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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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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挣扎着想要过去拦住她,但却被两个马仔踹倒在地上。

很屈辱,很憋屈,但我真的什么都做不了。

聂玲站在坑洞前向下看了一眼,随后转身对我展颜一笑,我清楚的记着她当时用口语对我说了一句话。

“跑!”

当她跳入坑洞之后,我整个人几乎是痴痴傻傻地摊在了地上。

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三叔死了,聂玲也因为我必须进入遍地阴虱虫的万人坑去拿玉龟。

我恨我自己什么都做不了!

聂玲下去之后,戊戌钟的钟声一刻不停的压制着阴虱虫,叶亮一直站在坑洞边看着。

我神色木然的起身向着坑洞走去,两个马仔过来想要拦住我。

我说:“我只是想过去看看!”

两个马仔相互看了一眼,看向叶亮,他头也不回地摆摆手,两个马仔见状顿时让开。

叶亮对我可以说是赤裸裸的蔑视,或者说在他眼中我就是一只可以随时碾死的蚂蚁,所以他并不在乎我的任何想法。

我并不知道深坑通向的血池到底是一个什么地方,但我知道这里面很危险,那就足够了。

我站在深坑边向下看了一眼,然后猛然抱住叶亮跳了下去。

就因为叶亮心中对我的藐视,他压根就没想到我会有和他同归于尽的想法,所以他被我抱住之后压根就没反应过来,我们两个直挺挺的摔进了深坑。

既然你让我活不下去,那就一起死吧!

这个深坑比我想象中要浅的多,我感觉不过是一眨眼的时间,我们两个摔在了地上。

因为在落地之前,叶亮把我压在身下,所以两个人的重量几乎都在我的身上,后背触底的一瞬间,冲击力直接让我眼前发黑,张嘴就吐出了一口血。

而叶亮因为有我垫背,所以受伤并不严重,他从地上爬起来之后,直接从口袋摸出了一把小型的手电筒。

我们所在的地方应该是一个墓室,大小跟一间房间差不多。

他打量了一下四周之后,直接一脚把我踹飞出去,我本就重伤的身体这下子伤的更重了,趴在地上只感觉全身的骨头都像是散架了一样。

“亮哥,没事吧?”上面传来马仔的声音。

叶亮朗声道:“没事,扔根绳子下来!”

就在叶亮声音落下的瞬间,墓室内突然传来了沙沙的声音,他听到这声音之后脸色顿时一变,黑压压的阴虱虫正像潮水一般向我们涌来,看到阴虱虫我非但没有害怕,反而吐出一口满是鲜血的唾液,冷笑道:“没有戊戌钟,我看你今天怎么死!”

眼看阴虱虫已经封住了出口,叶亮知道自己不可能依靠绳子逃出去,满脸杀意地盯着我看了一眼,然后直接钻进了墓道内。

而我虽然抱着必死的决心,但我也不想被阴虱虫操控,所以强忍着身体的剧痛也跟着他钻进了墓道。

这是一条狭长的墓道,我进去之后叶亮已经跑出去好远了,我只能加快脚步跟上。

顺着墓道跑了大概五六分钟之后,我突然发现叶亮停住了,我走过去一看,发现前面和我们走过的墓道并没有什么区别,只不过是在墓道的两侧多了很多的小孔。

我虽然不知道这些小孔是做什么的,但既然叶亮停在这里,那必然不是什么好事。

身后的墓道内,沙沙的声音由远及近,眼看阴虱虫马上就要追上来了,叶亮看了我一眼直接一脚把我踹了进去。

“叶亮,我日你十八代祖宗!”我大骂道。

叶亮站在原地冷笑道:“骂吧,我祖宗就是你祖宗!”

我趴在墓道的青石板上,满脸绝望地盯着两侧的孔洞,就等着里面的利箭把我钉在这里。

但有些意外的是等了几分钟之后,并没有利箭射向我,而是从孔洞内流出了白色的流沙。

我愣了一下立刻从地上爬起来向着前方狂奔。

叶亮见状也是急忙跟上来,有孔洞的墓道足有数十米那么长,几乎是同一时间流出了白色的流沙,我们跑了没多远,流沙就已经没到小腿这么深了。

这样我们跑起来就更加的费劲了,眼看着流沙越来越多,我们几乎已经不可能逃出去了,我索性也就不跑了,站在原地冷冷地看着叶亮说:“没想到自己也会有这一天吧?”

叶亮用阴霾的表情看了我一眼,没搭理我,而是仔细打量墓室,我知道他这是在寻找出路,不禁冷笑一声。

墓道内的流沙越来越多,逐渐把我们的下半身都掩埋了,这下子我们彻底是跑不掉了,不过奇怪的是,原本应该追上来的阴虱虫并没有出现。

当流沙越积越多,掩埋到我们脖子的时候,孔洞内的流沙突然停住了。

我们两个顿时愣了一下,相互看了一眼都不太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就在这个时候,沙沙的声音从我们身后响起。

我们以为是阴虱虫追上来了,叶亮顿时满脸绝望,我倒是看得很开,本来就是抱着必死的心态。

不过过了几秒钟之后,我感觉到有些不对劲,沙沙的声音并不是从我们身后传来的,而是前面,而且束缚住我们的流沙开始向前方流动。

不是阴虱虫而是流沙在移动!

我瞬间就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随着流沙流动越来越快,就好像是海浪一般拥着我们向前。

我只能拼命保持着身体的平稳,流沙并不像水那样有浮力,如果被流沙掩埋就基本上可以断定死定了。

按照道理来说,流沙和水一样都是向低处流淌,我在拼命保持身体平衡的时候也在想,难道墓道前面是一个落差比较大大坑?

很快,随着流沙的速度加快,我再也没有办法考虑这些问题,只能拼命保持平衡,至于叶亮是什么情况我已经无暇顾及。

我被流沙拥着向前走了大概有几十米的距离,然后整个人随着流沙向着下方倾泻而下,而就在这个时候,在墓室的顶部突然伸出了一双手。

“抓住我!”

这声音我很熟悉,是聂玲的声音,我愣了一下之后立刻就像抓救命稻草一样抓住聂玲。

只见她此时正藏身在墓道顶部的一个夹层内,把我从流沙之中拉上去之后,直接冲我抱怨道:“不是说让你跑吗?为什么要下来?”

第十八章 槐木凶棺

见到聂玲没事,当时的我真的很想直接大哭出来,也不管她跟我说什么,直接抱住她,哽咽道:“我还以为你死了!”

聂玲伸手拍了拍我的后背,声音温柔道:“傻子,你忘记本就出身在这里,怎么会这么容易死?”

聂玲对这里可以说是相当的熟悉,她带着我从夹层中爬了好一会下到另外一个墓室,这座墓室角落有不少灯台,火光虽然微弱,但比之前在墓道之中的情况要好多了。

我们所在的墓室和之前的墓室差不多大小,不过在这座墓室的中心位置有一座石棺。

我四下看了一下发现这座墓室里有通往别处的墓道,所以就准备带着聂玲去寻找出路,但让我奇怪的是聂玲却站在石棺前没动。

我愣了一下问她怎么了,她摇摇头说没什么,我虽然有些奇怪,但当时也没当回事,就在我转头的一瞬间,一道黑影从墓室出口的位置一闪而过。

这东西速度很快,我吓了一跳急忙拉着聂玲后退了一步,她问我怎么了,我说:“刚才我好像看到有个黑影!”

“黑影!”聂玲闻言面色也是微变,说:“不好,恐怕是那只黄皮子盯上我们了!”

“黄皮子?”我闻言立刻就想到了半年前夹皮沟的惨剧,如果有可能的话我甚至想立刻追上去把它宰了,但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别说现在我们是在地下这种复杂的环境,就算是在地面上,我恐怕也对付不了一个数百年道行的黄皮子。

“黄皮子怎么会进来这里?”我说:“它难道不怕这里的阴虱虫?”

聂玲对我解释说:“阴虱虫只在这座古墓外围的殉葬坑活动,这只黄皮子是从其他的方向直接打盗洞进来的。”

我说:‘那现在怎么办?这里还有没有别的出路?’

聂玲想了一下说:“有,不过有点危险!”

我问她怎么说,她说:“如果我们从别的方向出去的话,就要经过古墓中心的位置,那里有一具槐木凶棺!”

“槐木凶棺!”我听到这句话也不禁皱眉,背祟上面记载了世间绝大多数的凶棺,上面有标有克制的办法,但有几类严谨触碰,槐木凶棺就是其中之一。

这个世界上做棺材的木头并没有太多讲究,不过有几种树木是不能做棺的,槐木就是其中之一。

在古时,道门养鬼多数以槐木聚魂,以槐木为棺可以说就是将死者的魂魄禁锢在棺材之中,永世不得超生。

时间越久,棺中凶灵的怨念越深,以这座古墓的年头来看,最少也有几百年的时间,那么这槐木棺中的凶灵怨念多深可想而知。

但当时那种情况下,我们也没有别的选择,相比于黄皮子和阴虱虫,我更愿意走槐木凶棺这条路,因为按照背祟记载,槐木凶棺只要不打开危险性并不高,我们这次只是路过应该没什么问题。

我把心中的考虑跟聂玲一说,她想了一下点点头说:“好吧,不过过去之后一定要小心点!”

开始时候我以为墓室之中的灯台是聂玲点燃的,但后来我发现并不是这样,我们离开墓室进入另外一个墓道的时候,墓道两侧的灯台砰的一声自燃,在极短的时间内就把整个墓道照的灯火通明。

聂玲跟我解释说:“这灯台内的灯油是尸油,并且添加了一种月华粉,碰到阳气就会自燃!”

我愣了一下说没想到这个世界上还有这种东西,她跟我说月华粉是秦朝炼丹师无意间炼制的,不过元灭宋之后就失传了。

在古时炼丹师可以说是最令人闻风丧胆的一类人,这种人追求永生,用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炼药,能练出这么奇怪的东西也不奇怪。

我跟着聂玲穿梭在墓道之内,走了大概有半个小时之后,她告诉我槐木凶棺要到了,让我小心点。

我知道槐木凶棺不是闹着玩的,所以点头表示明白。

说实话,我并没有见过槐木凶棺,只是背祟上有这么一个记载,原本我以为槐木凶棺应该是一种一看就特别奇特的棺材,但等我见到槐木凶棺的时候,我发现这棺材并不出奇。

从外表上来看只是一种普普通通的棺材,甚至于还是原木色的,如果说唯一奇怪的地方就是棺材上散发的那种寒意,让靠近它的人都不自然的感觉到冷。

这具槐木凶棺所在的墓室比我们之前见到的要大不少,它就这样平淡无奇的放在一座长方形的石台上。

当我们走过去的时候,这棺材并没有什么动静,不过就在我们即将要离开墓室的时候,我脑海中突然涌出了一个念头,转身盯着槐木凶棺看。

前面带路的聂玲走了几步之后发现我没跟上,顿时走过来压低了声音说:“走啊!”

我转头看着静静地说:“那些人害死了三叔,我要报仇!”

聂玲盯着我看了一眼,随后问我说:“你要做什么?”

“我要把这具槐木凶棺带出去!”

“你胡说什么!”聂玲听我这么说,顿时拉住我就要走,我甩开她一字一顿道:“我没胡说,那帮人害死了三叔,我必须要报仇,这具槐木凶棺就是我报仇最好的东西!”

当时的我几乎整个脑子都被报仇这个念头塞满,不管聂玲怎么劝说,我一定要把槐木凶棺带出去。

她看我一直坚持,最终叹了口气说:“也罢,谁让我是你媳妇,古人常说夫唱妇随,既然你坚持,那我也只能陪着你!”

我听她这么说,心中顿时涌出一股暖流,自嘲着说:“半年前夹皮沟一场惨剧,我和三叔是唯一的生还者,现在连三叔也走了,现在夹皮沟只剩我自己了,我必须要报仇,为三叔报仇,为我父母报仇,为整个夹皮沟报仇!”

“玲玲,我谢谢你能理解我!”

聂玲走过来直接抱住我的腰,脑袋趴在我的胸口喃喃自语道:“是你救了我,这辈子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夹皮沟现在不单单剩你自己,我是夹皮沟的媳妇,这辈子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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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淘妻我当阳差那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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