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3-10

开学，吴雨嫻还在跟隔壁的男生交往。虽然说是交往但因为吴雨嫻寒假跑回外婆家所以两人并没有出来约会过，只靠着手机的通讯软体知晓对方的生活。吴雨嫻为了道歉所以到学校偏僻的地方跟他吃午餐。

「不能再教室吃吗?」

「教室没有约会的感觉。」

说完两个就吃着饭，聊着学校的事情。

「我说。」他说着，「我们什么可以到下一步呢?」

「什么意思。」吴雨嫻问着。

「就是。」他突然扑过来吻着吴雨嫻，双手往吴雨嫻的胸口内部跟裙子里面申去，吴雨嫻甚至感受到一些有着不愉悦的痛楚跟搓揉，她不断用脚往地板踢去，身体也不断的扭动但男生的重量把她压得无法动弹，口中被对方的唇舌跟唾液不满口中无法说话。

「住手。」她甚男生不注意时推开。

「人家阿贤都他女友上过了，你为什么不要。」

「为什么一定要跟人家一样。」

「不然我干嘛忍你一个寒假出来。」他大声说着，「大家都在寒假时做了，你呢都不跟我商量就跑到什么外婆家去玩，把我一个人丢在这。」

他的手开始吴语嫌身上游走着，「这样子最刚好而已吧，补偿我的寒假的损失。你以为我当初跟你聊是真的要跟你谈那种牵牵手的恋爱吗，要不是你长的够正够骚难道能够像电视剧演的女主角一样吗被一堆男生追吗。」

「你到底在说什么。」她大声喊完后抓住空档跑离。

她一路在思考，她们之间就是牵手、拥抱跟亲吻这类大家都会做的事情。为什么他会这样呢，吴雨嫻的脑袋根本无法思考这一切。她只能跑，不断得哭泣。

第一次的恋爱只维持半年就拉下剧幕，这时她才知道不是所有的感情都像小说般的美好，那终究是作者笔下的完美世界。就连痞子的书也可说是梦想也说不定。

国三是大家准备会考的年级，吴雨嫻不再看着书今年的寒暑假也没回去外婆家玩，她的日子就是家里学校补习班之间跑来跑去，这一阵子吴雨嫻常常一个人在房间里熬夜看书，她在最后一次回去时答应她要考到最好的高中给她看。

半夜时，父亲也常常上完厕所后关心我的念书进度，父亲常常靠在她身上看着她身上的课本跟她写字的样子，一开始都是关心几句就离开，但最近她发现到时间越来越常有时候长达五分鐘甚至要吴雨嫻要求不要吵她看书才会默默离开。当时的她没有想太多她当作是父亲像要弥补没有跟我相处的时光。

她跟母亲的关係却更加恶化，她常常会抓吴雨嫻说来训话。

「你这种分数以为可以上比一女中吗，别说上了这种分数去年高职算了。」

她拿起成绩单晚吴雨嫻脸上丢去。

她常常默默捡起考卷而母亲却常常小声抱怨着，「当初我可是比你认真才考上你以为天赋会保佑你吗?」

在某一次的训话里，母亲一样在抱怨她连社会科都没拿到a++开始破口大骂。

「连这种不用念能高分的东西都这么烂，真的是枉费给你去补习了。」

吴雨嫻的理智直接断线，她起身直接对呛。

「你又怎样了啦，考上比一女中屌吗，考上国立大学很棒是不是。不要拿你希望的人生加註到我身上好吗，我是一个有血有肉的有感情的人类不是你的机器人人啦。」

她说完含着泪跑进房门里顿在门口旁哭泣，她听的到父亲是着让母亲息怒但还是听见她的抱怨，她爬到书桌旁拿出书包里她最珍视的照片。

「外婆，好希望你在这。」最后泪腺不再被阻挡眼泪跟哭声如同一切都溃堤出来。

自从那一次吵架后吴雨嫻跟母亲可以说是完全的冷战状态，除非必要不然两人处于完全的不说话，在这家之中她可以说话的人变成只剩下父亲。虽然父亲是继父的关係父亲这一阵子的关心让她至少回到家里时还有可以说话的一个人。

本该就这样的。

那一晚，母亲在吃饭时说等等吃完要回公司处理事情，吃完后就跟着父亲回到公司里头去。当晚吴雨嫻就一样在房间里一个人看书，或许是家里太安静的关係亦或是读得太认，眼皮不自觉就的沉重。她打算去洗澡让脑袋清醒，准备换洗衣物要去洗澡，因为家里没人她打算在房间换成裹上浴巾的状态进入浴室。正当她在脱去衣物时背后突然传来一阵被人触碰的感觉。转身一看，她大声吼叫但那人却摀住嘴巴。父亲图如起来的从背后抱住，她想尽办法要挣脱那个男人的手臂，但力气的差距让她根本不能挣脱。

「你的身体真的好柔软。」父亲在她耳旁低语着。

她听到时，更加的惊讶跟恐惧，身体挣脱的力道跟着增加。

「我早就看你很久了，每次看到你穿着短袖跟短裤在家里走动时那微微起伏的一切跟姣好的身材和那白白嫩嫩的皮肤，我已经不知道用了好几次了。」边说他的其中一隻手开始慢慢地从吴雨嫻的腰往上抚摸，她身上的鸡皮疙瘩混杂着恐惧，她不断的尖叫求生但都无效。

「还只剩下内衣裤，真幸运。」

「不要……」这是她最后一次的喊叫。

最后连发声的地方都被占领。手已经靠近最不想被碰触的地方，那几乎虐待的方式让吴雨嫻不断的哭求着他的停止，但唯一的那个人没有出现在门口阻止他。

那一晚是吴雨嫻此生以来哭过最大声，声嘶力竭地大喊的一切不幸跟绝望，直到声音几乎都失声才停止。

从那次之后，吴雨嫻在隔天趁父亲在浴室时，跑到母亲身旁哭诉。但母亲却是一张狰狞的脸，最后又是一次的赏巴掌。

「吴雨嫻，你不要太超过了。你跟我过不去就算了，你连你爸都要拖下来是不是。」母亲近似用吼的方式跟吴雨嫻说话。

「拜託，相信我。」吴雨嫻脑袋不断闪过昨天的片段，恐惧跟母亲的不信任感

法师的诵经声的在吴雨嫻的耳中围绕着，她看着灵堂，上头摆满鲜花跟水果跟一交杂在一块。

她当下真的有想自杀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