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员书架
首页 > 历史军事 > 世子爷今天转正 > 世子爷今日真香了吗 第65节

世子爷今日真香了吗 第65节

目录
最新历史军事小说: 大秦:开局一元秒杀龙骑军假太监从攻略贵妃开始混迹六道波洛今天破产了吗逍遥小赘婿寒门差役王浩李洁倾国太后俘获老师大人大唐的皇室弃子被暴君强宠的金丝雀翅膀硬了三国之神级召唤都市怪异见闻录极品按摩师白莲花养成系统绝世傻妃之卿本惊华我全家都在跳大神回到古代当奶爸丞相,我悟了都市:开局神豪大反派士兵突击之尖兵之王

库房这等油水最重的地方还是自己的人才最为放心。

主母下头的管事嬷嬷与娇客身前小丫鬟打了起来,如何看都是己方的失责。

元幼薇还受不了刺激,昏厥了过去。

一昏就将事扔到了自己这边,是罚崔嬷嬷还是罚柳意都得先安抚芙蓉院。

桑桑心头不快,淑环县主倨傲的面容在那厢房的印象挥之不散,她还记得淑环为正妻,元幼薇为贵妾的话。

正妻之说荒诞,但贵妾。

男子多有纳妾,像爹娘那样携手走完大半生的少见。

元幼薇来了府内这些日子了,吃穿用皆是上乘,出了府门也没人敢说闲话。

一切都借了段殊的名头。

他离京亲自接人入府的,众人皆知。

藏在府内,未必没有纳妾的心思。

表哥表妹本就青梅竹马,再说,就昨日里那境况他也没碰自己不是吗?

事情经不起细想,没有明确的感情也经不起推敲。

没准他当自己是个玩物,玩弄舒缓欲望,但不给自己子嗣。

桑桑沾染情/欲的小脸渐渐泛白,她不懂太多的东西。

但老话都听说过,若汉子都不愿碰婆娘,心里定是不喜。她知道自己长的好,身段也好,是十里八乡都夸赞的美人。

昨夜意识朦胧时好像求着人,桑桑感到既难堪又有不可名状的心情。

喉间干涩,抬眼看了看段殊坐在太师椅上,眉眼低垂手上把玩着一杯盏。眉眼暗沉沉似是在听自己如何处置人。

实则段殊是在想街尾巷那头如何了,碍眼一直蹦跶在眼前的玩意儿终于能解决了。

明枪易挡,暗箭难防,一直有敌意的人时不时出招。现下一次性处理了桑桑日后便不用再防着了。

他知道,上回沈氏借机生事亦是淑环做的恶。

这回,若有心思害人那苦果便自己吞下。

桑桑收回了目光对春晓道:“先去寻了医师去芙蓉院看看表小姐的情况,剩下的事见了崔嬷嬷再说不迟。”

思及段殊对人的重视,她看着春晓起身接着说道:“你亲自去,将库房内那老参带去。”

春晓闻言抬起头来,那头竟还得了根老参。但主子发话,她身为奴婢无权置喙。

“是,奴婢这就去。”

见着人退下了,桑桑呼出口气,起身想先穿衣裳。

拿起一旁的小衣系好带子,侧过身去依次穿上里衣,裙裳。

摇了铃让丫鬟送水进来,盥洗坐于梳妆台前由着银屏梳头描眉,心里却在思考这件事。

当家这般久,府里头都知道崔嬷嬷是自己的人。

柳意是拨到芙蓉院身边伺候的,她应当知道自己在芙蓉院待不长久的。

伺候一个表小姐能成什么气候,不夹着尾巴好好做人还敢招惹当家主母身边的嬷嬷。

不是仗着自己有依仗还能是什么。

桑桑看着镜中人柳眉琼鼻,眉心的花钿呈桃花瓣状,微粉衬的眉眼若一汪秋水,娇媚可人。

很好看,但她无心去赏。

人皆是有私心的,身为当家的夫人,她想护着自己身旁人。起码敲一敲府上人心,一改下人对苍梧院的印象。

起码也得存着些敬畏才是。

作者有话说:

第一次用了橙瓜,有点神奇。桑桑一直都觉得段殊心里有人,现在更甚。段世子再不挽回人就,嗯嗯嗯。

第五十八章 身败名裂

马车从热闹的街市上行过, 七拐八歪入了一小巷子。

在一处二进院落停下。

淑环没有一时间就下马车,纤细的手指拉开窗帷缝隙,从里头向外看。

一扇木质的院门大开, 青石板路洒扫的干净,不染尘埃。

有几辆马车带着徽印, 穿戴上好的丫鬟扶着一妇人下来,里头青衣女子迎着去了后院。

她微眯眸子,进去几位官家夫人, 几盏茶功夫又出来一位。

有的还是熟人。

她唇角弯起, 看来沈白蔻确实没有骗她。谅她也没那个胆子!

这王神婆供的八仙堂香火旺盛,位置隐蔽。

粗略了解实情后,淑环倨傲的声音响起:“拉帘子吧,我要下马车。”

外头马夫摆了小凳, 容长脸那丫鬟一手撩开帷帘扶着淑环下了马车,沈白蔻紧随其后。

二人如前人般进了院落,被带入一僻静厢房内等待着。

四脚铜炉香鼎内燃着檀香,青眼袅袅娜娜从镂空雕花处升起,室内还摆着一方香案,上供三清。

瞧着是那么回事。

稍坐一回儿,有侍女进来上了一盏茶,又屏息凝神退下。

好在没有等多久, 就有侍女毕恭毕敬请着入内, 穿过不长的走廊。

就要入那室内二人被拦住了。

一女子的臂膀横在眼前, 淑环正要发作听的一道无甚感情的声音:“不知二位贵客是谁要看事。八仙堂规矩只允事主入内。”

女子姿容寡淡, 低眉不容拒绝的语气, 丝毫不在意来者身份。

若真想一窝蜂进去势必不行。

这正是绝好的脱身之法, 沈白蔻抓住时机。

“县主, 鬼神之流都不愿做法时被人看去。防止消息外流,也防止有人坏事。这的规矩一向如此,不若我在外头等着你。”

所言也有理,区区一个破堂口怕这怕那。

淑环颔首,抬脚进去了。

一老妪听闻脚步声转过身来,将焚着的三支香插入灰盆中。见来者身着华服,用料皆是上等布满褶皱的眼皮子一动不动。

只消在一蒲团式样的垫子上盘腿坐着,开门见山问道:“施主所求为何?”

一举一动很像那么回事。

几炷香的时间,淑环眼底带笑从里头出来。

手上拿着些黄纸,过往人见了也不奇怪。

求符之人多了去了。

符纸里头还夹着一页药方,说是药方其实是一异域奇花。

食其根部日久头晕目眩,心肌抽搐,目中见怪诞之象。久而久之癔症成,大罗金仙来了也难救。

吃食入口是要仔细,但那花根细细研磨成粉末用水泡了花茶。

花茶晾晒过后于平常无异,借段皎之手,不借段泠之手送过去许是更有效。

时辰还早,她跟着青衣女子进入一厢房等候。

王神婆这还有存货,她在等下人去取了来。

丝毫未注意这厢房离着院墙极近,不高不厚的石砖砌成的一墙之隔便是外头的小巷,住着平头百姓。

想要翻进来易如反掌。

进了这八仙堂有了一会儿了,适才说了那些子话,淑怀拿起桌上清茶浅酌了一口。

她不愿喝的,粗茶烂叶要涩了她的口舌。

厢房内四脚香炉飘起一缕缕带着幽蓝色的青烟。

空中之物渐渐扭曲起来,点点燥热从人心底开始漫漫往外爬。

穷凶恶极之人贯来会选择铤而走险。

烂命一条,能快活一天便快活一天。

院落外一浑身破烂散发着难闻的恶臭的人看不清面庞,不知道多少年月未洗过的发黏在一块,胡乱披散着掩住面容。

脸颊沾着点点泥,里头似是一块字印瞧不清,几只苍蝇嗡嗡绕在上头打着转。

过往行人进了这巷子无不绕着人走,以为是城外又新逃进来的叫花。

好手好脚不去码头抗包袱卖些力气赚银钱,躺在墙根等着人接济。

呸,一日糊口甚难,谁理这肮脏玩意儿。

他舔了舔唇,终日未进食饿极了。

不知道是谁开了牢门,本该几步一巡逻的牢房竟没了人。

他一路逃窜,本是死囚能多了活了这一天。

贴着这院墙往上看见屋顶乌黑的瓦片,心头一动,翻了身便进去。

依着本能往最近的一处厢房靠近,棱格的木门糊着一层薄薄的纸,有女人的低喘声在里头。

迫不及待捅一指窟窿,看见香案后头一女子不着丝缕,想来是哪家媳妇寡了许久白日见无人便自行解决。

他脸上狰狞的笑一闪而过,踏入了室内,亦开始淑环堕入深渊的路途。

她不知怎的,浑身又热又痒,解下了裙裳不住挠。

目录
三国之顺者为王恃君宠郡主的邪夫们家父汉武帝!重生后前夫篡位了放开那个汉子,让我来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