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七六章 我的女人
中观大陆的第二次人魔大战并没有拖了多久,在第一次大战之后的一个月以后就爆发了。这次人族在人数上已经占了优势,因此双方征战起来以后,人族虽然没有占什么便宜,但是也没有吃什么大亏。
这场大战持续了一个月之久,魔族大军已经是拼了全力,虽然逐仙海上后续又赶来两波魔族军队,但是依然没有让他们占据了优势。在伤亡了上亿兵将以后,魔族大军依然被拦截在逐仙海的沿岸地区,居然无法深入到中观大陆的百万里之内。
这一场大战下来,双方便都停了下来,彼此都需要喘息的时间。但是人族的大军依然在不断的从海内三大陆这种不断的聚集过来,人数在不断则增加,据说外海的两个大陆也听说了魔族入侵之事,也开始朝着这边派送大量的修士。唇亡齿寒的道理谁都懂,再说魔族肆虐人界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事情了,因此海外的两个大陆也不敢袖手旁观。
摩纤世界的消息每一天都有人送到小仙界中来,因此张哲学对外面的事情还是完全掌握的,只要人族没有溃败的迹象,他便不准备出手了,因为魔族入侵的事情对摩纤世界来说虽然是个灾难,但未尝不是一种考验,和一种优胜劣汰的筛选。因此他并不想参与太深,特别是非雪算计了他一把以后,他就觉得自己更不应该参与到其中了,反正自己该做的都已经做了。
至于非雪答应他的事情,他准备在魔族全部肃清以后,再去找非雪,让她将摩纤世界的天地法则拿来参悟个数百年。当然,如果非雪不认账的话,他也觉得没什么所谓,他相信自己也能悟透摩纤世界的天地法则,无非就是时间慢一点而已。不过如果非雪真的这样做的话,那两个人的仇怨就结的大了,到时候自己若是真能飞升大千世界的话,到时候一定要跟非雪好好算算旧账不可。
又过了一个月,艾曼回来了,跟着她一起来的还有一个长相俊朗的青年男子。张哲学一见他就知道此人跟艾曼有着血缘关系,因为两个人长得很像,他猜测此人若果不是艾曼的父亲的话,那就是她的兄长之类的。
他果然没有猜错,跟着艾曼一起来的那个男子就是艾曼的第七十三个哥哥,与艾曼还是同父同母的兄妹。
听着艾曼说清楚了她哥哥的来意,张哲学便说道:“行了,你起来说话吧。”
等艾曼站起身来,张哲学转头看向那个只是朝着自己施了一礼的艾山看去,他从艾山的眼中看到了一个极为不满的目光。他知道这个艾山很是不满意艾曼朝着自己施奴仆大礼,一是他便笑了笑道:“艾山,我知道你对我很不满意,但是你别忘记了,你是代表你父亲来的,你的每一个决定,都关系到你艾家在摩纤世界的生死存亡,因此我希望你最好别带着怨气来与我沟通,否则对你一点好处也没有。”
他并不在意艾山的态度,他知道这个艾山到小仙界来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要看看自己是不是真的有玄界,因为只有确定了自己有玄界在身,那么遗弃之地的魔族自然才有投降的可能,如果确定自己没有的话,那么他们魔族只有死战到底的一条路了。不到最后一个魔族人死去,这场两界之战便不会结束。
艾山愣了一下,他没想到张哲学会如此的直接,顿时心中就生气一阵怒火,在他的心中,魔族向来就是战无不胜的,即使两界通道已经被眼前这个人给封印了,他依然不觉得魔族军队会战败,且不说魔族大军以摧枯拉朽之势占据了遗弃之地,就算是魔界在其他世界中也一样是所向无敌,就算是如今魔族没有了后继的兵源,但是他依然认为魔族可以战胜这个世界所有的人,进而统治这个世界。
他之所以跟这艾曼来到小仙界,是在他父亲的强压之下才来的,这对他来说已经是羞辱了,如今他见张哲学不但说话丝毫不客气,而且在态度上也是傲气凛然,他自然是忍受不了了,于是盯着张哲学冷冷的说道:“谁胜谁负还早得很呢,你这些话最好等到你人族大胜的时候再说好了。”
张哲学懒得跟他计较,只是微微一笑,转头对艾曼问道:“你只有这一个哥哥吗?”
艾曼紧张的看着张哲学,她见到自己的哥哥居然连这点委屈都忍受不了,就很后悔自己向父亲建议由她的同母哥哥来了。此时她见张哲学笑着问自己,心里更摸不透他的想法了,于是胆战心惊的对张哲学说道:“我还有两百多个哥哥,只是跟在我父亲身边的兄长不多,他是我同父同母的亲哥哥,因此我才建议他来的,主人您原谅他的无礼吧,他真的不知道您的实力。我们魔族向来只向强者低头,因此您只要让他看到您的实力,他就不会这个态度了,您就看在艾曼的面子上原谅他这一次吧。”说着,她又双膝拜倒在张哲学的面前。
“站起来,艾曼。”艾山怒火冲天的大喝一声:“我们艾家没有向人屈服的,不过就是一死而已。你要是再如此的羞辱我艾家之人,我会请求父亲大人处死你。”
张哲学转头朝着艾山微微一笑,突然一伸手,一股真元射出,形成一个巨大的手掌,一把就将他抓在了手中,紧紧的攥住,拉到身前,对他冷笑道:“我发现就就是个白痴,而且是无情无义的白痴,你死了算个屁,小爷我的眼睛都不眨一下,但是你的族人会因为你的白痴而死去,而我的女人艾曼会因为你的白痴而伤心。若你不是艾曼的亲哥哥,小爷我一把就捏死你。”
艾曼原本还惊恐的看着张哲学,很怕他一时大怒,将自己的哥哥杀了,但此时听到他说自己是他的女人,不由得心中一颤,莫名的就有一丝的欣慰涌了出来:“他把我当成他的女人了?而不是魔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