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员书架
首页 > 历史军事 > 国公府幺女全文免费阅读 > 第18节

第18节

目录
最新历史军事小说: 大秦:开局一元秒杀龙骑军假太监从攻略贵妃开始混迹六道波洛今天破产了吗逍遥小赘婿寒门差役王浩李洁倾国太后俘获老师大人大唐的皇室弃子被暴君强宠的金丝雀翅膀硬了三国之神级召唤都市怪异见闻录极品按摩师白莲花养成系统绝世傻妃之卿本惊华我全家都在跳大神回到古代当奶爸丞相,我悟了都市:开局神豪大反派士兵突击之尖兵之王

沈栖听宋焕章这样问,愁着脸回道:“分明你才是淮生,那名头被宋景元占去,他就更加得意了起来,不然怎么会……”没有他和裴娆的那些事,自己也不会这么倒霉。

宋焕章被她这强词夺理惊得合不上嘴,转眼又不觉好笑,“就算和我有关,这造官籍的钱还是一分不能少,更何况你还要重新造一个身份。”

钱!钱!钱!这人是掉在钱眼里了吧!沈栖飞快的颠了下自己的荷包,不情愿的问道:“要多少银子?”

宋焕章停下笔,腾出一只手对着她比划了一下。

”——一百两?”沈栖倒吸了一口凉气,她身上现在连着五十两都没有,哪里去凑着一百两出来。

谁知宋焕章邪佞的笑了一记,补充道:“是金子。”

沈栖腾的站了起来,“宋焕章!”你欺人太甚。

宋焕章唇角依然带着一抹笑,“重新造一个不被官府查出端倪的身份可不是轻巧的事,沈姑娘要是觉得贵大可去问问别家的价钱去。”

呸!沈栖气得无法,这人就是拿准了自己现在哪里都不敢去。再凝神一想,又觉得刚才他那样仔细的问自己事情原委哪里是关心自己,分明就是摸清了深浅厉害好拿捏自己。“小人!”而且是奸险小人!

这话宋焕章就不同意了,自己怎么会是奸险小人呢?“银货两讫,这行当做起来风险,自然要求的回报也高。何况我这还念着交情才肯接这活,得罪镇国公府……这要是传开来,即便你有再多的银也未必有人肯做。”

沈栖气得有些发抖,这人偏偏语气之中带了两分不羁和玩味,“宋焕章,你落井下石!”

宋焕章摇了摇头,温声开口:“不可这么说。”

“我银子不够,就这么多。”最后,沈栖将腰间挂着的荷包解了下来,负气一般的扔在了宋焕章面前,“不够的我先欠着,来日再补。”

宋焕章盯着她看,蓦然失声笑了一声,“来日怎么补?沈姑娘除了变卖首饰,还有其他赚钱营生?”

☆、第41章 寻上门

沈栖咬着下唇气噎不语,别说变卖首饰了,她现在身上就统共带了两只不值钱的簪子。

“那抱歉了。”宋焕章彻底拂开了面前的纸,身体也悠闲的往背后靠去,整个人透发散漫气息。“倘若官籍造好了我还去哪里找你?”

“……”沈栖忍着怒气强吸了一口气,“那你要怎么办?”

宋焕章嘴角衔笑,好像是在说一桩再自然不过的事情,“拿银子办事,亏本的买卖我从来不做。”

沈栖忍不住在心底咒骂了一句,“那我一定要呢?”可这话放出去,宋焕章仍无动于衷的坐在那,眉毛都没抖动半分,对这狠话没丁点触动。

缄默了半盏茶的功夫,宋焕章终于出声道:“我看你不如先避下风头看看形势再说,现在实在没那个必要急着换身份走人。要知道你这样一走,不知道会留下多少隐患。”

沈栖这时候哪里还听得进去他的这些话,她满心思都是想着离开,那些明争暗斗沈栖不稀罕,更不稀罕在裴棠住着的屋檐下委屈过活。沈栖那会逃跑是一时意气,若是要再回去自己也实在是拉不下去脸,更何况回去就意味着还要面对裴娆的那事。

宋焕章见她神情郁结不畅,眉心紧紧皱拢了起来,仿佛有驱散不尽的烦恼。忽而脑中画面一闪,那日沈栖在寺中赤足纵舞反弹阮琴的情景又出现再了面前,那时的她明艳动人,仿佛有艳光扑面而来,叫人挪不开眼。他心头砰然跳动了两下,再看着眼前的沈栖,不由声音低低沉沉的问道:“你是离魂前的那个世界……是什么样子的?”

沈栖却对他有些戒防,唯恐他又从自己这套取了什么信息,紧抿着唇只言片语都不肯说。

“哧……”宋焕章忍不住笑了一记,垂下眼摩挲着自己的指尖。“你先在这住一晚,等明日看看那边形式再做打算吧。”他站起了身,从桌案前出来时在沈栖跟前脚步稍稍一滞,到底没再多说什么就出去了。

沈栖也是莫名奇妙,心中嘀咕道这人真是古怪。再仔细想了想,他这翻来覆去也还是在阻止自己离开,再联想上一回自己去找他造官籍,他好像也是在竭力阻止自己离开。沈栖想不穿他这里头在打什么主意,好在今晚总算不是太差,还有个栖身的地方。

第二日,宋焕章来找沈栖的时候,发现她正埋头伏在书案上急笔写着什么,好像入了神,连他走到了跟前还浑然不知。宋焕章好奇,探身在她那一叠写好的纸上扫了几眼,愈发皱紧了眉头,终于出声问道:“你这是在写的什么?”

沈栖写得正入迷的时候被人骤然出声吓了一跳,见是宋焕章脸上转而带起了笑颜,“赚钱的营生呀……你看看。”她将自己写好的一叠纸推到了宋焕章的手边上,目光灿灿透着光亮。

宋焕章拿起掀了几页看,“传奇小说?”

沈栖正色点头,“对!我以前听过不少戏,将这些默写下来未必会比‘淮生’的那些差呢。”

宋焕章嘴角微微一抽,“……”淮生的东西最紧要的一点是个“艳”字,一个姑娘家家,怎么好写这些……宋焕章偷偷打量她了一眼,见她神情坦然没有半分羞涩,不由嘴角下弯,神色肃然了两分,咳了两声才迟缓着说道:“这……”

“这有什么不成的?”沈栖听出他语气变化。

“这事再说。”宋焕章正巧为了说另外一桩事,当即亮了出来:“昨晚镇国公府倒没怎么闹腾起来。”

沈栖之前脸上还浮着的两抹笑就淡了下来,斜着眼瞥着宋焕章,“你这话什么意思?”

宋焕章道:“昨日的事不是没有回寰的余地,你这样一走了之实在不是解决事情的办法。”

沈栖最恨别人说教,实际上她现在满脑子都是离开镇国公府,越看越觉得宋焕章这唠叨模样像裴棠,沉了脸声音清冷的回呛道:“镇国公府的事与你何干?”

没良心,宋焕章摇头。“不回镇国公府,你自己又没官籍在身,如果……你想在这呆着就呆着。”

沈栖咬牙,气得扔掉了手中的毛笔。哼,竟然还在拿乔,不给自己造官籍!天底下又不是再没有旁的人做这等买卖。沈栖犹豫了半晌,打定主意要找珍嫂再想想法子,现在更有些懊悔昨日不该拒绝她另找个人造官籍的主意。

用过饭,沈栖打算出去,刚一出屋子就看见宋景元带了两三人过来。她心跳如擂鼓,立即猫着身子回了屋中。可那宋景元不偏不斜正往过这边过来,面上带着煞气,平日只叫人觉得白胖的脸也不见半点温和,凶神恶煞一样。沈栖心中咯噔一声,默念道他不会是知道自己在这,特地来给裴娆出气来的吧。

然而,那宋景元走到院子中就骤然停住了脚步,视线投向了另外一处,大喝了一声:“宋焕章!”

沈栖这才骤然松了一口气,原来他是来找宋焕章的事儿。按说昨日裴娆就在落霞寺出的事,宋景元不可能半点不知晓,可这会怎么怒气腾腾的来找宋焕章的事了?沈栖扒拉着门缝继续往外面张望,只见宋焕章已经从隔壁屋中出去了,正挡宋景元的面前。

沈栖知道宋焕章和宋景元是兄弟二人,可并不是骨肉兄弟,而是义兄弟。那回马车事件后她让奉灯仔细打探过宋府底细,知道宋焕章不过是宋父在其□□岁时带回府的,宋夫人一向疑心这是养在外头的私生子,所以私底下对宋焕章并不多好。

只听见宋景元怒气腾腾的指责道:“你昨晚回府是不是告状去了?”

沈栖没听见宋焕章说话,倒是传来宋景元更加气急败坏的骂声:“奸险小人!枉我平常处处袒护着你,你竟然……你竟然在我爹面前告我的状!”

沈栖忍不住点头赞同,宋焕章就是奸险小人,看来在这点上她和宋景元看法出奇一致。

宋焕章敛着声音:“告的什么状?”

宋景元气得要跳脚,可他今日才被上了一顿家规,藤条抽在身上还疼得厉害,稍稍动作一大就直抽着冷气起来。

“还说不是你,不是你告状,我爹怎么会知道那些事的?”宋景元忍着疼责问,恨不能上去揪着面前那人的衣襟好好打一顿。

宋焕章负手而立,仿佛丝毫不为他的震怒所动,清淡淡的回道:“不知你在说什么。”

宋景元气得眉毛都抖了起来,“放屁!”他恶狠狠的骂了一声,“不是你还会是谁!不就是因为淮生的事你记恨我么!可你也别忘了,要不是你之前不肯帮我对付裴棠,哪能让他气焰这么嚣张,我也不需要借着那名号了!哼,你要真气不过这事,那日就该去跟我爹告状,为什么还要拿了我的银子隔了这么久再去?!”

“……我没有。”

宋景元现在哪里还信他这话,宋父今日将他叫进书房,甚至还么开口问话就叫仆役拿了藤条上来亲自打了他一顿。宋景元稀里糊涂挨着,连连哀嚎都没有用,最后才从宋父口中听出了零星半点的苗头来。原来是他自己一直维持着的谎言被戳破了。宋景元那个时候哪里还敢出声,只好乖乖受训。等一切结束了再叫人去细细打听,原来就只有昨个晚上宋焕章去书房见了宋父。宋景元怎么不疑心是宋焕章搞的鬼,更何况他这些年来的‘好名声’都是宋焕章在他身边替他张罗起来的。

“到如今你还敢说没有!这事情除了你也就只有我自己知道了!”宋景元抬起手指颤颤巍巍的指着他,痛心疾首的说道:“你却是好得很,一面收了我大笔的银子,一面又将这些事都抖落给了我爹知道!你……你这是故意给我设下了个绊子!”

宋焕章没有出声,相较于宋景元的气急败坏,他要显得从容淡定上许多。

沈栖暗暗叹道,原来宋景元这些年的名气都是宋焕章造就的,他竟然在这上头还能想出法子来赚钱。

“好得很!你敢这么害我,也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宋景元狰狞一笑,对着身后两三人挥手示意。

宋焕章沉声道:“大哥真的要动手?”

宋景元冷笑。

“这事情的确不是我去告状的,大哥大可想想,我这样一告状,岂不是坏了自己的财路,试问这世间哪里还有人比大哥出手更加阔绰的。更何况……我们到底是一处长大的兄弟,这回大哥要真是不顾及咱们这分情面,那……”话没有说完,可这话中透出的告诫意味却是一目了然。

宋景元只觉得自己好像是被他扼住了咽喉一样,现在这口气是咽不下吞不进。

“义父就算是知道了这事,为保颜面也未必会将这些声张出去,可若是……”宋焕章循循善诱的说道。

宋景元眼中一亮,顿时明白了其中的关窍,可再打量宋焕章又心不甘情不愿的怨恨模样,“真的不是你?”

最后,宋景元终于被打发了回去,沈栖推开门朝着宋焕章笑了一声,抚掌赞道:“你可真是能耐。”而宋焕章没理会,仍在那想着皱眉苦想这桩事是谁捅到宋父那去的。

殊不知,庙门外早停了一辆马车,小厮见有宋景元一行人出来后退到了车旁,对着里面轻回了句。

☆、第42章 顺藤摸瓜

“少爷,人出来了……”

马车的窗帘子被从里面掀开了半条缝,纤长皓白的手指稍稍用力攥紧了布料。裴棠一路跟着宋景元过来,其实那些隐瞒的秘密都是他透露给宋大人的。事情追究起来,源头还在珍嫂身上。那日书院放假一日,裴棠推脱不开同窗相邀而去了随意楼,在随意楼外碰巧遇见了沈栖。而后他叫身边随从丁旺去打听了当时引路的那个妇人,就此认识了珍嫂。沈栖一夜未归,裴棠找了伺候她的丫鬟奉灯来一盘问,才知道她前两日带着丫鬟出去找过珍嫂。顺着这条线索,裴棠去找了珍嫂,珍嫂是牙侩,本就是生意人,最终还是说了那日沈栖去找人造官籍的事。不过,等裴棠再去找那人还哪里找得见。最终也只能从珍嫂给沈栖雇的那辆马车上下手去查,那车夫倒是老实人,一五一十交代了清楚,只是最后他是丢了沈栖在城外独自一人驾了马车回来的。

裴棠查来查去,还是没查不出沈栖的下落,心中不由也生出了几丝烦躁,原来她早就打定了主意要走。相国寺……相国寺里她会认识什么人?怎么值得她过去一趟?裴棠觉得可疑,却一时想不出里头的关窍。

最后还是奉灯抽抽噎噎的捧了一叠纸过来,说是沈姑娘前几日到深夜都在倒腾着这些。裴棠拿过来翻看了一遍,越是看下去眉头越是拧得深了起来。这……根本就是在艳情淫曲!他忽然觉得心口发堵,转念想到了淮生。当日宋景元招摇自己就是淮生时就让裴棠一阵起疑,这淮生的传奇小说十分受欢迎,他在好奇的之下也翻看过一些。然而沈栖……为何模仿这些来写?

裴棠就着灯火将那些纸张都烧了干净,脑中顿时闹出了一个念头,难道……沈栖和宋景元有关系?就算不是跟宋景元有关系,就凭下头落笔处的淮生两个字,他也敢笃定,跟“淮生”脱不开关系。

宋景元是个什么底细,裴棠早就摸了清楚,他这人空有盛名,其实里子是空着的。一切的一切,都不过背后有个宋焕章在帮忙运筹。裴棠曾经怀疑过宋焕章是不是就是“淮生”,可实在也没什么证据。

难道,沈栖跟宋焕章在一处?

裴棠连夜差人去查宋焕章,却差不到他的下落,百般无奈之下只好利用宋景元了。果然不出他所料,宋景元被宋大人责难一番定然是要去找宋焕章的。裴棠见那三四人愤愤不甘的从里头走出来,才抬头看了一眼面前的黄墙黑瓦的墙壁。不出意外的话,沈栖也就应该在这座相国寺里头了。

裴棠进去的时候,偏巧看见小小院落中站了两人,少年英姿勃发朝着身侧那个高挑纤柔的少女含笑说着什么,秋高气爽,微风吹得衣袂轻轻翻飞。裴棠好似从未见到沈栖脸上有过这样愉悦欣喜的笑容,再仔细一想,至少在很久之前他就再没有见到她在自己面前这样轻松的笑了。而今,她竟然这样信任一个陌生人,竟然这样毫无芥蒂的对那人笑。裴棠只觉得心头被尖锐的针轻轻扎着,一阵阵往外泛着的钝疼。他轻轻吸了口气,抑制着异样的心情,沉声道:“沈栖——”

沈栖正在同宋焕章说着话,恍惚间听见被人喊了一声,那声音熟稔,可再一想又觉得不可能。然而等她看见宋焕章挪转了视线看过去,心中咯噔了一声,余光一扫,果真看见不远处欣然长立着的一抹身影。

“……”他怎么来了?

裴棠脸色有些冷,沉默着盯着沈栖,半晌过后才低声道:“跟我回去。”

不带任何商榷的余地,沈栖心中幽幽一叹,他总还是这样一副对着自己颐指气使的语气,好像自己还得跟以往一样乖乖受着他的管教。沈栖怒极反笑,挑着眉眼往裴棠那边看了一眼,又熟视无睹的转身往屋子里去。

裴棠见她这样的反应不由皱了下眉头,快步追了过来,伸出手抓住了沈栖的手腕,“你这一走了之算什么?”

沈栖维持镇定的冷笑数声,侧过脸斜睨着他,似笑非笑的说道:“什么‘算什么’?难道我走不走还要跟你交代?”

裴棠眸色又黯了两分,声音也跟着低沉了下来,“别胡闹!”

这才是沈栖最郁郁不快的地方,她做什么在他眼里头都是不对的,都是无理取闹的。难道这回跟他回去就是对的了?难道这世间上的所有事情,她沈栖的所有事情都要让他裴棠来断一断是对是错?沈栖牙齿轻轻打了个抖,“莫名其妙!”

裴棠被她呛声后心头怒火大炽起来,握着沈栖手腕的那只手也愈发用力起来,“沈栖!你到底知不知道裴娆现在什么情况?”

沈栖也当即大怒了起来,语气生硬的反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她什么样的情况跟我有什么关系?”

裴棠头疼不已,分明今时不同往日,可她偏偏是保留着当日沈大小姐的做派秉性。“你到底明不明白,只消裴娆开口提到了你,这事你就要担责!”

沈栖点了点头,她是再明白裴娆的性格不过,看裴棠的意思也知道她伤得不轻,既然总归是和自己脱不开关系了,“那我为什么还要回去?”

“……”裴棠语滞,被她问得不知如何应答,神色变了几变眉头拧得更深了起来。“你难道想在监牢里过下半辈子!?”

沈栖愕然,再看裴棠神情语气并不像作假,又迟疑不定的去看了一眼不远处站着的宋焕章,再开口,声音放缓了许多,“你……什么意思?”

裴棠碍着有外人在场,并不好细说镇国公府里头的事,斟酌了片刻朝着沈栖保证道:“只要你跟我回去,一定会平安化解此事的。”

沈栖沉默了一阵拿不定主意,又转而看向宋焕章张了张口似乎想要跟他说些什么,可宋焕章双手抱在胸前,神态疏离,似乎并不像参和进来。沈栖左思右想了许久,才撇了撇嘴道:“你先松开我的手。”

裴棠倏然一笑,仿佛已经看穿了沈栖的心思,非但没有放松,反而力气更加紧了两分。

沈栖也不再掩着怒气,她跟此人早就撕破了脸摊了底牌,现在还有什么话是不能开门见山来说的?沈栖一想起他那日奚落自己的嘴脸就心头一阵恼恨,恶狠狠的甩开了裴棠抓着自己的那只手,“这事能化解我就一定要回去?”她嘴角噙着冷淡的笑,“为什么我一定要回去?难道离开了镇国公府,我就活不成了?”

这话使得宋焕章轻轻一皱眉头,似有所动。他见那两人僵持不下,终于往前面跨出了一步,出声道:“恐怕是会活不成……”

沈栖见宋焕章居然也说这样的话,又惊又气,再转念一想,这人原本就是一直劝着自己要回去的。可沈栖想不通,镇国公府分明不是什么好地方,为什么这一个两个都要逼着她回去,回去之后又会有什么好处。何况居然都还在威胁自己!活不成?哪有这么轻巧会活不成?沈栖不信什么人能这么容易能取了自己的性命。

裴棠紧抿着唇蹙眉,他看出了沈栖眼中的不信和犹疑,可裴娆伤势在那摆着,沈栖一走了之只怕会让沈氏心中这口气难消。所以,他总得在沈氏有所行动之前,就堵了她背地里的动作。其余的事都还有商量的余地,唯独这事不能由着沈栖的性子,这次逮住了,就是绑也要将她绑回去。

目录
本宫在上穿成端妃这杯具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