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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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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昼合了眼是永夜,

她往前迈一步会是什么呢?

远郊林野间的嘈杂是蝉噪出来的,城市楼宇间的喧嚣是人闹出来的,前者是天籁,后者可见不得是哪个魑魅魍魉。

宋清梦面对感情更愿意平铺直叙,但面对沉星河,她无措。床上的契合和热切,不代表生活里的主动,有欲望加持,人难免狂妄一些。枯灯里的火苗贪婪地吞噬着烛油,吊着最后一口气焰,随便添点燃剂,便会窜上头,就像她们,差点燃料。

“沉星河,我们认识多久了?”喊全名,宋清梦第一次。

叫过宝宝、宝贝诸多羞于启齿的亲昵称呼,不过是床上欢愉的情趣,极兴时两个字也被吞作一字,哪如此刻这般语调平稳,咬字清晰。

“嗯?叁四个月吧?”每个字都听的真切,尤其是名字。

人的眼睛容易漏光,宋清梦问的时候还在看路,话像是自问的,只不过带着她的名字。

是啊,也不过才叁四个月,又足以确定什么呢?

即便是盘古开天留下来的广袤土地,遇上暗流,也会有分崩离析的时刻,她们这靠着金钱便可得来的肉体关系,哪堪一比?更何况,她们之间连金钱都没有付出。

“怎么了?”亮起的手机屏幕被沉星河按灭。

她们从不谈论时间,除了在发出邀约的时候,格外精准。宋清梦突然提起,让沉星河又惊又喜。时间可太珍贵了,春宵一刻值千金是古语,而平日提起更像是杀了时间的凶手,鲜有人真的把它放在眼里。

周身的鸣笛声淹了沉星河的话,亮起的红灯在警醒着时间,行人一排排的过,把白线压在脚下,也把时间踩在脚下。

“你刚说什么?”

脚松了油门,车尾的轮胎又开始动了,她们的话也接上了。

“我说,春日好短,还不如你指长。”沉星河凝目望她,像在望黑夜里舞动的荧光。

说的诗情画意,浪漫至极,略过关系,忘了一切,就是床头情话。

“今日怎么这么挠人?”

想向时间讨个假,停在此刻,也想向黑夜要份野,灭了灯火,好让人偷行夜事。

女人的心思太难猜,宋清梦拿的稳手术刀,下的准每一刀,但摸不透她的心。牵她的手,会握回;立在远处,也会阔步向前走,可就是收花的时候会道谢,开房的时候会算账,见人的时候会划界。

听过她耳根的喘,也见过她腿间的水,却仍辨不清哪个是她。

“不喜欢?”沉星河被逗久了,便偷学几招,不精通,可青涩有股禁欲的风韵。

约炮得来的关系,就是沉溺在床上无尽的欢娱,轻易地就忘了外面乏味的生活。一旦出现了第叁者,这份关系就有了变数,人看清自己的心也容易的多。

“喜欢也不喜欢。”

喜欢,像恋人。不喜欢,太磨人。

“你父母家在哪儿?”宋清梦问的小心,她从未提过,怕是禁忌。

沉星河顿了顿,目光一滞,飞过她挺挺的鼻梁,又落在了同她视线平行照的锃亮的马路上。

“在外地。”

她转头看倒车镜里的自己,路边开得绚烂的霓虹灯把脸划得七零八碎,认不清鼻,也找不到眉。

“有弟弟或者妹妹?”宋清梦这样问,是因为沉星河把她照顾的很好,至少在床上是的。

“有弟弟。”答得都短,多一字都不愿提。

有小辈的人很小便学会了照顾人——哪怕她后来才懂是以迫害自己为前提的,并且还要忘记这个看似喜人的好品质。

从倒车镜里回眸间,沉星河瞥见遗落在车匣里的头绳,偷偷拿了去。

车尾发动机的隆隆声扣响了铺的平整的柏油路,留下一阵浓烟,把夜描的愈加漆黑,还夹杂着一丝压迫肺腑的气味。

“七七常和伯母住吗?”前方被车灯照的白亮的车尾闪着红,让沉星河想起夜里猫聚光的眼。

“嗯,偶尔也会和我住。”她喜欢猫吧,大概,宋清梦自揣。

路还在车底往前移,像拖着她们前行,磨光了时间。

刺耳的手机铃声如闯入的陌生者,在车头小小的缝隙里拼命地嘶叫,车里唯一的平静,被震破。

“你俩怎么还没到啊?!”顾遇安的声音像一把利箭,毫不留情地穿透薄薄的屏幕,含着怒,刺向耳膜。宋清梦往左边躲了躲,沉星河帮忙架着利箭的小臂也往右挪了挪。

“马上,还有一个路口。”

挂断的嘀声过后,沉星河才放下了抬起的腕,下降间,窥见了手上两个发光的大字——“安安”。

车外渐渐清晰的人声涌进车内,车轮稳稳地停在了招牌破烂,小门狭窄的餐馆脚下,陈旧的窗内人声鼎沸、座无虚席。

“哟,小梦啊,可是有一阵没来了,小安在里面呢~”拿着手写的点餐本,满满的数字对应着餐桌上的号码,脏了一角的围裙围在男人身材还算匀称的腰间,面目上的油光映衬起来,估摸着岁约叁十。

这声熟悉的问候,把宋清梦身后的生人倒是惊了一刹,握热的手也及时弹开。

“陈叔生意还是红火啊~”

“哈哈哈~你这是带朋友来了?”男人打量着面生的人。

宋清梦环腰把人往前推了推,并不避讳。

“沉星河,一个朋友,这是陈叔叔,大学常来他这儿吃饭,就认识了。”

“陈叔好,叫我小沉就行。”

“小梦的朋友啊,以后来这儿都是贵客!”

“老陈!别念叨了,赶紧放人过来!”说话的是远处的顾遇安,焦急让她在嘈杂声里辨清了她想要的声音。

沉星河先抬头眺了眼,是上午见到的人,也不是。

那人换了装扮,不是上午那样浓艳的妆,而是判若两人的稚嫩学生。白色的T恤映的人白,也衬得人年轻不少,可沉星河不是那个穿白T的人。

“行行行,小安这丫头就是没耐性,你们赶快过去吧,想吃什么菜尽管说啊!”

两人推搡过迭起的碰杯声,四位座的桌子,会怎么坐?

“可算来了,真是让人好等啊~”哭着腔,但其实顾遇安也刚来不久。

“你俩点胃都不好,点几个清淡的。”宋清梦没理她的调侃,而是招呼着服务员,加了菜。

“你俩以前经常一起来这儿?”不是在问宋清梦,是问顾遇安。

“念书的时候我总是常来,拉上她陪我。”顾遇安话说的轻飘飘的,砸在沉星河耳上。

宋清梦看着她问候自己的过往,像在追探风吹过的痕迹。

“陈叔家的菜很好吃,你应该也会喜欢。”宋清梦把沉星河的空杯添满了茶香四溢的茶水,又把茶壶推给了对面的顾遇安。

“菜来咯~~久等了各位~”

宋清梦往里挪了身,让侍菜员方便摆盘,肩膀碰到了沉星河。

“又饿又渴啊……”自己倒得茶,顾遇安嘴里有些怨怼。

形状不一的盘底盖满原木色的桌子后,筷子声便响了起来。

“我记性不差吧,点的差不多都是你爱吃的。”

沉星河碗里是宋清梦夹满的菜,听到顾遇安的话才看了桌上知其味不知细貌的菜,和一旁的菜名对着号,心里敲着键盘。

“谢谢您了,还是先把你的胃照顾好吧。”点的一半都是多油多盐的重口菜,仅有的几个清淡菜还是后来宋清梦自己加的,费劲挑了半天。

“这不是有主治医生坐镇吗?怕什么?”顾遇安搪塞两句,碗里是裹满红油的鱼片。

有人管和没人管的差距大抵就是碗底颜色的差别。

“你俩大学同专业吗?”沉星河直视着顾遇安,希望能问出更多信息。

“一个学校,不同级不同专业,她在医学院,我是艺术学院。”

“专业差的挺远的,怎么认识的啊?”沉星河在大学几乎没认识过外系的人,甚至同班的人她都叫不全名字。

“说来真的是缘分,我以前从来不信的,遇到她可真的印证了缘分天注定。”

沉星河停了筷,认真听着顾遇安说的每一个字。

“因为辩论赛认识的,于是我就借着学习辩论技巧常去找她,熟了之后发现原来我们两家以前都认识,你说巧不巧?”

“这缘分还真是深~”沉星河又拿起了筷子,扒着碗里宋清梦精挑细选过的菜。

“她这人一开始也真的是很搞笑,教辩论教的那叫一个认真,我最后实在是没办法,还和她们宿舍人换了寝室,她才把教辩论的事放了放。”顾遇安脸上都是过往的回忆。

沉星河视线延向宋清梦,像在等一个解释。

“还好我毕业的早,不受你折磨。”接到质询的目光,宋清梦识趣地搭了话。

“还好你没答应我告白,要不然我怎么能遇上我的陈老师。”

“彼此彼此。”宋清梦拿了一个空碗,给沉星河盛了刚上的虾仁粥,海鲜的清香溢了一桌。

“怎么?听这意思是有钟意的了?”话是故意问的,什么情况,沉之亦早就告知了顾遇安。

“有。”将汤匙放入盛好的粥里,一同递给沉星河。

沉星河接过,粥很烫手,指红了一截。

两人并未对视,也没有人去要答案,因为答案从来都不从口中吐露。

“七七在伯母那儿吗?”顾遇安此刻只想逃离自己并不适宜出现的餐桌。

“嗯,有时间你可以过去看看。”

“伯母身体怎么样?”

“挺好的”

“……”

“……”

沉星河听着二人对话,是家常。这种亲昵感,她和宋清梦之间从未有过,这种亲友间的问候,她也未体悟多少。

床上合不合适,也许做一次就知道,但生活上的默契,要用脸上的皱纹来验证。两者相比,前者苍白的多。

宋清梦注意到沉星河失神的样子,以为自己的话让她多了心,便掩在桌下寻了她的手,握在一起。

手背上是温热的手心,迭在一起的温度,让人回神。

宋清梦还在说着话,一个完整的侧脸在沉星河眼球里呈现,长翘的睫毛跟着眼皮的闭合微抖,薄唇翕动露出的齿她清楚每一颗的厉害,哪一颗平一些,哪一颗会划破唇。

“那个合作的研究论题你好好考虑下。”这是顾遇安回来的目的之一,让她重拾未了的心事。

“再说吧。”宋清梦摁亮手机,看了眼时间。

“行,那我先走,你结账。”顾遇安起了身,沉星河先松了扣着宋清梦的手。

“啊,这就走了?”沉星河看了时间还早,而且她还有问题想问。

“留个联系方式?改天单独出来聊聊?”顾遇安眼角是邪笑,安的什么心宋清梦最清楚。

“可以啊~”沉星河点开了二维码。

“我回头给你推微信。”宋清梦夺了顾遇安准备扫码的手机。

“……行吧行吧…你记得推啊~”

宋清梦点点头,交代两句算是把人送走。

“怎么不让加微信?你是黑料太多?”沉星河质问她,语气含着笑意。

“那么想知道怎么不直接问我?问她我怕有失偏颇。”话是两层含义,沉星河不知听出来几分。

“我还怕你捏造扭曲、主观臆造呢。”那人坐到了对面。

“臆不臆造,你问问不就清楚了?”宋清梦从她眼里看到自己,连同身后的背景凝结在她眼中。

“走吧,回家。”是回,不是送。

天色黯然,月在滴血,人声渐消的小馆注视着车尾的灯变成一个光点,最终融在夜里。

为了暗色的高楼相合衬,屋子没亮灯,手机丢在床边,发着微亮的光用力地打向天花板,只明了一角,两个影子模糊相抵。

“我有话想问你。”沉星河双膝压在床上,撑开的裙正中心搭在宋清梦一只腿上。

“一个问题一件衣服?”宋清梦腿间是凹进去的床单,身上人动动膝盖就能抵上花芯。

之前让她问她不问,如今回了家倒是想问了。

人也许擅长这样,给的时候拒绝,不给的时候又想要的不行。

“两个问题一件。”做买卖,讲究讨价还价。

人们愿意把捂了一冬的肌肤献给酷暑,是对四季交替才得来的夏日最崇高的敬意。沉星河全身上下所着衣物也不过叁四件,思量一番,生意亏了苦的是自己。

顾客久不作答,商家只能把膝盖抵上裤上紧闭的链条,强卖欺买,逼宫讨价。

“嗯~”半撑着身,支在被芯里的手拧出了花,应允了价位。

“喜欢和讨厌的颜色?”松了膝,还她言语。

“蓝,土黄。”移了腿间利器,并齐腿承起臀的重量。

蓝,沉星河半裙是蓝的。裙子是暗线的,宋清梦手滑到腰后,拉开了线,露出细缝,钻了进去,把喜欢的蓝褪下来扔在脚边。

“喜欢和讨厌的季节?”沉星河动作配合,迎空调的凉风,谁会不喜?

“春秋,冬夏。”手上没停过,四个字,宋清梦已解了四个扣,还剩两个。

喜温,厌寒恶暑,同自己找相似。

手机光灭了,屋暗的发烫,在沉星河的帮助下,攻克余下两粒衣扣。她抚摸她,凭着记忆。

“喜欢和讨厌的水果?”背上的暗扣已压上长指,等待她的是释放。

“不用剥的,用剥的。”紧贴的肩带松了气,沿着两扇羽翼往前拨,胸型标致的内衣被推开,手心遮住了袒露的尖端。

这么懒的人,剥起沉星河的衣物倒是勤快。

“喜欢和讨厌的动物呢?”沉星河手压在宋清梦肩上,既找支点,也妄图阻拦她手上的动作。

“猫,蜈蚣。”直陷的脊沟是很好的指引,一路滑下,便是布料下的臀隙,连着一方小池。

看不到表情,但呼吸从不骗人。

“问完了?”还剩身下一件,但宋清梦不急,她已经触到了软臀,那点遮挡形同虚设。

“没。”

沉星河要问的是能够填补苍白的一切,这些仅是冰山一角。

“怎么不问我喜欢什么人?”鼻尖精准划过乳间沟壑,吻着延展向深沟的乳肉。

“现在问,合适吗?”将人压下,她低头看向身下,是深不可测的暗夜,无边无际,可她仍义无反顾地倾倒下去,用赤诚的身体拥吻黑夜,拥吻等在确切处的她。

白日的吻是故纵,黑夜的吻是欲擒。

沉星河给的完全且热烈,舌尖扫过牙床的酥麻,让被紧扣着的手起了抗意,挣着、扯着、抓着。锁着腕的人像浮在海面上,随着浪尖的白沫漂流,失了航向,唯一的航标是侵袭自己的舌尖。

两人在角逐,裁判是脱下的衣物,但它并不公允。

这场竞赛,没有道具,拼的是体能。胯被压在腿间,搏起的腕被钳住,当硬臂放软,向上陷进被芯里,宋清梦的上衣才离了身,和细滑的肌肤相贴。

胜负已定。

“……我明…天有手…术……”宋清梦喘的只能听到呼吸,事是真的,词是断的。

“嗯?”指端勾进肚脐,小腹瘪了,绷的紧紧的,中间的线向上连着乳壑,向下是条叁角线。

“我怕……你让我拿不稳…刀…”脖颈冒了汗,挡不住攻势,红脸举起白旗。

“…姐姐…又不用你动…”有点小人得志便猖狂的气势。

医生的手多金贵呐,拿捏的是刀,也是命。

但沉星河译后的意思是,她今天手有点不行。

仅剩的叁角布料攀上胯,沉星河在上,她在下。

“自己来?”沉星河吻耳根的黑点,把话附上。

医生的手解自己的衣,无从置词。

取下长裤,沉星河用布料里的花芯蹭上微突的花茎,紧实的肌腹感受到湿润,也得到熨烫。

溻湿底裤,黑色的毛发挠着肚皮,藏着像一把没有齿的铁轮,在割着皮肉,速度快时,也会失轨,撞上同样硬挺的花核。宋清梦扶着她两旁的腿,把齿轮对上,咬的紧紧的。

是碰撞声,不是金属相碰的清脆,也不是木器相击的沉闷。是海浪冲向海浪的淹没,是床缝相接处的吱呀,是肉体和肉体的取悦。

多少男男女女间,没有感情的性爱,犹同疯狗撞向木桩,除了抖动和抽搐,只有重复。

她们不是,缄默在桌上还未萎掉的玫瑰可以作证,枯了几片被时光封存的花瓣可以作证,还有躺在饰品盒里,被海绵护住光泽的项链也可以作证。

上帝让洪水泛滥,因为有人亵渎了神明。

相比指入的充盈,宋清梦更喜欢酥痒的磨榨,这个姿势得不到完全的满足,只有癫狂的磨碾和冲撞,才能激起阴蒂绵密的跳动。刚修理过得指甲,还有一些锋利,嵌在沉星河臀上,还会留下月牙状的笑脸。

沉星河跪在撑起的肢腿间,仿若朝圣的信徒,提着饱含热望的膝盖,一下一下做着叩首,虔诚的目光锁在颈部之下隆起的乳房。

堤坝破防,淹了城池。

倒在一处,呼吸间都是春潮的余温,汗津津的身体黏在一起,仗着空调的凉,私存了温度。

“项链不喜欢?”背还在起伏,汗液洇湿的发贴在沉星河脖上,宋清梦环了一团,帮她散着热。

“喜欢。”沉星河耳下是搏起的胸腔,血液翻滚,胸间的细密的汗珠汇了一滩。

没戴,因为项链的形状让她生惑,变了形的“S”,仔细瞧还是认得出的。代表的到底是“宋”还是“沉”呢?

宋清梦没继续问为什么不戴。

“热……”空中嗅不到情欲后,沉星河精疲力尽滚到一侧,宋清梦没拦她。

半晌。

宋清梦伸手摸索着贴上去,揽上空调费力制冷后的身体。

“宋清梦,有空带我去看七七吧。”

“好。”

乡间池塘里蛙声四起,蟋蟀咏着夏日的词,北雁却在盘算着南飞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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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核快穿寄名总有人要实现我的愿望没有上岗证所以不能和男神搞黄色(人外,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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