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救人不扛人
咸鱼是梦想,只不过这一刻本来梦想是躺平当咸鱼的鼬,被迫站在猗窝座的面前,拿起了惩恶扬善救死扶伤的人设。
猗窝座并不懂什么叫做咸鱼,他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树枝上的男孩,但是就在一瞬间他发现男孩不见了,随后属于男孩的声音出现在了他的背后。
鼬蹲在富冈义勇的面前,看着鬼杀队的水柱无奈的摇摇头,男人看起来实在是太惨了,不仅腹部被穿了一个洞,而且身上有多处骨折,所幸的是四肢健全。
感谢病弱并且成为晓的那几年,让鼬简单的自学了一些医疗忍术,他把手敷在了富冈义勇的伤口上,让伤口可以在查克拉的帮助下快速的愈合。
男人的呼吸在治疗之下逐渐的平稳下来,鼬确定铁憨憨不会有生命危险之后,就知道自己接下来要解决的,就是背后散发着杀气的猗窝座。
鼬这一次讲究的是速战速决,否则等等意志坚定的富冈义勇醒来,他的身份就暴露了。
鼬伸手戳了戳富冈义勇的额头,“你已经做的很好了,剑士。”
现在……
鼬站起来转身看向猗窝座,接下来他要做的就是以最快的速度搞定猗窝座。
“你到底是谁?”
猗窝座从来没有见过能让别人的身体复原的能力,按理来说可以快速复原本来是鬼的能力,但是这种恢复仅限于自己。
更何况他面前的幼崽身上没有任何鬼的气息。
正确的说法,他的身上看不见任何的气息,就像是正常又超重的普通人类幼崽似的。
但是猗窝座知道,他绝对不是普通人,普通人不可能从高高的树上一跃而下还不被他察觉。
猗窝座觉得自己身上每一个细胞都兴奋着,这是一种来自强者的压迫,他的身上每一个细胞都告诉他,面前的幼童可能是他遇见最强大的人类。
“幼崽,你到底是谁?”猗窝座想要知道幼童的名字。
只不过鼬没有兴趣把自己的名字告诉一只鬼,这会让他的生活陷入更多的麻烦之中。
“我没有必要把名字告诉一只鬼。”
一直被鼬压制的气息在一瞬间爆发出来,他的眼睛中的花纹也从三勾玉变成了更加复杂的万花筒写轮眼。
“术式展开。”
雪花式的阵法在猗窝座的脚下展开,鼬面无表情没有任何动作,在猗窝座的眼中光着脚穿着木屐的鼬就仿佛是出门遛弯的人类,意外的卷入了这场战斗中,但是……
在能看见气的猗窝座,看见了鼬身边突然爆发出来的气,他的气比起刚刚的柱更加的纯粹,围绕在他的周围,竟然没有任何的破绽。
猗窝座心中越来越惊讶,这竟然是幼童的气?!
怎么可能……
突然猗窝座有一种可怕的念头,他已经听说了关于上二童磨的事情,根据黑死牟所说杀死童磨的是鬼杀队的陷阱,但是男人的能力他最为清楚……有没有一种可能是童磨就死在面前幼童的手中。
这确实是可能存在的。
猗窝座不想在思考这种可能,他率先的发动了攻击。他压低了自己的身子以拳成掌,他没有任何的犹豫就要划破鼬的喉咙,第六感告诉猗窝座如果他没办法解决面前的团子,被解决的将会是他。
鼬抬手非常轻松的就挡住猗窝座的手掌,凯开八门之后的力量比这更加强大。鼬借着自己的个头矮小,抓住猗窝座的手臂脚一点地就出现在了猗窝座的身后。
鼬抬起了小短腿,一个下劈,猗窝座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鼬闪身回到了富冈义勇的身边,他抓起了富冈义勇手边的日轮刀……
鼬握了握日轮刀的手感对被踢断了几根肋骨后,已经康复的猗窝座说道:“其实我最讨厌你们这种格斗系了,你让我想起我非常不喜欢的一种打发。”
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用过冷兵器的鼬甩了甩手中的日轮刀,在确定大小可以驾驭之后,这一次换他主动攻击了。
毕竟他们性格坚强的水柱,刚刚的眼皮不自觉的动了一下,他应该很快就会醒来。
鼬一点都不想让铁憨憨看见自己,否则他就怎么都解释不清楚了。
鼬缓缓的伸出了一根手指,在使用须佐能乎和天照之前他只能给猗窝座一分钟时间,一分钟之后他会一招解决格斗系的猗窝座。
至于这一分钟,鼬也想看看这幅身体能发挥多大的力量。
再在过去的五年之中,鼬是一条咸鱼,但是身为经历过战争的忍者,鼬已经把每时每刻锻炼查克拉当做一种习惯。
猗窝座觉得自己受到了挑衅,一分钟?就算是上一也没有绝对的把握说能够在一分钟制服自己。
“小儿,你是不是太过于狂妄了。”
猗窝座的话音刚落,他就感觉到气出现在了他的身边,猗窝座抬手抓住了逼近他脖子的日轮刀,他微微用力打算折断手中的日轮刀,但是莫名的日轮刀上面敷上了一层黑色的火焰,并且刀的力量在逐渐的加重。
猗窝座皱紧了眉头,团子的力量竟然比他想象中还要大,而且黑色的火焰让他感觉到疼痛,是那种足够灼伤身体和灵魂的疼痛。
他感觉到自己的手臂被斩断,猗窝座无比庆幸自己是鬼不是人类,作为鬼的他手臂斩断之后可以快速的生长出来。
鼬在斩断了猗窝座的手臂之后轻巧的落在了地上,他看着手中的日轮刀,果然个头的原因他使用富冈义勇的日轮刀非常的别扭,如果可以呢话鼬更喜欢使用苦无。
同时因为不是常用的武器,天照的覆盖也是时有时无。
五十秒。
猗窝座的拳头速度更快了,他在一点点的发挥自己的极致,对于力量追求的极致。
猗窝座的速度再快,在写轮眼中他的速度都可以用秒来计算,每一帧都让鼬足够找到破绽。
第二轮攻击结束之后,猗窝座的眼睛还有四肢都在流血,他刚刚一直直面鼬的眼睛,那双带着奇怪花纹的眼睛让他觉得深不见底。
四十秒。
在力量发挥到极致的时候,猗窝座仿佛感觉到有人在后面呼喊他的名字,是谁?
只可惜还没等猗窝座想起来,鼬的攻击再一次的展开。
鼬并不会呼吸法,但是作为天才,他的剑术已经出神入化,再加上天照和日轮刀合为一体……
猗窝座感觉到自己的每一招每一式都被鼬轻松的化解了,这是除了鬼舞辻无惨之外第一次有人给他威胁,死亡的威胁。
猗窝座身体中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一定要快一点的杀了他。
他必须每一秒都盯紧鼬,生怕他手中出神入化的日轮刀会斩落自己的头颅。
猗窝座强行的和鼬拉开了距离,他不能在轻视面前的豆丁。
几轮交战之后,猗窝座身上被黑色的火焰灼伤的伤口越来越多,同时他发现自己的伤口已经没有办法愈合。
“术式展开,终式·青银乱残光。”
猗窝座准备用必杀技来阻挡鼬,他的脚下再一次展开雪花的样式,他召集了自己血鬼术产生的罗针,并且让罗针以自身为中心聚集了起来。
而就在下一秒罗针瞬间向四周发射,罗针的速度快且威力巨大,轻松就击毁了了鼬四周的大树。
鼬的身后还有富冈义勇,铁憨憨虽然太过于憨,但是还勉强算是合格的抱枕,鼬不能让他就这样死在猗窝座的血鬼术之下。
“须佐能乎。”
橙红色巨大的手掌抓住了富冈义勇,帮他挡住了猗窝座的血鬼术。至于须佐能乎半开的鼬则找到了血鬼术的空隙,以小幅度的运动躲过了猗窝座的罗针。
飞扬的尘土遮挡住了猗窝座的视线,他不明白突然出现的强大到不像是人类的幼童,到底为何而战。
追求力量的极限?还是保护与他看起来毫无关系的剑士?
鼬听见了猗窝座的问题,他发现自己的动机被猗窝座想的十分的神圣,他为何而战?
“我当然是为了能够每天躺平当咸鱼而战。”
鼬的声音出现在了猗窝座的耳边,日轮刀挥落斩断了猗窝座的手臂,同时也再一次的逼近猗窝座的颈项。
“躲开躲开……”猗窝座在心中是这样提醒自己的。
他听见了日轮刀割开自己皮肤的声音,骨骼与日轮刀的碰撞也发出了清脆的声响,在头颅掉落的瞬间猗窝座伸手接住了自己的头,然后强行的安放了回去。
鼬眉毛一挑,虽然猗窝座的动作匪夷所思,但是已经经历过一次鬼突破界限的他并不觉得惊奇。
一分钟的时间已经到了,鼬确定自己并没有退步。
现在小孩子的游戏时间结束,是时候送猗窝座去他必须前往的彼岸了。
完全体的须佐能乎在猗窝座的面前展现出来,他仰起头看着橙红色的“怪物”露出了惊讶的的表情,“怪物”的手中有一把巨大的武器,武器上面缠绕着红色的火焰,照耀着整个天空都变成了一片火红。
做好了防御姿势的猗窝座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但是他总觉得有一种不甘,他应该一直战斗下去才对,为了……
为了什么?
猗窝座突然发现他问过很多人为什么战斗,大家都有自己的原因和理由,而他却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他是为何而战?为了鬼舞辻无惨大人吗?不,似乎不是这个样子。
他,大概天生就是为了战斗而生……
“……哥哥才不是战斗的机器……”小小的声音仿佛在猗窝座耳边响起。
鼬居高临下的看着“死”过一次的猗窝座陷入了迷茫之中,他微微皱眉,不过鼬已经没有多余的时间来给猗窝座了,他感觉到富冈义勇的气息更加的平稳,男人马上就要醒来。
十拳剑落下,猗窝座张开双臂接受了死亡,刚刚他听见了无比怀念的声音,这就足够了。
是的,他从来不是战斗机器,他也有战斗的理由。
鼬看着在天照之下成为灰烬的猗窝座,他的第六感告诉他,猗窝座是平静的接受死亡的,或许在他“死亡”过一次之后,他感觉到了什么,所以欣然接受前往彼岸。
解除了须佐能乎的鼬揉了揉眼睛,在重生之后他发现自己使用万花筒写轮眼已经没有任何的副作用,这大概算是一件好事,至少比使用过后会失明好的多。
鼬来到了富冈义勇的身边,他伸手摸了摸富冈义勇的脉搏,水柱的脉搏已经非常的平稳,刚刚的医疗忍术还算是有用。
这时富冈义勇的眼球开始不自觉的乱动。
富冈义勇本以为今天将会是他的祭日,但是在昏厥中他感觉到了身体中有力量不断地涌入,随后他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在之后富冈义勇的记忆,就是要睁开眼睛时一个肉嘟嘟的拳头。
……
鼬在一拳敲晕了富冈义勇,他用天照烧掉了富冈义勇旁边的樱饼,作为曾经的晓,他绝对不会留下任何证据给男人的。
在把日轮刀随意的放在富冈义勇身边,又抓住了富冈义勇的鎹鸦进行威胁之后,鼬他拍了拍手,看着又昏迷过去的富冈义勇打了一个哈欠。
时间不早了,他需要回去睡觉了。
至于富冈义勇……
鼬已经判断这附近没有野兽也没有其他的鬼,所以……铁憨憨就乖乖的等待着自然醒来吧!
他是被迫出来救人的,只救人,不扛人。
……
鬼舞辻无惨在看见了猗窝座的死亡,在马上要毁灭的细胞中,他还看见了一个高大的橙红色的“巨人”,以及巨人身体里面的……小胖子?!
鬼舞辻无惨微微皱眉,事情似乎和他想象中有很大的不同。
难道有除了鬼杀队之外的人,加入了猎鬼之中?!
在连续失去了上弦之二和之三的鬼舞辻无惨,掀翻了手边的一切,他看着身后的鸣女说道:“把剩余的上弦召集起来,还有给我找到一个三等身的胖子。”
睡梦中的鼬:阿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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鼬:我把他带回去不就更说不清楚了?!
被抛弃在荒郊野岭昏厥的铁憨憨:emmmmm……有点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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