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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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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5

梦境像一个巨大的迷宫,将阮宁困在其中,无论她怎么走,都找不到出路。

她气喘吁吁,不知哪里来的想法,狠狠挥掌,向迷宫袭去,突然间迷雾散开,眼前清晰起来。

一座宅邸出现。

亭台楼阁,假山流水。

她的心沉了沉。

这是宁国公府,她怎么又梦见这里。

阮宁脚下没动,人却随风飘了起来,出现在一间屋子里。

她意识到这是哪里,四肢僵硬,转头去开门。

结果门打不开。

她站在那里没动,眼睛从屋中讲究细致的摆设上扫过,很多忘记的东西一股脑全涌进来。

这是谢九玄的寝室。

曾经她作为这座宅邸的女主人,也没有踏进来过几次。

屋子里很安静,一个人都没有。

恍惚间,阮宁听见里屋隐隐约约有什么声音。

她脚下不受控制一般,熟练地绕过屏风,走入内间,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眼睛直直看着前面,瞳孔骤然收缩。

床上躺着一个面色安详的人。眉目清隽,五官棱角分明。

瘦得脱了相,薄薄眼睑下青色血管清晰可见,睫毛垂着,看上去像是睡着了。

阮宁的心颤了一下,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手伸到了这人的心口。

几乎是她放上去的一瞬间,原本躺着的人突然睁开了眼睛。

四目相对,她心口一跳,迅速将手收了回来,自己都没发觉的时候,轻轻松了口气。

谢九玄那副样子,她还以为……

谢九玄目光漆黑深邃,直直看着她的方向。一开始阮宁以为他看见了自己,不过想到这是梦里,又有说不出的古怪。

过了半天,谢九玄目光还是没有动,她顺着视线看去,发现那里被屏风挡住了。

这是梦,上辈子根本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谢九玄一直好好的。

想到这里,她往外走,即将绕过屏风时,不知怎么,突然回头看了一眼,这一眼让她心口仿佛被尖刀刺中,疼得鲜血淋漓。

床上之人不知什么时候看着她,眼睛里浸满了黑暗和悲哀,那股浓重的悲伤从他身体里蔓延至整间屋子,一刀一刀凌迟着他自己。

阮宁打了个寒颤,用尽全力跑了出去。

……

“呼——”

阮宁睁开眼睛,感觉浑身被汗水浸湿,也不知道在梦里挣扎了多久。

她粗喘着气擦了把额头上的汗,心里空荡荡的,视线望着漆黑的屋子,心跳咚咚咚的声音清晰可闻。

她不知道这个梦境为何如此真实,真实得让她心底不舒服。

“只是个梦而已。”她喃喃自语,手却不自觉按了按胸口,一阵密密麻麻的疼从那里传出来,不剧烈,却绵绵不断。

她眼前闪过刺谢九玄那一剑,手又开始发抖,那些血好像渗进了骨头里,带着阴冷寒气,让她浑身发冷。

阮宁将自己蜷了起来,厚厚的棉被压在身上,脑海里还是一幕一幕重现当时的画面,避开了要害的,她当时什么都不清楚,但只有一个念头很清晰:避开要害。

上辈子她死的时候,谢九玄已经离府很久,之所以如此确定,是因为谢九玄在的时候,身边丫头每日都会喋喋不休说宁国公做了什么事。

快死的那几日,她问过管家,管家说谢九玄快回来了,语气甚至有些欢快。

她死的时候,管家还说宁国公就要到了。结果她还是没等到。

……

这一晚她再也没有睡着。

翌日,几人吃早膳时,怡静见她脸色苍白,眼下青黑,担忧地问:“施主,你昨夜没睡好么?脸色很憔悴。”

阮宁心口仍不时刺疼,她脑子浑浊,眼前全是殷红的血,心神不宁。

“无事。”

怡秋看见她把红薯皮往嘴里喂,不由动手制止:“施主?”

阮宁低头看了一眼,将皮扔了,然后便坐着一动不动,目光呆滞,不知在想什么。

“师父,我想尽快出家。”她突然抬头看着主持。

“阿弥陀佛,佛门剃度亦有规矩,我说了三日便是三日,一日也不能提前。”

阮宁闻言皱了皱眉,总觉得不安定。

主持眼里闪过一丝复杂。

阮夫人接到阮宁要出家的消息,脚下一软,差点晕了过去。

“夫人!”

下人们七手八脚忙将人扶着坐下,管家拿着那封信双手颤抖:“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

阮夫人胸口起伏不定:“把信拿来。”

她不死心,喘着气又看了一遍,看完简直心急如焚,指着管家:“快,快去备马车,我要连夜赶到灵岳寺!这个小王八蛋,一声不吭就走了,现在还要出家,这是要我的命啊!”

管家知道情况紧急,立即派侍卫首领挑出一队人马,保护夫人去往领州。

他心里担忧不已,正焦急地伸长脖子往门口望,就见阮将军骑着快马到了门口。

“将军!”管家三两步奔过去,长话短说,“小姐人在灵岳寺,想不开要出家,夫人要亲自去,这如何是好啊!”

阮将军大步流星,宽大的手掌抹了把额头的汗,坚毅的眸子里闪过担忧:“人都准备好了?”

“已准备好。”

“她要去,谁都拦不住。若非我有要事在身……唉!”

两人踏进院里时,阮夫人已经换好了短打,扮作男子模样,将鞭子往腰间一绑,气势汹汹就准备走。

阮将军抱了抱人:“宁宁是我们的女儿,她想做的事,只要她开心,就让她去做。你舍不得我知道,路上小心,若她只是一时想不开,我们要阻止她,不能让她日后后悔。”

“我知道,这丫头自打跟宁国公府退亲就一直不对劲,谁家姑娘年轻时没受过点挫折,我以为她会想通的,没想到……死丫头,竟然敢出家!”阮夫人哽咽着抹了把脸。

“行了,路上小心,尽快回来。外面不安定。”阮将军替她擦了擦脸。

灵岳寺。

主持用完早膳回到禅房,刚拿出佛经,翻开一页,突然觉得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气息蔓延开来,她心口一滞,猛地抬头。

一个人坐在檀木椅上,目光漫不经心,气势凌然,令人心惊。

主持吓了一跳,脸色发白。

她不知道这人何时出现的,竟然神不知鬼不觉。

“阿弥陀佛,施主有何贵干?”她几乎有些哆嗦着说完这句话。

此人面色白如纸,身上气势愈加深沉,浑身笼着一层黑暗之气,似乎从刀光剑影血腥战场而来,压得人喘不过气。

谢九玄目光注视着手中长剑,声音近乎温和,跟他浑身气势反差极大。

“灵岳寺钟灵毓秀,是个好地方。”

主持不敢说话。

“我听说,阮姑娘要出家,你给了她三日时间?”说这话时,他眼睛抬起,难辨喜怒。

主持心高高提起,终于知道他为何而来。

“此乃佛门规矩。”主持小心翼翼道,“再者,阮姑娘大恸之下所做决定,当不得真,为免日后后悔,三日时间可以让她想清楚。”

“刷——”

谢九玄伸出修长如玉的手指,拿起桌上长剑,拔出的一瞬间,寒光刺目,屋内温度霎时冷如冰窟。

主持心口跳得厉害,忍不住后退一步。

那把剑通体乌黑,邪气四溢,不知用什么材料铸成,乌黑之中仿佛有死气蔓延,泛着幽幽光泽,光是看着,就让人毛骨悚然。

谢九玄手指从剑身上轻轻滑过,黑色剑刃衬得手指莹白如玉。

他语气云淡风轻,每个字却重重敲击在人心上:“不管她能不能想清楚,你若是想不清楚,这条命留着也是无用。”

说完,他轻轻扬起剑,剑尖恰好对着主持咽喉。

那双眼睛,无论谁见了,都会想逃。

执剑的时候,那双眸子里平静若水,没有一丝生气,活人在他面前,也是死人。

主持只觉得喉咙仿佛被人捏住,她浑身僵硬,没有一丝怀疑,只要自己违背他的意志,只要那把剑轻轻一动,她就再也见不到太阳。

“嗬嗬——”主持喉咙里因害怕无意识发出气音,“我……我都答应。”

她屏住呼吸,额头上冷汗直流。

谢九玄定定看了她一眼,将剑收回,漫不经心道:“你既已答应了她,怎好无故反悔?”

“我自有办法令阮姑娘信服!”她双腿打着摆子,汗水湿透领口,“老尼发誓,这辈子绝不替阮姑娘剃度,否则死后不入极乐。”

“哦。既如此——”

“老尼也不会露出马脚,让阮姑娘怀疑,请贵人放心。”尼姑心中五味成杂。

“她身份贵重,”谢九玄淡笑一声,眸子里黑暗沉沉压下,“你们佛门,不想招惹祸患,便好好记着。她只能是俗世之人。”

说完,他深深看了主持一眼,随即消失在房中,老尼姑只捕捉到白色鹤氅一角。

“呼——”冷风穿堂而过,门板拍得来回作响。

老尼姑身上汗水被寒风一吹,衣服冻得硬邦邦的。

她直勾勾看着洞开的大门,完全没有看清楚那人如何离开。

“哐当”一声,她两腿发软,直到这时才敢顺着坐下,没料到打翻了木鱼。

她动作缓慢,将木鱼摆好,念了句:“阿弥陀佛。”

目光有些复杂。

这位阮姑娘,是招惹了个不得了的人啊。

那贵人浑身贵气,一看便知位高权重;使剑时犹如夺命阎罗,狠厉无情。这样一个人,生杀予夺,性情不定,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哪里是善罢甘休的性子。

阮宁的剑清冷大气,正义凛然,跟这位根本不是一路的。

她发了半天呆,半晌觉得冷,又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阮宁身上没有烟火气,第一眼看见她时,主持便觉此人跟佛门有缘。

她身上有股世外之气,透着看破红尘与世隔绝的疏离。

贵人的话犹在耳边,主持摇摇头,阮宁这辈子是出不了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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