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员书架
首页 > 都市言情 > 梦见狮子但没有伤害我 > 第1节

第1节

目录
最新都市言情小说: 重生成偏执狂的心尖宠全家穿越去种田[快穿]BG文里的基佬男配砍翻三国我真不想当明星啊王恒从1981年卫校开始林霄秦婉秋四合院:我在轧钢厂对面开饭店强婚霸爱:老婆,吃定你禁欲总裁,求放过欲望中的城市绝色美女总裁的贴身保镖女帝的元帅宠妃回到一九九九在劫难逃陆云我的七个女神姐姐今世猛男陈轩许静娱乐:开局邂逅花旦女星战魂之金麟天下二

本书由 代贝贝 整理

==================

梦见狮子

作者:小狐濡尾

文案

余飞砸掉楼先生的包厢走出门,他正骑一辆单车,狂风暴雪中劈开夜色而来。

余飞拉紧旗袍,眉开眼笑,泪如雨下。

曾以为那些人、那座楼就是唯一的选择,

现在才看清,将要去向的路,比来时更宽广。

扫雷:性向成迷,不喜勿入。

封面广告位招租中...

本文献给江老板,八周年快乐。

内容标签:阴差阳错

主角:谁戏多谁主角 ┃ 配角:作者对配角一视同仁 ┃ 其它:本故事纯属胡扯

作品评价:

京剧女老生余飞一身反骨,被逐出剧团,人生低谷中邂逅了一个奇怪的男人白翡丽。本以为只是萍水相逢擦肩而过,却不曾想二人无论是人生际遇还是艺术追求,都有着剪不断理还乱的深厚缘分。余飞被白翡丽带入他光怪陆离的二次元舞台剧的世界,又因为身份和理念的种种差异而背道而驰。两个年轻人在传统与现代、主流与亚文化、世俗偏见与自我坚持之间辗转行走,冲撞磨合,不断成长。本文文笔轻松,视角新颖,人物形象富有特色,个性而鲜活。故事既让人觉得新奇,又令人觉得他们就在你身边

==================

☆、楔子 · 梦见狮子

佛海上从来没起过这么大的风浪。

文殊院的值日和尚艰辛地撞完钟——他的海青僧袍被狂风吹得鼓鼓的,像一面船帆。

他悻悻然摸了摸光溜溜的头顶:“还好没头发,不然风中凌乱。”瞪向站在一旁正在玩手机的师弟:

“恕机!不帮忙也就算了,还玩!”

恕机一根手指划拉着屏幕:“别打扰我帮师父管理微博。上周末推出了‘文殊解梦’,粉丝暴增。”他的念珠都被吹得飞了起来。

“……我……靠……你用官微(官方微博)私行迷信之事,师父知道不打断你的狗腿!”

恕机飞起一指指向师兄:“出家人,不恶口!不嗔恚(chen hui生气)!”

“……”他伸手去抢,恕机敏捷地一躲。突然,恕机盯着手机杀鸡一样地叫了起来:

“我去?断wifi了?”

“……”

恕机抬起头四周望了一圈:“糟了师兄,那根老电线给吹断了。”

*

不光是文殊院断电,缮灯艇也断了电。

这是座毗邻文殊院的老戏楼,建在佛海那座庞大的石舫上。

不过,缮灯艇本来就很少用电,艇中戏台,除了一个显示着中英双语戏词的电子屏幕,其余全用烛火照明,也没有任何电子扩音设备。

戏楼始建于光绪三十一年,公元1905年,至如今一百余年,仍然保持着初建时候的样子。北京城保存下来的古戏楼一只手就数得过来,这是其中唯一还在正常演出的一个。

佛海上的浪头“唰”地冲上石舫,一浪紧贴一浪,冲得这青砖素瓦的百年老楼仿佛摇摇欲坠。

戏楼所有门窗紧闭,有穿着对襟夹袄的洒扫老仆提着一盏铁制气死风灯走来,昏黄的灯光映照出花木葱茏的影子,绿莹莹的,湿漉漉的。

然而这么静谧的一个处所,却有格格不入的声音传来:

“啪——”

“啪——”

“啪——”

“这是作什么呢?一个好好的孩子,不过唱错了一句词,怎么要这样打呢?”老仆驻足,侧耳听着正厅中传出来的鞭响,摇摇头,叹息着走过。

正厅中跪着一个姑娘,蓬乱披散着长及后背的头发,那清脆鞭响,就是从她身上传来。

鞭子打在她身,她晃都不晃一下。只是月白的长衫薄薄地敷在背上,耸起两支清晰的蝴蝶骨。

“余飞,你仗着现在有一批票友捧着你,就把自己当角儿了!老祖宗传下来的四功五法,你都不放在眼里了是不是?才多大点年纪,就在台子上玩俏头,你说,该打不该打!”

余飞目光定于虚空,本似灵魂出窍,听了这句话,斜斜抬眼,眼瞳中似漆黑海上忽的漂来一星火光,随即轰然大亮。

她问:“陈师傅,我唱得如何?”

拿鞭子抽她的教戏先生手下一滞。

艇主呵斥:“执迷不悟!你那不叫俏头,叫跑海!叫不守规矩胡唱瞎改!”

余飞不理,又问:“倪师叔,我唱得如何?”

正厅烛火摇曳,映照出两侧站着的一众艇中人等。男子着长衫,女子着袄裙,深蓝浅白,皆是一样款式。烛火映着沉默。

余飞此言一出,众人目光唰地掷向厅柱后站着的一个男子。那男子亦着月白长衫,厅柱投下的阴影中身姿清荣,肖似他身侧探向天顶亮瓦的一簇紫竹。

男子冷面不言。

余飞静了半晌等不到回复,低低嗤笑一声。

艇主见她这副不思悔改的模样,大怒:“杨小楼的身段,程砚秋的水袖,赫兰田的眼睛,各自独树一帜,那是人家天资不凡,又刻苦练了多少年,慢慢琢磨出来的!你算什么东西!陈师傅,再打二十鞭!”

教戏先生蓦地叹一声气:“余飞!和艇主服个软,认个错!再打二十鞭,你这两天还能上台么?”

余飞道:“我今日被打,难道不是因为上面的领导亲点我和倪师叔唱《游龙戏凤》,我露了雌音?”

艇主恨声道:“你知道就好!”

“既然领导都说了要看我的戏,难道不是因为我唱得好?”

“……”艇主气急败坏,“打打打!再不狠狠地打,她迟早敢自己搞出一个‘余派’来!今天就要让她看看,缮灯艇没了她上台唱戏,照样还是响当当的缮灯艇!”

教戏先生无奈一咬牙,孺子不可教,恨铁不成钢,挥鞭再起——

余飞反手一抓,稳稳拿住了那根短鞭。她运了一下气,眼珠子一明一暗,一热一冷,终于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忽的在背后高抬左手,好似飞天反弹琵琶,指尖轻拽,将那短鞭鞭梢的皮套扯了下来。

“陈师傅,要打就这样打,打三十鞭。”

教戏先生怔了,所有人都怔了。

这鞭子不是简单的鞭子,是一支刑鞭。

鞭子越短越硬,越韧越细,打在身上越疼。刚才套着皮套,狠抽了二十鞭,也不见余飞薄衫破损,有血渗出——那只是普通的对缮灯艇弟子的惩罚,疼归疼,不会伤筋动骨,不影响登台演出。

这皮套一抽,底下便见锃亮的一段钢丝,不过火柴粗细,尖头闪着明晃晃的棱光,像野兽的獠牙。

艇主的脸色变了。“余飞,你这是跟我较劲?你知道不知道,缮灯艇自从建国后,就再没让这鞭子见过血?”

旁边的几个小弟子有点急,攥紧了拳头想上前说话,被旁边年长的几位丢过来严厉的眼色,拦了回去。

厅中岑寂,烛火一跳,又一跳,窗外呼啸的风声和大浪拍舫的声音如雷入耳。

这里的任何一个人都知道,这鞭子脱了套,那意思就变了。

那是用来打“五逆”之徒的鞭子。

光绪三十一年十一月,京剧“倪派”大师倪舸开缮灯艇,制刑鞭,立规矩。犯“五逆”之徒,皆以钢丝刑鞭重责三十,无论死活残疾与否,都与缮灯艇无关。从此缮灯艇家谱之上,“倪派”一门之中,再无此人的名姓。

解放后旧戏班改造,缮灯艇戏班也变作剧团制,旧时期那些吃人的规矩是没有了,可这刑鞭还是流传了下来。现如今,缮灯艇是少有的不吃国家饭、自负盈亏的民间剧团,在京城声名极响。由于缮灯艇仍保留有许多旧日梨园遗风,被许多京城票友私底下称作“戏班活化石”。

“五逆”之规,虽然不曾对外宣明,但进入缮灯艇的每一个人都知道,这是悬在头顶明晃晃的一把剑。

眼见的一厅的气氛都变得沉闷僵化,教戏先生咳了一声,说: “余飞,你别意气用事,艇主也是为你好,打你今朝有过,为你将来成人。只有犯了大过被逐出缮灯艇的弟子才受得起这样打法,你不过唱错了一句词,这样打你岂不是坏了艇里规矩?”

他向余飞伸手:“套子给我。”

余飞一言不发,五指一收,将套子紧拢在了手心。

“唉!这孩子!”教戏先生无奈地一跺脚,转向方才那位男子:“倪老板,你来劝劝这孩子!这孩子从来都是谁的话都不听,就听你的!”

众人的目光又聚到那男子身上。余飞的目光颤了颤,却也晃悠悠地挪了过来。

却只见他面色怫然,冷冷撂下一句话:“我只唱戏,不管这些闲事。”说罢转身便要离去。

余飞的脸色蓦地苍白,道:“师叔留步,我有话要说。”她的声音原本不似一般女子那么清脆尖细,是低哑沉静稳稳当当的,这一时,却有些颤抖。

对着中堂上那一幅倪舸的照片,余飞跪地叩首下去,起来时,眼圈赤红。

她说:“我有过,有‘五逆’之过。倪麟师叔虽然不是我的师父,但在七年前师父去世后,倪麟师叔待我有授业之恩。我本该对倪麟师叔执师徒之礼,报桃李之恩,但我却大逆不道,早早对师叔动了私情……”

“余飞!”倪麟本来已经走到大厅侧门边上,闻言惊而转身,阔步走来,“你胡说八道些什么东西!”

余飞没有闭嘴,反而越说越快:“……师叔并不知晓,都是我一厢情愿。如今酿成不幸,都是我的过错。我已经没有颜面待在缮灯艇面对师叔和师叔母……”

教戏先生一把抓住余飞:“别说了!”

目录
从房产中介开始我本善良之崛起独占神明[娱乐圈]谁不知道我爱你春秋冬夏,刚好有你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