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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莲珠 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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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前半截话,含山还在认真听,到后半截说出来,含山简直要翻白眼,这自诩有才华的做派,和纨绔子弟也很吻合。

白璧成却微笑道:“陆司狱爱惜羽毛,让人敬佩。既然你独自去不方便,不如让含山陪你去。”

“我不去!”含山立刻拒绝,“我不能把侯爷一个人丢在这里,窗户外面还有鬼呢!”

“都说是胆小鬼了,被你叫一声就吓跑,又有何可惧?再说车轩他们就在外面。”白璧成道,“你遇险时,陆司狱第一时间跳进来救你,现下陆司狱需要帮助,你为何不能助力一二?”

他如此娓娓道来,每个字都说得甚有道理,叫含山辩驳不得。殊不知含山不怕不讲理的,只怕讲理的,白璧成越是讲道理,她越是不能拒绝。

“好啦,就帮你一次。”含山无奈且不耐烦,“快走吧。”

“等等,你把这只水罐带着,”白璧成又叮嘱,“若许姑娘问你干什么去一进院,你就说要些温水。”

他想的真周到,含山再无话说,抱起水罐跟着陆长留走了。白璧成坐在黑暗里侧耳细听,直等他们的脚步声远去,他才起身下床,走到大开着的后窗前。

窗外月色溶溶,天上却不见繁星,应该是月亮太过夺目,隐去了星星的光彩。

“望乡碧黄的草籽,是你从玉州带回来的吧。”白璧成忽然放开声量,“这种草只生长在松潘关外,关内并没有,它的草籽塞在靴子里能够保暖,戍关将士多有这个习惯,所以你离开松潘关,靴子里也塞着草籽吧。”

窗外一片静寂,无人答话。

“镇守松潘关的戍军,非应诏不得入关,你是逃回来的,等逃到南谯附近,已是身无分文,但通缉你的海捕文书遍地皆是了,于是你只能寄身在许宅荒废的后院,你在这里待了多久?有半个月了吧?”

窗外依旧悄无声息,只剩夏虫叽叽。

“许宅莫名丢失的剩饭旧衣,是你拿去的吧?你也想找些盘缠上路,但许家太穷,只能找到两块铜板。你夜里跳进屋来,并非要谋害性命,还是想要银两做盘缠,因此桌上的金钗是你拿走的。”

银白的月色洒在窗外的空地上,照着望乡碧黄朴实无华的花朵。

“可你为什么要逃到南谯呢?啊!是了!你是要去黔州,因为你们的霜玉将军在黔州府,你是去找他的,对吗?”

没有回答,远处纠结张扬的草木黑影像屏住呼吸的兽,在等着白璧成说下去。

“通缉你的海捕文书就贴在许家村村口,就算逃出许宅,你也无处可去。不如我们做个交易,你把金钗还给我,我带你去黔州,去找你要找的人。”

黑夜依旧是平静地,没有声音。

“那支钗沾有迷香,”白璧成叹道,“南谯县的典史许照就住在一进院里,我让他牵条犬来嗅一嗅,你就插翅难逃了。”

******

含山和陆长留走进院子里,先听见厢房传来的鼾声,此起彼伏很是热闹。

“睡得真死啊,比迷香的效果还好。”陆长留喃喃道,“所以,带着他们有什么用?”

“他们干体力活的,当然睡得死。”

含山不以为意,她打开门,领着陆长留走进二进院,这院里更安静了,月光从身后照过来,照着一片白灿灿的荒草,萧凉和死寂直往人心里钻,躲不开似的。

“这七月的天,怎么凉飕飕的。”

陆长留声音发抖,抱着肩膀摩挲手臂。含山带着鄙视瞅他一眼:“陆大人,你不是冷,你是怕吧。”

“怕?我怕什么?”陆长留嘴硬,“难道怕鬼?”

含山笑了笑:“陆大人见过鬼吗?”

“当然没有,我为什么要见过鬼呢!”

“我听说啊,越是有年月的老宅子,越是鬼喜欢的地方,而且,世间所有的房子,每间屋都是住满的,人越少,空屋越多,鬼就越多~~”

“你瞎说什么!”陆长留正色道,“有年月的老宅子,空屋多的老宅子,算起来首推皇宫,难道皇宫里也全是鬼?”

“皇宫是鬼最多的地方,”含山怪声怪气说,“你不知道吗?”

陆长留转眸看向含山,她站在月光之下,浑身浸润在冷辉之中,雪白的手抱着个乌黑的罐子,脸上虽然笑盈盈的,却有股子森森之意。

是的,寒森森的,她越美,那寒气越是袭人。

陆长留缩了缩脖子,不由自主往后退了两步,却听着含山哎呀一声,指了他身后道:“陆大人后面是谁?”

这一声直戳得陆长留心胆俱裂,他且顾不上回头,直接一步蹿到含山身后,自然而然抓住含山的肩膀。待稳住了偷眼看去,他站过的地方什么也没有,只有几丛野草,在月色下肆意生长。

“陆大人,你的胆子真小。”含山讥讽,“说皇宫有鬼而已,这里又不是皇宫,你怎么就怕成这样?”

陆长留知道被取笑了,他绷起脸不高兴:“含山姑娘,这里究竟是凶宅,能不能不要开玩笑!”

他说罢自顾向前走,想是生气了,含山只觉得有趣,暗想这么个怕鬼的“刑狱高手”,实属罕见。

“喂!陆大人!你走慢点,我有话同你讲。”含山赶上两步,“许老爹总说月娘有奸夫,你说后院那只胆小鬼,会不会就是月娘的奸夫呀?”

她说者无意,陆长留却听者有心,猛然间刹住了脚步,喃喃道:“没错!我为何没想到这一层!”

这都想不到,还自认在刑狱上有才华呢?含山简直好奇。

“我不去看许小约了,我先把人叫起来,去后院抓鬼!”

陆长留说着翻身便跑,把含山丢在悄静无人的二进院里。含山要唤他回来,转念一想,陆长留不肯去正好,她也不必去夜探许小约了。

不管闲事是含山的箴言,她正要愉快地回到三进院,想想却又站住了。

白璧成为什么要安排她和陆长留来夜探许小约呢?总不会没有原因吧?虽然只相识了几个时辰,含山有种直觉,白璧成心思深沉,可不是陆长留那个傻子能比的。

她终究按捺不住爱管闲事的血脉驱使,转身往一进院去了。出了二进院,适才隐约的凉意便像散了似的,夏夜的暑热又回来了,一进院里住着不少人,许照和许老汉住一屋,还有月娘和许小约。

含山走到许小约的门前,凑上去听了听,里面静悄悄没有声音。她屈起手指叩了叩门,轻声唤道:“小约姑娘,小约姑娘。”

这辰光正是好睡的时候,屋里依旧静悄悄的,许小约没有回答,也许是没听见。

含山左右看看,瞧着四下里无人,这才用指甲在窗纸上划了道缝,接着又用手指头捅了捅,把那道纸缝捅出圆洞来。她凑着圆洞往屋里看,里面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

就在这时,有人在她肩上拍了拍,一个声音吃吃笑道:“喂!你在看什么?”

第8章 后园无鬼

黑灯瞎火万籁俱寂之时,忽然有人在肩膀后头说话,含山着实吓了一跳,但她从小养出来的性子,越是怕越是不敢慌。

怕什么呢?她给自己打气,最多是鬼罢了,有什么可怕。

她慢慢转过身,站在身后的并不是鬼,是许小约。也许是月光太白,许小约的笑脸也白惨惨的,像是刚刚揩抹过脂粉。

“这么晚了,姑娘是来找我吗?”许小约问。

“是,我想讨点温水,”含山镇静着说,“侯爷犯了夜咳,想喝水又不敢喝凉的。”

“原来是要喝水呀。”

许小约捋了捋散落在肩上的长发,她只穿着中衣,脖子上系着条白色的飘带,脚上趿着布鞋,看着像从床上爬起来,含山觉得她有点怪,只是说不上哪里怪。

“小约姑娘,你怎么不在屋里睡觉呀?”

“嫂嫂胎象不稳,要我陪她睡呢。”

她这样一说,含山反倒想起来,许小约明明可以和月娘住一间,腾出睡房来给含山住,但她不愿意,她要关照许照,说不想和含山住一间。

“你对嫂嫂真好。”含山夸奖,又说,“若是没有现成的温水,我自己去灶下烧罢,不打扰你们休息了。”

“不,有温水的。嫂嫂有孕之后,时常会半夜口渴,因此我笼着火呢。”

她说着往厨房去,含山于是跟在后面,月光洒在许小约的背影上,她不止个子高,骨架也大,白天穿妥衣裙不显,只着寝衣时能看出来,而且她走路喜欢扭腰,越扭含山越觉着怪,只是说不出哪里怪。

厨房灶下果然留着火,煨着盛水的瓦罐,许小约倒了半罐水给含山,问:“够吗?”

“够了,只是润润喉罢。”

含山道了谢,捧着瓦罐告辞,头也不回往三进院走去,虽然没有东张西望,但她总觉得身后跟着许多双眼睛。

三进院里已闹得鸡飞狗跳,陆长留将王捕头和几个衙役叫起来,让他们跳进后院去搜人,侯府的人也被惊起来,就连白璧成也不得安生,因为只能从他屋里的窗子跳进后院,陆长留住的偏厅是没窗的。

白璧成坐在床边一手支颐,看上去很烦。

含山进屋,眺望闹腾的后院:“侯爷,陆大人可捉到鬼了吗?”

“不是让你陪他探查许小约吗?”白璧成反问,“他怎么又回来了?”

“陆大人走到一半想起来,说后院的鬼可能是月娘的奸夫,因此赶回来了。”

“他能想到也不容易,” 白璧成一脸漠然,又问,“可你为什么才回来?”

“我去夜探许小约了啊,不是侯爷吩咐的吗?”

“探出什么来了?”

“许小约没睡在自己屋里,而是睡在月娘屋里。”

“这却奇了,”白璧成立即道,“她既能和嫂嫂睡一个屋,为何不能腾出一间来给你睡?”

“侯爷说得没错!”含山撇嘴,“看来是嫌弃我。”

瞧她满脸委屈,白璧成便安慰两句:“那也未必,或许姑娘家不喜欢旁人睡自己的卧房吧。”

这理由不算太牵强,代入了想一想,含山也不喜欢旁人睡自己的床,然而真代入去想想,也没人愿意睡她的床。

她自嘲着笑笑,道:“但我觉得许小约怪怪的。”

“哪里怪?”

许小约的背影又浮在含山眼前,月光照着她薄薄的寝衣,她扭着腰,一步一步走着。不对劲近在眼前,但无论如何努力,含山也抓不到。

她放弃了,说:“哪里古怪也讲不清,就是怪怪的。”

可是心里抓挠着一肚子的话,含山又道:“许老汉总说月娘有奸夫,我确不相信。月娘相貌普通,也不爱打扮,并不像是风流之人。相比之下,许小约风姿楚楚,又是待字闺中,她俩站在一起,哪个男人会选月娘而不选许小约?”

这角度虽然刁钻了些,却也是实话。白璧成沉吟一时,道:“也许月娘有内秀,那个人看中的并不是样貌。”

“侯爷!您这样说,是默认月娘有奸夫了!”

“如果没有奸夫,许仁的死的确是说不通。”

“可他为什么不能失足溺亡呢?”含山不解,“或许他发急病晕倒在河水里,就这样淹死了。”

“你说得也有道理,只是许老汉不接受这个或许。”白璧成叹了口气,“他这样闹下去,也不知月娘是何结局。”

他俩正在说话,忽听着“扑托”一声,陆长留带着王捕头跳回屋来。见他们忙得一头汗,含山不由问:“陆大人捉到鬼了?”

“那不是鬼,是人!”陆长留抹着汗道,“我们找到了他留下的东西,侯爷您看,这是他吃饭的碗筷。”

“能确定是最近用的?”

“许宅的三进院封闭已久,后园更是荒废多年,这只碗光洁干净,可不像是被遗弃许久的!”

白璧成接过那只瓷碗,这是一件官窑青花,绘着童子戏蝶,碗底有破损,又用瓷钉补过,落款却是近年所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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