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员书架
首页 > 女生小说 > 大魏春无弹窗无防盗 > 第394章 善始善终

第394章 善始善终

目录
最新女生小说小说: 老公是头狼祝卿超级仙医在花都慕司寒南栀捡到的夫君是冥王独爱缉捕:瘾上亿万少夫人神州仙妖录特工传奇之重明军婚太缠人:首长,放肆爱画江湖之圣手修罗言笑弯弯漫画下拉式酷漫屋新婚夜,病娇摄政王想振夫纲丞相大人怀喜了我能修改自己的剧本苏暖暖厉衍深僵约之最强僵尸王我都听你的快穿修罗场:万人迷她美颜盛世原沈小说是什么不乖

第394章善始善终

崔晖容悚然变色:“陛下不帮他?”

魏子建呵呵一声:“简直是笑话,再是受宠,也只是一介臣子。又非皇子,何德何能让陛下劳心费力至此?若他连高肇都应付不了,又谈何天纵其才?”

崔晖容欲言又止,忧心忡忡。

那可是权侵朝野的高肇?

皇帝这不是坑人么?

魏子建暗叹一声,闭目不语。

陛下之行事,向来不都是如此么?

没予盾也要给你造些矛盾出来……

……

何止是坑人,简直坑到姥姥家了!

爷爷娶老婆,和你有毛的关系?

“皇帝莫不是闲的快长毛了……”

都还没抱怨完,猛觉头上一痛,李承志唉哟一声。

“不要命了,连陛下都敢编排?”

郭玉枝怒道,“与其怨天尤人,还不如早做思量,事已至此,高肇再是大度,再是倚重于你,也会引以为耻。你与高三娘之事怕是已成妄念,还是早做打算的好……”

李承志气的就是这个。

也不知皇帝怎么就跟认定了似的,觉得他跟高肇搅在一起非搞事不可。非要将二人搅成仇人?

跟高肇结仇倒是其次。但高文君呢,难道不娶了?

一想起武威城下,高文君那毅然绝然扎向心口的一刀,李承志的就心脏就猛的一缩。

最难辜负美人恩……

看他眉头紧锁,郭玉枝心中生出一丝愧疚:“你也莫怪母亲擅做主张……娘只是觉得:不能只为娶高氏女,而恶了皇帝?”

“母亲哪里话,儿子怎可能会怪你?”

李承志哂然一笑,“且放心,儿子自有主张!”

谁都不用怪,就怪皇帝。

李承志觉得元恪就跟个神经病似的,还是个事儿精。天天不给别人找点不痛快,就浑身不自在?

好不容易对皇帝萌生了些好感,此时已然不剩几分。

罢了,看来是谁都靠不住,只能靠自己……

……

何需一两日?

当天夜里,高肇便知李韶做东,宴请魏子建、李承志两家,以及魏收的那声“大姐夫”……

高湛脸上隆满了青筋,“赫赤赫赤”直喘粗气。眼中直冒凶光,像是饿极了的狼。

“好一个背信弃义的贼子?爷爷去找他算账……”

“放肆!”

高肇一声暴喝,“敢出府,腿给你打折……滚出去……”

见父亲的眼神越来越冷,高湛哀嚎一声,跌跌撞撞的摔门而去。

高平公主俏脸含霜,满是恼怒:“李承志也太不晓事了。这等朝秦暮楚,三心二意,岂不是置我高氏予世人痴笑,又置三娘与何地?”

“与李承志何干?”

这几个字,像是从高肇的牙缝里崩出来的一样。

这几日,他一直在疑惑:既然陛下调中,令元乂与李承志仇怨两断,就该解了郭玉枝的锢令才对。他甚至做好了准备,让仆妇下人打扫庭园,置备酒菜,就等李承志与郭氏上门。

但左等右等,却没了声息?

此时想来,原来陛下是如此用意?

也怪不得陛下这些时日动不动就召李韶奏对,原以为是商讨河西之事,却不想,是为了他高肇?

陛下啊陛下,我高肇何其有幸,让你如此的殚精竭虑?

“那就是李韶在从中做祟!定是因李辅一家之故怨恨驸马,故而不愿李承志与我高氏结亲。但李韶难道不知,驸马当初也是听命行事?”

高平咬牙道,“还有魏子建,也太不晓事了?亏我两家还是亲戚(高猛之母是魏子建长姐),怎能做出这等忘恩负义之事?”

李韶怎可能不知?

但借他一万个胆,李韶也不敢怨恨陛下。自然只能将仇恨转到他这把刀头上……包括魏子建,怕也是被逼无奈之故……

高肇重重一叹:“多说无益,将三娘唤来……”

“唤她做甚?”

高平急道,“三娘猝一听闻李承志始乱终弃,岂不如惊天噩耗一般,你还让她怎么活?”

始乱终弃?

高肇脸上的肉猛抽两下,怒声斥道:“说什么胡话,李承志哪有那般不堪?”

嘴里斥着,高肇又起了身,准备亲自去叫。还未转身,见窗外影影绰绰贴着个人影,分明就是高湛在听墙根。

高肇恨的想咬牙。也就是顾不上他,不然即使打不折腿,也非将他吊起来抽一顿。

“真是皮痒了……还不唤你三姐来?”

行迹被识破,高湛“嗖”的一下就没了影。

高平公主又急又气,还在那里哭骂:“到了此时,你还替那混账说话……”

高肇一脸烦燥,也不辩解。

公主太小看李承志了。

他若真有弃了三娘独娶魏氏女之意,七夕那夜就绝不会拼着沦为众臣笑柄,而强做那两首诗和赋。

再者,若真是背信弃义之辈,又怎会被高豹儿、奚康生、刘芳、崔光等人那般推崇?

便是这些都不论,你当陛下是心瞎还是眼瞎,会对一个反复无常的奸诈小人这般优容?

全是皇帝在从中做祟,不想李承志与高氏亲近而已。也未尝没有想借机看看李承志、及他高肇该如何应对此事的心思。

那好,我就让你看看……

心中发着狠,听到窗外响动,应是高文君,不等敲门传报,高肇就喊了一声进。

高平公主满脸惶急,想拦又不敢拦,更怕高文君猝闻噩耗,一头栽过去。

那知高肇却是开门见山,要多直接有多直接:“今日姑臧伯李韶在城南设宴,宴请魏氏上下及李承志母子,应是为李承志与魏子建长女相看之意,他可曾与你提过?”

高文君还未如何,高平公主却眼前一黑,踉踉跄跄几步,差点吓晕过去。

本以为不是放声大哭,也该“噗通”倒地,但最终等来的,却是轻轻的一声“哦”?

猛一睁眼,高平只见高文君脸上似有少许的落寞,诸如惊怒、痛极之类的表情竟半丝都不见?

完了,莫不是气疯了?

高文君轻轻一叹:“他……定是不知情的,不然昨日就会提到……”

昨日,七夕?

高肇心中一动:“早间我与你一道出府,又一起进的宫,他怎见的你,又说了什么?”

“他……他早早等在昭阳宫外,故而叔父未见到他……”

高文君脸上生出一抹红晕,伸手从项后解下一串珠链递给了高肇。

“他……他说:便是海枯石烂,他也终生不渝……”

“好一张嘴上抹油的蜜嘴,好一个贪得无厌、得寸进尺的无耻小人……”

高平咬牙骂着,但骂着骂着,竟就没声了?

在烛光的映照下,随着高肇把玩的动作,那链上的每一颗珠子内都好似有流光晃动?

再一细瞅,有些金光点点,好似将星空嵌进去了一般,璀璨非凡。

有些翡红如血,像傍晚时分悬于西天的晚霞,成绮似涟。

还有些似是藏着青山绿树,碧意盎然,生机勃勃。

更奇的是,高平竟能透过珠子,看清高肇手掌上的纹路。

她连生气都忘了:“这是何物?”

“是净水琉璃珠!皇后手中也有一颗,足有鸡子大,但并无这般澄清眩目,流光四射……也是李承志所赠……”

“先是悬黎宝珠,此时又是净水琉璃,李氏哪来的这些奇奇怪怪的绝世瑰宝……嗯,不对?”

高平一脸惊讶,直愣愣的看着高文君:“他竟舍得送给你?”

“再宝贵也是死物,有何舍不得的?”

高肇轻吐一口气,将珠链递给高文君,肃声问道:“你予叔父说实话,到底是如何想的?”

便是早有思量,但事到临头,心中不由自主的生出一股酸涩,眼泪“簌”的一下就冒了出来。

高文君垂着头,双手紧紧的攥着珠链,仿佛用起了全身的力气:“就……就如之前予叔父所言……”

高肇点点头,又黯然叹道:“委屈你了!也莫回去了,今晚就宿在你叔母房中吧……”

见他要走,高平都急了:“高首文,你予我说清楚了……”

高肇一声长叹:“失怙丧恃,如何做的大妇?”

好像被人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凉水,高平跟个木头似的,呆呆的不动。

竟是要三娘……做妾?

听隐意,竟还是三娘自己的主意?

“你……你疯了……李承志何德何能……”

这一句竟似将高肇引燃了一般:“他要无德无能,何至于让元雍主动说出‘尚驸马’这般无耻的话来?又何至于让崔光崔亮充做说客,说服魏子建联姻?

高平,难道还看不出,我高氏已有虎落平阳之势?再想想,陛下如今待皇后,又是何等态度?”

这一番厉喝,让高平、高湛脸色一白,高文君甚至连哭都忘了。

高肇又一指高平:“此事我自有分寸,你再莫要置喙。也好好思量思量:便是我将李承志剁成肉酱,也于事无补。但日后三娘又该以何面目见人?

反过来再看:除了门第差一些,论才论德,李承志哪样不是出类拔萃?而魏氏女本性纯良,温顺痴憨,且与三娘自幼长大,情深意笃,故而予李承志做妾,不一定就差过亲王、郡王世子之侧妃……”

是啊,若与李承志反目,以三娘性情之刚烈,哪会忍辱偷生?

心中又是悲愤,又是不甘,高平抱着高文君,嘤嘤嘤的哭了起来。

高肇好不烦燥,耐着性子宽慰了几句。

撵走了高湛,他并未回房,而是渡至园中登上了假山,定定的凝望着百多丈外的皇宫。

元恪,你何其凉薄?

但岂知,高首文已非往日的高首文,不会再任你拿捏了!

暗恨之余,脑中不由自主的想起了七夕夜于朝殿中那一幕幕。

元雍、元怿、于忠,李韶……

不是都想等着看我高肇的笑话么,我高首文偏偏不让尔等如愿,便是做妾,这亲也结定了……

……

初九,常朝。

和风习习,万里无云。

天空如被洗过,澄蓝如宝石。旭日初升,映透朝霞,似是在天外挂了一道绛红的纱缦。

御道上车水马龙,井然有序。

高肇半靠的车厢,眯着眼打着盹。

念头纷乱,思绪不断,竟是黎明时分才有了困意。睡了还不到半个时辰,就听端门上敲响了卯时的晨钟。可知高肇此时有多困顿。

行至阖闾门,车驾稍稍一停,有侍从下车查籍验令。不过也只是走个形势。也就三五息,便听侍从上了车,准备入城。

但马车刚刚启动,又听车夫猛的一声“吁……”

高肇下意识的睁开眼见,又听侍从秉道:“司空,是李侍郎……”

何需他秉报?

李承志直挺挺的立在道中,就堵在他的车前。

城门倒是挺大,足宽三丈有余,并行三驾马车都绰绰有余。但高肇位列三公,他不走,后面的哪个敢动?

等于李承志把整座宫门都给堵了。

只是几息,门外就积满了朝臣的车驾。众人皆探出头来,有许多竟站在车榬上,伸着脖子看着热闹。心想李承志又在发什么疯。

高肇眉头一皱,刚要斥责,却见李承志深深的往下一拜。

同一时间,赶车的侍外好似听到了丝丝的轻鸣,本能的一回头,竟发现声音竟是从司空的胸腹间发出来的?

就是这一拜,竟让足足积攒了一夜,涨的高肇胸口闷疼的郁气散了个七七八八。

便是冲这一拜也值了,算老夫没看错你……

高肇吐着郁气,当即就跳下了车,指着李承志就骂:“混账!宫禁重地,岂容你放肆,还不让开?”

李承志也不应,又连着拜了两拜,才往道边一退。

高肇好不受用,但依旧板着脸,装做茫然无知的模样怒声斥道:“大清晨的又出什么怪相,生怕陛下对你太优容了?”

装什么装?

你要没猜到我是来干吗的,你会主动下车?

李承志暗中腹诽,又沉声道:“害司空颜面尽失,晚辈特来请罪?”

高肇猛的一愣,他没想到李承志竟这么直接?

要是被皇帝窥知他的心思,天知道会不会又生出什么妖蛾子来整治他?

“你疯了?”

李承志阴阴一笑:“晚辈指是七夕之夜……”

放屁!

你当皇帝是傻子?

高肇脸色虽冷,但语气却缓和了不少:“莫要胡闹,上朝要紧……”

“两句便好!”

李承志直起身,定定的看着高肇。眼中隐现丝丝精芒:“有些事情晚辈有口难言,请司空且看日后……”

有口难言,意思是他有不得已的苦衷?

何止是苦衷?

李承志有父有母有家人,再是行事无忌,也不可能率性而为……

高肇暗暗一叹,正欲敷衍一句,但嘴都没张开,又猛的一滞。

李承志虽拢着袖子,但一只手露在袖外,此时正伸着一根手指,直指向天。

天?

有口难言?换种说法,岂不就是“天机不可泄露”?

“晚辈向来不信命,只信事在人为!定……善始、善终!”

停顿之时,李承志虽无声音,但嘴唇却在动。高肇看的很是分明,若连起来:定使司空善始善终……

往日对李承志诸般礼贤下士,甚至不惜委屈求全,求的不就是这个么?

只觉“嗡”的一下,好似有一股血猛的窜出,激的高肇汗毛直竖,面皮发木。

直到侍从唤他,高肇才一个激灵。放眼寻去,李承志早已进了朝城。

他平日何等谨慎,莫说口风,就连丝神色都不敢露。若非万不得已,怎会做出如此承诺?

元恪啊元恪,你竟帮了老夫天大的忙?

目录
女配在综艺怼男人后爆红了我为王者萧寒秋沐橙听说我是大佬[无限]最强医圣林奇江若晴从东京开始当女神将军府的神棍大小姐她又美又飒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