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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鸡蛋牛乳醪糟(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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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砚白命人看好柳香,因为柳香是唯一一个见过采花蜂真面目的人。

采花蜂下手多用迷药,柳香因为那几日偶感风寒,并未吸入足量的迷药,提前醒了过来。不过据柳香所说,采花蜂当时蒙着脸,她只看见了一双眼睛。即便是这样,柳香也算是唯一的突破口。

回忆当时的细节,对于她来说太过残忍,但为了尽早破案,没有办法只能硬着头皮问。

本来应该是江砚白来问讯,只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留芳阁出了人命案子,他分身乏术。

这桩事情便落到了黎辞舟头上,可对着个娇滴滴只会哭的小娘子,黎辞舟真是没有一点办法。

想着找个小娘子来安慰下柳香或许会好一些,只是大理寺没有女官,自家夫人也是个娇弱的,别两个哭包凑在一起,那可真是灾难了。

黎辞舟思来想去,沈鱼正合适,沈掌柜虽然看着娇小柔弱,但就凭她将沈记变成如今这般,骨子里也定是个坚韧之人。

黎辞舟便厚着脸皮来求沈鱼帮忙,帮忙规劝柳香配合查案。黎辞舟难得开口求她,又是为了个受害的无辜女子,沈鱼想了想便答应了。

她也实在见不得一个女孩子这么糟蹋自己。错的明明是那个采花蜂,为何她要寻死觅活,不该是这样。

想着柳香伤了喉咙,沈鱼做了碗鸡蛋牛乳醪糟。

新鲜的牛乳煮开,沸腾时加入鸡蛋液,最后放纯天然的醪糟,醪糟的酒味会将鸡蛋的腥味遮掩,还可以加些红枣与黑芝麻,最是滋补养颜。

黎辞舟带着沈鱼去了柳家,柳父将两人引入房中,柳母捧着药碗,在床前温声劝道,“好香儿,喝些药吧。”曹宇杰也在一旁温声劝着。

柳香脖颈出一圈青紫看着十分骇人,她红着一双美目,发丝有些散乱,嘴唇干裂,脸色也有些发白,但即便这般,依旧难掩姿色。

柳母见有人来,放下药碗叹了口气,来到柳父身边,“还是不肯喝。”

柳父有些着急了,“不喝药怎么行,实在不行给她灌进去。”

曹宇杰觉得不妥,“不行,小姐伤了喉咙,不好硬来。”

黎辞舟近日往柳家跑了好几趟,生生看着柳父柳母发间生出了许多白发,开口宽慰道,“两位别急,柳娘子会有想明白的一天的。”

黎辞舟给了身后的沈鱼一个眼神,沈鱼会意,提着食盒进门。来之前黎辞舟已经和沈鱼交代了柳家的一些情况,柳母因为当年生柳香时伤了身子,随后再难有孕。

而柳父与柳母感情深厚,柳父不愿纳妾也不想从族中过继小儿,只待柳香成人,便为她招个上门女婿,以此延续柳家香火,却不想出了这么一遭事。

对于柳香的举动,沈鱼是气愤的,气愤她为何如此轻贱自己的性命,气愤她令老父老母伤心。但同时也很理解柳香,这般的大环境,或许死了才是她最好的解脱。

柳母与曹宇杰出了房门,将卧房留给沈鱼,沈鱼进门时柳香连个眼神也未给,她坐在床上,两眼无神地盯着前方。

沈鱼径自将食盒放下,拿出里面的鸡蛋牛乳醪糟来,淡淡道,“柳娘子如今这般模样,伤心的是谁?”

柳香没有任何反应,沈鱼继续道,“柳娘子觉得活着无趣,那死了又有什么不同,徒留为你肝肠寸断的老父老母,身为人女,你认为让他们为你操心,这是应该的吗?”

柳香终于有了些反应,眼睛里渗出些泪来,可怜巴巴地望着沈鱼。

沈鱼端着碗走近,“遭受了这般事,你从来都没错,错的是那采花贼,该死的也是他,你难道不想将恶人绳之以法吗?”

沈鱼将她额间乱发抚平,声音坚定而有力量,“世道难容失节女子,是这世道不公,并非你的错。你父母只有你一女,你若死了,谁来孝敬他们,能保证过继来的孩子对你父母好吗?”

沈鱼接连质问,柳香泪流满面。

“所以,更应该好好活才是,旁人嘴碎那有什么要紧,日子是你自己过的。旁人说几句又不会损了你的利,偏生要那些人看看,你是怎么把日子过好的!留着这条命,看恶人伏法,看说风凉话之人过得都不如你!”

柳香攥紧了床间锦被,她说不出话,只盯着沈鱼,眼神似在询问,她当真能做到吗?

沈鱼将碗放在一旁,握紧了她的手,“只要有心,便没有什么做不到的。以我自己为例,你高堂尚在,我却已父母双亡,旁人道我一介孤女合该孝期一过,早早嫁人才是。可我不认命,想试试别的活法。崇安坊的沈记,柳娘子可曾耳闻?”

柳香颔首,沈鱼接着道,“我便姓沈。”言外之意已经很明显了。

柳香眼中闪过一丝不可置信,随即露出一个久违的笑来。她看着眼前这个与她年岁差不多,失了双亲,却仍积极活着的女子,忽地从心底生出一丝敬佩来,她自己好似也有了活下去的勇气。

沈鱼看见柳香眼里重燃的希望,知道自己成功了。

“喝些温的润润嗓子。”沈鱼拿着调羹为喂了柳香一口。

奶香,蛋香混着酒香,淡淡的甜味沁入了心底。有美食慰藉,柳香更不想死了。

柳香小口地吃着东西,沈鱼欣慰,能吃主动吃东西,看来确实是有了求生意志。

待柳香吃完,沈鱼起身出了房门,黎辞舟往里探了一眼,“成了?”

沈鱼只拿出空了的碗,“你瞧。”

黎辞舟笑起来,赞道,“沈掌柜果然厉害!”

“但她情绪还不是特别稳定,黎大人容她休息会儿吧。”

柳府众人也都对沈鱼表示感谢,柳香终于肯吃东西了。

曹宇杰送沈鱼出门,再次感谢了一番,“多谢沈娘子相助。”

观他神色,沈鱼不难看出,这曹宇杰多半是对柳香有情。知晓内情还对柳香如此重视,可见其情深似海。沈鱼笑叹,有此良人在侧,做什么去寻死呢,幸好被她劝回来了。

回到沈记,崔四便拉着她说起留芳阁那庄命案,这件事情闹得很大,死者是安顺侯的大公子,还是今年秋闱魁首。本朝不许官员狎妓,程梓明虽非正式官员,但前途无量,如今却死在一个妓子的床上,实在令人大跌眼镜。

“当时我就猜到,什么买字帖都是借口,寻欢还找诸般理由,啧啧,这些读书人啊……”

崔四一棍子打翻了一船人,邓氏便不快了,“读书人怎么了?”

崔四知道说错话了,这把陆峰也骂进去了,“姑母恕罪,我说的是那些世家子。”

沈鱼睨了他一眼,“凡事都有例外,以后这般言语,慎言。”

崔四立即抿紧了嘴,做封口状。

城东留芳阁内,喧闹的花楼此刻极为寂静,虽未在门上贴起封条,但有寻欢客见武侯在门外值守,便是有再大的色心,也是调头回转,反正这城东青楼,也不止留芳阁一家。

鸨母化着精致的妆,头戴一朵玫红牡丹,怨恨地看着地上的尸体,这人死哪里不好,偏死在了她这留芳阁,这一天得少赚多少银钱啊!

“大人,能不能将这尸体带走,你们带回去慢慢查……”

鸨母带着娇笑凑上前,小杨握着官刀横在身前,喝道,“退后。”这鸨母身上的脂粉味太重了,小杨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见小杨如此严肃,鸨母也不敢再造次,只盼着官府能尽快查清此案,她也能赚银子,那新来的花魁可是她花了大价钱从江临挖来的,可不能就这么废了。

程梓明是死在花魁夏艳娘的床上的,死因为颈骨断裂,脖颈上有明显手印,是被人扼死的。

据夏艳娘交代,当夜她与程梓明饮酒后同寝,不想一早醒来,身边温柔郎君却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夏艳娘当即惊叫出声,随后便有人去官府报案。事发之时,只有夏艳娘与程梓明在屋内,江砚白查看了屋子,窗户与门栓都未有被破坏的痕迹,嫌疑最大的其实是夏艳娘。

但夏艳娘弱质纤纤,又不会武功,江砚白也将夏艳娘掌印与程梓明尸体对比,掌印并非一个人的,是以排除夏艳娘作案嫌疑,只是问询还是要的。

夏艳娘人如其名,容貌艳丽,那眼角眉梢都带着魅色,的确担得起花魁之名。她受了惊吓,有些病容,站也站不住,由鸨母与女婢扶着到了江砚白面前。

女婢名叫阿芸,十分担心夏艳娘身体,“还请大人快些问,我家娘子需要休息。”

江砚白理解她的担心,言明会尽快,“程郎君死时,夏娘子就在身侧,一点儿动静也不曾听到吗?”

夏艳娘玉手扶额,闭了闭眼,“妾身饮多了酒,实在不曾听见什么动静。”

想要悄无声息地掐死一个人并不容易,此人定有着极强的腕力。凶手只杀程梓明,究竟是因为凶手恩怨分明,还是夏艳娘与其是同谋?

“夏娘子可还记得,当日是谁与程郎君一同来的留芳阁?”

程梓明是世家子,又颇有才名,江砚白虽不曾与他深交,却也听闻他端方雅正,洁身自好,怎会轻易涉足烟花之地。

“程郎君是与任郎君一起来的,还有个不认识的,我听任郎君唤他十七郎。”

江砚白略一思忖,“夏娘子之意,是这位任郎君常来留芳阁吗?”

夏艳娘点头称是,阿芸补充,“任郎君与我们留芳阁的冬菱娘子是熟识,昨夜也是冬菱作陪,我们娘子是后来才去的。”

“那夏娘子可知他们在席上谈论了什么?”

夏艳娘微微摇头,“我见到三位郎君时,他们正打算回府。昨夜郎君们并未唤我,只是我途径他们屋前,恰闻程郎君正吟诗,一时钦慕于他的才华,主动上前攀谈,是以妾身并不知道三位郎君所论之事。”

夏艳娘温软细语,柔弱似水,任谁见了都要怜惜几分,可惜这一脸娇媚姿态无人欣赏。

江砚白让艳娘先稍作休息,着人去唤来冬菱,冬菱姗姗来迟,她也是个美人,与艳娘不一样的美,若艳娘之美譬如芍药,那冬菱之美便是晚莲。

冬菱盈盈朝江砚白一拜,声如黄莺,“见过大人。”

作者有话要说:好了,尸兄上场,那个评论里的读者,愿赌服输哦!

今日双更,九点准时还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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