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员书架
首页 > 游戏竞技 > 我可以电竞笔趣阁 > 第99章

第99章

目录
最新游戏竞技小说: 万界大起源术士笔记不敌她千娇百甜骑砍战记重生之热血乒乓从熊孩子走向无敌漂亮知青返城后[穿书]从斗罗开始的系统当绿茶美人穿成炮灰男配后(穿书)声优养成大师斗罗之幸运之子诸天仙侠从绣春刀开始神豪开局逆袭奖励千亿非典型性女尊伪装雌虫,A爆全场[电竞]五零俏花媳逃离海洋馆[无限]网游天启之神我在战锤当第四天灾异能力是百分百碰瓷

俞院长回忆道:“那是个冬天,山里的雾一直没散,我远远的就看见雾里有两道黑影,一大一小,走近了看,是一个女人牵着一个六七岁的男孩。”

厉舜舟自是了然,俞院长嘴里的那个男孩就是俞景。

“按道理说俞景有妈妈是不属于孤儿进不了孤儿院的,可他妈一来就给我跪下了,说家里过不下去了,男人死了,没了生活来源,她只能出去打工讨生活,但她一个女人出门在外不方便带个孩子,只能将俞景先寄养在这里,等她安定下来,再来接走他。”

“我心一软,答应了,俞景就这样留在了星星村孤儿院。”

厉舜舟苦涩笑了下:“那天他哭了吗”

俞院长:“没有,来这里的好多孩子第一天都哭,但俞景没有哭,他妈妈说会来接他,让他乖乖的,他点着小脑袋,软糯糯的说我会乖的,然后就站在门口扒着铁门一直看着他妈妈越走越远,消失在冬天的大雾里,站了一天,小脸冻的通红,谁劝也不听。”

厉舜舟心里刺的疼,他喉咙涩痛,难以发声。

“那她来了吗”

俞凛抬眼看他,“你心里已经很清楚的知道事情的结果,为什么还要问”

厉舜舟闭眼:“我只是心有侥幸。”希望上天对他的俞景好一些,希望俞景的童年过得快乐一些。

俞凛无情的戳破了他的奢望:“他妈妈一直没有来,甚至一次都没有来看过他,每天他就坐在院子门口的那块儿大石头上,从天黑坐到天亮,却从没有等到那个人,那会儿他老是问我,什么时候妈妈会来接他,我说,等你长大一点,可能是十岁生日的时候。”

“后来。”俞凛说到这里脸上现出几分愤怒,“后来我去县城办点事,坐车回镇上的时候,偶然在街上看到了那个女人,我只是觉得眼熟,没想到还真是,她一见我就匆匆往巷子里跑,后来我找周围人一打听,才知道这个女人把俞景送到孤儿院后就改嫁到了镇上的一户人家里,四年,整整四年,她一直待在镇里,离星星村这么近,可他一次都没有想起过俞景!”

厉舜舟开车走过这条路,镇上到星星村的距离仅仅只需要三个小时的车程而已,可这三个小时车程的距离,俞景等了四年都没等到。

俞凛摸了一把脸,平复了一下才继续道:“终于到了俞景十岁生日那天,他起了个大早,就开始坐在门口等,我看不下去了,在房间里偷偷拨电话给那女人家,求她来看看俞景,她说走不开,家里一堆事,绕了半天也没答应,等我挂了电话,才看到窗户边上站着俞景,他的脸上是那么惊愕无措。”

厉舜舟痛苦的深吸了一口气,他可以想象到年幼的俞景希望落空时那巨大的无助。

“那天俞景在院里消失了,大家找了他一天,第二天傍晚他才自己回来的,脚上的鞋子磨破了,身上到处是被草割伤的血痕,原来他一个人走山间小道去了镇上,我知道他是去找他妈妈了,可没人能问出他到底看到了什么,发生了什么。”

“他回来后整个人就变了,再也不坐在门口的大石头上了,也不爱笑了,也没有提起过妈妈,他跟我说,我是个孤儿了,俞院长你给我改个名字吧,就跟你姓。”

厉舜舟声音嘶哑:“他以前的名字是什么”

“齐原。”

“跟我姓俞以后,我为他取的景字,希望他春和景明。”

厉舜舟舌尖含着春和景明四字来回品味,他的俞景就该如春日阳光那般,舒畅,和煦,永远生机勃勃,人生春意盎然。

“改了名后他就一直和我待在星星村孤儿院里,收留的孩子愈来愈多,特别是来了好多被家里弃养的残疾儿童,院里的物资经费越来越紧张,俞景就辍了学偷偷去打零工来补贴院里。”

“直到有一次政府拨给孤儿院的物资和经费被村里的干部侵占贪污,俞景气不过要去给这些人一个教训,不小心把村干部家的房子点了,那些人来孤儿院闹事,俞景为了不给我添麻烦,半夜自己背着书包就走了。”

说到这里,俞凛的泪水再也止不住了,他声音哽咽,喉咙里发出呜咽的声音:“那会儿他才十五岁,走的时候包里就只有一百块钱,一瓶水和一包饼干,我都不知道那几年他是怎么过的,外面那么难!”

厉舜舟的胸膛像是被血淋淋的撕开,七尺男儿终是湿了眼眶。

第55章

不知道什么时候, 院子里暔凨的故事到了尾声,人已经散了,那把竹椅上的人也不见了。

俞院长走后, 厉舜舟抬头深喘了一气,极力平息心脏钝重的疼痛,感觉情绪渐稳, 表面已经看不出任何破绽后,他才挪动脚步转身离开。

只是, 他刚转过身, 就见到俞景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身后的楼梯处,昏黄的灯光下, 他很安静的看着厉舜舟。

片刻后, 他挑唇浅浅笑了一下:“是不是在背后偷偷跟院长告我状呢。”

厉舜舟黑眸沉沉,半晌,他噗嗤轻笑了一声, 压下去的情绪排山倒海的涌了上来, 他大迈一步,直接上前将人揽进了怀里,右手扣着人的后颈, 恨不得将人融进自己的骨血里。

“是。”他的声音沉沉响起, 喑哑到了极致,包含着浓浓的心疼与愧疚。

“院长说以前有个小孩很不乖,老是不听话。”

俞景舒服的在他怀里蹭了蹭脸,不满的反驳道:“那应该不是说我, 我觉得我蛮乖的。”

目录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