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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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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三爷听着小孩爆粗口,又听到了他咚咚咚上楼的声音,叶三爷心中一紧,不知为何竟然有种不祥的预感,“周兴,东东干什么去了?”

周管家也噔噔噔跟着上了楼,一进门就懵了,“三爷,不好了,项少要回m国!”

叶三爷只觉得眼前一黑,之前吵架小孩还只闹着要搬出去,现在可好,竟然直接要回m国,这绝壁是不想跟他过了的节奏!

“拦住他!”叶三爷果断下令,“把休假的护卫全调回来,用人墙围着他也不能把人放走!”

“是是是。”周管家抹了把汗,一迭声应了下来。

大宝贝闹着要离婚,叶三爷哪里还坐得住,他匆匆跳下床,打内线让章勤给他订最早班的飞机。

“望海到京城最早的航班也要上午十点。”章勤听了他的要求,有些为难。

“那就去江城,江城航班多。”叶三爷一边将文件塞进文件夹,一边吩咐道。

“好,我这就让酒店准备直升机。”作为叶君年的特助,章勤还极少见到他这么慌乱的模样,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能让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叶董都变了脸色,肯定不是小事。

听说叶董要用直升机,周跃民和珍珠湾酒店的总经理罗涛都吓了一大跳,他们急匆匆赶到叶董的别墅前,想问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当听说叶董要离开望海时,两个人都傻了,周跃民特别担心是昨晚的事情没有处理好才招致了叶董的不满,他狠狠地瞪向罗涛,用眼神询问他是不是做事不圆满,出了纰漏。

罗涛都快冤枉死了,昨天那事不是都处理完了吗?今天孟舒凡要长期休假的消息已经见了报,他想不到还有哪里让叶董不满意的。

两个人忐忑不安的等了一会儿,叶君年就出来了,见他们紧张的直转圈,叶君年楞了一下,轻笑着解释道,“家里出了点事,我要回京一趟,你们不用紧张,该做什么就去做什么。”

听说是他的私事,周跃民和罗涛齐齐松了口气,见叶君年急着走,他们自然不敢拦着,殷勤地将叶君年送到停机坪上,还一脸关切地询问是否有能帮上忙的地方。

叶君年哪里好意思说是因为搞不定老婆才匆忙回京的,只能镇定自若的笑着,告诉他们没什么事,让他们安心工作。

“那詹姆斯先生?”周跃民可没忘了叶董这次来天南的目的。

“让他等。”甩下这句话,叶君年转身就上了直升机,现在天大地大也没他家东东大,不把老婆安抚好了,他哪里有心情工作?

一路舟车劳顿,叶君年赶回引凤巷时,整条巷子都已经戒严了。

要不是引凤巷是叶家的私产,就他们这封巷子的行为,早就犯了众怒。因为本身性格低调,所以叶君年行事并不张扬,可是事关他的宝贝东东,叶三爷可就顾不得这许多了,他第一次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搭乘专机出行,要不然也不会耽误这许多时间。

车子一路开进主宅,叶三爷不等车停稳就打开车门跳了下去,司机吓得出了一头冷汗,生怕把三爷磕着碰着了。

“东东没事吧?”三爷抬腿就往屋里走,一边走一边问迎出来的周管家。

“项少没事,就是有点不高兴,正在屋里怄气呢。”

听说小孩没事,叶三爷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见他走过来,严严实实挡在门口的护卫们如同摩西分海一样分开,叶三爷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推开客厅的大门……

“当啷”一声,一记不明物体兜头就朝他砸了过来,叶三爷本能地偏头一躲,玻璃做的烟灰缸结结实实地砸到了门框上。

碎片飞溅,叶三爷的左脸生生被划出了一道血痕。

“三爷!”周管家惊叫一声。

“我没事。”三爷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过来。

客厅里没有别人,只有他家小孩气呼呼地站着,项远一手叉着腰,一手指着叶三爷的鼻子嘶声骂道,“你不是去找你的老情人去了吗?你还管我做什么?从此咱们路归路桥归桥,你凭什么拦着不让我走?”

“老情人?”叶三爷又有点懵圈,“我就你一个相好,我去哪里找什么情人?”说着,他就要往小孩那边走,虽然两个人在吵架,但是他还是觉得小孩气嘟嘟的模样好可爱,他好想抱抱他。

“你别过来!”项远真是快气疯了,枉他这两天还一个劲儿地反省自己,以为是自己做的不够好才被这男人抛弃,结果没想到啊没想到,这个花心大萝卜竟然现在就和那狐狸精勾搭上了!

想到自己的歉疚,想到自己在国外度过的凄惨的那两年,项远恨得眼睛都冒出了绿光,“你说你没有老情人,那孟舒凡是怎么回事?”

“孟舒凡?”三爷一愣,“那是谁?”

“那是谁!你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

叶三爷表示很委屈,他真的不知道啊!

“三爷,孟舒凡就是昨晚那小明星。”葛健悄悄从客厅门口探出头,小声地提醒道。

“你还瞒着我!葛健都知道了!”

葛健这么一说,叶三爷倒想起来了,就是昨晚那个搅事的小明星啊!叶三爷只记得他姓孟,哪里还记得他叫什么名字。

“你还装!你去会情人了你还跟我装!”项远气得不得了,茶几上的东西都让他砸光了,看到沙发上还有靠垫,甩手就把最大的那个丢了过去。叶三爷眼疾手快地接住了,刚要张嘴辩解,就见另一个也被项远抡了过来。

“让你装,让你装!”靠垫一个接一个地往叶三爷身上砸,叶三爷左躲右闪,狼狈地解释道:“东东,你听我说,我根本不认识什么孟舒凡!”

“你都去看人家唱歌跳舞了,你还说你不认识?”靠垫扔完了,项远又朝着餐厅奔去,眼看着他要抡椅子,趴在门外的葛健默默低下了头,虽然身为三爷的护卫长他不能离主子太远,但是看着主子被媳妇胖揍,那画面真心太美,他不敢看啊。

葛健轻轻地关上了门,表情严肃地冲着护卫们使了个眼色,大家齐齐退后五步,死死地咬住腮帮子,以免表情崩坏。

“哐啷”,餐厅里传来一声巨响,随后就是项少的叫骂声,护卫们虎躯一震,齐齐往葛护卫长脸上看去,葛健冷冷地扫了他们一眼,大家齐齐往后又退了五步。

被项少这么下脸,三爷的夫纲还怎么立的起来哟,葛护卫长一边竖着耳朵听里面的动静,一面替三爷担心起来。

“东东,东东,别砸了!”餐厅的檀木雕花椅可不轻省,眼看着项远将椅子举过了头顶,三爷怕他砸到自己,急忙阻拦道。

“你别管,你去跟你的小情人双宿双飞去吧,你管我干吗?反正我死了也没人管!”

“项东东!你胡说什么!”他之前怎么骂三爷都没吭声,可是听他张嘴就咒自己死,三爷受不了这个,脸色刷一下沉了下来。

“我哪里胡说了!你跟孟舒凡鬼混的时候我在哪里?你管我死活了吗?”项远气得口不择言,没防备把前世的事给抖落了出来。

叶三爷一怔,他一把接住项远砸过来的椅子,“咣”一声将椅子丢到了一边,见项远还要再砸,他疾步上前,一把就把项远按到了墙上。

“东东,你从哪里听来的孟舒凡的事?”叶三爷觉得项远的话有些怪,明明他昨天才第一次见到孟舒凡,为什么项远却非要把他和那个小明星扯到一块儿?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仅仅一夜的功夫,东东就受了这么大的刺激?

叶三爷之前一直怀疑那小明星是宿敌的安排,但是就目前的情况看,应该另有隐情。项远没防备就被三爷壁咚了,男人身材清瘦,但是臂力惊人,项远被他牢牢地按在墙上,不甘心地挣扎起来。

“东东?”男人将长腿卡到项远的腿中间,低头看着心爱的宝贝,眼神深邃又专注,“跟我说,你到底是怎么知道孟舒凡的?”男人的眼神太深情,语气又太蛊惑,项远感受着男人温热的气息,脸色爆红,慢慢停止了挣扎。

“你,你昨晚给我发了照片。”他慢吞吞地说。

“那张舞台照?”

“嗯,新闻上说了,孟舒凡昨天也在那里。”

“我昨天才第一次见那个姓孟的,你为什么会认为我和他有一腿?”

“你本来就和他有一腿!”项远理直气壮地抬起头,即便现在没有,以后也会有!

“昨天他是想勾引我,可是我没理他,”叶三爷看着小孩愤怒的样子,有些头疼,但是更多的却是疑惑,“以前也不是没发生过这种事,为什么唯独这个人让你这么在意?”

身处叶三爷这样的位置,每天要面对的诱惑不知凡几,像孟舒凡这样的,连凑到他跟前的资格都没有,可是就这样一个小明星,却能把东东刺激到闹着回m国,叶三爷不得不多想了些。

被男人深邃的眼眸紧紧地盯着,项远头脑一热,脱口而出,“你现在没理他,以后还不是被他勾搭上了!”而且还把那个人捧成了大明星,项远想到在m国时那些人给他看过的三爷和孟舒凡的合照,心都碎了。

“然后我就为了他抛弃了你,不理你的死活?”

项远一脸懵逼:“你怎么知道?!”

第10章 前世

餐厅里安静的落针可闻,项远傻傻地看着叶三爷,恨不得把刚刚说出口的话再吞回去。

叶三爷的眼神陡然变得凝重起来,他按着项远,沉声问道,“东东,你知不知道你刚才说了什么?”

“我,我……”

“你怎么会知道以后的事?”叶三爷不肯放过他,犀利地追问道。

“我……”在叶三爷的逼视之下,项远哪里还说得出话来,他将头撇向一边,打算装鸵鸟。“东东,跟我说实话。”叶三爷伸手将他的头转了回来,双腿紧紧地卡着他,不容他逃避。

“我,我就是做了一个梦呗。”项远实在没法解释自己重生的事,混乱之下,只得勉强找了个托词。

“梦?”叶三爷一怔,眼神变得有些古怪,“什么梦?”

“就是你嫌我整天惹麻烦把我甩了,后来就跟姓孟的好了,我还看到过你们的合影呢!”项远越想越生气,狠狠地拧了叶君年一把,“我原本还以为你把我甩了后才跟那姓孟的好上的,结果你们现在就勾搭上了!这也太欺负人了!”

叶三爷不理会他的怨怼,不解道:“我会因为你惹麻烦就把你甩掉?”这明显不合常理,东东惹是生非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小孩是他惯出来的他知道,他不会因为这个原因就抛弃东东的。

“可你就是把我甩了!”项远气急败坏地嚷道。

“好好好,我的错,我的错,”叶三爷耐心哄道,“你给我说清楚,我为什么甩的你,又是什么时候甩的你?”

“那个……”项远想了想,转而不高兴道:“你问这么多干什么?”

“因为你跟我说的是你梦里发生的事,你在梦中认为我会出轨会甩掉你,可是我这个当事人却一头雾水,我没有做过的事我为什么要承认?”三爷捧着他的脸,循循善诱道,“难道出轨的其实是你不是我,你只是想甩了我才编造的这个谎言?”

“你胡说什么!我特么没事甩你干什么?小爷都被你养废了,离了你我特么的差点都活不下去我吃饱了撑的甩你啊!”被叶三爷一激,项远立时就炸了,“是你嫌我惹的事太大了你兜不住了!”

“你做什么我就兜不住了?”

“我把宁云泽给撞了。”

“宁云泽?”叶三爷眉头微蹙,“宁家那个病秧子?”

“啊。”项远不自在地嗯了声。

“宁云泽不是在国外吗?你没事撞他干什么?”

“他回来了啊!”项远愤愤道,“我怎么知道他为什么回来,他可是宁家的老幺,难道他要回国还有人拦得住?你也知道咱们家和他们家从来就不对付,他给我下战帖我能不应战吗?”

项远气呼呼地说着,叶三爷听到他说“咱们家”时心中一暖,嘴角控制不住地扬了起来。

“你笑什么笑?”项远完全没发现自己的口误,他用力掐着叶三爷的胳膊,怒道:“他约我去西山飙车,我本来不想去的,结果他嘲笑我是胆小鬼,我一个大活人难道还比不过他一个病秧子?我一气之下就去了。”

“然后?”叶三爷挑起了眉毛。

“然后就出事了,”项远想到那一幕也是不堪回首,“那天下着小雨,本来路就滑,他还死命地跟我飙,我就不明白他一个病秧子怎么就那么狠,快到终点的时候我跑到他前头了,他不服输,还一劲儿地撞我,我气不过,就狠狠地甩了下车尾……”项远说到这里有些心虚,声音也变小了些,“我那一下甩的太厉害,把他的车甩到山下去了。”

“他……死了?”除非出人命,否则叶三爷还真想不到有什么事他兜不住。

“没有!”项远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

“嗯?”

“反正当时没死。”

看着他家小孩心虚的模样,叶三爷知道宁家那病秧子后果肯定不太妙,结合他之前的说法,三爷的推断道:“因为你撞了宁云泽,我兜不住了,所以就跟你分手了?”

“哪里是分手,你是不要我了,直接让人把我绑到m国去的!”项远想到那时候的绝望,眼圈刷一下红了,“你一句话都不跟我说,宁云泽刚送进医院你就让我滚,那时候他还没死呢!”

叶三爷看着小孩的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一样啪嗒啪嗒滚落下来,泪珠落在他手上,却顷刻间就刺穿了他的心脏,叶三爷闭了闭眼,将心爱的小孩揽在了怀里,“东东,别哭,那只是个梦罢了。”

“才不是梦!你这人就是个混蛋伪君子,你说爱我就爱我,说不爱我就不爱我,好的时候待我千般好,不好的时候将我弃若敝履,我最惨的时候连吃饭的钱都没有,我当时都恨死你了懂不懂?!”

“懂,我懂。”小孩剧烈的挣扎起来,叶三爷不肯放手,牢牢地抱着他,不停地给他安慰,“东东对不起,是我错了,请你原谅我。”

“我不原谅,我恨死你了!”项远呜呜地哭了起来。

“好,不原谅,不原谅。”叶三爷就这么抱着他,轻声哄着,嘴唇不停地在他的发丝耳际亲吻。两个人就这样抱了很久,久到项远哭累了,终于肯让他带到沙发上歇一歇。

“好点了吗?”叶三爷见他哭得直打嗝,暴烈的情绪好像已经发泄了出来,三爷心疼的不行,叫周管家送了水,又拧了热毛巾给他擦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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