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六百九十九章 来自于苍之时代
“其实,我更好奇的是,外面的那些修者,到底为何来找我们的麻烦?我们都不认识他们,更别提仇怨了?他们到底为何来杀我们呢?”蓦然,凤羽出言,沉声道。
“是啊,凡事都有原因,那个神秘势力之中的修者,究竟是因何而来?他们想要做什么?”幻若芊点头道。
“轰隆!”
蓦然,又一声惊天巨响响了起来,同时,整个永恒仙国剧烈摇晃,这一次,明显比上一次,摇晃的更加剧烈了。
“不好,看来,他们又开始攻击了。”天乾之主脸色骤变,立刻看向了永恒仙国的出口的方向。
“好了,我们别在这猜了,走吧,我们出去看看吧,看看对方,到底有何目的。”帝雪含烟提议道。
“对,走,出去会会他们,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在这一直躲着,也不是办法。”
“嗯,说的没错。”
···
说话间,众人齐齐动身,朝着永恒仙国之外,飞去了。
他们的动作很快,只是几个呼吸的功夫而已,他们便是全都出现了永恒仙国的门外了。
同时, 与他们一起出来的,还有万千永恒仙国的将士。地坤之主、白晨,吴帝等十部众将,皆在此,此刻,他们齐聚在帝雪含烟等一众人的身后,个个严阵以待。
在永恒仙国大门的正前方,约三百百米的地方,正悬立着十道身影,他们个个气息浑厚,身上缭绕着奥义之光,每个人的身上,都充斥了一股远古洪荒的气息,周身神华闪烁,无比的璀璨,犹如十轮悬挂着于空中的骄阳一般,个个面色傲然,睥睨诸般,身上散发着一股股横压诸方的盖世气息。
此际,双方遥遥相对,彼此相望。
“他们···他们就是···当初从那些来自国度之中的修者的手中,抢走了成帝之机的势力之中的修者?”默默地打量了眼对方,金猪突然出言,小声的对身边的天乾之主,询问道。
天乾之主默默地点了点头,低声道:“没错,就是他们。”
寻古双耳高竖,凝声道:“汪,果然啊,果然的够古老的,别的暂且不是,就单凭,他们身上所弥漫的这股远古洪荒般的气息,就足以证明了,他们真的要比那些国度存在的更为久远了,比古往今来的任何一个国度,所存在的时间,都要久远。”
“比古往今来的任何一个国度所存在的时间都要久远?”无杀皱了皱眉头,质问道;“死狗,你这话说的未免有些太过绝对了吧?我承认,他们这些人所存在时间,肯定很久远的,但是,你要知道,国度也有先后之分,你怎么就知道,第一个国度出现的时间就比他们晚呢?”
这时,紫悦心突然接话,道:“这一点,很好证明,刚刚寻古不是提到了吗?不为其他,就只为他们身上所带有的这股远古洪荒般的气息。”
“可是,那股气息怎么了?它能说明什么?”赤羽追问道。
紫悦心美眸微眯,解释道:“那些远古洪荒般的气息,说明,我们眼前的这群人,来自于传说中的‘苍’之时代。”
“‘苍’之时代?你确定?”听到这里,无杀以及赤羽等人,皆是惊呼了起来。
“自然是确实的,因为,远古洪荒般的气息,正是‘苍’之时代的专属气息。”紫悦心肯定的点了点头。
接着,紫悦心再次开口,补充道:“而国度,则是起源于荒之时代,最后,也是消失于荒之时代,所以,现在你知道,我和寻古为何这么肯定,眼前的这些人,要比古往今来的任何一个国度,所存在的时间,都要久了吗?”
金猪和赤羽等人,对视了一眼,齐齐点了点头,道:“明白了。”
随后,似乎是发现了什么,他们突然看向了紫皇、凤羽和幽玄三人,询问道:“咦,不对,你们三个是···是什么情况?你们在干嘛?在想事情?”
此言一出,帝雪含烟以及君曦等一众人,都是齐齐看向了紫皇三人,个个满脸的好奇,因为,他们觉得很奇怪,因为,他们注意到,紫皇三人有些不对劲,他们好像从刚出现的那一刻开始,就都呆住了,个个紧锁着眉头,心中若有所思。
稍稍顿了下,紫皇回神,有些心不在焉的道:“没···没什么。”
“真的?”赤羽有些质疑,随后,他大手一摆,道:“算了,不管你了···”
说到这里,他看向了寻古,道:“最后,一个问题,你们说,他们这些来自于苍之时代的生灵,和国度相比,孰强孰弱呢?”
寻古摇头道:“汪,这个不好说,得看个人的战力了,一般来说,活得越久的修者,实力越强,但是,每个时代之中,却都有例外,远的不说,就说说羽皇,他的年岁就很小,但是,那些国度之中的修者,却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不过···”
说到这里,寻古的话音,骤然一转,道:“不过,既然眼前的这些人,能够从诸多国度的手中,抢走成帝之机,那就足以说明,他们的实力肯定很强,至少,不会比那些国度弱。”
“别在那里嘀嘀咕咕的瞎议论了,同时,也别拿我们和那些国度比,因为他们不配。”蓦然,有位身穿青色长袍的男子开口,一脸的傲慢。
言罢,这位男子,立刻看向了紫皇,一脸的傲气,道:“皇,臣下有礼了,接下来,也不废话了,你现在共有两个选择,一是,你自己主动跟着我们走,二是···”
说到这里,男子突然笑了笑,盛气凌人的道:“二是,我们亲自出手,将你直接擒走,现在选择吧。”
“嗯?”闻言,紫皇顿时皱起了眉头,疑声道:“你们应该是···妖族的修者的吧?听你们的语气,莫非认识我?”
“当然,您是皇,臣下岂能不知?”之前的那位男子再次开口,他的话中带着敬畏的词语,但是脸上,却毫无一丝敬畏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