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一章 白落败
苏子阳提着刀,站在擂台上,白落被击飞出去的时候,擂台上的棋盘已经消失,那股束缚他的力量也消失了。然而苏子阳却因为透支太过的原因,身体无比虚弱。
白落被击倒在地,游戏做的过于真实,连受伤了都会呕血,血溅到了白落身上的白袍上,已经被完全弄脏了,但是他却毫不在意,双眼越来越亮,他怎么看不出来苏子阳现在虽然看起来很厉害,但是很虚弱呢?所以他立刻飞身又回到了擂台上。
看到白落又回到了擂台上,台下不少对白落有好感的女玩家已经喊了起来,活像拉拉队一般。
擂台的规定是,只要对方重伤,你就赢,所以现在白落虽然被击飞出去,但是还没死亡,就算不得输,仍然可以继续比试下去。
白落趁着苏子阳没有恢复过来,先下手为强,对着苏子阳施展了凌厉的一击,正是他之前寻找到的隐藏技能,名为红梅白雪,名字虽然好听,但是伤害很高,而且会给被命中目标者上一个debuff,使人动作缓速,而且不停的掉血。缺点就是cd太长,而且消耗太多。
然而就在白落袭向苏子阳的那一刻,他原本以为早已经体力透支的苏子阳突然跳了起来,和之前一模一样的技能,手中石刀再次劈向了白落。
白落内心比刚才更惊骇,想是知道躲不开,所以他并没有躲避,石刀直接将他砍成了重伤。
这次的白落并没有被击出去,刚刚只是擂台为了模拟真实感,才会被击飞,现在白落输了,切磋也就结束了,擂台开始变得平淡无奇。
看着屏幕中鲜红的胜利两字,苏子阳笑了笑,看来得好好来这里玩才行,擂台很神奇,可以激发玩家的斗志,还有他们的隐藏属性,就比如刚刚两次斩向白落的那个技能。
被苏子阳这么干脆利落的击败,白落的脸色很难看,尤其是台下那么多人都在看着,让他有些无地自容,明明自身最强的技能都还没施展出来就败了,这让他非常的不甘心。然而苏子阳却不是一般的玩家,现在还无法除掉他,所以白落只能压制着内心的不服,面上却换上了一副笑脸,连声音也和之前那般温和。
“暖阳可以的啊,这么厉害,看来下次切磋还得你手下留情。”白落清亮的话语响起,意图让自己表现的没有那么难堪。
苏子阳笑了笑,假装没听出他声音中暗藏的怨气,正好这时候皇甫仁义开腔了:“白落你可别夸他,他就是靠着自己的装备比你好而已。”显然他也是明白了白落的脾性,不由得的开口和稀泥。
白落勉强的笑了声,没吭声。
擂台为了公平,会将其中一个等级高的将数据压成和低的那个一样,如果输了就是自己技不如人,哪有所谓的装备压制的说法,皇甫仁义只是安慰他罢了,白落自己也明白,但是就是不服气。
苏子阳不理会犹在场内发呆的白落,直接走下了擂台,刚一下来,之前那种压制的感觉就消失了,再看数值,已经恢复了,苏子阳越发觉得惊奇。
而周围的那些玩家们见到他这么容易的就打败了白落,纷纷都质疑了起来,“白落怎么可能会败给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小子?肯定是白落手下留情的!”这是一位奉白落为男神的玩家,“没错,肯定是这个叫暖阳的使诈。”不少女玩家纷纷附和,一下子就把苏子阳批评的毫无用处。
面对这么一群白落的粉丝,苏子阳有些扶额,虽然知道像白落这种看起来有土豪声音又好听的玩家肯定会有不少女玩家喜爱,但是他没想到,那些小女孩们竟然这么狂热,打又不好打,骂又不好骂,苏子阳唯有苦笑。
不过相对于那些女玩家们,男玩家们对比较认同这个突然出现的暖阳了,毕竟大多数男性玩家都不怎么喜欢白落,认为他过于装逼了,不过实际上只是他们的仇富心理而已。毕竟白落不仅有钱,手法可以,而且还有个天天伴随在他身边的美女白洛,这对于很多男性玩家来说,白落这样的人就是犯规的。现在突然出现一个人,能将白落打败,也不管他是真有本事还是另有隐情的,反正不少玩家的心里就觉得是自己打败了白落,不由得看暖阳有些顺眼了起来。
然而苏子阳和白落却不在意他们怎么想的,那样的人,也无需多理会。
苏子阳来到了擂台旁的npc那里,对话了几句之后,就查看了关于切磋的成绩,只要是上过擂台的玩家,其中都有记录,苏子阳翻开了下,有些惊讶的发现白落竟然排在前十,但是战绩却不怎么好看,而前面的几个玩家,还有几名是苏子阳身为boss的时候打过交道的,比如曾经见过一次的那个叫出云的道士,和数次交锋过的叫做夜色的刺客,就连冷霜的妹妹冷冰都排在了前八,不过却没在上面看到冷霜的名字,苏子阳一一记住了前面这些人的名字,打算有空去领教下。
往后翻了翻,苏子阳发现自己的名字竟然排在了千名以外,不由得大感惊奇。
仔细翻看了几下苏子阳这才明白,原来是由切磋胜利的次数排的,虽然他第一次和白落切磋就赢了,但是毕竟只有一次,其实是算不得什么的,只有赢的次数多了才会上榜。也就解释了为什么白落那么强的实力只在第九了,因为前面第八的冷冰参与切磋的次数比他高出一倍有余。看了下白落的切磋详情,一百多场只有一败,那就是输给苏子阳的那场,前面的人多多少少都有败绩,只有白落的基本全胜,也难怪为什么输给苏子阳的时候脸色那么难看了。
苏子阳思忖了下,现在主要做的不是来争这些虚的,还是先去忙活怎么解决公羊联盟才行。这样想罢,原本想借着擂台练习手法的念想就淡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