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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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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历史军事小说: 大秦:开局一元秒杀龙骑军假太监从攻略贵妃开始混迹六道波洛今天破产了吗逍遥小赘婿寒门差役王浩李洁倾国太后俘获老师大人大唐的皇室弃子被暴君强宠的金丝雀翅膀硬了三国之神级召唤都市怪异见闻录极品按摩师白莲花养成系统绝世傻妃之卿本惊华我全家都在跳大神回到古代当奶爸丞相,我悟了都市:开局神豪大反派士兵突击之尖兵之王

始终低垂着头的京仪正要开口,眼泪却比语言先夺眶而出了,混杂着眼泪,她埋首在锦被之间,呜咽道:“我对不起他,我害了他几辈子……我从一开始就对不起他。”

若她前世没有看中季明决的能力,非要他做驸马辅佐阿弟登基,他就不会数十年的仕途毁于一旦,两人是不是也不会决裂成那个样子?

若这辈子他没有被父皇相中,被迫早早就与自己定亲,他是不是能弥补从前在仕途上的缺憾?

她以为季明决送她一杯毒酒,今生她还他一刀,两人便算两清了,谁知季明决三辈子都为她而死,叫她怎么面对他?

秦绾费了好大力气才听了个大概,没料到长公主的心结竟郁结得如此深,一时她也愣住不知如何是好。

京仪胡乱擦擦眼泪,正要宽慰她安心,一旁端茶送水的阿颜却突然跪下,哭道:“殿下,您何苦这么折磨自己?”

阿颜伏在脚榻边,泣不成声道:“婢子不知殿下究竟对季大人作何感想,但季大人对您……实在是掏心掏肺呀。”

她连连磕了几个头,才道:“当年在稼轩寺,季大人被逼远走,当时宁王殿下带来的兵都把整个寺庙包围了,季大人却还是冒着风险回来找奴婢,把您该用什么药、小公子小小姐该如何照顾都统统交待一遍。”

“婢子跟着长公主这些年,也算长了不少见识,季大人绝对是人中龙凤、气吞山河的郎君,但那晚他竟在婢子跟前落泪了……”

“婢子哪里见过男人掉眼泪,偏生还是季大人这样的儿郎,他一边交待殿下该用什么药,一边哭……”

“殿下,婢子这么些年只当您是彻底忘了季大人,所以从不敢在您面前提这回事,但见您这两年,分明是忘不了季大人的样子,奴婢也算是从小看着您长大的,怎么舍得您这般折磨自己呀。”

阿颜一番刨心之言,震得京仪全身的血液都刺痛起来,热度混着震颤一道一道地滚到她身上来,她抽痛得五脏六腑都失去知觉。当年最后一面,季明决的朦胧泪眼又在她眼前浮现,他流着泪问她,爱不爱他。

她终于拼尽力气吩咐道:“替本宫准备车马。”

思君甚疾,然而这次,该她去找他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几章就完结了!下一本应该会写《入君怀》,大家来瞧瞧吧!粗糙版的文案如下

秋猎偶遇,盛郦入了新帝的眼,在众人艳羡的目光中入宫。

传闻盛贵妃千娇百媚,皇上盛宠无度,闹出无数荒唐事来。

百姓骂她魅惑圣心,必为祸国妖妃,只有盛郦知道,入夜时帝王掐着她的腰肢,眼中阴翳诡谲,呢喃道:“生得像她,是你的荣幸……”

她不挣扎也不反抗,柔顺道:“陛下要贱妾是何样,贱妾便是何样。”

盛郦顶着妖妃的名头安心做替身,直到这偏安一隅的小朝廷被外敌攻破。

臣子恨她红颜祸水,要她以死谢罪。

皇帝自知大势已去,举剑直指她的心口,“爱妃生得好容颜,朕不忍爱妃受辱,只能让你先去一步……”

却有一支羽箭破空而来,钉入昏君腕骨。

帝王双眼红如泣血,眼睁睁看着一人驾马前来将盛郦救下,嘶哑道:“回来!”

盛郦却转身扑入那人怀中,言笑晏晏:“陛下心有朱砂痣,本宫心怀白月光又何妨?”

任皇帝再有千声万句“回来”,都敌不过那人一句“跟我走”。

————

男主是救人那个白月光,还没露正脸,哈哈哈先将就着吧

☆、第 70 章

大齐北境,隆冬时节,雪虐风饕,一队车马艰难行在冰天雪地中,前方似乎道路遇阻,马车被迫停在一山间低地中。

“殿下恕罪,前方道路被雪掩盖,不能通行了。”一个探路回来的锦衣卫如此道。

她前月一时脑热,从阿弟处逼问出季明决的下落,便匆匆上路追他而来。如今马车行了月余,他们已在大齐的北部边境,很快他们就要越过嘉善城,前往此行的目的地,魁城。

魁城是从前大齐北漠边境十四城的最前线,自先帝时打了场胜仗后,大虞俯首称臣,将虞朝边境五城献出,作为礼节,先帝也将魁城这边陲小镇赐给虞朝,至今已有数十载。

魁城地处两国交界处,往来车马粼粼,走卒贩夫巨贾豪商不绝于道,只是如今将近年关,又正逢大雪封山,这条道路才稍显冷清。现下路上更是只有他们一行人。

京仪一身鹅毛大氅,坐在马车中,手脚冰凉。行路月余,她本就是拖着病体上路,虽有一众仆妇尽心伺候,却还是染上咳疾,脚上也生了冻疮。自小娇养的长公主哪里受过这等苦楚,但她丝毫没有抱怨,只盼着能早日见到他。

魁城就在前方五六里外,她本想着两人就能见面,谁知马车遇阻不能通行,竟被困在这冰天雪地中。

她用了月余时间都不能让自己冷静下来,此时只是五六里的路,哪里拦得住她。她戴上风帽,刚一掀帘子,一股冷气就裹挟着冰粒雪花拍打过来,吹得人脸上生疼。

仆妇们慌了神,劝道:“殿下,您身子还不见好,可不能吹风呀!”

负责护送的锦衣卫们都大吃一惊,手忙脚乱地劝道:“殿下,大雪难行,咱们在驿站停留一日,捱过这个白日,明日再启程也是一样的。”

但京仪根本听不进去劝阻,只看一眼身旁的阿颜,道:“你要不要同本宫一起走?”

阿颜双眼红红,往她手里塞了个小手炉,坚定道:“婢子自然跟随殿下。”

她满意地点点头,跳下马车,翻身上了一匹马,吩咐道:“本宫先前行,你们不必担心,看好行李,护送着慢慢进城。”

说罢,她一扯缰绳,就往着皑皑大雪奔驰而去,马蹄在身后扬起一阵雪雾。

殿下已经数年未曾露出过从前意气风发的模样,阿颜见此几乎落泪,只好咬咬牙,也上了匹马快速跟上。

主仆二人很快消失在天地之间。

进入魁城时,已是午后,雪渐渐小了下来,天还是阴阴的不见半点天光。

明日便是除夕夜,街道上的商铺都闭门谢客,路旁挂满红灯笼却行人寥寥,仅有的几人也是行色匆匆,将手揣在衣袖中抵御严寒,缩着脖子挨着墙根小跑前行。

京仪跺了跺脚,抖下披风上的雪,牵马往城西行去。

魁城本就只是一座商路上的中转小镇,而城西似乎更为偏僻荒凉,一路上房屋逐渐变得低矮破旧,路旁堆满了被踩得淤黑的雪泥,百姓似乎都缩在家中发抖,没半点年味与烟火气息。偶有的几个红灯笼都半旧不旧,有气无力地在寒风中摇动。

京仪咬咬唇,季明决会在这种地方吗?

两人像无头苍蝇一般转了半天,还是没能在一片乱糟糟的街道巷子中找到那人。

见长公主又掩唇轻咳几声,而她脚下的小靴也被雪泥沾湿,恐怕冻疮会更加疼痛难忍。阿颜此时也顾不得找季大人了,只是心疼自家主子,上前劝道:“殿下,不如咱们先找个客栈落脚,等您暖和过来,再找不迟?”

京仪下意识就想拒绝,正在她摇头时,左前方的巷口突然冲出几个七八岁的小男孩来,互相嬉笑打闹,往雪泥里扔着鞭炮。

劣质的鞭炮只炸起几寸高的雪粒子来,但男孩们还是乐得拍手叫好,嘻嘻哈哈。阿颜怕他们不懂事冲撞了长公主,正要训斥,却见京仪上前一步,对着领头大些的男孩问道:“你家可是住在这鱼草巷子?”

小男孩头一次见这么漂亮光彩的人,还以为是过年天上神仙下凡,吸了吸鼻涕,傻傻道:“是,俺家就住在巷口。”

京仪心口顿时就跳动起来,她示意阿颜给那孩子一片金叶子,笑着问道:“那你认不认识一个叫季明决的人?”

小男孩得了那片金叶子,来不及回答她的问题,只把叶子手忙脚乱地揣在袖中,谁知其他几个男孩瞧见,纷纷吵嚷着上来,“我也要我也要!”

“神仙娘娘,我也想要!”

京仪示意阿颜再把金叶子发给他们,继续她的问题道:“你们可认识一个叫季明决的人?”

男孩们得了赏,竟轰然一笑,转身一溜烟就跑走了,根本没人回答她的问题。

阿颜气得直跺脚,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东西竟敢在殿下面前撒野!

有个男孩刚才没抢到金叶子,但他怕神仙娘娘发怒,不敢停留,只好跟在伙伴们后面。但他年纪小些,脚上穿的鞋又大又破,一时竟跌到在雪地里。

那些男孩都顾不上他,拿了金叶子就跑,此时早就无影无踪。

他见到神仙娘娘身边的仙女一脸怒气地过来,似乎就要拿他撒气,他吓得一头栽进雪里大哭道:“我没有拿金叶子!我没有我没有!神仙娘娘不要杀我!”

后领一紧,他已经被阿颜一手提溜出来,吓得更是胡言乱语。

京仪见着孩子不过和墨儿差不多年岁,却小脸被冻得通红几乎皲裂,手上指缝里也全是黑泥,粗糙不堪,心底多少有些心疼,也就不再计较这些小男孩的把戏。

待他察觉神仙娘娘应该不会杀了他后,小男孩稍稍冷静下来,只是鼻涕还一下一下地往外溜。

阿颜怕长公主觉得脏污,把小男孩带远了些,劝道:“殿下,您先去歇息吧,婢子来就好。”

京仪摇摇头,只对着他轻言细语道:“你真的不认识季明决吗?”

他那样光彩昳丽的郎君,自然是到何处都是鹤立鸡群卓尔不凡的,怎么会泯然众人,甚至于都没人听说过?

京仪略带期待的看着小男孩,但见他咬着手指为难许久,终究还是摇摇头后,眼里的期待逐渐黯淡下去。

她示意阿颜给这孩子一片金叶子后,就站起身茫然地望着灰白的天际。

是他离开此地了,还是他得到消息不愿见自己?

京仪的心已经没有力气跃动,先前一直赶路都未察觉的寒气此时袭来,刺得她浑身冰冷入骨,脚下的冻疮也叫嚣着疼痛,她只有靠着马借力一二,才不至于倒地。

“狗儿!整天就在外面混玩,人都不见个影子!这么冷的天,小心把你的耳朵冻掉!”

巷外突然传来一阵声音。

本拿着金叶子傻乐的男孩立马把它塞到袖中,三步并作两步冲到那声音主人怀中,“爹爹爹爹”地喊着,还乐出了几个鼻涕泡。

陈方左手提着酒,只能右手一把抱起儿子,审视着巷口站的一主一仆。

那主子模样的女人不过二十来岁的光景,虽面有病容,却丝毫不减滟滟荣光,反而在漫天大雪的衬托下更显脱俗出尘。

陈方活了二十多年,还是头一回见到这般云鬓花颜的女子,被她扫一眼,脸上腾地一红,也不知这个偏僻地方,怎么会有这种神仙一般的人。想起自己还要去看望好友,只得抱着狗儿就快步离去。

……

陈方自小也是识文断字的,只是奈何家贫,实在负担不起科举的费用,只好务农和做些小生意维生。平日里忙于生计,偶尔偷闲看看圣贤书,还被媳妇骂他偷懒不干活,他一个大男人见媳妇整日操劳,面子上也过不去,又身边没人能同他探讨诗文,他渐渐也就断了念想。

但两年前,自家隔壁搬来个书生模样的人,一手书法写得神入化有如游龙走凤,简直比陈方十八岁那年上省城瞧见的皇榜上的字还好看,他顿时心生仰慕,忍不住想与邻居亲近。

虽然这书生像个哑巴整日阴沉沉好像死了亲爹,但陈方还是硬着头皮主动去与他攀谈。见他日子过得清贫得几乎毫无收入,又替他张罗了个抄写铺子,平日替人写写家书诉状,至少能挣两文钱吃上两口饭。

他磨了半年时间,才知道这书生还有个文雅的名字,叫做“逢之”,其余的,任他磨破嘴皮子,逢之也不肯多说,他也就不好再问。

只是一次,隔壁巷子的黄家儿媳妇被镇上首富吴老赖欺负,黄家气不过,一定要打官司。逢之来者不拒,丝毫不惧吴老赖的威胁,替黄家写了封诉状。

逢之文采斐然,诉状不过简简单单数百字,条条款款清楚明晰,逼得县太爷都没法袒护,只能给吴老赖定罪。

吴老赖蹲了半年大牢才出来,第一件事就是找逢之麻烦。

陈方至今都记得,那吴老赖带了十几号人过来围住逢之那破得不能再破的屋子,一把就将他的抄写铺子掀翻,要找他的麻烦。

然而逢之一个看着白白净净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不但把十几号打手打得毫无招架还手之力,还把吴老赖打断两条腿。也不知他使了什么法子,反正一向得理不饶人的吴老赖竟然从此不敢再来找麻烦。

此后,众人对逢之又敬又怕,渐渐地竟有人说他是犯事被贬的大官,又有人说他是屡试不中的举子,还有人说他是大家族落难的公子哥,总之什么说法都有,只是逢之从不搭理罢了。

陈方早就知道自己这个朋友绝非池中之物,他实在按捺不下心底的好奇,提着两壶酒去套话。谁知他什么也没能问出来,只是在问道他为何要埋没在这边陲小镇宁愿碌碌一生时,逢之的眼神暗了暗,闷下一口酒,好半天才吐出两个字:赎罪。

什么罪能值得他这样的人物隐姓埋名一辈子?陈方抓耳挠腮也想不明白,再问,他却是如何都不肯再说了。

……

明日便是除夕夜,虽然知道逢之从没把自己当过朋友,但陈方惦记着他恐怕又是孤清清一个人,连半点酒菜都不会添置,就还是瞒着媳妇打了两壶酒,准备给他送去。

逢之的院子又旧又破,连门都没有,陈方就直接迈步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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