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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9.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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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在场的除了王伯当和那老者只是饮了几杯外,其余人皆喝的面红耳赤。

俩人身边也没有什么美人。

仿佛两个格格不入的局外人。

而坐在最中间的李雍也不管那么多,怀里抱着个美人玩了个皮儿杯后,哈哈一笑,一抹嘴,看着旁边脸色同样微红的孙伯符说道:

“世兄,当真可惜啦。今日没瞧见那夏荷和凝霜。”

听到这话,孙伯符略带歉意的摇头:

“长姐任性,倒是委屈贤弟了。”

“哈哈哈,不敢不敢,我对孙大家亦是心生仰慕呢……唉~”

一声叹息后,李雍一指秋槿:

“去,弹个曲儿。”

颐气指使,态度虽然谈不上蛮横,但也有些任性。

秋槿不敢不从。

看了没什么表示的孙伯符,摇晃着身子起身去拿琵琶了。

叮叮咚咚……

琵琶声起。

支开了陪着孙伯符的秋槿后,李雍坐的更近了一些。

“世兄。”

“嗯?”

面对李雍那喷薄而出的酒气,孙伯符并不介意,脸上依旧一片温和。

这种礼节似乎已经埋进了骨子里。

接着就听李雍说道:

“世兄……嗝~和我一样,也不修炼的吧?”

“……”

坐在孙伯符另一边的老者瞬间就看了过来。

可孙伯符却如同什么都没听到一般,笑着点点头:

“自然。”

“啧~”

李雍满眼感慨同时,语气里全是嫌弃:

“真羡慕世兄啊,不……应该说伯父开明才对。我就说嘛,成为这修炼者有什么好的?什么出尘、自在……那都是放屁……还要去闯什么生死关……我才不要。人生来便是要逍遥自在才对……世兄说对吧?”

“哈哈,对啊,生来当要逍遥自在。”

孙伯符一边说,一边举起了酒杯。

似乎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继续聊下去。

可李雍和他碰了一杯后,却没放过他,继续在那跟自言自语似的:

“可问题是我爹不这么想啊……他天天就逼着我学武……修炼……嘿嘿嘿,世兄,结果你猜怎么着?”

“……嗯。”

孙伯符不知何时已经抿起了嘴。

就听李雍哈哈一笑:

“哈哈哈,结果我练了,但没反应……什么血气催发啊,什么炁感啊……哈哈,我压根体会不到。原来我这奇经八脉都是闭塞的,压根就修炼不成。哈哈哈,你说是不是天意?”

他的笑容里全是得意。

像是在诉说什么了不起的事情一般。

甚至没瞧见孙伯符旁边那老者满含警告的眼神。

而这时,孙伯符的目光不在聚焦在弹奏琵琶的秋槿身上,看向了李雍:

“贤弟不喜修炼?”

“当然不喜欢了。修炼有什么好?太苦啦。与其天天打坐练功,哪有在这美人儿怀中遨游自在?是吧?美人儿~哈哈哈哈……“

搂着春雨,他满眼狂放,衣衫不整,颇有些魏晋之风。

却浑然没注意到,孙伯符眼底闪过的一丝冷意。

不管他是喝多了胡言乱语也好,亦或者是心怀他意也罢。

总之,这话已经惹火了飞马宗的少宗主了。

可这还没完。

又饮了一大杯酒水后,李雍一抹嘴:

“但是……我爹不这么想啊……唉……”

忽然,他一声长叹:

“也不瞒世兄,我真的是苦恼极了。我爹竟然不知从哪弄来了一个法子……据说是从那始皇帝所铸十二金人里面的百家学说中找到的……竟然能让普通人踏入出尘……哪怕是我这种经脉闭塞之人都可以……你知道吧?我快烦死了。在豫中躲了我爹几个月,这不……趁着有这个机会,我就跑来这边了。哎呀……当真是苦矣~苦矣~~~~~”

他摇头晃脑,可孙伯符的眼睛却已经出现了丝丝血红:

“贤弟刚刚……说什么!?”

“啊?”

李雍一愣,忽然看着神色大变的孙伯符,好像是以为自己说错了话,赶紧拱拱手:

“这个……世兄莫要见怪……是小弟失言了。这就自罚三杯,自罚三杯哈!”

“你……”

“少宗主。”

见孙伯符还要开口,旁边那老者发话了:

“诸位壮士桌上酒水可是不多了。”

“……”

双眼血丝呈现的孙伯符扭头看了老者一眼……

张张嘴……最后却平静点头:

“倒是我的疏忽了。枳鸾,上酒!”

“是~”

枳鸾深深的看了李雍一眼,起身默默的走了出去。

……

福隆楼。

李臻没休息。

而是皱眉坐在窗沿,看着西边山头,眼神有些空。

心中那一丝丝的呼唤始终没有停过。

每时每刻都在对他发出召唤,希望他过去。

过去找到它。

然后……把对方吃掉。

那到底是什么?

他心底全是不解。

而这也是为什么,他之前主动对红缨说明日会前去孙静禅那登门拜访的主要原因。

他可以很清晰的感知到那个东西的存在。

所以,他想去看看。

看看那玩意到底是什么。

其实理智告诉他,那东西自外而来,而且是和孙伯符一起去的飞马宗。而从红缨今日的情报来看,应该是瓦岗寨的东西。

自己这一穷二破的道士最好少掺和。

可问题是……

烦啊!

那东西给他的感觉,就像是一个在沙漠之中行走了几天几夜,终于瞧见了一口袋冰凉山泉水拴在一匹骆驼身上一样。

你明知道骆驼跑的比你快。

可是偏偏就是放弃不得。

犹如飞蛾扑火。

对那东西充满了渴望。

渴望得到,渴望吃掉。

弄的他烦不胜烦。

“呼……”

坐在窗沿上,他提起了葫芦,喝了一口酒水。

冰凉的酒水没有丝毫缓解他的焦躁,反倒有种火上浇油的炙热。

李臻知道,自己真的不能这样了。

在这样下去,搞不好不用明天,今晚自己就得被当成了贼,给飞马宗抓走。

恨恨的关上了窗户,回到床前,他盘坐起来。

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

五心朝元,进入了修炼状态。

可不到一会……

他烦躁的睁开了眼睛。

不行。

根本静不下来。

“……”

犹豫了片刻,他穿好了鞋子,直接推开门走了出去。

后院,正值班的小伙计看到李臻后一愣……

“道长要出去?”

“嗯,在屋子里闷得慌,贫道出去转转。”

打了个招呼,李臻提着个酒葫芦,走出了后院小门,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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