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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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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德忠哪里肯听他的?听门房在后面喊得急,颇有些好笑——

这老头,还真是拿着鸡毛当令箭,不过给人看个门,就敢和自己叫板了。须知这程府里既是老爷子不在,程蕴宁可不就是唯一的主子了?

而自己,说是程蕴宁的主子也差不多了。平日里那些个在程蕴宁身旁伺候的,哪个见了自己不是比见了程蕴宁还要殷勤?

只管脚下生风的往里闯,连带的还提高了声音道:

“这府里的人都跑哪儿去了?去后面跟三姑娘通报一声,就说顾家的表少爷来了,让她快着些出来!”

把个门房给呕的——

老太爷离开时可是交代过,说是小姐很快就要回来了,让他们几个守着府里的老人可千万把家给看好了。现在倒好,这姓顾的小子竟然当着自己的面就往里闯。

偏是他年纪大了,腿脚跟不上,正自焦急,正好瞧见瘸着一条腿走过来的护院张元清,忙不迭叫道:

“张老哥,快拦住他,别让他闯进去惊扰了小姐——”

顾德忠也明显听到了门房的话,却只觉得可笑——就眼前这瘸子,也想拦着自己?还什么怕惊扰了他家小姐,殊不知程蕴宁不定多盼着自己来呢。

当下越发放肆,看瘸子真的往自己跟前凑,斜了一眼冷笑一声:

“信不信我就是再把你另一条腿给打折了,你们家小姐也只有拍手叫好的……”

不想话音未落,突然一阵头晕目眩,却是那瘸子竟然单手就把顾德忠拎了起来,然后一抖手,就把人丢了出去。

等顾德忠反应过来时,已经结结实实来了个狗啃泥。

同一时间,一阵脚步声响起,顾德忠艰难的抬头,正看见带着两个丫鬟从角门后面转出来的蕴宁。

天色尚早,两旁笼了水气的叶子上还能瞧见如米粒般晶莹剔透的水珠,水色氤氲之下,本是青碧的叶子便显出了些幽深之色。

洁白的鹅卵石铺就的林荫小道上,蕴宁正静静立在那里。

桃粉色的掐腰衫子,配着迎春花色的绡纱长裙,身材纤长之外,更多了些少女的婀娜之意。

若非那幅常年遮着丑陋面容的白纱,顾德忠简直要认不出来眼前这袅娜影子就是那个镇日躲在后院里畏怯如幼鼠般的丑女了。

还是第一次以这般狼狈的模样出现在程蕴宁面前,顾德忠不免有些难堪,下一刻却是更加恼火,索性半坐起来狠狠的瞪了蕴宁一眼: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过来扶我起来!”

☆、傻眼

要说平日里,因着那张容颜太过丑陋不堪,顾德忠便是着意哄人时,也总是借着男女大防,从不肯靠近或者让蕴宁到近前来。

这会儿却是为了显摆对蕴宁来说,他的特殊性,同时也想要给程家老宅这几个不长眼的下人一个下马威,顾德忠才特特对蕴宁优待些,允许她离近了服侍自己。

本想着得了这样格外的恩宠,程蕴宁不定多受宠若惊呢,狂喜之下,还不得飞一般的跑过来?

哪想到,端的姿势太过,腿都麻了,蕴宁依旧站在原地,动都没动一下。

这是高兴的傻了?顾德忠一时理不出来个头绪,心情却是更加烦躁,终是忍耐不住,提高了声音道:

“宁姐儿,傻愣着做什么,还不快过来!”

那料想话音一落,蕴宁尚未开口,她身边服侍的婢女已是齐声开口喝止:

“哪里来的登徒子?我家姑娘的闺名,也是你能唤得的?张伯,快将这人打了出去!”

“打我?”顾德忠方才被摔得头晕眼花,他又自来娇生惯养的,这会儿听到个“打”字,就觉五脏六腑都扭到了一起,顾不得再拿腔作调,攀着旁边的树,一用力就站了起来,涨红着脸指着蕴宁道,怒道,“你就这样瞧着身边的人作践我?枉我平日里……”

话音未落,就被张元清一下锁住喉咙,如拽死狗般倒拖着再次丢到地上,单腿踩了后背对蕴宁道:

“这人要如何发落,还请姑娘示下。”

力气太大之下,顾德忠被踩的整张脸都扭曲变形了,却兀自恼火的盯着蕴宁,嘴里含糊不清道:

“宁姐儿,你好……便是你跪下求我……也莫想我看你一眼……”

蕴宁居高临下的站着,黑白分明的漂亮眸子定在顾德忠身上,却是一点儿温度也无。

顾德忠一张脸紧紧贴在鹅卵石地面上,咯的生疼之下,忍耐性自然差的紧,可对上这样一双冷冰冰的眼睛,到了喉咙口的大呼小叫却是止不住又都咽了回去,之前跋扈的神情也都渐渐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可怜兮兮的委屈:

“宁姐儿——”

不知过了多久,蕴宁终于开了口:

“祖父并不在家,顾公子有事,还请改日再来。”

“今儿个这般大呼小叫,委实有失体统,旁人不知,怕是要以为顾公子目无尊长。张伯是祖父身边的老人了,少不得要代祖父提点顾公子一二,便是略有些过,也全是为了公子好。”

“公子以后做事时,还须记得本分,不然怕是还要有大苦头吃。”

“送客!”

说着,再不看顾德忠一眼,转身就往后院去了。

直到被张元清推得一踉跄,顾德忠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自己挨了打,程蕴宁不独没有站在自己这一边,还为那些打了自己的下人说话?

还说什么要记得本分,什么有大苦头吃,摆明了就是威胁自己!

一直以来,顾德忠在蕴宁面前都是高高在上,总觉得只有程蕴宁离不得自己的,何尝会想到还有被蕴宁当成瘟疫般避之唯恐不及的一天?

再有旁边下人鄙视而又讽刺的眼神,顾德忠只觉整个人都要气炸了,拼命扭动着身子想要从张元清的手下挣脱开来:

“程蕴宁!你怎么敢如此对我!这些年来我是如何对你的?舅父舅母厌恶你,深以你为耻,别说带你出门,便是连看你一眼都不愿!便是你祖父也因你的丑陋弃了你而去……”

这些都是顾德忠和秦妈妈商量后,哄蕴宁时说惯了的,这会儿自然信手拈来,说的可不是一般的顺溜。

哪知话未说完,就被一声暴喝给打断:

“小畜生,你给我闭嘴!”

这声音怎么有些熟悉?还想接着控诉的顾德忠忽然觉得有些不对,下意识的转过头来,却正好瞧见正大踏步而来气的头上青筋都要迸出来的舅父程庆轩,他的身后,则跟着脸色铁青的程仲。

一时觉得有些不妙,硬着头皮嗫嚅了声:

“外祖父,舅父……”

程庆轩却已阴沉着脸上前,抬脚朝着顾德忠胸口处踹了过去:

“我平日就是太宠着你了,竟敢跑到这儿胡说八道!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心里却是翻江倒海一般——

工部事务繁忙,自己一大早硬着头皮告了假去寻了老爷子回来,可不是为着丁氏派人跟自己说什么,老宅有急事,让自己务必赶紧寻了老爷子回去一趟,切切不可耽搁了。

还想着,既是这般紧急,怕是定和所谋工部主事一职有关。如何能料到,好容易央的老爷子一道回来了,迎接他的竟是这样一番乱局?

尤其是顾德忠之前的话,什么叫“舅父舅母厌极了宁姐儿”?

再糊涂,程庆轩也明白,小女儿可是老父亲的掌中宝,老爷子眼里,程蕴宁的分量可是比自己这个名义上的儿子还要重的多!

之前所以惹恼老爷子,可不就是为着冤枉了小女儿?要是再在老爷子那里落个苛待女儿的罪名,老爷子说不好会和自己彻底离了心。

自己前几日白挨了那一顿揍不说,梦寐以求的工部主事位置,更是想都不用想了。

怒火攻心之下,下手自是丝毫不留情面,好在他并不是完全没了理智,倒是专捡顾德忠皮糙肉厚的地方揍,饶是如此,依旧打的顾德忠哭爹叫娘,惨叫连连。

可任他再如何下狠手,程仲都沉着一张脸冷冷看着,始终不发一言。

“祖父。”看程仲腰背挺得笔直,偏是身体微微哆嗦着,蕴宁顿时担心不已,忙上前扶住。

“我无事。”瞧着依偎在自己身旁的孙女,老爷子心头酸痛,好险没堕下泪来——

自己不在的这几年,宁姐儿到底受了多少磋磨?

亏儿子之前还敢在自己面前大言不惭,说什么从不曾亏待了宁姐儿。

尤其是顾德忠口里那句自己舍弃了孙女儿的话,不是有人暗示,顾德忠如何就敢这般胡言乱语?怪道那日大雨倾盆,宁姐儿依旧坚持等在城门口守候,那一刻宁姐儿心里更多的不是对祖孙即将重逢的喜悦,而是唯恐被抛下的惶恐和伤心吧?

一想到蕴宁在公主府昏过去时绝望的哭泣,程仲真是觉得心都碎了。

那边程庆轩的动作却是渐渐慢了下来——

再怎么说顾德忠都是胞姐膝下唯一一根独苗,真是打坏了,如何对得起寡姐?

“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无比狼狈的对程仲道:

“都是我这个做舅舅的没教好,老爷子千万莫要气着了……”

“我生什么气?你们舅甥之间既是血亲,自然同气连枝,我不过是外人罢了,又有什么好生气的?只你们自家人的事,自己关起门来解决便好,如何要跑到我老头子面前装腔作势?”

老爷子一字一字缓缓道。

却不知程庆轩听了这些话,却是冷汗涔涔、汗湿衣袍——

什么叫“和外甥之间才是血亲”?什么叫“他是外人”?

既是过继入程仲膝下,程庆轩自然和胞姐再无什么干系,如果硬说要有,也不过是将将出了五服的堂姐弟罢了。

老爷子这话,竟是有要把自己赶出家门之意?

一时再顾不得心疼顾德忠,只趴在地上流泪磕头不止。

旁边的顾德忠还从没瞧见过舅父吓成这样,一时也止了哭泣,呆呆的瞧着蕴宁,想要说什么,慑于程仲在场,又把话咽了回去。

不想程仲正好转过头来,一眼捕捉到顾德忠的神情,当时就怒了:

“元清,把他们两个全都给我拖出去!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许踏入老宅一步!”

“爹——”程庆轩终于醒过神来,连滚带爬的扑过去一把抱住程仲的腿,“儿子错了,儿子再不敢了……”

只程仲盛怒之下,哪里肯听他多言?直接一抬腿,把人踹了开去,厉声道:

“元清,还愣着做什么!”

下一刻却是抬手捂住胸口,身子也跟着一踉跄。

☆、中毒

看程庆轩还要不管不顾的扑过来,蕴宁的眸子几乎能喷出火来,边扶着老爷子坐下,边怒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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