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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双重攻击下,连羽受不了了。
“啊……嗯啊……不……别弄那儿……”她呼吸急促,哼声不断。
薛进收回舌头,看着满面潮红的女孩,轻佻道:“不弄哪里?在这里吗?”说着,将粗壮的舌头,狠狠戳进小孔,模仿性交的频率,九浅一深的插刺。
“不……”连羽被快感冲击的有些眩晕,小屁股不停扭动,似是想要逃离,但反而将蜜处送的更前。
男人被刺激的热血澎湃,手指慢慢移动,摸索着肥涨的大小肉唇,猛听到噗嗤一声:薛进抬头,舌头脱离穴口,将中指一下伸进女孩体内。
“呜呜……啊……嗯……”连羽双腿微颤。
男人抽插了片刻,又伸进一指,从缓到急抽送不止,直到送入三根后,才不再加入,而连羽有些受不住的咬紧红唇。
这种循序渐进的法子,使得女孩比较容易接受。
连羽双腿大开,手微微按住腹部,这似乎是本能反应,她想保护自己的肚子,而下身一缩一张,淫水直流。
“呜呜……啊……求你……不要在深了……啊……”连羽语不成声。
尽管嘴里喊着不要,可穴口被弄的瘙痒,很想男人进一步动作;薛进手上动作着,另一只却抓住自己的热铁,不甘寂寞的套弄。
春药药力根本没有缓解,看着眼前活色生香,怎能自制。
“宝贝,来,我们换个姿势。”说着薛进将手指从女孩体内抽出,拉起双眼迷离,意识不清的她。
连羽被动的任他摆布:分胯骑在男人腰际,两条纤细白嫩的大腿,紧夹着他的劲臀,肉穴在碰到火热巨大时,才隐隐清醒过来。
“不……”连羽只觉得下面是一柄刀子,怎么也不能坐下去。
薛进感到下体像有一团火,鬼头被一股热流包围,使得他酥麻难耐,于是不顾女孩意愿,狠下心来,用力攥住女孩的纤腰往下压。
同时屁股一挺,只听到噗嗤一声,大肉棒破关而入。
连羽惊叫一声,只觉得下面快要被撑爆,此时插入一条大肉柱,又粗又长,慢慢探入穴底。
此时女孩怕了,她怕被薛进的利刃刺穿。
“叔叔……不要……嗯啊……我不行……会死的……”她穿着粗起,努力往上提起,就是不想对方再前进。
薛进见她面色苍白,反应激烈,也不想逼她。
于是稍稍撤出肉棒,慢慢顶进去,及时这样,那根粗壮的大家伙,还是令女孩心惊不已。
“慢点,慢点……嗯……”
女孩只觉得胀痛,不禁用力收缩下处。
薛进低声咒骂两句:感觉自己的肉棒好似被夹断般,又痛又爽,立时脸色也难看起来,他厉声道。
“你再不放松,我就把你的穴操烂。”
也许是他的威胁见效,连羽的呼吸跟着轻了许多,穴口微微松开,薛进长出一口气,摆动腰部,有规律的顶动。
肉棒始终没有顶破子宫口,就这么水磨豆腐般来回抽送。
薛进低头看着还有小半个肉棒露在外面,不禁暗自气苦,但为了女孩和孩子着想,他还急不得。
抽送了大概百十来下,女孩肉穴的淫水,如春潮般泛滥,顺着穴缝直流而下,滋润得男人肉棒!亮。
再看连羽,半目微张,低声哼叫不绝于耳。
年轻女孩欲望有限,经验不足,做爱时很少打声呻吟,除非被搞到极爽时;而成熟少妇则完全不同,她们开发,对性有强烈需求,表达快感的方式很直觉。
见时机成熟,薛进猛然挺腰,一鼓作气将肉棒,戳进女孩子宫,与此同时,连羽大声尖叫出来。
宫口窄小,这一下有些吃不消。
连羽只觉得疼,她下意识的攀住男人的肩膀想要起身,薛进怎么能让她如意,一边揉着她的奶子,一边在对方耳边呢喃。
“小羽,乖……叔叔……不动。”
说着不动,薛进果然静止,待女孩稍稍平静,才动了动腰。
连羽攥紧拳头,狠狠捶打他,一边红着眼睛呼呼喘气:“你……你个骗子……啊……呜呜……”
薛进但笑不语,动作很慢,很快感觉进出没有那么困难。
“小羽,你看你可以的,多做几次就好了,现在叔叔要开动了,疼的厉害就告诉我……”说着薛进的大肉棒在穴内左突右冲。
女孩一直呼疼,男人刚开始,还注意着,可后来,实在忍受不了……
春药很猛,薛进和连羽在床上做了一次,又迫她在浴室里鸳鸯戏水,刚开始连羽极力反抗,可后面快感上涌,只得乖乖享受。
但无乱如何,她对男人的性器还是难以适应。
医院的条件再好,也十分有限,例如这浴室并不宽敞,由于是单人间,所以洗漱用具只有一套。
连羽梳洗完毕,薛进也不嫌弃,兀自拿起牙刷。
他从浴室里出来时,女孩用被子将自己包裹的严密,薛进嗤笑一声,也没搭理:再怎么遮,都没用,都是我的。
薛进很无耻的想着,他用里面唯一一条毛巾擦着滴水的头发,悠闲的来到床边,拉开被子的一角,滚了进去。
连羽没动,一双眼睛直愣愣的看着房间的某一角。
自己的全身都是爱欲后的痕迹,尤其是双腿间,更是动一下就疼,而这一切都是拜身后的男人所赐。
她有些想不明白,过了这么久,自己怎么又陷入这种难堪的境地。
越想越觉得自己可怜委屈,同时对方才沈迷情欲,分外不齿,明明那么大的东西,自己那么小,怎么就……就……舒服了呢
这是女孩一直想不明白的,但初始的痛楚也十分明显,
连羽暗自叹气,看来习惯真是个奇妙的东西:本来看着叔叔不顺眼,可这些日子下来,也相安无事,如果不想他做过的某些情,也不是不可忍受。
正在这时,一只手臂伸了过来,搭在女孩腰际。
连羽大都自己睡,对跟人同床很不习惯,但夜已经很深,赶人走,怕是赶不了,所以只得闭上眼睛。
“关灯。”她淡淡道。
薛进没有动作,顶着女孩的后脑勺,微微出神。
平时男人作息很规律,此时早已入睡,如今欲望得到纾解,头脑特别清醒,他很珍惜跟女孩独处时光。
“我准备离婚了。”薛进声音很轻,几乎像自言自语。
连羽倏地睁开眼炯,眼珠在眼眶里转了几圈。
她没听错吧,他离婚跟她有什么关系?随即想到那天,哥哥同薛进的对话,难道他是为自己离婚的?
连羽不动声色,但心里七上八下。
她从没想过跟薛进长久,总等待着某个时机,摆脱这尴尬不平境地,可绕了一圈,自己还在他身边。
“小羽,等你把孩子生下来,我们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