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时代周刊的采访
九阴真经功法篇第一卷便是观想,观想体内有一股气流,从丹田出发,顺任脉而上直达天灵,而后顺督脉而下,至会阴,最后回归丹田,如此往返循环,直到诞生真正的气流。
这股气流被称为内息,不借助任何外力,凭空观想诞生。
在这期间内,用的时间越短,代表资质越好。古有天之骄子,一闭眼就诞生了气流,也有愚钝者超百日之后才诞生气流的。
整整一个下午,云芸都在观想,直到深夜,依旧没有成功,她明明感受到气流了,但就是留不住。
“别着急!你要记住一句话,习惯成自然,人的体内根本就没有气流,你所感受到的气流只是一种幻想,是意识强加给身体的根本就没有的东西,你要让身体把这种根本就没有的东西当成真正有的存在,然后让这种根本就没有的东西停留筋脉里自然循环,如此,第一缕内息便诞生了。”
虽然纪尘这段话有些绕,但云芸还是听懂了,翻译成大白话就是,欺骗自己的身体,从无到有,从虚到实。
修炼者果然都是狠人,狠起来连自己都骗,并且还对此深信不疑。
似知道云芸的想法,纪尘笑了笑,道:“确实是欺骗!骗的自己的身体都相信自己可以沟通天地,并且可以吞吐日月精华,如此,便可以真正的吞吐日月精华。”
“这种欺骗出来的并且本来就没有的东西其实就是一种意识,一种本源意识,意识不灭,本源就不会熄灭,哪怕你今后内息枯竭,甚至到了万劫不复的地步,只要本源意思还没有熄灭,一切就可以重来。”
“这是最简单的一步,也是最难的一步,一朝悟透,便可踏入武道大门,终生不悟,终生都难以踏入其中。”
接下来几日,云芸都在观想气流,就连云菲也被纪尘拉来观想修炼。
纪尘除了指导两姐妹修炼之外,也一直在防备着唐四元,只是唐四元一直没有出现,这让纪尘有些担忧,暗中的敌人才是最可怕的,而且这个暗中的敌人还是一个强大到连他自己都没有把握战胜的人,这也是她教两姐妹修炼的原因,她们必须要有自保之力。
一个礼拜后,云芸终于在体内诞生了第一缕内息,正式踏入武道大门。
而云菲也在两天之后成功诞生内息。
生物实验基地的改造也全面进行着,星辰阁周围的楼盘也全都被卖了下来,并且全面改造升级。
如此大的动静,再加上云芸的运作,很快便让星辰阁成为了热门话题。
各大媒体和报纸,甚至网上都在报道宣传着。只是星辰阁的董事长始终是个谜,没有人知道他是谁。
这天,云芸通知了纪尘,说是时代周刊想要采访他一下。
她的意思想让纪尘同意采访,星辰阁自从成立以来,他的身份就成了外界猜疑的话题,如果他接受一次采访的话,会对星辰阁的发展有所帮助。毕竟星辰阁现在已经独霸容城了,接下来就是向外扩张的计划了。
纪尘想了想,便同意了。
采访的地点在纪尘的办公室。
云芸专门命人为纪尘装修了一间办公室,位于星辰大厦的最顶层。那一层只有两间办公室,纪尘的董事长办公室,和她的执行总裁的办公室。
只是纪尘的办公室装修好之后,他一次都没有来过。
这次采访还是他第一次踏入自己的办公室。
再一次穿上云芸为他买的那身藏蓝色的西装,这是他第二次穿西装。
第一次是那次酒会。
“怎么又穿这身西装。”当云芸见到纪尘穿着上次酒会穿过的西装时,顿时皱着眉头。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么?”
纪尘感觉并没有什么问题,西装经过专业干洗店保养过,非常完美。
“有大问题,你以后参加重要聚会或者重要场合时,每一套西服只能穿一次,而且我给你买的西服都是一次性的,因为这些西服在设计时根本就没有考虑过还要洗,这也是我为什么给你买十套西服的原因。”
“额……这样也太浪费了吧!”
纪尘惊讶,这西服一套就接近十万,穿一次就扔了?太可惜了吧!
他忽然想起前段时间一个岛国白富美,她为了参加一个重要宴会,花了十几万定制了一套礼服,穿完之后便拿起干洗店干洗了,没想到干洗店给她洗坏了,于是白富美要求赔偿,说干洗店干洗的方法不对。
干洗店坚持自己的方法没问题,尤其是洗这种十几万的贵重礼服,每一步都非常仔细,僵持不下的两人决定打电话问厂商这种礼服该怎么洗,结果厂家很惊讶的问,“怎么!你这礼服还要穿第二回么!这礼服当初在设计的时候就没有想过还要洗。”
当初纪尘以为这是个笑话,世上那哪有这么奢侈的人,一件十几万的礼服只穿一次,没想到这笑话在自己身上应验了。
云芸笑了笑,“这就是上流社会的涵养底蕴和暴发富之间的区别,有些东西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改变的。在上流社会的重要聚会,一套西服穿两次,会给人一种财政出了问题的信息,严重者甚至会影响到集团或者家族的生意。”
随即,云芸打电话给古驰专卖店,叫人马上送来了一套价值十三万的西服。
二十分钟后,西服送到,纪尘换好衣服后,这才走进办公室。
时代周刊的总编早已经等候多时了。
“你好,曲总,这就是我们星辰阁的董事长纪尘先生。”
“这位就是时代周刊的总编,曲总。”
云芸两边介绍。
曲总身形消瘦,四十左右,带着金框眼睛,浑身上下都透露出一种干练的气质。
她很惊讶纪尘的年龄,她本以为星辰阁对董事长最少也是一位四十以上的成功男人,不说大腹便便脑满肥肠,但至少也得是个地中海吧!没想到竟然是一个二十出头的青年,而且还长得如此的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