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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为师,担心你 6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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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怜是在子时收到消息的。

在那之前。

她趴在床上,左手撑着脸颊,胸被床垫压扁,两条白嫩的腿向斜上方翘着。

摆在她视野里的是她花了一下午时间写出来的贴贴文。

今日事,今日毕。

本着这样的想法白怜决定在入睡前最后修改一下那篇实用性只能用“普通货色”来形容的文章。

“嘿嘿……”

白怜扭了扭暴露在空气中的脚趾。

用来修改的笔被她咬在嘴中。

可惜的是她的想法终未能成行。

来自珏云子的私聊让她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冥王殿沉没了?”

啪。

很快的啊。

趴着的白怜直接来个了空中一百八十度大翻转。

片刻后,伴随着咚的一声轻响,她一屁股稳稳当当地坐在了床垫上,将床垫压出一个凹印。

“这个问题……”

白怜眼角的星星一亮。

她想起来了!

这是《诸神之战》中后期必定会发生一个大事件。

这个事件通常有两种不同的走向,取决于秦首座是否在牧宜生进攻度仙门事件中死亡。

倘若秦首座安然无恙,佟谣就会安心留在度仙门。

如此一来的冥王殿的沉没将会变成一个没头没尾的事件,表面上看不会对东神洲的任何人产生影响。

玩家也只有在城镇里闲逛时才会听得只言片语。

倘若秦首座身死。

那么无论“白师姐”怎么做,一旦冥王殿主寻上门来,佟谣必定会远赴北泸洲,开启“魔王”之路。

显然这条路并不是一条畅通无阻的大道。

它幽暗深邃。

它布满荆棘。

它的上面充满了压迫。

稍有不慎,它便会将人磕出鲜血来。

可在度仙门时看起来傻乎乎的佟谣愣是将这条路打穿了。

在这个过程中她遇到的最大的危机就是名为【魂兮归来】的事件。

这个事件以冥王殿沉没为开端,以青铜谷遗迹毁灭为终点。

自那以后,从青铜谷走出来的佟谣继承了冥王殿的一切。

她变得冷酷无情,以无可匹敌的力量将冥王殿最大的对手无痕雪谷打得弃谷南逃。

她重铸了冥王殿的荣光,并将冥王殿的声望推到可以匹敌曾经的太玄道门的程度。

“但那是游戏时间十六年后的事。”

白怜依旧咬着笔头。

她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写在纸上的条条框框。

由于她的存在,游戏剧情被撕得粉碎。

有些事消失了。

还有些事提前发生了。

“这次……应该和我之前的雪海之行有关吧?”

白怜不是很确定。

兴许是吧。

毕竟是她出面搅乱了冥王殿和无痕雪谷的局,将事情引向了另一条道路。

这是一条未曾设想的新道路!

白怜知道,这事绝不是度仙门能插得上手的。

哪怕珏云子掌门和血树老祖齐出也不成,更别提才只有合体期修为的秦首座了。

“劝他们不要去吗?”

好像找不到理由吧。

她没法解释她为什么知道那里很危险。

而且……

在外人看来她是可以击败八劫散仙的大能,这世上已经找不出几个比她更厉害的人了。

【我已经劝过秦师弟了,但他,看着性子软,实际上也是个执拗的人】

看着掌门发来的消息,白怜轻轻点了下头。

她知道的。

度仙门上一辈的那些人,大都是这个德行。

毕竟,他们有个名为颜希夷的师父。

就连师父也会受到颜掌门的影响,更别说其他人了。

【我去和他们说说】

白怜从床上爬了起来。

她特意换了一身短而宽松的便服。

然后她静静地站在无光的未来镜面前。

“为什么你无法预测我的未来?”

白怜喃喃自语。

平日里总喜欢舔她的未来镜这时候没有给出任何反应。

她低下头望着自己的胸。

她想看看自己身上的死字,可惜的是她看到的不是黑色的死字,而是白色的雪山。

她只能通过游戏知道自己应该是个怎样的人。

曾经。

白怜以为自己是个不同寻常的人,她觉得她注定会成为主角。

后来。

她发现自己只是个被主角们踩来踩去的屑女人,除了坏的很突出,很深入,她好像没有什么优点。

于是她想她干脆逃走好了。

但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她始终无法逃走,

现在再看,即便没有系统,她好像也不是那么普通。

“也罢。”

白怜扇灭烛火,她推门走进了将她的影子拉得老长的月夜。

她想。

这世上总有很多路你觉得它危险,但还是会有不得不踏上去的理由。

亲情、爱情、友情、梦想、责任……

又或者是愧疚。

……

白怜来到清羽峰的时候,秦首座正在收拾东西。

因为前路迷茫,不可能就这样贸然冲过去。

白怜便独自找上了缩在房间角落里的佟谣。

即便她走进来佟谣也不曾发觉。

少女倚靠在墙壁上,长长的马尾被压在屁股下。

白怜上前一步将她抱了起来,在将头发打理整齐后才将她重新放下。

“白师姐……”

佟谣仰起头。

她眼眶微红,泪眼婆娑。

白怜发现,不知为何,留在她身边的人就没有一个真正幸福的。

【这总不至于是我的问题吧?】

她笑着摇头。

绝无这种可能。

她可是给人带来希望和勇气的天生圣人白怜,而不是此世之祸星!

白怜伸手轻抚着佟谣的脑袋。

用如妈妈般温柔的声音说道:“天黑了,在这里等我回来。”

“我……”

佟谣张了张嘴。

白怜依旧微笑着说:“我是白怜,相信我!”

是啊。

因为她是白师姐,所以我应该相信她。

可为什么我会这样弱小?

佟谣握紧拳头。

她总是在扮演一个被人拯救的看客,她未曾有哪一次是依靠自己的力量解决问题。

以前是师父护着她,现在是师父和白师姐护着她。

如果她拥有力量,是不是一切都将变得不一样?

她将那枚散发着柔和紫光的幽冥印取了出来。

紫光将她和白怜都融了进去。

“白师姐,这个,是我爹在出事前特意寄给我的,我想,这一定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东西。”

“那你就好好留着。”白怜道。

佟谣摇摇头:“我觉得它还是放在白师姐手中更有用。”

她将幽冥印直接塞进了白怜怀里。

那好吧。

白怜将那枚把自己胸给压方了的印收进了胸口中间。

她笑道:“早点睡,说不定明天早上你就能再看见我。”

“嗯。”

佟谣抹了抹眼眶。

她目送白怜远去。

睡?

怎么可能睡得着!

她干脆在门口的木阶上坐了下来。

今晚。

出奇的冷。

月光是惨白色的,像结了一层霜。

即使是白怜,走到半路上时也不禁又给自己披了一件淡蓝色长袍。

她以前喜欢月白色衣服,后来渐渐地穿起了蓝色衣服,因为师父喜欢。

白怜的下一个目的地是朱颜峰。

要尽快赶到北泸洲,非得有远距离传送符篆不可。

身为富婆的颜月身上少说也有上百张这玩意。

她一路畅通无阻地见到了正在亭子里弹琴的颜月。

说明来意后颜月当即掏出四张【巡天符】给她。

“不够了再找我要。”

“够了够了,谢谢颜师……”

“叫我颜月!”

“是,颜月。”

颜月的眼睛微眯着。

墨色的襦裙与血树老祖的色泽相得益彰。

这段日子大概是她最开心的时候吧。

轻轻松松,没有烦恼。

待白怜远去,血树老祖忽然说:“你有没有发现今天的白怜和往常有些不一样?”

“诶?”

颜月的食指从琴弦上挪开。

这么说,今日的白怜在她面前展现出了以往从未有过的坦然。

“应该没什么吧?”

她低声道。

血树老祖颔首:“许是我对你们之间的事太敏感了。”

“那可不。”

颜月笑得出现了浅浅的酒窝。

夜月一帘幽梦,春风十里柔情。

……

白怜的第三站是师父的洞。

她和师父暗暗约定过,下次因急事外出时一定要提前告诉师父。

她不想第一次就爽约。

那肯定会给师父留下极不好的印象。

但在去之前白怜先做了点夜宵。

比如拍黄瓜、孜然土豆、麻辣小龙虾……

用这些东西“贿赂”师父是有点寒酸,但她手上也没什么能让师父看得上的东西。

“进来。”

听见洞外动静的安岚呼唤了一声。

白怜立刻带着笑脸走了进去。

“师父!”

她像变戏法一样将夜宵一盘盘摆在桌上。

安岚诧异道:“你又想干什么?”

白怜端坐在桌旁:“白天聚餐师父你没来,我便想着自己过来陪师父吃夜宵。”

“……”

安岚的心跳慢了半拍。

她微微别过头,视线从白怜身上挪到石架上。

“我早已达到辟谷境界,根本不需要吃东西!”

“这是我亲手做的。”白怜缓缓道。

安岚道:“那你自己吃掉好了。”

我不!

白怜没有半点退让的意思,她直接a了上去。

哼。

今天你是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

还是乖点好。

不然拼着屁股被打烂,胸也搓扁锤方,我也要将那黄瓜塞进你的喉咙深处,将你的肚子也塞得满满的!

于是安岚就看见白怜端着一盘拍黄瓜直接走了过来。

很近啊。

白怜单膝压在床沿上,上半身迅速朝她贴近。

喂。

你要干嘛?

安岚像是被戳中了弱点似的,她的脑袋不自觉地往后缩了缩。

快拿开快拿开!

会被弄脏的!

这白净的床会被洒上污浊的!安岚抬起手就打算将白怜连人带盘子一起敲飞。

但在即将动手时她脑海中又想起白怜那句“这是我亲手做的”。

因此她改打人为定身。

神念涌动,白怜自己直接被定住了。

她动弹不得,这时候师父想对她做什么都可以。

安岚倒是没有什么坏心思。

她一躬身从白怜的腋下溜了出来。

“既然你诚心诚意地恳求我,那我就大发慈悲地陪你吃夜宵吧。”

待到屁股与石凳亲密接触,安岚才接触对白怜的束缚。

这可不是什么好征兆啊!

骤然解脱的白怜暗想道。

以后她要是和师父干好事,师父突然将她定住,那她不就成了师父的“掌中玩物”了吗?

可是……

凭她想超越师父是几乎没有可能的事。

攻受的形势太不乐观了!

白怜闷闷地在桌旁坐了下来。

顺利扳回一城的安岚心情大好。

洞中烛火虽然摇曳不止,但光线不曾有片刻的黯淡。

“师父尝尝这个。”

“这个味道也不错……”

“还有这个。”

真是一个好孝的夜晚啊。

安岚心安理得地享受着白怜给她剥的小龙虾。

子时过半。

盘子被一扫而空。

安岚下意识地伸出舌头舔嘴角。

可才刚将舌尖压在那儿,她就愣住了。

“!”

糟了。

白怜可就坐在对面啊。

而她却做出了这般有损师父威严的憨批举动!

必须想个办法补救。

安岚心跳加速。

还没等她有所行动,白怜捏着一块手巾就伸了过来。

安岚作势就要将手推开,反倒是自己的手被白怜的另一只手轻轻握住了。

“先别动。”

“……”

擦擦。

安岚发现躬着身子的白怜离自己更近了。

她只要一低头就能看见一抹白腻,以及落坠于谷间的蓝色吊坠,那儿似乎飘荡着森森寒气。

搞什么啊!

安岚不太明白事情怎么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白怜一直擦到她的嘴角没有半点污渍才退回座位上去。

然后她又拿那块手巾干净的地方给自己擦了擦。

敞亮的山洞忽然落入寂静之中。

白怜和安岚互相望着对方,谁也不知道对方心里想的到底是什么。

白怜在纠结该如何开口。

她不能再拖下去了。

她总以为自己很了解师父,却不知师父也很了解她。

白怜啊。

【她一翘屁股我就知道她想要什么了!】

“说吧。”

安岚两只手平缓地搁置在石桌上。

她重回平静。

偏紫的眼眸与其说是妖异,不如说是充满了与昔日不同的智慧。

那我就说了。

白怜点点头:“师父,我有事要外出一趟……”

她将刚才发生的事和盘托出,末了还不忘补充一句“我很快就会回来”。

安岚全程一句话也没有说。

当白怜用忐忑的眼神看着她时,她才用没有感情的声音说:“我能相信你吗?”

“?”

“你能按时回来吗?”

“……”

白怜没法保证。

这样的“错误”她已经犯过好几次了。

她并不是真的有预言能力,当剧情偏离游戏航道,且系统没有给出任何预警时,她和那些真正老谋深算的人比起来就和小白兔没什么区别。

山洞便再次安静。

滴答滴答的是水声。

某一刻。

如白怜所愿,系统任务冒了出来。

【任务一:敷衍了事(完成奖励:硬功+2)】

【任务二:默不作声(完成奖励:软功+1)】

就算是敷衍的风险也很低了吗?

白怜的精神有些恍惚。

她想起了以前。

至少去年这时候她若是敢选任务一,免不了要挨上一顿狠厉的处罚。

这三年。

仔细想起来就像是过了三十年一样漫长。

白怜依旧选了任务二。

她不想骗师父了。

她就这样与安岚默不作声地对视。

许久后,安岚将手缩进衣袖里。

等她重新将手探出来时,她的手心已经出现一枚泛着微光的紫色水滴。

“沧海月明泪。”

“打不过的时候,就释放它吧,说不定能带来好运。”

安岚抓住了白怜的手。

她将白怜的手翻到手心朝上,然后将沧海月明泪放上去。

接着,她又如同送丈夫远行的妻子般认真地将白怜的手指一根根压了回去。

直到白怜将泪滴握住。

“师父。”

白怜的声音轻颤着。

安岚不回答。

她又将手缩回袖子,这次取出来的是一个铜灯座。

“释放神识。”

安岚神情严肃。

白怜便照做,神识刚探进灯座,她就感觉到自己被针扎了。

“可以了。”

白怜看见铜灯亮了起来。

是魂灯吗?

安岚道:“明天早上回来还是有点赶,那就后天天亮前,多一天时间,应该够你赶路了吧?”

白怜略做迟疑状,终于还是点起了头。

“够了。”

“那就抓紧时间吧。”

“嗯。”

白怜站了起来。

到后天天亮,已经不足两天时间了。

有了巡天符,她省下了大量赶路时间,接下来要做的就是直接赶往冰封的青铜谷。

如果实在是事不可为,那还是老老实实回来吧。

她一直走到洞口才停下来。

灯火下她的被背影看起来有些暗。

至少不该就这样走吧。

她转过身,说:“师父,对不起。”

十指缠在一起的安岚身体轻晃。

她抿了抿嘴。

“你没有对不起我。”

说完后,迎着白怜那期待的眼神,她忽然又说道:

“为师,只是……担心你。”

“!”

明明只是很简短的话,白怜却怔住了。

如果这是游戏,又或者说这是动画番剧,那此刻一定会有烘托感情的bgm突然响起!

即便如此。

白怜还是感觉到有春风从洞里刮了出来。

那风没有声音,刮在她身上却如冬日的暖炉一样温暖。

她那刚没过膝盖的裙摆向上飘飞。

原本觉得有些不安的白怜瞬间安定了下来。

她真的没想过师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于是,顺理成章的,她之前的所有努力都变得有价值了。

这大概就是力量在涌动吧。

白怜微低着头,将右边鬓角的发丝撩到耳朵后边。

幽蓝色的耳垂荡漾出一片璀璨的星空,她手上的手链便扯出一道河。

“正因为如此……”白怜笑得很灿烂,“我才要和师父说对不起,因为我总是让师父担心。”

“……”

白怜转过身,一步一步朝洞外走出。

当她的身影消失在洞里,安岚的声音才飘过来。

“你知道就好。”

就好……就好……

其实不怎么好。

安岚抱膝坐在石床边缘。

摆在她面前的是白怜的魂灯,很亮,从这里她嗅到了熟悉的味道。

是那个四弟子吧?

原来白怜这家伙偷偷地和四弟子签订了契约!

她正要拿手戳一戳那盏灯,洞外忽然传来了脚步声。

不是白怜。

“你怎么来了?”

安岚抬起头,她淡定地将脚从床上放了下来。

走进来的赫然是神色匆匆的颜月。

“我刚从秦师兄那里听说白怜又要去北泸洲?”

安岚点点头:“没错。”

颜月急道:“你为什么不拦着她?”

“怎么拦?”安岚反问,“直接定住她?”

“……”

“她是我徒弟,不是我的玩偶,更不是我的奴隶。她有她的想法,我不能让她变成我的应声虫,我能做的只是在她需要作出选择时支持她。”

颜月咬牙:“所以这些话你为什么从不直接和她说?”

“不用你管!”

安岚横了颜月一眼。

眼神里流露出来的强硬之气直接将颜月震住了。

“……”

安岚起身道:“我出去散散步。”

“……”

颜月只能目送她离去。

安岚的心情说不上多好。

最近不断有仙界人现身,她再也无法像以前那样肆意地在外边使用自己的真实实力。

一旦被逮住,出事的不仅仅是她,还有所有与她有关系的人。

唉。

她在叹息声中来到了白怜的房间。

房间空荡荡的,早就没了白怜的踪影。

安岚借着窗外洒进来的点点月光在白怜的书架前徘徊。

她时不时抽一本书出来。

就在这时,夹在书中的一张纸掉了出来。

她弯腰将纸捡了起来。

安岚原本是不想看上面写了什么的,直到“师父”二字落入她眼帘。

“?”

她将纸摊平。

才看了几眼她的脸上就泛起了点点红晕。

“什么鬼东西!”

哗啦。

一把火将纸直接点燃,转眼间那张纸连灰烬都被烧没了。

好家伙。

那张纸上写着的分明是一篇师徒贴贴文的【前奏】剧情!

又是动手,又是动脚,差点就快进到严丝合缝情节了。

“这世上怎会有如此不知礼数的师徒!”

安岚低声喝骂道。

白怜的思想……

果然出了点问题!

是因为年纪大了,开始对这种事感兴趣了么?

这不好。

修仙之人怎能耐不住寂寞?

等她回来,一定要好好教训她才是!

……

度仙门外。

一片旷野上,白怜取出一张巡天符。

出发吧。

她捏碎了符篆。

一片白光将她卷了进去。

其实。

她也挺想休息的。

但在解决掉师父那个死敌前,她大概只有躺在棺材里,才真的会不用继续战斗下去吧。

“等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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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年古尸她走后,仙尊日渐疯魔罪妻难逃:爹地,这个才是我妈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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