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员书架
首页 > 历史军事 > 我家夫君颜色好讲什么 > 第30节

第30节

目录
最新历史军事小说: 大秦:开局一元秒杀龙骑军假太监从攻略贵妃开始混迹六道波洛今天破产了吗逍遥小赘婿寒门差役王浩李洁倾国太后俘获老师大人大唐的皇室弃子被暴君强宠的金丝雀翅膀硬了三国之神级召唤都市怪异见闻录极品按摩师白莲花养成系统绝世傻妃之卿本惊华我全家都在跳大神回到古代当奶爸丞相,我悟了都市:开局神豪大反派士兵突击之尖兵之王

“我呸。”江离卿唾了口,也不愿和他们俩废话,把莞尔往里一掖,伸手就去够小风蝉,可手还没伸过去,莞尔这边就蓄势待发似的,一把推开他的手臂,从他腰间抽了剑,手腕一翻就抵在了他的脖子上,沉声道:“要走你自己走,恕我和风蝉不奉陪。”

江离卿挑眉,眼神转到那边躺着的简玉珩身上,“你是为了他?”

若是为了他不肯走,那就杀了他。

尾音上扬,还没等最后的音发出,三道小针便从他袖口洒射而出,极细的三道影儿,若不是因着洞里火光微弱,绝不可能晃到人眼里去,莞尔原本还有些心不在焉地挑着剑,这一下霎时也顾不上江离卿了,一个箭步跳了过去,横剑挡在简玉珩身前,大概是出于本.能,她保护他保护惯了,就是现在她决定要离开他,那种本.能还是存在着的,已经渗透在了血液里,成了身体的一部分。

她的身子带着一阵风,火把倏忽了两下灭了,阴沉沉的黑影覆盖了山洞,江离卿耳朵一下子就支了起来,身上的每一处毛孔都张开,以适应这突然漆黑了的环境。

他这小针倒是没什么来头,就是闲来没事的时候自己磨的,只不过上头萃的毒实在是烈,这是他留给自己的后手,保命用的,却不知怎么的,三根一齐出来喂了简玉珩。

铁针被磨削的极细,若不是练家子根本看不到那细微的光影,铁针先后撞在莞尔的剑上,发出噹噹的声响,江离卿心里默默地数着,一声、两声,三——没有第三声。

“千木!”江离卿大喊了一声,他顺着刚刚剑针相撞的地方一捞,便接住了莞尔正在下坠的身子,她喉咙上挂着小针,浑身一瞬间就软了,一声呻吟都没发出来就直接昏了过去,他赶忙抽下自己中衣的束带,将她固定在后背上,另一只手在黑暗中牵过风蝉,一阵风似的就出了洞。

作者有话说

今天小胖生日,也没什么好反馈给大家的,就多写了一章发上来,衷心地希望大家喜欢~

☆、第54章 天若有情(四)

风蝉被江离卿牵的一个踉跄,脚离了地, 若是他自己一个人面对危险还好, 可现在他的阿姐在这儿,他满身的心思就全依靠在莞尔身上, 在他的印象里,阿姐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厉害人物, 只要她往门口一站, 军营里的混小子谁也不敢欺负他。

洞里很黑,风蝉还没来得及思考一下发生了什么, 就已经跟着江离卿一起纵身跃下了悬崖峭壁。

江离卿轻功一绝,不管是大原的还是大戚的高手都有耳闻, 对于攀岩走壁,他可是再熟悉不过了, 这种垂直的天然断壁悬崖, 免不了要有几块突出的石块,就是这样轻巧地借力踩力,眨眼间便下了十几来丈, 风声呼啸在他身后, 快的像把刀子, 狠狠地割在他们的脸上。

可风蝉的轻功还没到这种地步,等他再回过神来的时候, 已经在半空中以近乎直摔的速度往下坠,无屏无障的很是惊悚,他低头往下看, 头顶上顿时袭来一阵眩晕,只见深夜里的山涧黑不见底,两边嶙峋的山石不断地在眼前翻涌,他只觉的那一瞬间黑夜都有了重量,狠狠地压在他的胸口,身子上所有的血脉喷张逆流,一股脑地堵在了嗓子眼上,终于还是没忍住,扯着嗓子大喊出声。

这一嗓子惊的江离卿差点从断壁上滑下去,他离开他们姐弟俩快要三年了,差点忘了这小风蝉的耸,江离卿没忍住,恶狠狠地骂了一句奶奶的。

他困难地腾出一只手来,运了些气力在上头,一掌拍晕了他,然后就这么抱着一个背着一个,艰难地将两个拖油瓶带到了崖下的空地。

山上的火光一瞬间聚集在了一起,往崖底伸去,若是江离卿的身形再慢上一点,非得被这火光照个正着不可,崖顶上宴肃拢袖站着,眼神倏地一凛,沉声道:“下去看看。”

不一会儿,下头的将士嚷嚷着,让上头放了藤条,将昏迷不醒的简玉珩拉了上来。

宴肃接过来抱在手上,低头看了看他落魄的脸,有点无奈地叹了口气,他把他放平,难得轻柔地揉了揉他的胸口,轻轻拍了拍他的脸,“玉珩,醒醒。”

一双茫然的桃花眼微微张开,他瞳孔涣散,左右微微一荡,散射了一地的月光,他甚至有点记不清自己在哪里,要干什么,此时的简玉珩顶着一副刚睡醒的样子,毫无感情地、淡淡地叫了一句:“莞尔。”

然后立马就清醒了,他浑身突然绷紧,抬头四下张望,恍然隔世的感觉浮上来,心里空空落落的,像是丢了什么最重要的东西。

就算有一天,他把什么都忘了,忘记了自己是谁,忘记了要去哪里要做什么,恐怕还是会在某个茫然的清晨,睁开眼睛,慵懒地伸出一只手来,轻轻地叫上一声,莞尔。

她三番五次地出现在他的世界里,早已经刻在了他的骨头上,融进了血液里,刀割剑剜也分不开了。

“将军。”简玉珩坐起来,嗓子还是有些哑,他拉了拉他问道:“莞尔呢?”

“杀了。”宴肃有点恼,他接了风蝉的讯号,带着最前头的精锐部队杀过来,本来准备把风蝉那臭小子带回去好好教训一番,没想到连那臭小子的影子都没见着,却在这儿找到了简玉珩,他幽幽道:“就扔下去了,在崖底。”

“你骗我。”简玉珩听了这话,有点过分镇静了,他那张沉静的脸配上这略显凄凉的夜色,宴肃一时间竟有些害怕,他盯着他有点消瘦的脸颊,和额头上未干的血痂,正色道:“我来的时候只有你一个人了,她可能走了。”

简玉珩头垂了下去,他心里头有点庆幸,若是她真的死了,大将军也不会这样骗他,只要把她尸体一摆,什么口舌都不用多费。

他意识恢复了几分清明,思索了下,风蝉一个人若想要把她拽上悬崖或是爬下去,都是不可能的事情,除非能有条结实的绳子,但那山洞里头没有,那就只能是莞尔醒了,和他一起顺着悬崖爬下去走了。

这点庆幸过后,心里头便开始怅然,她离开了,她遇见了风蝉,自然也就知道自己的身份,简玉珩一双眼睛红红的,低头望着自己的手心,如果是莞尔,或许还会留下来,但是她是千木,四年前,她就没有兑现诺言,骗他在河边守了十天,如今想起来了身份,便决绝地走了,连带着莞尔一起带走了。

简玉珩不知道莞尔是否待他真心,但他现在敢肯定,小千木从来就没有爱过他。

“咱们回去吧。”简玉珩撑身站起,宴肃扶了他一把,拉着他上了自己的马,良久才安慰了他一句:“忘了这些琐事吧,你的父皇还在盼着你,整个大戚还在等着你,你肩上的责任很重,不能总是被女人牵绊。”

简玉珩点头,缓缓闭眼,头枕在他的胳膊上,熟悉的感觉回到了心上,那时候,他叫来了自己的黑马,骗她和自己共乘,她就是这么枕在她手臂上,慢慢地睡着了,她的睫毛不是很密,正好能透过日光的浅橙色,摇曳地洒在脸上,看的他大白天的,愣是染了几分醉意。

宴阮于他,是童年最亲密的人,他依赖她,不想失去她,也会幻想着在她受伤的时候能把她抱在怀里,安慰她,那是一种什么感情,他太小,分不清楚。

莞尔于他,是他身体里的一部分,他一开始还有点抵触,可慢慢地,醉在了她的一颦一笑,他愿意为她做任何的事情,忧心她的一切,却往往忽略了她的感受,他早该和她说清楚,早该正正经经地向她表明自己的思慕,却还是错过了时机,丢了她。

前者是孩子的喜欢,霸道的,待着极强的占有欲。后者是爱,是少年深沉的,难以割舍却不得不放开的爱。

可无论是喜欢还是爱,无论是幼稚还是成熟,他喜欢的,不过就是她一人而已。

她两次来,两次走,带来的是短暂的幸福满足,带走的,却是少年心底里最隐晦的一隅,从今以后,他会把自己的感情藏起来,变成一个冰冷的人,成为一个真真正正的帝王,做他该做的事,而不是再让一个女人,两手鲜血地挖一遍他的心。

风刮在少年的面孔上,那有些消瘦的面容多了风霜和坚毅,看的宴肃有些心疼,“玉珩,大戚可能又要开战了。”

简玉珩嗯了一声,那些原朝的高手闯入,以身犯险至如此地步,不该只是营救几名战俘那么简单,他们大概是来探路的。

原朝的君主已不再壮年,底下两个儿子急于扬名立万,都想在父亲眼底做出成绩来,原朝的小公主也算是个人物,权谋算计上不比朝里的男人差,听闻她两年前看中了一名战俘,不顾天下人的耻笑,招进宫里做了驸马,这位驸马爷也是争气,凭着一身的本事竟和两个皇子成了三足鼎立之势,打破了之前二子相争分庭抗礼的僵局。

这次大败原朝,那老皇上心里还能咽的下这口气,可这三位年轻气盛的皇子不能,以现在的种种迹象来看,怕是原和戚在不久的将来,注定有一番生死较量,只不过之前是老一辈的人斗智斗勇,现在轮到年轻的少年了。

“你在想什么呢?”宴肃的声音在头上响起,简玉珩缓缓地答:“我在想,大将军到时候会不会让我上头阵。”

宴肃脸上难得地挂了几抹笑意,他咧嘴道:“玉珩若是想,那就上阵,真正的男儿,都是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刀枪棍棒下滚出来,才知道和平的可贵,你看那些没上过战场,没见过死亡的残酷,没经历过人肉白骨的洗礼的君主,只会觉得战争就是战争,是开拓疆域,完成霸业的。”

“而真正仁慈的君主,必定珍视和平,疼爱百姓,文能纸笔安天下,武能上马定乾坤的,你需要的是历练,最残酷的历练,才能挑起天下,得人心,顺民意,最终留下一代明君千古传的佳话。”

简玉珩气血翻涌了几下,却无奈身上的气力不足,困意轻轻浅浅地飘了上来,他此时的状态像极了落魄书生,第一次出门考功名,被泼了冷水,失落中又隐隐带着斗志,只是这一路来的折腾,让他磨去了所有的气力,终于还是撑不过,枕着宴肃的胳膊睡了过去。

就在那一霎儿,宴肃的眼底闪过一丝若有若无的阴戾,很快便消失在了这漆黑的夜色中,那双眼睛里头若有深潭,冰寒刺骨,眼波流转之间深沉阴翳,让人看了不禁要后脊一凉,他驾着马,环着简玉珩,口中弱不可察地念了一句:“帝王之道,其路百千,唯隐忍而不得至也。”

☆、第55章 天若有情(五)

崖底是大片大片茂密的林子,江离卿轻功施展到极致, 像一支离弦的剑一般, 在月光下只留下一道残影。

他吊着一口气跑出几十里远,终于看见了零星的一点灯火, 此时已经是深夜,前头的村子亮着几盏灯, 昏昏暗暗的看不清到底有几户人家。

江离卿捡了一处枯草堆, 一把将风蝉扔在上头,也不管那小家伙发出了一声微弱的呻.吟, 遂又回手把莞尔解下来,伸手迅速拔了她喉咙上的小针, 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药.丸,两根手指撬开她的唇齿, 将解药塞了进去, 紧接着快速地封了她周身的穴道,然后轻轻地放在风蝉旁边儿。

两个小家伙很安静,眼睛紧闭着, 有着几乎一模一样的面容, 精致的像两个瓷娃娃, 江离卿歪了歪头,借着微弱的灯光, 仔细地看了会儿莞尔。

他觉得她长开了,眉眼清秀,有了一点点女人该有的样子, 她也不像之前那样竹竿似的瘦,两颊长出了点肉来,看起来很是匀称,面容也不似之前那样冷淡,甚至还学会了服软撒娇,想到这儿他情不自禁地笑了出来,一只手探过去,掐了掐她脸上的肉。

一阵冷风吹了过来,空气也静谧的出奇,江离卿不禁打了个哆嗦,摸着她脸的手也僵住了,他看着她软软的身子,小腹竟无端地燃起一阵的燥热,他紧咬嘴唇,努力克制着自己,这才没在这荒郊野岭干出点什么出格的事情。

他伸手将她捞进怀里,低头亲亲她的脸,那股子燥热立马又顶了上来,就是他将那原朝的小公主压在身下的时候,都没有过这样激动的感觉,江离卿闭上眼,就在他准备再做点什么的时候,一个幽幽的声音从侧面传来。

“你在做什么。”

风蝉揉着酸痛的脑袋坐起来,愣愣地望着江离卿,搞得他一时间抱着也不是放下也不是,俩人脸对脸僵了好半天。

“你阿姐她……”

江离卿话还没说出口,小风蝉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一样,一个挺身扑了过来,抓着莞尔的手臂嚷嚷着:“阿姐,你怎么了?”

江离卿一瞬间一个头十个大,原本那点儿燥热全成了无奈和彷徨,他脱了外衣将莞尔裹起来,转头对风蝉道:“你阿姐中了毒,得跟我回原朝去拿解药,你要跟着去吗?”

其实江离卿倒是希望他不跟着……他站起来就朝前走,风蝉见他把莞尔抱走了,赶忙一骨碌爬起来,跟在他屁股后面,嘴里嚷嚷着:“二哥哥,你倒是等等我。”

怎么他觉得,小千木偶尔心情好,叫他二哥哥的时候总是悦耳好听的,可这小子一喊,听得他头皮都跟着发麻,江离卿也不理他,两条长腿迈开,大步大步地朝前走,把小风蝉远远地甩在后头。

这片林子不小,却也判断不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地界儿,他开始走走停停的,寻找他安插在原戚之间的暗哨,江离卿走出去半里地,只觉得两边的灌丛越来越密,风声也夹杂了一些异常的动静,江离卿越走越不对劲,终于停了下来,左脚往后退了半步,警惕地隐匿了周身的气息。

“谁在那里?”风蝉也察觉到了异样,直接神经大条地质问出来,江离卿便更加戒备了,一只手箍紧莞尔,另一只手虚搭在她身上,一身的暗器蓄势待发,倏忽之间便能要人性命。

突然,一个好听的女声响起,带着少女的甜腻,风蝉有点恍然,仿佛这样的声音不该出现在如此萧条的深夜里,那人幽幽地开口道:“驸马匆匆忙忙地离开,我当时出了什么天大的事呢,原来是去救了个姑娘回来。”

小公主看上去二十岁出头,正是女人最标致的时候。

可江离卿心里却熟视无睹,她怎么跟来了,真是坏事的女人,可又碍着身份,不得不将莞尔塞到风蝉怀里,躬身朝公主行了礼。

莞尔的脑袋软软地靠在风蝉的胸膛上,许是被倒手的时候晃了一晃,她的眼睛微微地睁开了一条线,却模模糊糊地什么也看不清楚。

一道儿暗色的身影从树后头转出来,正是原朝那雷厉风行的小公主原弦月,此时的她鞠着笑,款款地朝他们走来,风蝉脖子往江离卿旁边凑了凑,小声道:“我怎么觉得这女人笑的这么诡异呢。”

江离卿:“……”

“月儿,怎么就你一个人吗,可有侍卫随从?”江离卿两步迎了上去,抓了公主的手,左右打量了一番,满脸宠溺地道了句:“还好没伤着你,以后这样深更半夜的,千万不要一个人出来,这还好是没出事,要是出了事……”

风蝉听的浑身发冷,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咬紧了牙冠不去听江离卿的酸话。

“我怎么能出事儿呢,我要有什么三长两短的,驸马爷可就要偷着乐了。”原弦月冷冷地回道,江离卿一时间很是窘迫,不知该说些什么好,风蝉倒是乐了,心道这不就是拍马屁拍到马蹄子上了,献殷勤献到人家气头上了。

江离卿回头瞪了风蝉一眼,旋即一脸的严肃,回身伸手,四指搭在原弦月的脸颊上,拇指揉了揉原弦月的眉毛,正色道:“你别总皱眉,我不喜欢。”

他这深情款款的样子,配上他那张有些魅惑的脸,就是风蝉看了,都有些动心,原弦月心里也松懈了下来,甜美的小脸上一点红唇,映着月光显得十分地娇俏,她捞过江离卿的手臂,撇嘴道:“驸马就是为了这女人才爬下了本公主的床吗?”

“不是她,是那小子发的讯号。”江离卿指了指风蝉,回头又道:“这是我的师弟师妹,是姐弟俩,我之前和你提过,还记得吗?”

原弦月似是思索了一下,随即恍然大悟地拽了拽他的手臂,道:“我记得记得,可你没说过她这样好看。”

小公主的话酸里酸气的,惹得江离卿一阵的轻笑,他伸手捞过几缕发丝,轻轻地给她拢在耳后,和颜道:“哪有,在我眼里,你比全天下的小姑娘都好看。”

“阿卿。”原弦月糯着嗓子,抱着他的手臂耍起了小脾气,她幽怨地看了眼风蝉手里的莞尔,遂扭头对他说了句:“我不要你带她回去。”

江离卿听了只是笑了笑,伸手刮她的鼻子,浅浅地亲了下她的嘴角,复又贴着她耳边轻轻说了些什么,只见原弦月双眼一亮,脸上闪过了几分惊喜的色彩,风蝉脸上有些烫,抱着莞尔后退了几步,本是不想偷窥人家小夫妻俩的耳鬓厮磨,没想到刚退了一小段,就被公主一嗓子叫住了。

“你叫什么?”

小公主一身的王者气,风蝉要比她高一点,她却以一种近乎睥睨的模样看着他,不,准确的说是用鼻孔看着他,那句话仿佛也是从鼻孔里说出来的,风蝉原本还觉得她有点可爱,可现在只剩下一肚子的厌恶了,对她的好感度也一下子降到了最低端,他倒是什么都没随他姐姐,只有一个倔字随了,当下眼珠子一转,看都不看她一眼。

“怎么你是哑巴吗?”小公主有点恼了,她习惯了所有人都对她卑躬屈膝的,突然有个逆着她的让她觉得浑身上下都不爽,当下上前一步,怒道:“回我的话!”

“他叫风蝉,他怀里的是他的姐姐千木,月儿,他们还是孩子,不懂事儿,别和他一般见识。”江离卿扳过她的肩膀,帮她平息着心头的怒火,哪知人家公主气儿刚下去了点,风蝉那边就又发了难:“你就是那原朝的小公主,还真是和传闻中的那样……”

那样飞扬跋扈啊。

“风蝉把嘴闭上!”江离卿猛地回头,一脸的杀气,吓得他一个哆嗦,咬着舌头没把后头的话说出来。

原弦月也没恼什么,一侧头拉住了江离卿的袖子,道:“阿卿,前头是咱们的人,现在是在大戚的地盘上,有什么恩怨回府上再说。”

江离卿点头,一回身拉住风蝉就朝前走去,风蝉这才如梦方醒,暗暗骂自己没眼力,刚刚趁着他俩说话的功夫,明明就可以逃走的。

风蝉正想着,原弦月拍了拍手,全副武装的侍卫从四面八方的草丛中钻了出来,江离卿就知道,原朝的金枝玉叶,绝不会单独一个人外出,她带来的下人原本得了命令隐在周围的草丛里,见是驸马,不是外人,一拥而上,将公主和驸马围了起来。

这下心里安生点了,还好刚刚自己明智地没有逃跑,不然这么多人拦着,还不得把他俩乱箭射死,况且阿姐还中着毒,需得江离卿来解,再者说,他那二哥哥轻功一绝,他就是拼了命的跑,也会在三里之内被他追上,那又何必要自取其辱呢。

☆、第56章 闵生营的任务

目录
乡村神级奶爸大佬的小仙女重生了重生之借种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