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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可以宠你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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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是说爱我么?脱了。”伸手在她胸前蛮横一拉,她衣服前襟一排纽扣全数崩落溅落了满地。

粉色的蕾丝罩杯就棕赤果果地呈现在了男人眼前,裹在粉色蕾丝罩杯里那两硕大白花花的肉肉迷晕了男人眼瞳,男人喉结火速滚动……

下腹的胀痛告诉自己,他一向引以为傲,自控能力极强的情欲这个女人莫名勾起,粗厚的掌腹摩娑着她细腻的肌肤,浊热的呼吸有意喷吐在她凝脂玉肤上,让她浑身忍不住划过一阵战粟。

面对这个男人,静知第一次有一种心儿怦怦直跳的感觉,五指紧紧地收握成拳,才能阻此自己不出手推开他的冲动,狂妄的语的敢,霸道的行为,粗暴的对待,让她觉得所有的感觉都变了,他不再是她熟悉的那个男人了。

陌生的感觉让她心底划过一阵战粟,男人粗厚的指腹在她细嫩的脸蛋上摩娑,一遍又一遍,乐此不疲,她睁着一对迷茫的大眼,不知所措地望着眼前不知放大了多少倍的男人脸孔,还是熟悉的那张容颜,还是那熟悉的灼热呼吸,甚至还是那让她流连不返淡淡薄荷清香味,只是,真的感觉全变了,这种渐渐涌上心头越来越浓的陌生感是她无法清楚说出来的。

他压着她的身子,狠狠地抵着,两具身体不留丝缝的缝隙,她象一只虚脱的无尾熊,任自己被他挟持在冰凉的墙壁上为所欲为,男人粗糙的指节从她粉色的罩杯边缘一点点而下,掠过硕大的丰盈,一把握住了她底裤的边缘,湿濡的掌心熨烫着她的肌肤,她呼吸紧至,整个身体如紧崩一张弓弦,紧崩到,下一分钟就会断裂开来。

男人死死地盯着她渐渐涨满了潮红的如花娇颜,在他认识的女人当中,她不算是最出色的,可是,她却能在短短的几分钟就挑起了他一向引以为傲的情欲,多少年来,他从不把任何女人放在心上,也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可以走进他的内心,向来,他天生含着金汤钥匙出生,是一个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汤氏少爷,碰到这个女人,一切的理智都似乎抽离了他的灵魂,这一刻,他就是想把这个女人压在身上,疯狂的驰聘,也许,唯有那样,才能让他脱离那一份来源于她给予的挫败感觉。

“不。”看着他眼睛里流露出的妖冶色彩,她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口水。情不自禁间,她无法面对两湾充满了赤果果原始欲望的双瞳,她别开了眼,抬手,玉手死死地裹盖住了他长满了粗茧的大掌。成功阻此她接下来的肆无忌惮的攻城掠池。

“松开。”男人的嗓音低哑暗沉,犹如一个君王般下令。

“你不是说爱我么?爱我就表现给我看,唔,宝贝,我要你。”他向来都不会控制自己那方面的欲望,向来要什么就有什么,也容不得女人拒绝。

柔情的话语让她一颗心骤然收紧,江萧,三年之后,她真的无法在听到这么柔情似水的眸光时还能无动于衷。

颤抖着红唇,她缓慢地艰难地移开了手掌,然后,慢慢地仰起了脸,缓缓地闭上了双眼,她想他,三年了,她想了他整整三年,他即然如此迫切地想要,那就给她吧!孩子都替他生过了,也没有什么好害羞的呢!

俯下头,毫不犹豫就吻上那两片止不住颤抖的唇片,他的吻没有江萧温柔,灵活的龙舌疯了似地卷起她的丁香小舌,他的疯狂与狂野让她几乎快要招架不住,一切全变了,他啃咬着她的红唇,让她唇瓣划过麻辣辣的疼痛,激狂中,发夹中头上甩落,一头如瀑布一般的黑发散落下来,她不想承受这样狂野的占有,她要主宰这场恒古不变的久远运动,她的热情渐渐被他挑起,当她失去理智疯了一般回吻他的时候,他到渐渐平息下来,丁香小舌从他嘴唇里逃离了开来,红唇从他喉结处一路下滑,而她大胆狂放的热情让他心中即惊岂喜,挟制住她腰间的大掌一松,她整个人就倒在了他高壮健硕的身体上,然后,他的身体倒了下去,而她就那样大刺刺地*在了他双腿间,姿势极尽暖昧,十根纤纤玉指不停地忙碌着,她的技巧有着令他欣喜的生涩,可是,这一刻,他爱极了她的模样,乌润润的黑缎子长发披散在她的脑后,衣服领子口敞开着,那雪白的沟壑清晰可见,看在她眼里,是一幅极尽诱惑的画面,她就像是一只引人堕落的娇精,勾走他的心,他的魂。

女人的吻落到了他肌理分明的胸膛上,拂开了他雪白笔挺的衬衫,六块腹肌清晰可见,可是,那里一片空白让她迷离的眼光渐渐清朗。

晶莹的指尖重重地点在了男人一块腹肌上,曾经这里有一颗小小的红痣,可是,如今却什么都没有,一颗心冷不丁倏地下沉,她迫不切待地冲着他嚷了一句:“让我看看你下面。”

“什么?”男人还没有会意过来,女人已经迫切地拉下了他的裤子,无视于那一顶高高耸起的账篷……

握着他小裤子的边缘,蛮横地翻动着他的身体,眼睛迅速一瞄,没有,仍然是空空如也。

“女人,别太过份,你看我屁股干啥?”

汤少第一次有些忍俊不禁,这女人刚刚还吻得他热火朝天,下一刻,一层漂亮的容颜就犹如裹上了三千尺寒霜,真是女人心,海底针啊!

“为什么那块青迹没有了?你把它剜了?”女人扯着嗓子愤怒地冲着他大叫。

是的,她不相信这个男人不是江萧,可是,为什么他连六块腹肌上那一颗红痣没有了?记得有一次,浓情蜜意之时,他与她打趣:“这颗红痣会伴随着我,一走红运三十年。”

可是,那颗他说要伴着他走红运三十年的红痣没有了,而且,他屁股后面,尾椎骨处,那处青色的痕迹也没有了。

天啊!她的心快要爆炸了,是她错认了这个男人,还是这个男人在隐藏一些什么?

“什么青迹?打娘胎起就没有了,不过,我小弟弟上到有一颗红痣,你看不看?”男人单手撑着下巴,扬起长睫,好整以暇地望着他,眼神里全是逗弄的神彩。

小弟弟?红痣不可能会因时间的流失而变了地儿吧?不太可能,这男人不是江萧,绝对不是,除了感觉不一样外,连他身上唯一的特征都不见了,那些特征不可能会剔除得掉,尤其是那颗红痣,她相信如果是江萧不可能让人弄掉那颗他最为珍视的红痣的。

“女人你到底要不要做?”男人往自己的那个地方瞟了一眼,悲哀地问着。这女人到底在想什么啊?莫不是把他当成那个初恋情人所以才会愿意跟他亲热吧!而且,他还一点就被这女人强了,不过,那感觉不错的,对,他不能让她半途而废。

一个挺身,他已成功将女上男下的姿势改变,然而,此刻的静知满脑子都是江萧曾经温柔情似水的眸光,春风化雨般的温柔,即便是在他憋得满脸通红,他也不可能强迫她做这种事,这个男人的表现几乎与记忆中的人物成了一个反差,不对了,他应该不是江萧。

如果他真不是江萧的话,便宜都被他占尽了,静知气得咬牙切齿,伸手‘啪啪啪’在他屁股上凶悍地拍了几下,然后,挥手就想刮他一个耳光,没想到,男人的反应太迅速敏捷了,在她手掌即将要挨到他俊颜之际,他不费吹灰之力就攫住了她的胳膊。

“喂,男人的脸打不得,屁股已经被你倒了,我也不回追究了,惹了我,别想就这样跑了,自个儿把衣服脱了,侍候本少龙心大悦了,你就可以离开,否则,我让人把你送去海里喂鲨鱼。”

男人皮笑肉不笑地恐吓。

“放开。”女人狠狠地甩开了他的手,象是毒蛇咬了一样,她凶悍地推开他,用衣袖不停地擦拭着自己的唇瓣,擦得几乎嘴唇都快要破裂了。

她迈腿走向了门边,然而,男人哪里肯依,他可是商场上令人闻风丧胆的商业钜子,就这样任一个女人欺负成这样,传出去岂不会被人笑掉大牙。

仗着身高腿长,三两步他就追上了她,一把箍住她一支手臂。

“啧啧啧,你在后悔什么,女人,你可是象只饿狼一样向我扑过来的,摸也被你摸了,亲也被你亲了,你不可能就这样离得开。”

“松开。”静知不想与这个品性恶劣的男人多呆一刻钟,因为,那会让她无地自容,这一刻,她想起,如果这男人真不是江萧的话,那么,她到底在做什么?是的,真是好笑,江萧都陪着那辆白色的巨大游艇爆炸了,又怎么可能还活在人世呢?这个世间上,长得像的人很多,偏偏凑巧被她给遇上了,人生有时真的感到很奇妙,不可思议呢!

“如果我不松呢?”这女人也太凶了一点,她在背后操纵,让沈氏来狙击他的‘中寰’企业,让他与沈氏财团两鳄鱼相斗,而她却坐享鱼翁之利。

如果不是她让他感觉很舒服,他怎么都不可能允许这个女人如此嚣张对待自己,敢打他屁股走着瞧,小样。

“你松不松?混蛋。”

“你骂谁是混蛋?”有没有搞错,他堂堂香港拥有半壁江山经济命脉的男人,居然被这个女人骂成是混蛋,头顶即刻就冒起了一柱青烟。

“男女有别,你这样紧抓着我的手不放,不是混蛋是什么?骂你混蛋算斯文,没骂你臭流氓算是我仁慈了,哼!”

“男女有别?”男人低低地笑开,肩膀一耸一耸的。“不知道是谁见了我就象花痴一样流着口水,瞧。”他撩起了自己胸前敝开的衣襟,白色的衬衫有一团湿濡的痕迹,的确是她亲他时流出的水渍,把那干净白衬衫都喧染了好大一朵水渍子。

“你毛病?”静知从来都没有感到如此窘迫过,滚烫从她脸颊上蔓延开,抬起脚,凌厉地凶狠往下踩。

男人不愧是拥有高智商的商业钜子,居然有先天的本领,在她脚落地的前一刻,他火速地退了一步,让女人踩了一空,女人气急,抓腮之际,握着他的手臂一口就重重咬了下去。

“喂,疼,喂,疼啊!”这女人是不是属狗的,居然就这样子咬他,外面还有秘书在,他不敢大声叫唤啊!

“哼!”女人见他妥协,扔开了含着嘴里的那精壮的肉肉,其实,她也没有用力咬,是的,他不是自己能惹的人物,万一他翻脸不认人,那么,她是真没办法在香港生存了。

目前,她瞅准了香港商机,还不太想离开香港。

在他卷起袖管呼痛之际,她嘴角散发出胜利的微笑,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吹着口哨匆匆离开。

“女人,你跟我等着。”男人看着自己手臂上那无数颗清晰的牙痕,很没教养地踢了一下办公桌,他就不信她治不了这个女人,她居然敢如此对待,入驻香港市场四年来,从来都没有一个女人敢如此无视他拵在,只有这个妖精敢这样对她,想起刚才那女人扑在他身上的妖精模样,吃起来定是消魂噬骨,女人,这辈子,我汤斯翰给你彻底卯上了。

*

“林小姐,真不好意思,我已说了,即然汤总裁要我的‘明珠企业’,我就不可能再卖给你了。”秋经理脸不红气不喘地向静知说出改变决定的话。

“秋经理,你以为汤斯翰是真的想要你的‘明珠企业’?你确定?”静知与子旋再次坐到‘明珠产业’的办公室,把文件送给秋经理签时,秋经现拒绝了,理由是这么地冠勉堂皇。

是想把自己的心血给有能力的人经营,那样‘明珠产业’的前途是无限光明,毕竟,这里还有几千名老员工,都全是跟着他干了二十来年的,如今,他卖了‘明珠产业’,也等于是把这些人都跟卖了,别的不能为他们做什么了,唯有给他们找好下家,也枉费那些人跟了他秋世鸿数十年。

人都是有感情的动物嘛!他不可能一点良心都没有,这两个小丫头在香港是无名小辈,在这之前,他几乎从来都没听说过她们丁点儿事迹。

静知说得也是事实,秋经理迟疑了,可是,人家毕竟出得是五千万啊!

“你心里应该很清楚,如果我们不买了,汤斯翰也绝对不会买了,他是冲着我们而来,秋经理,买卖不成仁意在,你不卖给你们无所谓,你的‘明珠产业’在,我的钱在,但是,你可要想清楚了,我们是带着一颗虔诚的心再次登门,而我们转身,姓汤的也不会再来了,这样吧!我给再加五百万,接下你公司原来所有的老员工,如果你仍然不同意,那我只得去另外想办法了。我相信只要有钱就能找到象你这样的产业。”

她的话说得很明朗了,并没有说出自己与汤斯翰的过节,总之,让他想清楚。

秋经理拧眉沉思了一会儿,终于吐出一个“好。”字,是的,她分析得很透彻,汤斯翰把价钱加那个高,目的就是想阻此他与林小姐的交易,可是,一旦林小姐抽身,汤斯翰也不会要他的‘产业’,而且,汤斯翰的出现已经让他的‘明珠产业’又增加了五百万,再增价应该不会有人出手了,净赚了五百万已经是令人兴奋的事了。

合同签好了,这一次,静知以四千万成功购下了‘明珠产业’,正式更名为‘东方明珠集团’。

开始了她艰难的创业之路。

*

香港华人证券交易所

交易大厅人声鼎沸,今天的‘北极星’股爆涨,所有的香港股民都纷纷跑来了营业大厅,人潮如海,大家争先恐后挤向了股票销卖处。

“我要一百股北极星。”

“我要‘南船仙海’五十股。”“我买两百‘北极星’股。”

天啊!大家都疯了,只看到一只又一只捏握着港元的手伸向了售股窗口,一张又一张股民的脸孔被人潮淹没,人如海,很壮观的景象,多少年都没遇到如此壮观的场面了!

西服革覆的刘云天总裁刚步进大厅,就看到了这样惊天动地的一幕,整个在股票交易大厅堆积的人太多,根本无法看清楚一张脸孔,大家挤得水泄不通,而边角落,有一个长着红色背心四岁左右的小男孩,擦着眼睛,正哇哇大哭,他哭得声斯力歇,面孔潮红,眼角挂满了晶莹的泪水,尽管他哭得很大声,可是,哭声还是被这喧热大厅的吵嚷声给淹没。

刘云天伸开双臂,把孩子抱了起来,轻轻拍了拍男孩背部:“别哭。孩子。”

然后,他扯着嗓门冲着喧闹的人群大喊:“这是谁的孩子啊?”

偌大的股票交易大厅根本没有回答一句,大家仍是埋首看向窗台口甩出来的股票,根本对他的话充耳不闻。

“这是谁的孩子?到底有没有管?”因为痛心,陡地拔高了音量,可是,他的咸声被喧闹声淹没。

真是疯狂极了,为了炒股,连自己的孩子都不要了。

香港股民都疯了,什么都不管不顾了,转过身,他气势汹汹地冲着门口的保安大吼了一句:“不是有规定这里只能进来五十个人的吗?”

“总裁,没有办法,拦不住啊!”保安面有难色,不是他们没有尽到责任,而是‘北极星’股疯狂上涨,香港股民全都处于极端疯狂兴奋的边缘。

有人连做梦都在喊着‘北极星,涨涨涨。’

刘云天恼恨地一把推开了迎上来的高壮保安,步伐匆匆地冲了出去,拉起过道上的一根消火栓,返了回来,食指打开了红色消火栓上的伐门,凶猛地一按压,里面顿时冒出了白色的液体,白色的泡沫洒向了窗台口,让一伙正挥着手上港元的股民个个象一只只惊弓之鸟,抱着头象一只只落汤鸡一样地躲开。

“你们一个个全都疯了。”他一把砸掉手上的消火栓,然后,旋转身,急步冲出股票交易大厅,火气冲天地冲进了总裁办公室。

“沈世雄,你到底想怎么样?你想把股市整垮么?”

“我是这里的总裁,我是那些股民的衣食父母,我要股市涨就涨,升就升,我就是天。”沈世雄手里还燃烧着雪茄,他出口的话嚣张绝狠,带着这个世界无人能比的张狂与霸道。

“当初,你拉我入股票界的时候,说过什么?你说,我们一起共同努力,一起为香港经济服务,一起撑起华人证券交易所的一片天,可是,现在,你是诚心想弄垮股市不成?”

他口气威严地质问,是的,当初是沈世雄看中他是学金融业出身,又是香港金融财大出类拔萃的人物,当时,是沈世雄的一番话让他雄心勃勃,真心想要为香港经济服务,然而,进入这一行才知道,沈世雄就是一只狡猾,老谋深算的老狐狸。

更准确地说,他就是一只吃人不吐骨头的恶狼。

“是。”闻言,沈世雄微眯了双眼。“我当初是说过,可是,那些股民是自愿掏腰包,我又没有拿枪逼着他们就范。”他说得振振有词,仿若外面那疯狂的一幕与他半点儿干系都没有。

“沈世雄,你知不在道短短的一天时间你逼死了多少的人?让多少的人跳楼自尽,让多少的人家破人亡,我刘云天就是倾家荡产也要斗死你。”语毕,他冲出了沈世雄的办公室,这头老狐狸,一直用自己的身份牟取所有想要上市的公司的利润,明目张胆地让人家送百分之十的股票,他是一个贪婪的角色,永远都不知道要满足,如今,为了斗他一个人,抬高了北极星的价格,为了斗垮他一个人,不知道要让多少的人跟着赔命?

所以,他要阻此交易大厅里那疯狂的一幕。

刘云天动用了自己名下所有的资产,包括房子,车子,还向美国通宝银行申请了专门的启用资金。

然而,沈世雄毕竟经验老道,他的一双利眸瞠得极大,一脸威严地站在那一大堆电脑屏幕的前面,挥开了那个操盘手。

自己亲自动手操作,打出了一串数字。

“一块五,两百万股。”“全要了。”两总裁在交易大厅里斗法,自然吸引来了许多围观的股民,个个手里都捏了一把冷汗,都不知道要看好那个,毕竟,这两个都是在这里具有一定地位与威严的人物。

“一块五毛半,三百万股,你吞不吞得下?”沈世雄的眼睛瞠得越来越大,身形笔直,似乎在气势上就想压倒刘云天站在他的对面,用手掌托着下巴,沉思了片刻,这才轻缓吐出:“全要了。”

“很好,刘云天,你是我一手带出来的,如果陡弟都有赢了师傅,太阳真会打西边出来,我让你输得倾家荡产,心服口服,输得连内裤都穿不起,哼,七百万股,吞不吞得下?”

他的语气越来越凌厉,胸膛起伏得厉害,有时候,一个错误的决定就会毁了终身,刘云天此刻就是处在这种矛盾决定的边缘,前进一步就是万丈深渊。

后退一步,又会被这只老狐狸逼镪,这还不算,还要连同着许多的股民与他陪葬,这是一头吃人不见血的恶狼。

“师傅,就你也陪,你到底教过我什么?”刘云天撇嘴冷笑。“教过我怎么调戏女人,还是怎么将女人的肚子搞大?”见沈世雄一脸青黄不紫,刘云天回身同自己手下的几个有一些道行的操盘手悄然耳语了一阵。

然后,冲着沈世雄道:“全要了,全要了,你有多少,我就要多少。”

反正美国通宝银行会给他把款打过来的。

下午对刘云天来说是一段无比漫长的时间,他们一直就呆在交易大厅,一刻也没有离去,等待着股市开盘的时间,下午四点零三分,静知是刘云天的秘书,自然也在这儿陪着,毕竟,关系着刘云天所有的身家,还有美国通宝银行的借贷,如果这一次输了,他就真的成了连内裤都买不起的穷光蛋了。

她为他们泡了荼,还亲自端送以他们的手上,大家都没有说话,交易大厅里沉默的可怕,除了他们几个以外,看不到其他的股民。

“阿兵,你做这一行多少年了?”刘云天抿了一口青荼,终于出声与属下们闲嗑。

“我十一年了。”“你呢?阿诚。”

“我二十六年了。”“我三十年了。”“阿彪也有十七年了吧?”“嗯!”

“掐指算一算,我进这行也有十二年了,我们几个总共加起来也有百年了吧!还有一个小时零二分钟就开盘了,会不会百年道行一朝毁呢?”

买卖股票最让人磨心的就是等待开盘的那段时间,那大脑细胞一直就处于紧张状态,心里忐忑难安,买卖股票就好似赌博,又可能输,也有可能会赢?总之,承担的风险太多,尤其是象他们这种把股票当做是职业,堵上了自己全部身家的人更是坐立难安,因为,还有一个小时左右就知道结局了。

丁玲玲,丁玲玲,玲声响了,股市开盘,所有的操盘手匆匆从外面走了进来,一身的职业服各就各位,墙壁上电脑屏幕光影弹了一下被散开,上面清晰显出的一排花花绿绿的数字,刘云天瞪大了眼睛,仿若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他买下沈世雄股票没有回升不说,还一路降到了底,那个数字是0。3毛,天啊!他手上的所有股票几无价值,而他所有的家产全部在几个小时之内输光,恰在这时,沈世雄带着他的一帮属下耀武扬威,得意洋洋地走了进来。

“刘云天,你已经是一无所有的穷光蛋了,你不可能还要资格站在这里,接下来,就等着美国银行向你发过来检举信与回执单吧?哼。”

沈世雄还说了什么,刘云天是一句话都没听进去,他只感觉自己的眼前全是一片海水,而他踩在那一片海水里,一脚又一脚无比沉重,脑袋开始晕眩,为了斗败沈世雄,他到底向美国通宝银行借了多少的钱?

那钱不是他可以想象的,也不是他在可以偿还上的。

“刘总裁,怎么办?怎么办?”几个年纪稍长的操盘手也吓得六神无主,个个面色铁青,静知站在那里,看着刘云天的额头渐渐浸出的冷汗,她不知道该如何帮他?她帮不了他。

“刘云天,告诉你,自从香港华人证券所成立以来,还没有人赢得了我的二十七间‘联线控股’,哼!”

语毕,昂首挺胸都带着一帮属下转身信步离开。

“二十七间联线控股?”刘云天伸手抹了一下垂落到额角的发丝,他一直喃喃地重复着这一句:“二十七间联线控股。”

他就是输在了沈世雄的最后一招上,他赌上了全部的身家,却还是斗不过他最后一张王牌,而沈世雄对付他,居然也用上了他一向引以为傲的杀手锏。

哈哈哈!刘云天大笑着冲出了证券交易所,他虽然输了,可是,他不后悔,他只是败在了老狐狸最毒辣的一招上,如果不是他使出这一招,他应该不会输得这么狼狈及难堪。

“沈世雄。”他冲到了街面,将手卷出了喇叭筒,冲着街道上来来往往的路人叫嚣。

“沈世雄,你也不过如此,不过如此啊!”仰起头,又是一阵疯狂的大笑,然后,他捏握着拳头,抬头,望着那许多价格不菲的车辆,如今的他连一间栖身之地没有不说,还欠了一身的巨债,那债不是他所能想象得到,这辈子,没有再翻身的机会了,他的眼睛变得涣散,张开了双臂笔直冲向了马路中心……

静知与向个操盘手跑出来的时候,就只能看到刘云天高大的身形疯了似地向那辆昂贵的小轿车冲去,肉身相拼,头破血流是必然的下场,静知惊得急忙用手捣住了小口,她的心跳一下子加速,多惨烈的自杀!

她一向以刘云天为榜样,刘云天的才华与睿智都是她学飞要榜样,而且,他一身的正气,通常情况下,他能够传递给她太多的正能量,他是一个在股市界咤吒风云的人物,如今,却被老狐狸活活逼死。

颤抖着手指,在车子‘嘎止’一声停下之际,她拔腿跑了过去,抱起那具染满了鲜血的身躯。“刘总裁,刘总裁。”

男人缓缓睁开了眼睛,眼神迷离,鲜红的血汁从他唇间不断溢出,越来越多,血也越来越红,他艰难地吐出,舌头打结:“二……七……间……联……线……控股,一定……要赢了……他。”

耳、鼻、口三处来血,男人艰难地说完最后一句,染血的手指就从静知的手里垂落了下去,不可一世的股市风云人物就这样走完了短短的生命尽头。

“刘总裁,刘总裁。”她摇晃着他,可是,他已经慢慢地阖上了双眼,再也听不到她焦急的呼唤了。

真好笑,刚才还生龙活虎的人如今转眼就消失在这个人间,感叹生命如此脆弱,原来,股市是如此残忍与冷酷,亲眼见证到逝去的一条鲜活生命,静知没有哭,她只是将刘云天温热的尸体抱了起来,她抱不动,然后,她呼来了几个帮运,让他把他抬上了车,她送他去了火葬场,一个骨灰盒,一个小方格子,上面贴了一张封签,上面写着‘刘云天’三个字,静知低下头,久久地注视着摆放在那个格子里的小盒子。

安息吧!刘总裁,我一定会破了害你性命的沈世雄的‘二十七间联线控股’,沈世雄,沈雨蓉,是这个世界上罪恶滔天的人物,是社会的人渣败类,唯有那样嘴脸,那样歹毒心肠的父亲才会教养出那样心狠手辣的女儿。

而她们就是她林静知想要活下去的目标,她坐在墓地的边角上,却犹如坐在一座荒凉的孤岛上。

刘云天的自杀身亡震惊了香港股票界,大家都有些心惊胆战,然后,股民们买卖股票的胆子变小了,一夕之间,刘云天死了,沈世雄却名气大增,把他手中‘二十七间联线控股’吹得神乎其神,几乎吹捧上了天,而他却更是狂妄地扬言:“世间没人能破我‘联线拧股’。”

看着这则新闻报道,静知无声地笑了,这老头也太猖狂了。

她把先前注册公司的资金转移到了‘东方明珠集团’,此时此旋,她正端着一杯咖啡站在自己办公室的窗前,俯视着楼下的商业景色,捏紧着高脚杯,香醇的咖啡缓缓地送入自己的香唇。

“知知,你那男人真不是江萧吗?”子旋拿着一张白纸奔了进来。

“怎么了?”回头,眼眸就对上了子旋极其难看的脸色。

“汤斯翰不是江萧?”可是,这世界上怎么有长得如此相似的两个人?

“不是。”静知语气冰冷地回答。“江萧有双胞胎兄弟吗?”“没有。”真是荒缪,静知想骂子旋,可是,又觉得子旋也不过是想让自己幸福,为自己着急而已。

“知知,他不会是装失忆吧?”子旋想不明白了,她还以为静知当时追了出去,应该与那男人发生了一点什么,可是,回来后,她一直都对这件事情闭口不谈,而且,现在,毁约书又寄过来了,所以,她才冲进了静知的办公室想询问一个究竟?

“不会。他不是江萧?”她已经亲自求证过了,而且,还遭受到了极致的侮辱,那男人不是她的江萧,只是拥有江萧如出一辙的面孔而已。

“难怪,你瞧毁约书又寄过来了,而且,还拒不赔偿违约金,汤斯翰还扬言,说……”

子旋望了静知一眼,不太敢往下说。

“说。”

几乎是命令似的语气。“香港商场没有敢与我们签合同,你要让我们从这里彻底消失。”

真是埋没了智商,静知压根儿不想理会,但是,接下来的日子里,她的公司签不到一份合同,许多公司她话都还没有说出口就被人家一口回绝,以前签下的一家公司工程几乎接近尾声了,再这样下去,她们就得去喝西北风了。

要命,她不得不正视汤斯翰的话了。

是夜,或许是霓虹灯的关系,此刻的天空是一种奇异的暗红,好像鲜血晕染了夜的胸膛。

脚下是灯火通明的城市,因为在最热闹的商业区,所以就算过了午夜,这里依旧繁华得不似人间。

汤斯翰是想逼死她么?抬头,望了眼灯红酒绿的世界,超级混蛋约她来这里,然而,这纸醉金迷世界真的耀得她眼瞳生疼,她更是闻不得这里淫秽暖昧的气息。

“汤总裁在里面,林小姐请。”一身职业装的侍者打开了一间包厢华贵的门扉,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在静知步入房内后,轻轻合上了门。

与他的这一次见面是在所难勉,自从上次,他冲过去成功阻此了她与秋经理的签约后,他的新闻报道就满开飞舞,而且,也不在是一个低调的人物,‘中寰’集团总裁汤斯翰俊美如斯,飞扬跋扈的形象不知道碎了多少汪香港女人的芳心。

包厢里乌烟障气,笑闹声,猜拳声,女人发嗲的声音不绝于耳。

此刻的汤少怀里正搂着一个金发碧眼的外国美女,女人穿着一袭及盖连衣裙,无袖的,露出光洁圆润的肌肤,女人耳朵上戴着两个大大的弧形泊金耳环,V字型领口开得很低,几乎可以看到那惹隐惹现的乳沟了。

女人坐在他的大腿上,大胆,狂野,奔放,他的手里握着一把牌,另一支燃着一支烟,女人不知附在他耳边说了一句什么,然后,格格地笑开了,笑得花枝乱颤。

他税利的眸光笔直地就向她扫了过来,没有意外与惊愕,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他就是能操纵着这个世界,主宰这个世界的神。

昏暗的灯光下,他的五官看起来更立体分明,眯起眼,不想让人看到他眼底的喜怒哀乐。

“汤总裁,上次是我错了,能否麻烦你将这份合同重新亲自看一下。”

迫不得已,静知迈着龟速的步子,但是,由于距离太近,几步就已经走到了男人的面前。

毕恭毕敬地呈递上了手中的合约书。

男人看也没看一眼,直接将头埋在了女人硕大的胸部中,享受着软玉温香之际,声音从金发碧眼的女人面前飘了过来。

“你给大家表演一场脱衣舞,我就答应看一下。”

闻言,包厢里许多的年轻男女都停止了嘻闹,抽气声此起彼落,大家都等待着看这一出好戏。

脱衣舞?你妹的,给几分颜色就开染房,看老娘不狠狠收拾你,弯腰,她麻利地从荼几上端起了一杯红酒,就在那一刻,她清楚地听到了一记略带有警告意味的声音再度飘来。

“可想好了,这是你仅有机会。”

“动什么动,我说,你咋就这么不乖呢?”男人撑起了头,食指点在了外国女人的红唇上,然后,眸子渐渐聚集了冷意,突然,倏地从椅子上站起,不顾大腿上还坐着的一个女人,没想到汤少会起来,女人猝不及防就呈现一个狼狈之姿坐落到了大红色的地毯上,大腿微开,裙子撩开,连密密的丛林都能从肉色丝袜里若隐若现。

男人站在静知的面前,眸光扫了她手上紧握的那杯红酒一眼,视线转移到她鼓着腮帮子的俏丽脸蛋上。

粗厚的手指剥开了她纤纤玉指,一根又一根地剥,有几分蛮横的道。

“做我女人,我可以让你成为踩在金字塔顶端的风云人物,还可以宠你上天,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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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部比较暖昧的文文,也是暮阳最呕心沥血的一部作品。因为,整整写了十一个月的时间,《婚后出轨》也是暮阳最用心的一部作品,两部书都是描写的魔鬼市长狠角儿,情节保证让亲们喜欢,喜欢的就去偷瞄几眼。

《弃妇的诱惑》可以说是暮阳的处女作,里面有优美的普罗旺斯风景描述,有斗小三,整前夫的戏码,但是,绝对不落入俗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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