νρō1捌.cōм 穴间木香花h(涉3P)
听的多了,妄念愈杂,沈兰卿这一生也未曾尝过这样的感觉,利箭无形,箭箭穿他心,该撤身离去,却控制不住地往前走,每一步都是沉陷。
“孤以为你不会进来的。”萧明徵看了过来,又在意料之中。
沈兰卿僵直着身体伫在那儿,身后是落下的重重纱幔,看着趴在隐囊中的嘉鱼,宫裙已褪去了大半,上身只余下一件同裙裾一色的紫棠兜衣,绣着花枝的细细带儿还系在白皙的颈上,腰间最嫩窄的地方亦系着一道,衬的霜肌愈发白如象牙般莹腻。
她侧首一看见是他,兔儿红的眼睛里满是水光,面颊上酡色皎丽,尽是被欺负的脆弱。
将停下的挣扎又重复了起来,双腕扑腾着抓住榻栏要起。可萧明徵的温柔只是那一刻的兴致,现在他一手将嘉鱼按住,清冷的眼中没有丝毫怜悯,再看向不动如山的沈兰卿,唇际浮起了笑。
“不过来么?”
“殿下,此处是前殿。”沈兰卿看着他的手指描摹在嘉鱼光裸的肩头,那里是兰花形状的胎记,更像是落了一笔红艳的朱砂,他也曾用嘴含过那里,吮入口的是忘不掉的靡靡香甜。
这股香又在空气中弥漫开来,烧的人心惶惶。
前殿多是太子处理政务接见朝臣之地,肃穆恢宏,这边虽是内殿,可外殿几重宫门未闭,又多的是宫人和武卫,哪里是能欢合的地方。
“又如何?她若叫出声来,少傅捂住她便是。”
沈兰卿面色微沉,他还是低估了太子的变态度,可鬼使神差,他还是走近了去,嘉鱼一伸手便攥住了他的袖摆,白净的额前细汗密密,先前被太子好生欺弄了一番,唇瓣都肿了,软软糯糯的样子是委屈也在愤惧。
“别怕。”他温润的声音微哑,有一种入了魔的痴迷。
夏日的丝裙薄如烟云,萧明徵扯去了一层丢在金砖地上,余下的都推到了嘉鱼的腰间,粉纱贴着汗湿的雪腰只显得愈发袅娜细软,沈兰卿就坐在旁侧,看着一滴透亮的水珠滑落而下,指腹迟疑地点在了腰穴处,轻揉着,然后慢慢接替萧明徵握住了她的腰。
嘉鱼立刻扭动着去推他,正当时亵裤已落去了膝上,趴俯的姿势让小屁股翘的浑圆,太子一掌拍在上面,清响中嫩肉弹晃着,伏在隐囊上的嘉鱼只能放弃了无用的挣扎,将脸埋进了柔软的缎面中,死死咬住了牙。
“你莫要打她。”那一巴掌并不重,可还是拍红了她的右臀,雪白里涌着一团胭脂色,像是新熟的蜜桃,意外的诱人。
沈兰卿不说还好,他这一说,萧明徵五指捏着桃肉就是好一阵蹂躏,沉重的力道抓捏的指痕殷红,藏在股壑中的菊穴都露了出来,粉嫩的肉褶紧的精致,因为害怕,那里竟还在一缩一颤。
铺满锦绣的矮榻不大,嘉鱼伏在当中,沈兰卿在左,萧明徵在右,他松了手,臀缝立刻又夹的紧紧,再是看不到那朵不一样的小菊花了。
嘉鱼还没来及缓口气,并拢的双膝就被分开了,腰上有力道提了一下,她就变成了跪趴的姿势,惊呼声若的那两人都未闻,等待她的是什么,嘉鱼看不见,沈兰卿却全程目睹着。
眼看太子端过一杯花茶来,晨间新摘的白木香去了蕊,添了制干的朱槿,淡淡红的茶水颜色极漂亮,他将玉盏半倾,凉透的花水就如注倒在了嘉鱼的臀间,顺着雪股湿了腿心。
“啊!”
凉凉的水意还在不断的倒来,膝盖下渐渐湿透,活像是她失了禁,偏偏花水淡红,在清香遍染的雪肤上,蜿蜒着灼目的淫靡颜色。
一盏茶尽,最后的一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