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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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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场不论大小,总要建在人口集聚的地方,又或者说,花钱的地方人最多。要不然“买卖”下面怎么都是“头”呢?

从里面出来,不管外面天气多冷都抵不过耳边焦灼的鼎沸人声。

安星大步流星穿梭在其中,心里计算着回去的路程,打着空车标记的出租一辆接一辆从她身边经过。

她都看不见似的,边搓手边走向远处的公交站。

到了站牌下,她仰起头,自然的将目光放到最后。不出意外,她要到的地方一般都不会超过倒数第四站,而且去那边的线路总共也不会超过两条。

选好线路,安星四下环顾,心里反而生出一些安慰。

虽然自己住的有点儿远,周围又充斥着等待开发的荒凉,但起码不会被眼前这刻意的繁华所摆布。

她倒抽了一口气,冷风呛进喉咙,便咳了两下。眼前凝结成的白雾,像一团棉絮,没一会儿,就被风一条条抽丝剥茧的化开。

等车的人很多,安星被挤到最边上。

从她身前一字排开的公交,自头数到尾,也没有她要搭乘的那班。索性,她就挪了挪脚步,给鱼贯而出和一拥而入的人群让出一条血路。

公交站打头停的是一辆黑色私家车,离得近了些,安星恍惚听见那边好像有人叫自己的名字。

她搓热手心,捂了捂耳朵,心想八成是冻出幻觉来了。

“安星。”

黑色轿车敞开副驾驶那边的车窗,从里面探出个脑袋,紧接着一只胳膊伸到窗外,朝她招手。

在这片洁白的冰雪世界里,眼前那道轮廓被衬得愈发的黑。

安星走过去,才发现自己根本叫不出他的名字,只好尴尬的说:“是你。”

“是我。去哪儿?我送你。”

“不用不用。”

里面的人摇摇头,从车上下来,走到她身旁,拉开副驾驶一边的车门,问:“你总是这样想都不想就拒绝别人?”

缘起一面,却突然流露出老朋友的口吻。

安星不知该如何解释,带着些许窘迫反问:“是吗?”

他点点头,“不过,你回头看一下。你不上来,我不走,怕是一会儿这整条街上的人都要找你理论。”

☆、第018章 鸟,蜜蜂,云

身后,公交车司机不耐烦的按着喇叭,安星站在老远的地方好像都能听到一车人乌泱泱的抱怨,朝自己漫过来。

她迟疑了一下,挪动步子上了车。

“怕我是坏人?”驾驶座上的男人调侃道。

安星摇摇头,回说:“那还不至于。你们的职业就是给人安全感,我怎么能质疑你的专业呢?只是,我好像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说完,她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曲柏琛。歌曲的曲,柏林的柏,琛……”

“宝玉?”

“看来你不光外语好。”

两个人闲聊着,曲柏琛把车里的空调朝旁边转了转。

一波接一波的暖气夹着薄荷的香味儿裹在安星周围,这个沁人心脾的味道让她感到熟悉,熟悉的有些心安。

不知不觉,她沉着眼皮,朦胧中似乎看到一个穿着浅灰色阔腿裤和驼色羊绒t恤的人影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好几次她差点儿就看清他的脸。

不过就算看不清也不要紧,在记忆中,她很快就认出了这个味道。

何光熙!

安星的头忽向旁边一沉,曲柏琛伸出手,恰好接住,竹节似的手指触到她如丝的细发和光洁的脸庞。

他从未碰过这样柔软又带着温度的小东西。

那副钢铁般粗犷的面容,那颗石头般坚硬的心,化了。

全化了。

安星被一侧脸颊触到的冰凉激醒,睁开眼。

长而密的睫毛扫过曲柏琛的掌心,他感觉像小时候不小心摸了插座空似的,手上一麻。

“醒了?”

安星坐直身体,拘谨的点点头,“不好意思啊,我刚刚……”

“做梦了?”

安星没说话,只是转过去端详曲柏琛的侧脸,试图从那副冷静的面孔下找到他如此过问的蛛丝马迹。

曲柏琛一直看着前方,目光慢慢变得柔和。他忽然抬高垂着的手臂,把后视镜扭到刚好照着安星的角度。

一方狭窄的镜子中映出一张微微翘起的嘴唇和一个化不开的笑。

“看来是个让人愉快的梦。”曲柏琛无意点破。

安星无可辩驳。

但心里却是搞不清,脸上的笑容因何而动。她蹙了下眉心,转过头望着窗外不断倒退的景色。

高楼林立之后,还是高楼。

混在冰天雪地之间,即便拥挤,看上去也还是冷冷清清。

她忽然很想回家。

到高速路口转弯的时候,曲柏琛特意顾了一眼身旁。

不过,欲言又止。

“怎么了?”安星问。

见她开口说话,曲柏琛眉间的深纹缓缓淡开。

“是不是昨天累到了,你看上去有点儿疲倦。”他问的并不突兀。

只是安星不知道如此准确的时间点背后有什么深意。

她只能全盘否定,关于“昨天”,关于“疲倦”。

安星发觉,自己每次面对曲柏琛的时候都感到深深的力不从心。

他看上去就像个训练有素的狙.击手,而自己就是天上的鸟,即使有了翅膀可以自由自在的飞翔,却每时每刻都在他监视的射程范围里,无法摆脱打心底里生出的恐惧。

终于,到了。

安星虽然心里有些激动,但依然保持了良好的教养。下车前,她礼貌的感谢并邀请曲柏琛进去小坐。

尽管她心里的意愿未必如此。

倒是曲柏琛只在院子前面的空地上调转了车头,然后按下喇叭婉拒道:“不了,我想以后还有机会。”

看,多么正中下怀的回答。

可安星看上去并不高兴,因为她实在想不出萍水相逢的两个人还有什么见面的理由。

只好礼貌性的点点头,以示回应。

刚到门口,放在外套兜里的通讯设备跟着响了两声。

是信息,她没在意,光想着进去以后再看。

可有的时候脑子是顶靠不住的东西,往往越是惦记的事情越容易忘记。比如放在门口的钥匙,揣在兜里的公交卡,考试之前的准考证……

进了屋,她把外套扔在客厅的沙发上,径直走去洗手间。

没一会儿,从里面拎着块儿抹布晃悠悠的上了楼。

勤劳的蜜蜂从不在乎飞多久才有花,它们惦记的永远是有多少花。

安星擦完屋子,一拍脑门想起自己泡在浴室的衣服,喝口水的工夫,又从储物室拎出个小板凳回了房间。

卧室里,四处回荡的流水声,如同淌在山涧里的小溪,而她就是那个蹲在溪边浣纱的女孩儿,一件接着一件。

等安星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天都已经黑了。

她直了直腰,手扳到后背捶了两下。久而未食的饥肠辘辘,让她感到份外空虚。

她拉开门准备去厨房找点儿吃的。刚走出去,就听见电话在楼下拼命的响。

……

“还有不到一小时就又开工了。”洛媛从包间里出来,边走边说。

她穿过走廊,倚在围栏的扶手上,手指随意的拂过新染的栗色长发,顺便把它们单一边的披到左肩,露出长长的天鹅颈。两条竹筷子似的长腿,一前一后,自然交叠便是时尚杂志封面照的样子。

听见她的声音,何光熙心领神会的点头,看看还在拨号的电话,准备挂断。

按住红色标记的手指,稍作迟疑,电话便转到接通状态。

“喂。”

他小心的移开手指,一面将电话放回耳边,一面朝旁边摆手。

洛媛识趣的转身,又一个人走回包厢。

“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何光熙的声音里充斥着责备。

“是你啊。”电话那边有点儿为难的说,“我一直在楼上,刚听见。……有什么事吗?”

不过两句话,安星的声音听上去却极为忍耐。何光熙想着她的身体状况,压了压窜上来的火,吐了口气说:“为什么不回我信息?”

不论多么幼稚的话,一旦夹在刻意压低的声音里,就会给人执拗的压迫感,好像大雨前,天空坠着低行的黑云压在头上,随便什么风吹来,它都无动于衷。

电话那边莫名其妙的舒了口气,有些不耐烦的问:“就为了这个?”

“……”

沉默片刻的何光熙,突然阴转晴似的开玩笑说:“我只是不想回家的时候看到一具毫无美感,半死不活的肉.体横在客厅里。”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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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剑:我成了独立团二营长猎艳邪医请君为我倾耳听藏夏他是偏执狂你似糖甜1v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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