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一VS八十多个警察
三人来到服部平藏的办公室，古月惟剑随意打量一番周围的场景，边上有一个古色古香的书柜，旁边棕色的矮脚长桌上放着各种奖杯和奖状，墙上挂着的书法苍劲有力，龙飞凤舞的字体看起来气势磅礴，但就是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服部平藏将三人领到接待桌，沏了一壶上好的茶，热水倒进茶壶，片刻就闻到缕缕清香，然后对古月惟剑说“我就长话短说了，我希望你能担任全国警视厅的剑道指导老师。”
“不，太麻烦了，影响我修炼剑道。”
“我明白，所以我们想学剑道会提前给你打电话预约，还会给你颁发持刀证件，让你可以在国内合法的拿真刀，当然这不代表能随便砍人。”
“每个月都会给你发工资，有四十万日元，如果警方有特殊情况希望能请你帮忙，当然不帮也行，看你的意愿，还有各种福利，怎么样，考虑一下吧。”
说完服部平藏拿出一张黑色的证件放到桌上，证件上刻有菊花和两把刀交叉在一起，看起来还不错。
服部平次一开始还觉得挺好的，后面越听越觉得不对劲，仔细想想又想不出来是哪里不对劲，直到老爸拿出这证件......
看到那个证件服部平次瞳孔微微一缩，表情变得十分愤怒，压制着满腔怒火朝服部平藏质问。
“我就有点奇怪，这条件太好了......”
“先等等，古月哥。”
“老头子，你这是什么意思！！”
“那个证件里面有个东西我认识，是追踪芯片，可以24小时定位，还有你说的预约学剑道也只是想监视古月哥吧！”
面对自己儿子的质问，服部平藏睁开眼睛眼神凌厉，看着服部平次，服部平藏很冷硬的解释。
“我是相信古月惟剑！但我就信有什么用！别人怎么办！万一他失控要砍人怎么办！谁能拦住他！你吗？你能拦住吗？！”
“没人有能拦住他！！”
服部平藏的连番质问怼得服部平次哑口无言，两人就这样互不相让地瞪着对方。
在家里他可以是个好父亲，但是在这里，在这个办公室他是大阪府警察本部的本部长！一举一动都关系到大阪！
“呼......我就明说了，如果古月惟剑他不接受，警察总部也会派人监视。”
古月惟剑这样的人物要是失控了或者变成恐怖分子，那对于全国来说太过危险是一场无与伦比的灾害，服部平藏他是相信古月惟剑为人，但他同样是本部长要为人民着想，所以必须有所监视，这个钱就是希望他安定下来。
这也是他尽力争取到的，和小田切敏郎（警视厅刑事部部长），加上白马警视总监一起去和那群议员商量许久，最终定下的结果。
说是商讨许久，其实就是三人在商讨开始前，就把弄死古月惟剑的代价一一列出来，那群议员本来嗤之以鼻地看着三人仿佛看跳梁小丑一样，他还能捅破天吗？
结果看到模拟阵亡人数时，议员们收起嗤之以鼻的神色，开始变得严肃起来，再看到士兵死亡后抚恤金一连串的零，议员们的脸色彻底庄严肃穆起来，最后服部平藏来一句结果可能是低估，但不会高估，议员心里顿时纳尼起来，是不会捅破天，但捅死他们是分分钟啊。
相比议员这边阴沉的脸色凝重的气氛显得格外愁云惨淡，对应下服部平藏三人悠闲地喝着上好的茶水，一副我们已经说清楚了，怎么选就看你们的了，我们服从命令。
相比另一个花销连零头都比不上的方案，用屁股想都知道怎么选啦，之后议员就装模作样的讨论一番，一副我们很勉为其难地选择怀柔方案。
幸亏古月惟剑为人不错，大家对他感觉挺好才能争取到这个方案，但服部平藏没说出来，这些东西说出来就变味了。
古月惟剑没犯法，霓虹国就不可能采取过激的方法，只能采取怀柔的方法，万一把古月惟剑逼成恐怖分子，那就肠子都悔青了。
要知道“人体核弹”古月惟剑，其他各国都十分眼红的，尤其是美利坚，都虎视眈眈地想抢人，苦于没有好的理由，古月惟剑又不想出国。
可以这样说只要古月惟剑不做出太过伤天害理的事情，被逮捕后肯定会被捞走。
其实对于芯片暴露的事情，服部平藏根本不在意，或者说他就是等服部平次说出来，从古月惟剑回来的时候，服部平藏就开始计划好了。
他知道服部平次看到后一定会愤怒地说出来，然后他就可以做恶人，让服部平次站古月惟剑地一边，这样可以增加古月惟剑对服部平次的好感。
能增加他们的羁绊，也明确地向古月惟剑表示霓虹国在注视你，不然单凭一个定位的芯片能有什么用。
退一步说，要是服部平次没来，服部平藏也会在私下说出来，然后再给更好的条件，免得古月惟剑对霓虹国心生芥蒂。
随着气氛越来越严峻，古月惟剑看着证件一言不发地沉思着，服部平藏和服部平次在一旁争吵，两人都瞪着对方，一边的远山和叶大气不敢出一口。
“死老头，我......”服部平次气急败坏的对服部平藏说粗口，还没说完就被古月惟剑敲了一下脑袋，捂着头疑惑地看向古月惟剑。
“怎么跟你爸爸说话的。”说完，平静地看着服部平藏，别人都以为要打起来的时候，古月惟剑拿起证件。
“我懂你的顾虑，我答应了，今天中午休息的时候，叫上想学剑道的人来比试一下吧，没什么比实战更能体会剑道了。”
“......”
服部平藏设想过古月惟剑的各种反应，和自己争吵，甩门而走，或者接受后交情变僵，甚至准备好阻止他大闹警局，唯独没想过这种情况，服部平藏怔怔地看着古月惟剑。
没想到古月惟剑接受后，第一时间就想实战教导剑道，服部平藏睁开眼睛认真地看向古月惟剑。
掠过他似睁非睁看似凶傲的丹凤眼，直盯着古月惟剑眼睛深处，发现是真的想教导剑道......
让服部平藏情不自禁得想是不是古月惟剑想趁机打人，心里暗自骂自己想太多了，以他为人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
其实他没想多，古月惟剑是想教剑道，但有这种大型切磋比试，可是十分罕见的，所以让古月惟剑更喜欢了。
“我已经吩咐下去，中午休息的时候，对剑道爱好者和空闲人员都会来楼下篮球场，我们会清理出地方。”
因为刚刚发生不愉快的事情，现在办公室气氛很凝重，大家都不出声。
服部平藏回到办公桌继续工作，古月惟剑闭目冥思，唯有服部平次脸色难看的走来走去，远山和叶则担心地看着大家。
终于到中午了，一大群警察来到篮球场除去执行任务走不开的，现在场上大概有八十多人大部分是男的也有七八名女生，把周围几个篮球场都用上了。
这里面的人，少部分对剑道只是感兴趣而已，大部分是接到命令，毕竟更多时候是用枪，近身的话简单擒拿就可以了。
“服部大叔，十个人一组吧，人太多没用，反而影响进攻，你先让他们商量好战术，后面的人观战后继续改进。”古月惟剑平淡的语气中，说出无比狂妄的话，然后对着身后的服部平次说道“平次，你要看好了，如何与多人对战的技巧。”
“......”
服部平藏沉默一会，还是对着下属吩咐到，引起众人一阵喧哗。
一名中年警察来到服部平藏身边，和服部平藏一样有着威严的外表，不言苟笑的样子。
“平藏，我来了。”
“远山你来了，等会要看仔细。”
原来这个男人是远山和叶的爸爸远山银司郎，两人对视相互点点头，远山银司郎对着服部平藏小声说道“各个地方都摆好高清摄像机。”
两人是至交，远山银司郎知道服部平藏安排的时候，已经做好准备，他们想将古月惟剑比试的时候录下来，方便以后复盘做应对手段，也是为了逼出古月惟剑部分实力......
远山银司郎悄然无声来到人群后面发现远山和叶也在，没有打招呼继续摆弄着高清摄像机。
服部平次环顾四周，观察力敏锐的他发现周围颇为隐蔽的摄像机，没说什么只是心情更差了。
摄像机虽然没有明摆着，但也不怕别人发现，一副我就随便录制的样子。
“大家注意这是我们新上任，全国警视厅剑道指导老师，古月惟剑！”
服部平藏和古月惟剑来到一处高台，嘈杂的人群瞬间看过来，服部平藏拿着喇叭向众人介绍，看到颇为年轻的古月惟剑，没有想象中的质疑和嘲笑，唯有一片肃静。
都是多多少少听说过古月惟剑的传说，没人会傻不拉几的跳出来装逼。
古月惟剑腰间右边挎着[木刀－观世正宗]，背负剑匣，和平时的收敛不一样，此时高大的身躯，浑身散发锐利凶傲气势，刀还在藏锋，但没人敢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