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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雕替身和大佬协议结婚了 第5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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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延乐:“啊啊啊操!”

女鬼见状摆正脑袋,猛地嘶叫一声,伸出苍白尖锐的指尖、抓向虞京臣,而虞京臣不知是没反应过来还是什么,完全没有躲避的趋势。

傅延乐见状一个猛男上身,上前将虞京臣推开,伸出十指和女鬼对打,“你个坏女人,你吓死我了,我要把你的美瞳抠下来塞到你嘴里!”

女鬼:……我擦好狠一男的!

一人一鬼的双手在半空中疯狂且不知方向的互相舞动,最后竟然以十分怪异且无比契合的方向,十指相扣了起来。

一人一鬼顿住,空气中突然有些焦灼。

傅延乐特意准备的渔夫帽在人鬼大战中被晃落在地,一头中长卷发胡乱地披在脸上,口罩之上的眉眼精致漂亮,一看就是个大帅比。

女鬼迟疑地后退了半步,“……嘤。”

虞京臣好像才刚回过神来,立刻上前去拉傅延乐的手,这时女鬼妖娆地扭了扭腰。

只见她腰上的布料骤然离体,一截肠子流了出来。

她浑然不知,朝傅延乐翻了个白眼,全黑的瞳孔狰狞地向上翻动,又变成全白。

“啊啊啊啊啊啊!”

傅延乐吓得立刻丢弃自己新买的帽子,拉着虞京臣慌不择路地往前跑,边跑边大叫:“追我的是狗啊啊啊!”

女鬼追赶的速度一慢,随即拿出五十米冲刺的速度,“你别跑——留下来当我的晚餐吧!”

“吃人肉犯法啊,你太刑了!”傅延乐边拉着虞京臣往前跑,边左右观察两侧,然后拉着虞京臣冲入门上贴着“生人勿进”的那间教室。

房门一关,傅延乐背靠房门,喉咙里的风箱疯狂地抽动起来。

虞京臣紧紧地握着他的手,两人在冬天的内室里出了一手的汗。

门外传来女鬼挠门的声响,傅延乐呼了口气,转头看向教室内部,下一秒差点心梗!

只见四四方方的教室里,各个角落都悬挂着一只穿着黑白格纹校服的人偶,死状那叫一个千奇百怪:一只劈竖叉,一只两只腿都掰到头顶,一只鸭子坐,一只在闻自己的臭脚。

真甜蜜的是小刀扎屁/股,开了眼了!

“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只有这间教室门上贴着警告牌,说不定钥匙就在这里。”傅延乐伸手去拉虞京臣,却没拉动。

他偏头一看,虞京臣贴在门角和墙角中间,右手放在腿边,握成拳头,双眼紧闭,眉头皱起,十分弱小可怜。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里的环境,虞京臣的脸色甚至有几分苍白。

傅延乐见状慌了起来,连忙凑上去抱住虞京臣的脑袋,“臣哥,你不舒服吗?”

“没……没有。”虞京臣伸手按住傅延乐的后颈,安抚般地揉了揉,“我就是跑累了。”

骗鬼啊!

傅延乐伸出手指,轻轻地戳了戳虞京臣下垂的眼皮,语气犹疑。

“臣哥,你该不会是怕鬼吧?”

作者有话要说:

早上七点被闹钟喊醒,我关掉闹钟,下一次睁眼竟然是11:29分。人生处处是挑战,明日再战!

第55章 我吻雪山

屋外的女鬼不知什么时候不再继续挠门, 毕竟她也是个打工人,还得去吓另外两队玩家。阴森诡异的音乐响彻整座鬼屋,凉风无孔不入,傅延乐却逐渐没有了玩闹的兴趣, 那点微末的恐惧也消散了。

他担忧地看着虞京臣, “臣哥, 你别不说话啊, 该不会是吓呆了吧?”

“……没有。”虞京臣说,“我不怕鬼,我只是怕黑。”

“怕黑,可是——”傅延乐猛地顿住,想起虞家一楼和二楼廊道上彻夜不息的明灯,还有虞京臣那过于明亮的休息室。他咬了咬唇, 伸手探向虞京臣的额际,竟然摸到了冷汗。

“怕黑为什么不早说啊?”傅延乐嗫嚅道, “这里又不是这有鬼屋可以玩。”

虞京臣安抚般地蹭了蹭他的掌心,说:“没关系, 延乐。只是鬼屋而已,说不定玩一趟, 我以后就不怕黑了。”

“你哄鬼啊,鬼屋这么全能,医院都可以倒闭了。”傅延乐又想起来, 是他说自己很想玩。

“真的没事。”虞京臣伸手将傅延乐抱进怀里, 轻轻拍他的背, “这么可怜兮兮的,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骂你了。”

“我之前就发现, 一楼和二楼总是亮着灯, 我还以为是你有钱没地花,也没放在心上。刚才这一路,你都不太活跃,我也没有细想,还拉着你跑了这么久。”傅延乐在虞京臣的颈窝里乱蹭,“对不起。”

“我没有怪你,何况你并没有做错任何事,是我没有告诉你这件事,也是我答应了要陪你玩,你不用对我说对不起。”虞京臣轻轻叹了口气,不轻不重地在傅延乐腰间掐了一把,“再胡说八道,我真的会生气。”

傅延乐痒得在他怀里颤了颤,然后抬起头,快速地将自己的围巾解下来。

围巾宽度刚好是手掌宽度,而且质地柔软,戴着很舒服。

傅延乐举起围巾,说:“臣哥,你把这个带上吧,就当戴眼罩似的,等会儿我牵着你走。”

虞京臣闻言微微弯腰,站成一个方便傅延乐系的高度,玩笑般地说:“如果你被厉害的鬼吓到,会抛弃我自己跑吗?”

傅延乐顿了顿,没把这句话当玩笑,认真地说:“不会,在我们出去之前,我都会牵着你,保护你的。”

他的手绕过虞京臣的脑后,虞京臣埋下头,顺从地让围巾绑在自己的头上。

围巾遮挡住虞京臣的眉眼,高挺的鼻梁在暗光中宛如幽幽雪山,细小柔软的绒毛乖巧地蜷缩着,像雪峰上的白色小花。

傅延乐的手还放在虞京臣的脸庞,他像突如其来的攀山者,十分好奇地摩挲着雪山的每一寸可见风光。

攀过高峻挺拔的峭壁,滑过独悬一线的索桥,虞京臣的呼吸是雪山顶上的风。

傅延乐指腹微热,揭下口罩,捧着虞京臣的脸,抬头吻了上去。

虞京臣那一瞬间的怔然没有逃过傅延乐的感知,傅延乐嘴角微扬,啄雪般地亲着他的嘴唇。

仅有的几次深/吻都是虞京臣完全掌握主动权,傅延乐能够承受就已经是尽力,但现在虞京臣就乖乖地站在这里,像甘心被融化的雪人。

傅延乐耐心地吻遍挡路的红梅,然后小心翼翼地抵开积雪,闯入,几经探索,终于找到藏于其中的青水湖畔。他开始变得兴奋,主动又笨拙地在湖中撒欢,乐见湖面因他绽起涟漪,又横生波澜。

虞京臣情不自禁地往前走了半步,傅延乐的手便滑到他的喉结,轻轻一按,于是他立刻选择听话,再次丢弃可以轻易夺回的主动权,任凭自己在傅延乐青涩而甜蜜的安抚中化掉。

空气中响起雪水淌落的声音。

傅延乐将脸往后挪开些许,认真地看着虞京臣,这个男人因他而羞赧,情动,又为他变得顺从,可爱。

傅延乐的脸上热气蔓延,他再度凑上去,吻过虞京臣唇角的水渍。

“你害我不能继续和鬼打架,所以我向你索取补偿。我连累你,让你害怕,所以我向你给予赔偿。”

虞京臣的唇色变深了,像红梅被雪水扑溅一身。他说:“我喜欢这个补偿。”

“……我也觉得很合理。”傅延乐揉了揉耳朵,“臣哥,你怎么会怕黑的啊?如果你不介意,我想知道原因,如果你不想告诉我,我就当是发现了你的一个小秘密。”

“我并不介意。我六岁的时候被绑/架过,在黑暗的地下室里待了三十多个小时。当时年纪小,说不害怕是假的。何况那是我唯一一次被绑/架,所以印象比较深刻。”虞京臣语气平静,“快二十年了,我早就不再恐惧,只是阴影如影随形,”

傅延乐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小声炫耀:“我没有被绑架过哦。”

“幸好没有。”虞京臣揉了揉傅延乐的脑袋,“其实那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会做噩梦,甚至失眠、焦虑。我抗拒听到任何人在我门前踱步的声音,因为这会让我想起看我的绑架犯总是在地下室门外走来走去。”

傅延乐下意识地拽住了虞京臣的袖子。

虞京臣顿了顿,没有收回手,说:“当时母亲很担心我,她也提出让我去见心理医生,但是我拒绝了,我不想和任何人回忆起那个地下室。后来我长大了,很多年过去,我已经可以像旁观者一样回忆当时的情景,但是我不喜欢让任何人窥视我的内心和心理,你可以把这当做我的心理安全阀门,所以我依旧没有去见心理医生。”

“我有一个不成熟的小想法。”傅延乐严肃且谨慎地说,“你觉得如果我现在开始踏足心理学领域,我有机会成为一名心理医生吗?”

虞京臣直说:“你的想法很可爱。”

“我很认真!”傅延乐不满地去揪他袖口上的袖扣。

虞京臣说:“我知道,但是延乐,我并不觉得我需要治疗。其实很多人生来就是怕黑的,我只是比普通的程度要高两三个程度而已,它在我的可控范围内,我可以容忍它成为我的弱点。”

“可是!可是万一哪天你遇到什么危险了怎么办?假如你陷入黑暗,身边没有可以帮助你的人,你就会害怕,你的战斗力就降低了,你会被胖揍的!说不定还会被坏人摘掉腰子拿去卖钱。”傅延乐越想越身临其境,“我的想法很睿智!”

虞京臣失笑,说:“首先,知道这个小秘密的人并不多。其次,能让我陷入险境的少之又少。最后,如果我身边没有任何可以帮助我的人,那我只会更加强大。就好像现在,或许我是知道你在我身边,你很可靠,所以才会自己放大恐惧。”

“我的确是可靠的猛男。”傅延乐烦躁地抠了抠头发,“但是之前绑/架你的人在哪里?他们会不会卷土重来?你们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啊?他们是不是想那你勒索虞家?狗日的崽种,一群瘠薄狗贼,绑/架小孩子,连孽畜都算不上!”

虞京臣按住躁动的傅延乐,说:“都是凶徒,没什么仇恨,拿佣金而已。背后指使是我名义上的大伯和四叔,所以他们现在连南城都不敢回。”

“原来你对付他们俩不是只为了争权,还有这层缘故啊。”傅延乐总算了然,又忍不住狠狠地呸了一声,抬起拳头,“两个老王八蛋,别出现在我面前,否则我绝对把他们胖揍一顿!”

虞京臣挠了挠他的下巴,说:“好了,小秘密也告诉你了,我们继续玩。”

“叮,你的黑暗盲杖已上线!”傅延乐伸手握住虞京臣的手,把他往里面拉,“其实在这种情况下,你不能看还真的是大吉大利,这屋子太甜蜜的膈应人了。你一定不知道,我们上一秒是从一个玩偶尸的胯/下走过的。”

虞京臣说:“待会儿出去可以去照照镜子,洗眼睛。”

“鹅er!”傅延乐被大大的取悦到了,“你的半张脸就能解救我的眼睛啦!”

虞京臣笑了笑,“看来我的脸也很有实际作用。”

“那当然。”傅延乐走到讲台边,仔细地在上面摸索着。

虞京臣站在他的身后,上前一步,想要帮他一起找,脚下却踢到什么。一坨不软不硬的不明物体……他顿了顿,说:“延乐。”

“啊?”傅延乐摸到了钥匙。

虞京臣说:“下面有东西。”

傅延乐吓得拉着他倒退三步,厉喝道:“什么玩意儿赶紧给你爷爷滚出来否则看我不打断你的鬼腿让你下地狱都只能用跪的——”

一团白色的人影在傅延乐的注视下缓慢地从讲台下挪了出来。他撩开脸上的长发,露出一双红衣女鬼的同款大直径美瞳,朝两人露出一记腼腆的笑容。

“嘿……嘿嘿。”

“……”傅延乐质问,“你在这儿多久了?”

他刚才和虞京臣这样那样,岂不是被全程耳闻了!

白衣男鬼从衣服里掏出手机,看了一眼,仔细计算,说:“大概有三个小时了吧。”

傅延乐顿时肃然起敬,“你真敬业。”

“嘿嘿。”白衣男鬼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其实是我昨晚通宵到早上八点,所以刚才上班的时候实在是忍不住了,在这里躲着躲着就睡着了。幸好刚才这位顾客踢了我一脚,不然我肯定要睡到下班,这个月又得扣钱。”

傅延乐顿时更加赞叹,“你是个有主见有思想的打工人,我看好你。”

“谢谢。”白衣男鬼看了眼两人牵在一起的手,了然一笑,“你们是情侣吧,我们店里有情侣小礼品。”

傅延乐戏瘾大起,说:“不,他是我哥哥。”

白衣男鬼一呆,随后咯咯一笑:“那更刺激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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