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员书架
首页 > 历史军事 > 忘羡重生摄政王的心尖宠 > 第47节

第47节

目录
最新历史军事小说: 大秦:开局一元秒杀龙骑军假太监从攻略贵妃开始混迹六道波洛今天破产了吗逍遥小赘婿寒门差役王浩李洁倾国太后俘获老师大人大唐的皇室弃子被暴君强宠的金丝雀翅膀硬了三国之神级召唤都市怪异见闻录极品按摩师白莲花养成系统绝世傻妃之卿本惊华我全家都在跳大神回到古代当奶爸丞相,我悟了都市:开局神豪大反派士兵突击之尖兵之王

轻飘飘的话音听着便说不出的气人,云裳品出几分意味,忐忑地抬眼,容裔的目光恰好点落下来。

那一对墨眸宛如掷入岩壁的两柄素剑,将伴剑而生的纤柔竹花藏在柄身之后,话锋正对着婉太后:

“本王吩咐了他们,先皇后素得节俭之名,昔日担心高宗赐下的绛纱辇过于浮华,恐竞后宫不良之风,尚且转赐了旁人,本王日前偶尔得见,恐此物落在民间违拗先皇后心意,故此毁去。而今如何能以金砖修缮宫殿,用大理青石也就是了,皇嫂以为可妥当?”

再迟钝的人听到这里也明白了,摄政王这是听说了方才太后娘娘为难华小姐的事,特意过来护短的。

不愧为百无禁忌的摄政王,呛声都敢呛到太后娘娘的头上……

婉太后熬煎计谋了几十年岁月,才坐稳楚朝后宫至尊的凤座,突尔一顶不敬嫡母的帽子含沙射影扣过来,还是当着这些年轻小辈的面,饶是她气度胜人,也撑不住这个脸。

有心出言回敬,可逞口舌之快到底不符她的身份。

沉默数息,婉太后终是忍耐道:“甚是。哀家乏了,尔等自便吧。”言讫扶了中侍常的手摆驾而去。

容裔八风不动,目光这才踏踏实实看进云裳眼中,一副“看吧,我替你讨回来了”的样子。

云裳能怎么样呢,无语之外只有一句腹诽:这会儿倒巧舌如簧了……

婉太后对她的评判已坏,雪上加霜也不过还是雪罢了,她拦不住容裔为所妄为,倒也不怎么害怕,反而是华蓉那头更让她放不下心。

正想着,忽然发现面前的人自发分道两侧,容裔正向她走过来。

“咳,汝川王。”德馨大公主连忙低嗽一声,今日的花宴是她做东,当着这些未出阁的小姐,要是闹出些风月言语,那热闹可就大发了。

容裔不用她多事,也晓得了女子家面皮薄的道理,未对云裳说什么,甚至没有看她,话音擦着她夕霞色的耳廓向窃蓝吩咐:

“席上有青梅酒,看着你姑娘莫多饮。”

说罢不多逗留,袖手往园外去了。

年轻的摄政王背影如孤松颀逸,这番不说什么不做什么的作派,比那说了什么做了什么的还抓人心肝。

有的小姑娘扯了帕子捂住嘴里的“嘤嘤”之音,有的眼神发亮耳根发羞,就像那话是关切她的,还有少女定定看向云裳,眼中分明是嫉妒神色。

等云裳从耳畔的酥麻反应过劲儿,抿起胭色正浓的檀唇,心中苦叹:这倒是来赏花,还是来吃人的?

为了不被众人的灼灼眼神吃掉,云裳这就向大公主请辞回府。白皎皎听了将她胳膊一挽,亲密地咬耳朵:“这会子走了,岂不坐实你心虚?怕什么呢,是我舅祖父心悦于阿裳,又不是阿裳做错了事,凭什么要她们看笑话。”

此言确有理,云裳留下了,也不忘睨这碎嘴的妮子,“却不知白县君何时与那位感情这样好了。”

白皎皎黠慧地“嘿嘿”说:“说到底是一家人嘛,阿裳万不可因为这个吃味。”恨得云裳直想拿蜜糕堵了她嘴。

香韵园的地方颇大,许多花植都是皇家御品,宫外罕能一见的。云裳既留之且安之,没用白皎皎做陪,亦不欲成为别人眼里的观赏景儿,带窃蓝沿着竹桥曲阑向人少的地方寻花。

下桥后绕过一方扁青石,忽听前头那掩映的芍药灌丛有少女话音:

“偏你懂得多,你倒说说,太后娘娘封华二姑娘却不封华大姑娘,这是什么道理?”

另一个女子道:“说你憨你还不服,你想想,摄政王盯上的姑娘,他人如何还敢染指?华大姑娘显见是将来的准王妃了,区区一个县主的名头,人家还未必看在眼里呢。”

“姑娘。”窃蓝听见她们这样编排,气得眉心团皱,云裳无声比了比指,听她们继续议论:

“我还偷偷听见我爹娘说话,说太后娘娘恐怕瞧中了华二姑娘,许是要她入东宫呢……”

“啊?”

“嘘!”

芍药丛中的耳语渐渐听不分明,云裳愕然看向窃蓝,见她脸上同样一片惊色,便知自己没有听错。

借着这句话引,方才在宴上没成形的担忧都顺理成章串了起来,云裳心头打急鼓,忽听背后响起一声尖柔的嗓音,唬得她心头几乎停跳。

“华姑娘。”

云裳抚胸回头,见是个面生的内侍,含笑对她道:“大公主殿下请姑娘过去说话。”

云裳瞧他目光闪烁不定,定了定神,反笑道:“我才辞了大公主过来,公主殿下如何又要我过去?”

那内侍眼皮动了动,笑意愈发殷切:“这主子的令儿奴才们哪敢揣测,不过听差办事,姑娘别为难奴才不是。”

云裳心觉古怪,想找个由头搪塞过去,这时一个绯衣公公走来道:“可巧,姑娘原来在这里。”

这位公公云裳认得,正是上回在铜芝宫为她送绣鞋的林禄,当下微微福身:“林公公。”

林禄见华姑娘竟还记得他,眼中的笑意加深了几分,向旁边那小太监不轻不重扫了一眼,转头向云裳笑道:“王爷他老人家且等着姑娘呢,姑娘看,此时可便宜过去?”

那小太监被林禄瞪得低头不敢言。

云裳察觉其中有猫腻,当着小太监的面应承下来,后者无功而返。林公公冷眼望着他身影消失,才告诉云裳那是凤鸳阁的人。

凤鸳阁,乃为东宫太子妃住所。

云裳顿时想起上回太子妃对她发难,恨不能生啖自己的模样,后背沁出了一层冷汗。

这宫里,当真处处皆冷枪暗箭,云裳根基不防,只得随林公公去往铜芝宫。

她心中想:拿回自己的手帕子便离宫去,哪怕装一辈子病再也不进宫呢,也好过这么钩心斗角,提心吊胆地防备。

一行到了铜芝宫,那巨大的承露盘雕饰东边,阁廊外正站着三人,面向宫门的自是摄政王,另两位背身并立的却是谢璞与无涯书院的女祭酒晏落簪。

容裔立刻注意到那华裙拂柳的女子迈宫门而入,脸上有诧色一闪而过。

与摄政王谈事的二位随着视线转头,脸上皆露出不一而足的古怪。尤其晏落簪,看见华云裳的脸孔时下意识沉蹙远山眉。

云裳当即明白过来,容裔不会在有客议事的时候分神,不是他命人来请她的。

她驻足看向林公公,后者拱手告罪。

原是林禄在宫中的耳目听说了太子妃的勾当报给他,老寺人不敢打扰议事的王爷,自作主张赶去解围。也只有摄政王的名头才能压得住东宫,而后又顺水推舟,将华姑娘请了来。

觑见王爷的神色,这老奸滑偷松一口气,王爷留在宫里的时候不多,他察言观上意的本事好歹还没生疏。

云裳不似如此轻松,她这一日净教别人盯着瞧了,此时不远不近地站在铜芝承露盘底下,积压了半日的不耐与烦躁忍不住往出冒。

轻呼了两息,垂睫遥遥道:“打扰王爷议事了,小女子这便告退。”

“等等。”容裔撇下那两位洛北清贵,三两步走来,袍履过处风起尘落。

晏落簪蜷指凝望摄政王背影,谢璞的目光则未曾离开云裳半分。

云裳转身便走,林公公有意无意地挡了一步,被姑娘嗔望,也只好讪讪地笑。

眨眼功夫,容裔便至,听林禄报上芍药圃之事,沉目记下东宫一笔,向云裳脸上看了看,确认她不曾受委屈,才低道:“姑娘到殿内等我一等。”

“不劳……”余音未完,她便听低沉的嗓音又道:“我有东西交还姑娘。”

云裳见他指腹在袖管若有深意地掠过,睫毛颤了颤,抬眸倔强又羞恼地望着他。

容裔坦然回视。前些日子她对他冷着脸,他无十足把握,本没打算这么快再招惹她,但人既然来了,他断没有放手的道理。

谢璞和晏落簪连袂而来都无入殿商议的待遇,眼睁睁瞧见摄政王亲护着那姑娘进了正殿,心头滋味各异。

等容裔再抽身过来,脸上的神思便显见心猿意马起来。

一句“改日再议”就在嘴边,晏落簪忽然离题道:“王爷率性而为,恐对那位国公府的小姐名声不易。”

容裔的恍神被往回拽了拽,这才正眼瞧了她:“你想说什么?”

一身浅青黛带的学士衫不掩晏落簪窈窕身姿,两条缀珠冠绦更添风雅,女子落落大方道:

“京中近日的风闻,在下也听闻一二。王爷志在四方,有定海吞鲸之材,而闺阁娇女质性本柔,难免承受不住风浪的波及。”

娇花虽美,不配尊王之志。

谢璞听见这近乎直白的话,皱眉张嘴欲言,倒是容裔先笑一声,显出几分轻狂:“晏祭酒走遍南北江河,与人辩学论礼,可曾在意过小小声名?”

他淡而无味地瞥她一眼:“你都不在意的事,她只会更加不放在眼里。”

……

直至二人走出铜芝宫的守卫范畴,晏落簪掐进掌心的指甲都没有松开。谢璞轻叹:“师姐太心急了些。”

晏落簪眼底已不见羞愤,转头冷笑一声,“方才你的眼睛,貌似也没离开过那位华小姐一瞬。寡人之疾,谢师弟可染得不轻。”

在外人眼里华萼甚修的同门二人停步,四目相对,针锋不让地对峙。

风声起,铜芝宫的殿门缓然阖上。那雕门紧闭的幽室内,也正有一双争锋不让的眼,瞪着眼前之人。

“还给我!”

一只冷白修美的手轻挑一方兰帕,女子伸手够一分,那只手便不像话地高抬一分。

“阿汝?”

比动作更不成样子的低靡之音唤得女子气郁,发狠跳起来向帕子够去,前者早有预谋,手臂洒意一抬,姑娘便险些跌在他胸前凉津津的玄锦襟子上。

“汝汝?”

“……”被关在殿中的云裳后知后觉自己进退无路,帕子也不要了,只想扭头离开。谁知她后退一隙,高大的男人马上欺前将那微不足道的空隙挤压。

“还是汝儿?”

容裔指端绕着丝帕,隔帕托起一缕泛着清甜的发丝,深黑的目光望着她丰满柔软的唇珠:“说给我听,你的小字是什么。”

第44章 别哭,我当负责的…………

云裳蜷掌抵在男人的袍服, 推拒之间,几乎将锦绣上威风凛凛的凶蟒揉皱得英雄气短。

深宫幽闭着,青琐纹棂中透进的光线洒在女子偏侧的面颊, 慌乱也渡上一层旖旎。云裳笃定容裔不会在宫里妄为, 那声音却事与愿违地流露一丝软弱,“王爷请自重……”

轻颤的声音加重了容裔的喘息, 眼里灼起两团火:“我是认真的。”

他从前不知足袜之于女子的私密,但至少晓得一个女子的小字代表着什么。

在大楚讲究的人家, 除了生身父母, 旁人不可知更不可唤女子的乳名。男人明媒迎娶宗妇, 可以从头到尾地拥有妻子, 但可能直至同枕白头,都不知发妻的小字为何。

哪怕在洞房花烛夜最紧密的时刻问起, 亦视为孟浪不知礼。

那是超越肉.体的、难以启齿的亲密,容裔知道,所以他想要。

她本就是他的妻。

前世囫囵而过, 他竟都不知,她还有一小字。而就在方才, 只差一点, 容玄贞就要当众羞辱了她, 他如何能不发疯?

“我不想错过更多了, 你罚我也好, 打我也好, 骂我也好……”容裔红着眼轻轻呢喃, 又像赌狠发咒,薄唇一启一阖,“但, 你得是我的。”

腰间的手臂怕她丢失不见一般的勒紧,云裳被迫仰视那两片薄唇,形状如两抹皎美的纤月,是她无从定义的惑魅。

一刹轰然魂飞,云裳不受自主竟向前凑了寸许。

这一星微不可察的火花燎了原,容裔瞳里的聚墨绽飞到极致,下一刻,柔薄的仰月唇重重落下,带些凶狠碾上她诱人撷取的丹珠。

目录
富贵天成反派大佬揣了我的崽世界神为什么那样(穿越)名门恶女八十年代重生手记锦衣劫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