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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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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塔无法改变这个既定的即将到来的事实,他只能接受,顺着沈长聿的意思,寄希望于那一天不要那么快到来。

他所隐藏的秘密一旦暴露,那些他费尽心机营造出来的过往和甜蜜都将付诸流水,恐怕他们之间连这样简单的下下棋都没有办法做到。

维塔什么都不会说。

这段时间,王老头也来过几趟,见沈长聿自己和自己下棋看起来格外无趣的样子,强行留在屋里陪着他下,就差在离开的时候把装着棋子的铁皮盒子抱走了。

嘴上说着一般般、很无趣、也就那样的王老头不甘心的离开了,下一次再来的时候抱着一整盒崭新的棋子,还打了一张合金的棋盘来显摆。

得意是真的得意,打脸也来的特别快,王老头把棋盘往桌上一放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宝贝比那张都快烂了的纸棋盘横纵都少了一个格子。

棋盘小了不像大了,连磨一磨找个合适的大小都做不到,只能从头来过。

沈长聿安慰他可以将就着用,只是他的安慰什么用也没有,老脸气的通红的王老头跳着脚离开了,说什么也要再弄一个。

王老头送来的食物和刚打造的棋子让沈长聿清楚,王老头很神秘,绝对不只是他认识的这样普通。

这时候去追寻对方的身份无意义也没必要,吃人手短拿人手软的那个人如今已经从王老头变成沈长聿了,以沈长聿的性子更不该平白惹事。

维塔也是一样的选择:最近这段时间我们还是不要出去了,真被人抓到线索就不好了。你想要报答他,等风头过去了我们走远些,多打些血兽替他换些东西吧。

维塔摸透了沈长聿的心理,知道什么才是沈长聿心底真正的想法。

以王老头的身份,他真的缺这些吃的东西吗?或许他想要什么便能得到什么,但是他没有。

给的是一份心意,仅此而已。

只是就像维塔一直畏惧着的那一天迟早会到来一样,这样平淡的、安逸的生活甚至还没能撑上半个月就终于迎来了终结。

沈长聿睡眠很浅,这是在红石星上度过的四年磨砺出来的,曾经只有实在熬不住了而维塔又苏醒着的时候他才会放任自己好好睡一觉,而维塔作为一道寄居在沈长聿身上的意识体更是连睡觉都不需要。

这段时间也是为了让沈长聿能多一些睡觉的感觉,不一觉睡醒发现自己正左手右手下着棋,感觉多少还是有些惊悚的。

这天天才刚亮,沈长聿被一种奇怪的声音吵醒了,醒来后他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了窗边,掀起窗帘露出一丝缝隙往外看。

维塔早就听到了外面的动静,正在查看情况。

日光刚刚从地平线处跃起,只有半个天空亮起些光,剩下的那一半还能看到夜晚的星子,少有人会在这样的时候出来。

对面的建筑上有许多红色的光点,有些黯淡的没入黑暗,有些在特定的角度下反射着光芒,危险与恐怖并行。

那是血徒,许多血徒聚集在他们对面的大楼上,有些攀在外头,有些站在阳台上,日光渐渐升起,将他们的存在一点点暴露出来。

沈长聿从来没见过如此多的血徒,他第一时间放下了帘子,怕被对面的血徒发现这边的动静。

沈长聿:怎么会这样?

维塔:我也不清楚。

只是他们来此的目的除了沈长聿还能有什么,那些血徒注视的目光分明是正对面的这栋大楼,而这里除了王老头之外,再没有其他人的活动痕迹。

不是来找他的难不成是来找王老头的吗?

不论原因到底如何,他们又是怎么找到这里的,沈长聿和维塔都不得不承认一件事情,在他们自以为安全的这段时间里面,已经有血徒发现了他们的存在,并且已经要出手了。

沈长聿沉迷着,若一切真的是这样,那王老头只能说是被他无辜牵连的,人家在这里住的好好的,是因为他被人盯上了而牵扯进来的。

他想要过去看看王老头的情况,却在下一刻止住了脚步,外面有人说话了。

那个人是在你这边吧,把他交给我,或者你杀了他,我不希望他在别人的手里。

这是一个女人的声音,慵懒又带着几分冷冽,完全矛盾的存在,说着随意的话,声音并不大,似乎并不在意她对话的人有没有听到。

在听到她声音的那一刻,维塔便开口了:这是血徒。

没人比他更了解血徒,他们那些拐着弯弯绕绕的语调总是在为自己谋求着什么,抑或是隐藏着什么。

沈长聿也清楚,能站在血徒堆里自由的说着话的,也就只有他们的人了。

而这女人话中的意思,沈长聿已经知晓。

她是在对话王老头,而他所说的那个人,正是他自己。

她想要了他的命。

一个能代表着无数血徒发声的女人,甚至那些人更有可能是被这个女人带来的,只为彰显她的实力与决心,那么被她对话的王老头到底是什么身份,明显自身难保的沈长聿根本没有猜测的余地。

什么风把你刮到我这边来了?老头子我每天就在这边晒晒太阳睡睡觉,怎么的,你还想着带人来找我麻烦,红血会就是这么处事的?

是王老头的声音。

女人是红血会的人,隔离区两大阵营之一,血徒的势力。

能与之对话的人类阵营只有一个人盟,也就是说王老头很有可能是人盟的人。

这里不是你们的地盘,苍老的声音一改平日的轻松姿态,头一次带上了些严肃与漠然,陆会长,你越界了。

会长?

那个女人是隔离区血徒最大势力的领导者。

女人没有半点退缩的意思:把人给我,我现在就走。西南城区让给你们,这是我的诚意。

你说的人并不在我这,王老头眯着眼睛看了看不远处的警戒线,突然笑眯眯的开口:血徒大批聚集,现在已经靠近了警戒线,净土那边随时都可能发动攻击,还是早点离开的好。

早知道你不肯让给我,女人的声音突然柔和了些,呵呵的笑起来,我们从净土那边得了些东西,今天终于要派上用场了。

王老头的笑脸维持不住了:你想做什么?

对方既然这么说,自然有办法,甚至把握很大,王老头只是不知道她依仗的是什么。

放心,不会伤到你。

有那么一瞬间,沈长聿只觉得心惊肉跳,维塔也是同样。

沈长聿飞快的向外奔去,继续留在这里只有死路一条。

然而这种对危机的感觉来的太晚了,他根本无法躲开。

就在他迈出步子的下一秒,背后铺天盖地的热浪,沈长聿甚至还来不及回头看就被力量冲击着飞了出去。

浑身剧痛,烫的人呼吸都无法,碎石砸在他的身上。

眼前发黑,这种感觉沈长聿在前不久已经体会过了,弱者的感受。

他有些恍惚动了下,茫然的睁开眼睛。

眼前是铺天盖地的尘埃,洋洋洒洒的落在他脸上,到处都是呛人的气息,可他连呼吸都停滞了。

身体很疼,巨大的冲击力将他掀翻,热浪灼烧了他的衣服,露出底下大面积的创口,在这些疼都比不过他身体左半边那处的疼。

沈长聿轻轻的问道:维塔,我的手怎么了?

维塔没有说话。

躲在窗帘背后的沈长聿没有被直接炸死,只是他的左手臂齐根而断,热力让伤口焦黑收缩,连血都淌不出来。

只有没有尽头的痛苦。

第31章

别担心, 什么事都没有。

维塔这么安慰道,他的动作却要比他的语气来的急迫的多,几乎就在发声的下一秒, 他没有征得沈长聿的同意控制了他的身体。

疼痛什么的让他来承受就可以了, 长聿只需要好好休息就行。

在意识抽离的那一刻, 遍布沈长聿身体的疼痛在一瞬间消除, 维塔夺走了他身体的控制权。

事实并非像维塔一直说的那样, 即便沈长聿不愿意, 他也能轻易的操控他的身体,就像曾经在红石星操控那个男人一样,根本容不得对方反抗, 这时候的他甚至连反过来再去掌控自己的身体也做不到。

意识蜷缩在维塔为他圈出的安全地带,沈长聿这么清晰的认识到。

他所认识的维塔并不是真正的维塔,只是因为是他, 所以一直被容忍着而已。

好疼啊。沈长聿轻轻开口。

仍残留着的痛楚似乎还深深的刻在他的记忆里, 他知道他的手臂没了,在回忆了下以后,那种缺失感越发的强烈。

听着他的声音,维塔心疼极了, 属于沈长聿的那颗心脏因为情绪激动而剧烈跳动着,他努力让自己保持平静:长安,睡一会吧, 我们会安全的,相信我。

相信我。

信我能带你走出危机, 带你活着离开这个地方,就像那一天一样,护佑你的性命。

沈长聿没有回答, 他像是很听话一般沉默了,维塔都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在沉睡,还是同他一道看着外面的一切。

他没有时间再去思考沈长聿的反应,刚刚那样的攻击,因为第一次而猝不及防,没有任何人来得及反应,还会有第二次,而他不确定第二次他还会不会那样的幸运。

无数的血徒赤色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对面的建筑,破旧的墙体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空洞,将那里几乎完全的破碎,看似破旧的老房子在巨大的冲击力下颤颤巍巍的维持了平衡,数不清的裂缝向四周蔓延开去,浓密的烟尘弥漫,看不清里面的情况。

房子没有塌,这代表了那道力量完全的收敛在那个小小的范围,对其中人的伤害自然就越大。

王老头站在阳台上,脸色铁青。

被攻击的沈长聿一直待的房间距离他的只隔了另外两个房间,滚烫的冲击力同样席卷到了他这边,热气让他微微闭上了眼睛,却控制不住内心的怒火。

黑衣男人挡在他的面前,撑开的屏障护住了他,将崩裂开来的碎石弹开。

沈长聿是他想要护着的人。

可是他没有想到对方会使出雷霆手段,早知如此,他就该让人守在他的身边,即便不能完好无损的保下来,也不至于现在这般生死不知。

在第一眼看到这个年轻人的时候,王老头就已经意识到这个青年身上藏着些古怪的秘密,不论是自己闯进破损的飞船还是有条理的撤退,就连那次在血徒的追逐下将其抹杀的经历他都一清二楚,作为一个旁观者,他看清了沈长聿的许多秘密。

以他的身份,他本可以将消息传递出去,不论是捕捉这个青年,从他的身上摸透对付血徒的秘密还是吸纳进自己的队伍都会是一个极大的助力,红血会的陆苑突然出手也正是忌惮于此。

可是也是在第一眼看见沈长聿的时候,王老头从他的身上感受到了一种难以言说的熟悉感,这种熟悉感让他惊心动魄,他不愿意。

他就像一个普通的小老头一样,默默的融入了他的世界,占他的便宜,和他说话,在背后看他,陪他玩乐,没有哪怕丁点的谋求。

就连之前那段时间,沈长聿的秘密被其他人发现,成为几乎所有人在内的猎物的时候,他也没有将他当成目标,反而是保护着他,将他隐藏起来。

而现在,这种平静的生活被打破了。

血徒对这样一个人存在的忌惮已经大到哪怕聚集侵入人类区域也要除掉,即便是要付出很大的代价也不惜,之前陆苑说的话已经表明了她们的态度。

烟尘仍在弥漫,王老头的脸色黑的彻底:既然你执意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

一直贴身保护他的男人依旧沉默,如一把利刃一般,只随着他的命令而动,如今已经是将目光对准了对面的那个红色眼睛的女人,没有半点的畏惧。

两方之间的气氛越发僵持,就在即将撕破脸的那一刻,突然有脚步声打破了此刻的平静。

在源源不断四散开来的雾气中,有一道身影挥开雾气,踩着残留着的地面从那个空洞里慢慢走出来。

几乎浑身上下都焦黑一片的人站在那里,巨大的热量烧出的伤口渗着血,和残存的衣服碎片黏连在一起,浸成黑色湿漉漉的一块,他没有左臂,肩膀以下全都消失了,刚刚那道可怕的攻击,几乎将他的左半边身体撕碎。

王老头控制不住的松了口气,人还活着就好。

另一边的陆苑却皱起了眉,那只是一个连异能都没有的普通人,在攻击发出的那一刻,他甚至还躲在窗帘背后没有离开,这样的位置受伤以后能活下来就是幸运,更不要说这样走出来。

那一炮是她身边的手下发出的,炮口在发出一道攻击以后还未冷却,附近的空气都被灼烧的扭曲。

活着走出来了?怎么可能?

维塔挥散了身边的烟尘,扫视着外面的一切。

天亮了,他陪着沈长聿,也很久没有看到清晨的景色,本该舒适的风卷着散开去的热气吹过来,像是要将他的皮肉再度刮去一层的痛苦,他微微皱着眉,有人伤害了沈长聿,他很不高兴。

就是这东西伤了我?

没有在第一时间看王老头,也没有去看对面那个女人,维塔的目光四处搜索着,终于找到了那个武器的所在之地,这才施舍了个眼神给那些血徒。

屋内屋外,加起来几乎上百个的血徒,在他的眼里只剩下黯淡的红色光芒,他嗤笑了声:一群垃圾。

他们体内的红血病毒并不浓郁,也不纯净,在为他看来只比路边的杂草要好上些。

隔离区有许多血徒,能加入红血会的并不是全部,只有实力足够的血徒才有资格,此刻被维塔鄙夷的大多是红血会的精英。

在被人如此不屑的评判的时候,这些血徒本该暴怒,红血病毒营造的心性让他们轻而易举就能被牵动怒火,如今却没有一个人出声,他们盯着站在那里几乎面目全非的男人,有些不受控制的吞咽着口水。

血徒眼中的世界是红色的,一切都蒙着红色的光,那焦黑的人体有着丑陋的黑红色,却散发着无比诱人的力量的味道,在第一时间就攫取了他们所有的语言能力,引发了内心深处的贪婪。

好想吃。

所有的血徒都是这样,连陆苑也是,原本神色冰冷又带着几分疑惑的女人脸颊染上驼红,舔了舔嘴角,吞咽了口腔里的口水,似乎已经品到了那种力量。

只要吃了他,她就会变得更强大,不畏惧任何威胁。

血徒有自己的活动区域,是之前和人类在无数次战斗后立下的约定,红血会的血徒不该越线靠近警戒线,只是知道那个男人的威胁之大,怕被人类研究出什么东西来一举打破人类和血徒之间的平衡,所以陆苑才不惜一切代价的带着人过来,要亲自取走他的性命,却不想自己会在这个时候察觉到了晋升的契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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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齐木的超能力叛逃黑水尸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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