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节
可当裴靖东的眼神扫过她盖着被子的胸部时,郝贝蓦然了悟,当下拽起枕头就砸过去:“裴靖东你流氓!”
郝贝这一打一骂,裴靖东想当然的以为她真的让小娃儿给摸了的,当下脑门一热,满腔的怒火不受控制的往下身某处涌去。
几乎不过大脑的,大手钻进被子里就往郝贝胸前抓去。
郝贝急得去推他,他却单手就把她的手举高固定在头顶。
女人刚刚沐浴过的身子乏着微微的幽香,两条黛眉紧蹙着,双颊红通通的乏着热气,艳红的樱唇像是淬了最艳丽的色彩,晕黄的灯光下乏着水润的光泽,直吸的男人脊髓骨处一麻,想也没想的低下头去吃这抹艳丽。
软软甜甜热热的……唇齿生香,男人像是吃上瘾了一样,吃了一次又一次,轻舔慢吻再细细的吸吮着。
他一向引以为傲的的理智完全瓦解,这一刻,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叫嚣着,都在表达着想宣示主权。
然而,吃到的那些咸咸的水渍让他不悦的抬眸,就看到女人潸然泪下的模样,他不禁一愣……
从前听友人说什么女人在床上梨花带雨的模样最勾人,他不屑一顾。
然这会儿,自己身下这女人哭的模样,可真真是让人心疼,你瞧她瞪圆了杏眼,清澈的双眸像是一汪清泉,艳红的唇瓣轻轻翘起,勾得他体内那些馋馋虫都在叫着攻占攻占……
------题外话------
☆、021:太无耻太流氓!
郝贝心跳加快,虽然不情愿,但她知道她面对的是她合法的丈夫,再多的不甘不愿,在裴靖东亲上她时,全融成一滩春水。
这个男人肯定是接吻高手,他亲你时,好像把你当成世间最珍贵的宝物,清新的薄荷味惑人心魂。
男人的大手已经在她身上乱蹿着,带着薄茧的大手像是使了魔法一样把她定了身,让她忘记了该有的反抗。
身体的感官高于理智,但大脑中那根紧绷的弦却又时时的提示着她这还是个陌生的男人。
眼泪不自觉的往下洒,然后她看到男人松开她,停下来在灼灼的盯着她。
他那时常深邃似冰的眸中乏起了异样,带着丝绯色,带着丝疑惑,而后轻叹一声,把她紧压在身下。
郝贝以为他又要像上次那样裹着她做不要脸的事,当下就推他:“裴靖东你要再敢耍流氓试试看。”
郝贝的话像一盆冷水似的,把男人全身的火焰都给浇灭了。
郝贝没有想到男人会这么轻易的放开她,明明刚才在他的眼中,她看到了像发情的狼一样的色彩,不得不感慨这男人的忍耐度。
却在这时候,男人邪肆一笑,嗅了嗅刚才摸过她的那只手赞扬道“呵,还真是又软又嫩又香的呀。”
郝贝听闻此流氓话,当下恨不得拍死这臭男人。
却不知在她低头时,男人眸中那若有所思的神色那样的阴戾不见底。
“裴靖东,我们约法三章好吗?”郝贝低着头嗡嗡的说出自己的想法来,让她跟陌生人扯证她敢,可是让她跟陌生人上床这事她还真做不出来的。
男人冷哼:“说说看。”
郝贝这才边想边说:“第一,你不能随便的欺负我。”
“欺负你,我怎么欺负你了,今天我还帮了你大忙呢。”男人故意装傻,这女人可真是像只害羞的小白兔,在民政局拽着他说扯证的胆量跑那儿去了。
郝贝无语,半晌才又嗡声嗡气的补充了一句:“就是你不能随便占我便宜。”
“啊,我占你便宜,郝贝你搞搞清楚,今天我帮你那么大的忙花那么多的钱,是你占我便宜好吗?”男人又反驳驳了。
郝贝这会儿是快气死了,这尼玛的,听不懂她说话呀!
“我是说你不能随便的跟我上床占我身体的便宜!”
男人要笑不笑的看着终于暴怒的抬起头来的郝贝,小样儿,不知道给人说话要看着对方的眼睛吗?
看到男人戏谑的神色,郝贝心里一慌,躲闪着就要埋进被子里。
男人却是伸手捏着她的下颌阻止她那样做:“郝贝,你听好了,咱俩扯过证的,我跟你是合法的,可不是随便的,这样,既然你先开口了,我也给你约法三章。”
郝贝诧异,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第一:我是你的合法丈夫,至于什么时候睡你这件事是我说了算而不是你。第二,我会给你时间去适应我,但我没什么耐心。第三:既然是我的妻子,那就本份点做做个好妻子,别惹三招四的让你我都难堪。”
男人的话清晰明了,声音也不急不徐,好像他是至高无上的王者,而她只有服从的份。
但男人说的前两条都是郝贝没法反驳的,合法的夫妻,该尽的义务她都懂,但最后一条,什么叫惹三招四的。
男人好像看懂她的眼神,冷笑着提醒了她一句:“比如今天发生在你家的事,我以后不想再看到。”说完还怕她不懂一样说了个人名。
郝贝睁大双眸,眼中写满委屈,可男人却不管她这样,担着她的下巴,亲上一口,啧啧舌:“恩,这橙子味的牙膏真不错,以后给我也换这个。”
“怎么?还不睡觉,难道你是想继续?”等男人放开郝贝时,见郝贝还愣在那里不睡觉就来了这么一句。
吓得郝贝赶紧钻进被窝里,滚到床边去,那模样好像身后的男人是多么危险似的。
她这样小心翼翼的举动,惹来男人一声轻哼,等男人睡到床上时,想也没想的大手一捞就把她抱到了怀里。
郝贝想挣扎时,男人咬着她的耳垂轻喃:“贝贝,我可很久没有女人了,男人忍的久了都忍得不是人这个道理你该懂的,不想今天就被我睡就老实点乖乖睡觉。”
郝贝真是吓得不敢动了,这尼玛这男人太无耻了太流氓了!
但她根本没有机会问出口,男人就闭了眼表示睡觉的意思。
裴靖东睡觉的姿势可真不好,把郝贝那软软的身子抱在怀里拼命的催眠自己抱着的就是团被子,但怎么着这也是活色生香的一女人呀,所以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一直到最后,不得已把郝贝推过去,不抱了才算舒了口气。
他有预感,如果再这样来两个晚上,他一定会忍不住吃了这女人的。
而郝贝呢,听着床上男人均匀的呼吸声,却是怎么也睡不着,脑海里一直回响着男人推开她时说的那句狠话:【郝贝你最好快点准备好。】
怎么能快点准备好。
对于第一次,郝贝不是没有畅想过,她想过的是她跟陆铭炜的第一次。
对于想像中的第一次,她早就准备好,甚至打算在十八岁生日时就把第一次给了陆铭炜,可陆铭炜却在她十八岁生日时给了她一个终生难望的回忆。
如今,裴靖东说让她尽快准备好。
她该怎么准备?
男人是不是都那样,跟陆铭炜一样,明明说爱的是她,却可以跟刘佳上床。
而裴靖东呢,是不是也是这样,明明不爱自己,却对自己有那样的欲望?
郝贝第二天醒来时,还有些尴尬,可是裴靖东这男人却像没事人一样,照常吩咐郝贝做饭等等……
一家四口的生活并没有过太久,只在第二天,裴靖东说出门买些东西时,就没回来。
到了晚上,郝贝想打电话问问裴靖东和孩子们什么时候回来时,却发现她还没有裴靖东的手机号。
一直到她都熬不住在沙发上睡着时,才听到客厅的门响声。
她坐直了身子,嗅到浓浓的酒味,而裴靖东被一个年轻的小伙子扶进了屋里,那小伙子约摸二十出头的模样,个子不高扶着裴靖东时很是吃力,郝贝赶紧上前扶过裴靖东。
------题外话------
猜猜发生了什么事……
☆、022:裴靖东死了!
那小伙子笑着给她解释:“嫂子,对不起,老板今天有个局,所以喝得有点多了。”
郝贝道了谢,两人一起把裴靖东扶到卧室的床上,那胖小伙乐呵呵的告辞后,就听裴靖东在屋里吼起歌来了……
神马情妹妹哟情哥哥的烂歌,听得郝贝忍不住翻白眼。
这男人也不知喝了多少酒,这么近的距离呛的郝贝一对秀眉紧紧蹙起,拍他的脸喊他:“裴靖东,孩子呢?两个孩子弄那儿去了?”
“裴靖东!裴靖东!……”
男人今天喝的有点多,这好不容易能躺下睡了,满脑子都是今个儿会所里那丰胸俏乳的美妞儿们,那妨有人像苍蝇一样在他耳边嗡嗡直叫。
郝贝喊的无奈了,这死男人,莫不是把孩子丢了不成?但想想也不可能?兴许把孩子送回家了?他家应该没那么穷的?或者说在南华他还有另一个家也说不准。
就在郝贝这么胡思乱想时,那床上睡着的男人却是喃喃着:“裴靖东死了死了死了……”
轰隆隆!
心徨徨!
乖乖滴……
郝贝听得背后发毛,头发丝儿几乎都竖起来了。
就跟她那天在墓地看到那块墓碑时一样的感觉!
墓地!死了!
此时外面的天是黑的,屋子里只有客厅开着灯,卧室开的是壁灯,晕黄低暗的色调,她一抬头甚至能看到未拉上窗帘的玻璃上映出些许不知名的黑影……
脑子里瞬间就冒出听过的一句话鬼故事:【住在二十楼,打开窗户有人在窗户外面跟你打招呼。】
“裴……裴……靖……东……”
郝贝几乎是哆嗦着才喊出男人的名字,一双葱白似的嫩手也抖着去探她的呼吸……
男人又喃喃开来:“这妞儿好,腰细屁股大,干着带劲儿……”
郝贝几乎条件反射性的‘啪’一巴掌就抽在男人的脸上!
尼妹的,装神弄鬼吓姐呢是不!
虽然心中有疑惑,但郝贝也明白,这眼前就是个活生生的大活人!不可能是神马鬼怪之类的,心中莫名就有些委屈。
她抽这么一巴掌把男人可是打了个半醒,只见他眉头依旧是川字型,但一双虎目微微睁着变得狭长又性感,那猩红的双眸中写满了怒意。
却是在触到郝贝那张白净的小脸时怔了一怔,随后笑了开来:“混蛋东西们,老子都说了不要女人,这还真送来了……”说着大手一伸一拉一扯,郝贝刚离床的身子就让男人拉回了怀中。
“好香……”男人压根就不知道自己在哪儿一样,窝在郝贝的肩膀处喃喃自语着,大手自发的在女人玲珑有致的娇躯上探索了起来。
郝贝脸发红心乱跳,牙齿咬的咯咯作响,这跟之前裴靖东在床上耍流氓不同,这尼玛的把她当成出来卖的了!
一看这男人晚上肯定是去喝花酒了,这满身的酒味方才察觉不出,但现下在他敢怀中,那又浓又呛鼻的香水味越发的刺鼻起来!
‘阿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