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二十章 触发禁制之力
萧然插去嘴角的血迹,缓缓起身,他挥动手中的金龙雷语,在没有任何的前提下,随意地挥出了一刀。
这一刀看似仅仅只是随手一挥,可是其中所蕴含的繁杂工序却是极其难以窥视。
而这一刀也是萧然的第三刀,也是萧然目前所能动用的最强地一刀。
“第三刀,轮回。”
轮回,简简单单地两个字,几乎便是万物世间的一切概括。既有开始,也有结束,从而再度开始,周而复始,生生不息。
这一刀抽干了萧然体内九成的宇宙能量。
此刻方圆数千里,皆似无光,仿佛唯有这一刀。而这一刀似乎将这千里空间都纳入了到了这一刀中。
一刀,盖压凡尘。
此刻萧然虽看上去疲惫无比,可是在他的瞳孔之中,那一刀,如若能够吞灭一切。因为此刻在那刀上蕴含着自己一往无前,天下无敌的刀意。
下一刻两道攻击再度交织在一起,伴随着轰鸣之声响起,方圆数千里的空间都仿佛在这一刻要爆开,甚至在这片空间之中,竟出现了微微抖动。
仅仅只是交锋的余波,便已经震退二人数百乃至上千里,这种威力即便是清虚子,也是没有想到。
在这余波之中,萧然的血脉之力疯狂充斥全身,而灵魂力量更是在面前形成一道强大的灵魂护盾。
在这样的攻击之下,即便是一位行星级中期的强者,亦要陨灭其中。
“这小子竟然有如此恐怖地一刀,真是有些小觑他了。”
清虚子稳定身位之后,气血有些翻涌,不过片刻他便将这股气息压了下去。但是此刻在几次交锋之后,他体内的宇宙能量也是消耗了极大。
萧然悬浮于空中,嘴角再度溢血,他手中金龙雷语疯狂震颤,似乎有不甘之心。
在这恐怖的一击之下,在手臂上出现了无数道裂痕,在那一道道裂痕之中,有丝丝缕缕的鲜血不断的流出。
看到萧然竟然还能握刀,清虚子的眼中也有一丝震惊。
“这家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刚才一击的冲击余波,竟然还有办法去抵挡,这算得上天才了,即便是我游览过无数低级星系,你也算得上第一了。”
不过旋即清虚子眼中的这一丝怜悯之意便彻底湮灭,转而是一种冷酷与无情。
“你还有什么招尽管使出来,反正到头来都不过是死路一条!”
萧然露出那满是鲜血的牙齿,依旧是没有半点的畏惧。
“刚才那一击你似乎也已经消耗了十之八九了吧?”
清虚子听到萧然这番话语,不由得失笑嘲讽道:“那又如何?我相信你要比我的状态更差,我杀你不过是再动一次手罢了!”
萧然淡然一笑,清虚子的这般话的确没什么问题,现在的自己不过是强弩之末,已经没有能力再抵抗清虚子的一击了。
不过他下一刻便直接从系统空间中拿出了一方大印。
这一尊大印通体翠绿,上面有着一只萧然看不懂的异兽雕文,而下面则是雕刻着几个深涩难懂的符文。
当清虚子看到这尊大印的时候,整个人的脸色骤变。
“青冥印?!”
“他怎么会在你的手中?”
这青冥印乃是罗格星系亿万年所蕴含出的至宝,当初青虚子的先祖就凭着这一件法宝征战周围十数个星系未曾有一败绩,只不过在很久之前便遗失了。
如今这一尊遗失了无数年的神器,重新出现在萧然的手中,清虚子在震惊之余,更多的是惶恐,他从无数的典籍之中了解过青冥印的厉害。
不过很快清虚子想到了什么,忽然放松了下来,他哈哈一笑,说道:“就凭你一个行星级也想发挥青冥印来杀我?恐怕你还没有祭炼成功吧!”
萧然微微一笑,确实没有在这个问题上争论,反而是幽幽说道:“我似乎听说过每一个星系都有每个星系的规则,而不同的星系之间却有着规则强弱之分,可是这么多年来,之所以还有低级星系的存在,那便是有一种神秘的星系规则在其中制衡吧!”
萧然的确没有那么多时间去炼化这件神器,但是他可以催动这件神器从而散发出可以引动这股禁制的能量。
清虚子突然想明白了一件事情,立刻惊恐不已。
“你想干什么?”
萧然微微一笑,“我当然是要利用这一种规则了!”
突然间萧然将一丝宇宙能量注入到青冥印中,接着青冥印光华流转,青色光芒缓缓膨胀,下一刻便爆发出恐怖的能量。
这是真正的恒星级的能量,在这种能量面前,之前萧然和清虚子打斗的场面,不过是开胃小菜罢了。
清虚子立刻并觉得不妙,瞬间便要再度出手,趁机斩杀萧然。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他们周围的空间之力突然加强,清虚子的行动一下子便被压制。
记者在他们头顶万里之处,忽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漩涡,漩涡之中有着隐隐电光在闪烁。
而那隐隐约约中的电光,即便是轻轻一丝也要比萧然最强一击地雷霆强横万倍。
那种雷电是足以斩杀恒星级的存在。
早在当初,萧然突破后利用星脉之源复活唐悦的时候,便已经能够隐隐约约地感受到这种压制的存在,只不过当时萧然并没有完全催动那股力量,所以并没有禁制之力出现。而且他已经察觉到这种压制绝对不是自己能够抵挡的,所以这才是他能够与清虚子真正对抗的底气。
而触发这样的禁制其实不难,只需要自身的力量或者法宝的能量足以超越这一个星系的规则,所能承受的最大极限,便会迎来这样的禁制。
清虚子怒吼出声,脸上密布着惊恐之色。
“你疯了吗?别忘了,你自己也是处于这一片空间之中,我若是死了,你也活不成!”
清虚子的一字一顿都在萧然的心头,猛然剧烈颤抖。
这世间哪有人愿意心甘情愿地去死,只不过是有一些他必须所承担的责任,让他没有选择的余地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