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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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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冰白了刑新一眼:“说得和真的一样,你是妖,我是人哎。”

刑新:“我们这有什么区别吗?都要吃饭,睡觉的。吃饱了就睡,睡醒了就吃。”

寒冰听到这话,哭笑不得:“你这,好吧。天亮了你打算怎么办?是去吃,还是去睡?”

刑新指了指前面的山:“我要去北面那些山上,我哥哥就在那里。寒冰姐姐,你呢?你准备去哪儿?”

寒冰想了半天:“我嘛,我从清微派出来了,以后看看再说。”

刑新挠了挠头,满脸期待地看着寒冰:“那你跟我去山上吧,我可以到山上给你打不要钱的野果子给你吃。”

寒冰哈哈大笑:“行,我跟你去看看。反正现在还是走不出迷雾,我也无法御剑。”

寒冰当前正巧也找不到路,自己更是路痴找不到方向,想着不如和刑新一起探探路,先走出这团紫雾再说,天亮了一些,寒冰便和刑新一起上了路。

寒冰和刑新前脚刚走,谦玉及几个弟子就后脚来到了这个客栈,谦玉使用法术发觉了刑新留下的痕迹,便也带着众人向迷雾更深的山上飞去。

作者有话要说: 开启第二卷,寒冰要下山去惹祸了,首先遇到了妖界傻傻的三皇子刑新,和暴力勇武的二皇子刑弦。

☆、迎战刑弦

寒冰和刑新两人走了一段路,紫色的雾气却越来越浓。寒冰越来越看不清前面的情况。

刑新:“寒冰姐姐,你累了吧,咱们就到山顶了。这里是距离我们天织界的一个入口很近,会相对安全点。清微派的人也不一定敢来。”

寒冰也坐下来休息了一下揉了揉膝盖,看眼前和自己想的完全不一样啊,雾气越来越浓,却没有什么很特别的东西:“我并不是想去你们天织界,我还有我的事,我只是看你受伤,不想你被杀而已。”

刑新:“那你是想现在就离开?你被他们发现了怎么办?”

正在这时,远处传来一个高亢的声音:“谁,何人竟敢乱闯天织界?”

细听声音从山上传来,突然紫雾中出现了一群人,打扮装束正和刑新无二,而为首的正是刑新的哥哥刑弦,刑弦身材魁梧,四肢粗壮,脸庞方正,眉宇之间透露出一股英气。

“你这装扮,是不是清微派的人?竟然能来到这天织外围结界。”说完刑弦便亮出了手里的青云戟。

刑新见状,赶紧上前阻拦:“哥哥,不要误会,她虽然是清微派的人,但在清微其他弟子追杀我的时候,正是她救下了我。”

刑弦撇了刑新一眼:“是吗”

刑新连连点头道:“是,是,不然我也不敢把她带入外围结界。”

刑弦怒目而视对刑新吼道:“放肆,天织界是人能随意来去的地方吗?”

寒冰见这刑弦说话咄咄逼人,心里不满道:“哎,你这人怎么这样?我救了你们的人,你不感谢我,还这么说话。这儿紫雾一团,你以为我想来?”

刑弦:“那你到这儿做什么?想刺探军情,告诉你,没那么容易。”

寒冰一看这人真是不但粗鲁,还乱扣帽子:“谁来刺探你们军情,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没听说过?你是妖,这也难怪。不过我不明白你们天织界为什么要在人界释放这么多迷雾,还有为什么和清微派相互厮杀,我只是想弄清楚,并没有什么恶意。”

刑弦把手里的青云戟往地上一杵:“相互厮杀?说得这么冠冕堂皇,这就满满地恶意。”

寒冰:“你这话什么意思?”

刑弦:“什么意思?你们清微派乱杀无辜的妖,为了抓妖,使用的手段可是卑鄙龌龊。”

“我不明白你说什么,我也不想听你说的。”说完寒冰转身就走。

刑弦:“来到结界之内还想走,没那么容易。”

刑弦一纵身,跳到寒冰前面,带人将寒冰围住。

刑新发现情况有些不对:“哥哥,她刚救了我,咱们不能恩将仇报啊,她还请我吃好多好吃的呢。”

刑弦根本不听刑新的劝阻,厉声喝道:“放肆。你不但不守规矩,闯出结界。现在竟然还带路让清微派的人到这儿来。幸亏这雾内妖力强大,不然你小命难保。快给我让开,让开!”

“哥哥,寒冰姐姐真的救了我一命,你看我的胳膊。”刑新见刑弦要动手,忙出示寒冰救人的证据。刑新说完便褪下上衣,露出臂膀,原本受伤处没有了伤口,却出现了一个红色的菱形印记。

刑弦看了看红印的形状,却变得怒不可遏:“就是这个红印,好好好,你别想走。”

刑新不知道自己身上的伤口处为何会出现一个菱形红印,更不明白刑弦为什么会突然暴怒起来。刑弦命人拉开刑新,而刑新却一直挡在寒冰前面,赶紧推开寒冰:“寒冰姐姐,你快走。”

刑弦哪里会罢休,快步走上前来,刑弦一把将刑新拉开,青云戟直向寒冰刺了过来。

寒冰惊愕万分,但却没反应过来。等她向后退两步时,那青云戟就像一只恶犬,已经点到了寒冰的小腿,寒冰哎呀一声,摔倒在地。

而那刑弦却没有放手的意思,转身又向寒冰头上劈过来。一旁的刑新也吓得赶紧大喊:“不要,不要杀她。”

而就在这危机时刻,突然一道亮光闪过,刑弦的戟被一把凌厉的青光剑挡下。

刑弦手被震得酸麻,大惊:“什么人,敢和我作对!”

“果然这里便是雾气源头,想必也是妖物聚集地。”说话间谦玉突然现身在众人面前。

“原来又是清微派的人,你们敢闯入我们结界外围,看来你们是要和我作对到底了!” 刑弦定睛细看,眼睛中冒着火焰,牙齿咬得咯嘣响。

谦玉上前拉起寒冰:“姑娘你可受伤?”

寒冰刚才还感觉声音熟悉,这时看到身边的人正是谦玉,心里总算有了着落,扑通扑通的心总算平静了一些:“谦玉?是你,我是寒冰啊。”

谦玉很疑惑:“寒冰?你怎会在此,又如何这身打扮?”

“这,我是看你一直不回来,情月妹妹又担心你,所以就下山来寻你了。”寒冰不好说出自己闯下大祸,只好把情月又搬了出来。

“不必多说,你先退后。”谦玉将寒冰拉到一旁。

刑弦手一挥,提着青云戟大步走过来,身上的铠甲哐哐有声。其他小妖也随着围了上来。

刑弦:“就你一人前来,可是做好了有来无回的打算。”

这时庆冶也出现了,站在在谦玉身后:“谁说只有一个人,就算只有一个人,我大师兄乃是清微派首席大弟子,拿下你也是轻而易举。”

刑弦嗤鼻一笑:“首席大弟子?那又如何?你们当年的首席大弟子还不是一样死在我天织界手里。”

谦玉举剑怒指:“废话少说,为祸人间,今日我便要为民除害。”

刑弦一叉腰,哈哈大笑:“就凭你,你可知这是什么地方,天织界外围结界。”

谦玉:“无耻狂徒,竟然在人界部下结界!”

话不投机半句多,谦玉和刑弦直接动手,互不相让,几十个回合不相上下。

小妖在山头给刑弦呐喊,寒冰给谦玉助威,刀光剑影,两人又战在一起。刀光剑影,那迷雾都随着剑气开来,四周的树枝也嘎吱寸断。两人战了近百回合,不分胜负。

谦玉自己慢慢觉得力量不支。但见刑弦身上也开始冒汗,脸色紧张,胳膊用不上力。谦玉于是使出全力,向刑弦肩膀刺去。刑弦也是已经力竭,便且战且向山顶退去。

刑弦一旁的一个偏将看到这里,提着兵器上来,几个小妖也赶过来助阵。谦玉一人和刑弦一众人马又战了几个回合。正在这时清微的其他一些弟子也赶到了,刑弦赶紧喝住身边的偏将和小妖,自己也一起撤退一旁。

刑弦:“好小子,你功力确实不浅。”

谦玉:“你能力也不弱,所以敢在此如此兴风作浪。”

刑弦:“我兴风作浪,你们口口声声说妖为恶,为祸人间,但你自己的剑术里却在使用妖力,真为妖所不齿。”

谦玉:“力量不敌,还敢还蛊惑人心,庆冶、庆炼摆阵。”

谦玉身后庆冶、庆炼也上去帮忙,众弟子很快摆出七星幻界阵,似乎要与刑弦等人决一死战。

刑弦:“想困住我,没那么容易,后会有期了。”

说完刑弦向天上洒出一团紫烟。谦玉等人被呛得厉害,回过神来,刑弦已经带着众弟子飞走了。

“寒冰姐姐,我会回来找你的。”紫烟里还传来了刑新的声音。

随着刑弦的离开,附近的紫雾也渐渐散去。谦玉找寻不到妖,也只得将剑放入剑鞘。

谦玉追到山头,一甩袖子,:“可恶,竟然让你成功窜逃。”

寒冰趔趄地扶着树,慢慢坐下来:“小谦玉,你怎么样了?”

谦玉转过身来依旧冷冷地说:“叫我师兄。”

寒冰自知理亏,也多亏谦玉来的及时:“是是是,大师兄,你没事吧?”

谦玉走到寒冰面前,斥责道:“你还问我怎样,我要是晚来一步,你早已命丧妖邪之手。还有你为何会在这里,又如何这个装束?”

寒冰转了转脑袋:“我,我听说你下山除妖辛苦,便来助你一臂之力。顺便也是下山历练一下。”

庆冶:“大师兄,也是寒冰师妹,我们才找到妖的结界嘛,你也就别怪她了。”

谦玉摇了摇头,蹲坐下看了一下寒冰的腿伤,又让庆冶将丹阳长老炼制的金疮药拿来。慢慢给寒冰敷上。

☆、妖王注灵

书分两段,且说刑弦败退,回到一个叫做“天成之界”的结界,这结界可以直通天织界的第二层演武场,刑弦命刑新和其他小妖都放下兵器,回一层安宁镇去休息。而自己赶紧就到天织界妖王所在的玉瑶宫,向妖王回报人界的事。

刑弦:“父王,那易州水源倒是充足,但水质太重,却不太适合我天织界饮用。”

妖王示意刑弦起身,又慢慢从宝座上下来:“本王知道了,无妨,我这早有准备。”

刑弦:“父王大人有什么好办法?”

“你看这。”妖王从袖中拿出一颗黑色的晶石,那晶石乌黑透亮,四周弥漫这一圈又一圈的圆环烟雾,带着一丝神秘。

刑弦:“父王,这是什么?”

妖王:“这乃是十五年前本王从清微派取来的黑晶石,有了它,我们不必去水源地取水,它可以帮我们从远处吸得水来。”

刑弦:“真的有这么神奇的力量?”

妖王双手一摊,哈哈大笑:“我刑问天已经潜心修炼多年,这块黑晶石已经被我注灵成功,他日定将给天织界带来无尽水源。”

刑弦:“恭喜父王,贺喜父王。”

刑问天转身又问:“对了,刑新你可知去哪里了,是不是又跑出去了?”

刑弦:“我正想给父王汇报此事,刑新偷偷跑出天织界,在人界被一道士偷袭,受了点伤,如今正在安宁镇修养,没有大碍,我这就将他带来。”

刑问天:“不必了,刑新平日里只知舞文弄墨,剑术没见长进,你做兄长的责无旁贷。”

刑弦:“父王教训的是,回去我定会加紧训练,多加督促。”

刑问天:“对了你,刚才说被道士偷袭,那道士什么打扮?”

刑弦:“那道士,一身青衣,手持青色宝剑。不像是易州本地人,更像是父王说过的清微派的装束,我怀疑是他们。”

“清微派的装束,青光剑?你不用怀疑了,不是像,就是他们。这些牛鼻子道士老是与本王作对,他日一定再杀伤清微派,让他们片甲不留。”刑问天怒目而视,双手攥得咯咯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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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父张二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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