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员书架
首页 > 都市言情 > 杳杳归屿 > 杳杳归霁/奶盐 第33节

杳杳归霁/奶盐 第33节

目录
最新都市言情小说: 重生成偏执狂的心尖宠全家穿越去种田[快穿]BG文里的基佬男配砍翻三国我真不想当明星啊王恒从1981年卫校开始林霄秦婉秋四合院:我在轧钢厂对面开饭店强婚霸爱:老婆,吃定你禁欲总裁,求放过欲望中的城市绝色美女总裁的贴身保镖女帝的元帅宠妃回到一九九九在劫难逃陆云我的七个女神姐姐今世猛男陈轩许静娱乐:开局邂逅花旦女星战魂之金麟天下二

在静谧无人的黑暗里,这样的声音算不上清白,听得人脸红心跳,牵引着浮想出一幕幕不堪入目的画面。

倏地,湖面有不明光源一闪。

贺司屿当时阖紧了双眸,电流从喉结颤到神经末梢,刺.激得他猛地扬起头。

那阵酥麻一过去,他立刻掐住她两腮,迫使她松开牙齿。

命门被扼住的感觉退去,贺司屿重重一喘,喉结敏.感地不停上下滚动,幸亏女孩子的咬合力较轻,造不成伤害。

但也让他短暂呼吸困难,血液异常沸腾,支配与臣服倒错,介于窒息和享受之间。

贺司屿深喘几下缓过气息,手加重了力道掐她下巴,一把抬高,阴沉的脸压近她,嗓音刚受过激,嘶哑得厉害:“再咬?”

苏稚杳被捏得双唇嘟起,话出声含糊不清,像小鱼吐泡泡,全成了呜咽。

可能是他声线太冷,恶狠狠的听着吓人,也可能是脸被他掐痛了,苏稚杳眼眶顿时濡湿了一圈,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贺司屿蹙眉,撤开桎梏。

他一松手,她的哭腔就溢了出来,嘤一声埋下头去,胳膊也从他颈后滑下来。

模样委屈得,倒成他欺负人了。

司机开着车不知何时已经停在路边。

贺司屿不再凶她,女孩子发酒疯足够麻烦了,弄哭了更棘手,他呼吸还留有不稳的低喘,语气放平和:“乖了没有?”

“嗯……”

她闷着鼻音,肩膀微缩,犯错后很是温顺,他的不悦也就无从发作了。

“上车。”他说。

苏稚杳再“嗯”一声,懵里懵懂地蹲下去,捡起手机抱在怀里,站回起身时酒劲一冲,又扑了他个满怀。

贺司屿叹气,捞过她双.腿,一把抱起她。

今晚对她,他自认是用尽了好脾气。

徐界和司机都愕然了,从车里的角度看,这两人完全是在耳鬓厮磨,尤其他们上司亲自抱着人坐进车里后,第一句话就是“暖气调高”。

“先生,是先送苏小姐回家,还是……”

徐界想说是否要去国贸开间房,上流圈男欢.女爱就那么回事,老板再清心寡欲,情调到了这地步,也不可能没有生理反应。

座椅放平,苏稚杳身上盖着男人的大衣,刚躺下时还娇声娇气地哼着声,一暖和起来,没两分钟就睡着了。

总算是不再闹腾。

贺司屿揉了揉眉心,考虑片刻,说:“梵玺。”

睡着前她死活不要回苏家,他再绝情,也不可能把醉到不省人事的女孩子一个人丢在酒店。

徐界怔住两秒,忙不迭回答明白。

前段时间因京市行程频繁,为便他在寸土寸金的梵玺大厦置办了一套顶层住宅。

别说那里他自己都还没住过几回,就是在常居的港区别墅,这么多年徐界也没见他带任何女性回去过。

徐界回首答话时,余光下意识留意了眼后座的姑娘。

她躺着入眠,男士商务大衣掖到肩头。

俗话说英雄难过美人关,徐界头一回感觉到,他这六欲清静的上司,有正常的活人气。

但没必要大惊小怪。

他也是男人,是男人就不能免俗。

车子畅通无阻,一直开到梵玺。

大厦最顶部整整一层,都属于贺司屿套房的独.立空间。

房门打开,廊道至客厅的灯带自动亮起。

贺司屿抱着苏稚杳,把人放到沙发,女孩子重量轻得很,他气都没喘一下。

苏稚杳睡得也深,一路被抱上来都没醒。

贺司屿居高临下看着她,脱下西服外套,解掉衬衫袖扣,丢在一旁,开始挽袖子。

上辈子一定是欠了她什么。

否则他不会把一个喝醉的女人带回住处,现在还得亲自去客卧给她铺被套。

贺司屿前脚刚踏进客卧,后一秒,苏稚杳迷迷糊糊转醒,明亮的水晶吊灯灼得她睁不开眼。

酒意仍上头,苏稚杳并没有清醒,她揉着眼睛,慢慢坐起来,不舒服地蹬掉靴子。

半梦半醒的状态下,她赤脚踩上地毯,梦游似的,从客卧门口一荡而过,寻着味,推开另一间卧室的门,无声无息飘了进去。

等贺司屿再出来,想抱她去客卧时,沙发上空空无人,只有他的大衣一半歪着,一半拖地。

望一圈都没看见人。

直到他目光落到主卧虚掩着的门上。

贺司屿皱眉,朝着主卧过去。

门口过渡厅的灯亮起,光线延伸.进宽阔的卧室里,逐渐暗沉下来。

远远看去,铅灰色被褥下鼓起一团。

贺司屿一步一步轻轻走到床边。

果不其然,这姑娘正舒坦地躺在他的床上,双手捏住被子盖到锁骨,只露出一颗漂亮的脑袋,和一点弯曲着的白里晕粉的指尖。

她温驯地阖着双眼,睫毛很长,湿.润地覆在眼睑,睡颜安安静静。

即便是他也不可否认,画面十分养.眼。

真是会挑地方睡。

贺司屿扯了下唇,呵出一声无奈的气笑。

他俯身,从她手指头里抽出那一截被沿,被子往上轻拽,盖过她肩头。

正要起身,胳膊突然被抱住。

苏稚杳脸蹭蹭他小臂,眉眼舒展开,睡梦中愉悦呢.喃:“香香……”

“不准咬。”贺司屿阴下脸警告。

不知是听进去了话,还是又睡过去,身下的人倒是安分了会儿,没再乱蹭,只是双唇微微翕动,发出模糊的声音。

因身高,这么躬着身不舒服,贺司屿不得不在床沿坐下,依稀听清她话:“贺司屿……都不加我微信……”

“说过了,我不用微信。”他随口应了句。

贺司屿自己也说不明白,为何那晚没有直接抽胳膊离开,而是坐着陪她,仿佛把积攒几十年的耐心都给她了。

醉酒的人连梦都凌乱不定,苏稚杳又梦到别的什么,嗯着鼻音,娇声咕哝:“不要叫我苏小姐……”

她白皙的脸颊和鼻尖都浮着绯.红,嘴唇略瘪着,像是做梦都在生他的气。

贺司屿眸底闪过一瞬薄薄的笑意,目光笼着她脸,语气带着很轻的气音,不经意间放低下去。

“所以,你想我怎么叫你?”

问完贺司屿顿了下。

小姑娘醉得一塌糊涂,在那胡言乱语,但他是清醒的,怎么还跟着对上话了。

“小宝贝……”苏稚杳慢腾腾说了句梦话,不晓得是否是在回答他。

声音动听又挠心,绵言细语:“我乖……”

她没再出声,呼吸浅浅,再次熟睡过去。

贺司屿低头看着她。

昏暗的卧室静悄悄,空气里浮动着恒温的融融暖意,沉浸在静默中。

雪飞整夜,于翌日初霁。

一束明朗的晴光照在眼皮,苏稚杳肚子空空,眼睫颤了颤,被饿醒过来。

四周环境陌生。

陌生的冷棕红墙面,陌生的港式耀黑皮质大床,陌生的铅灰色绒被。

苏稚杳望着吊灯迷惘,思绪放空两分钟。

酒精比溶解剂还可怕,灌入脑中,把记忆都溶解掉,苏稚杳只回想起昨夜,她靠在什刹海边醒酒,后来隐约有遇见贺司屿。

然后记忆就断断续续的,全是碎片,记不完整了。

这里莫非是他在京市的住所?

浑身抽筋扒皮般的酸软,出于本能,苏稚杳倏地往被子里探一眼,针织裙还好端端在身上,一颗扣子都没解开。

她又恢复平静。

昨夜她掉在护栏边的手机,此刻正躺在床头柜上震动。

苏稚杳摸过手机接听。

小茸在电话里说:“杳杳,下午两点的航班,你准备好了就和我说哦,我和杨叔去接你。”

苏稚杳猛然记起,自己今天要去沪城。

她敷衍两句挂断电话,立刻下地跑出卧室。

前一秒还匆匆忙忙一团乱,下一秒,目光越过客厅,一眼看见开放式厨房。

苏稚杳印象中,厨房是个烟熏火燎的地方,她几乎不踏进去。

但眼前的画面颠覆了她的认知。

男人立在黑岩岛台前,一只手闲闲抄在裤袋里,单手持握厨用喷.火.枪,火焰匀动,铺在海鲜烩饭表面的芝士慢慢融化。

另一口锅里咕噜咕噜正在熬着什么。

手上动作不紧不慢,格外从容,看着是个常年做菜的老手。

他应该没有外出过,短发没打理,只随意抓了两下的样子,身上单一件白衬衫配休闲裤,纽扣松着几颗,袖子挽到小臂,再无过多配饰。

目录
靳家有妻初养成医鼎只为相思老美国庄园主蚀爱入骨:与你的365天当维修工的日子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