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员书架
首页 > 都市言情 > 钻石暗婚之宠妻入骨 > 第200章 你想在浴室?我也不介意

第200章 你想在浴室?我也不介意

目录
最新都市言情小说: 重生成偏执狂的心尖宠全家穿越去种田[快穿]BG文里的基佬男配砍翻三国我真不想当明星啊王恒从1981年卫校开始林霄秦婉秋四合院:我在轧钢厂对面开饭店强婚霸爱:老婆,吃定你禁欲总裁,求放过欲望中的城市绝色美女总裁的贴身保镖女帝的元帅宠妃回到一九九九在劫难逃陆云我的七个女神姐姐今世猛男陈轩许静娱乐:开局邂逅花旦女星战魂之金麟天下二

傅夜七莫名其妙的看着他,又懒得挣扎,任他亲,只是抿唇闭眼,一动不动。

沐寒声的动作顿了一下,低眉缄默,目光却很放肆,又轻轻眯了眼,看来是给她留了极不好的阴影了。

没关系。

薄唇带了几分引诱的味道,不急着深入,浅浅的与她唇齿交缠,一手轻轻托着她的后脑勺,拇指还能在侧脸摩挲。

靡迷蛊惑揉断她设防的神经时,他的舌尖钻了进去,下一秒却微蹙眉,然后勾唇。

推开几许距离低眉瞧她,正熏着眼睑不自主的仰脸,显然没明白发生了什么。

沐寒声唇角的笑意深了几分,盯着那抹樱红欲滴没忍住轻咬,又失笑,“晚上吃的什么?”

声音低沉性感,喉结微微震动,她轻轻往后退,淡着脸色莫名的盯着他。

“吃了什么见不得的了?回来想用奶糖掩盖味道?”他继续勾着笑意,只是很不明显,“算好了你回来我会做什么?”

直到这会儿,她才清醒几分,一手推了他,“你脑回路太多,我只是饿了吃颗糖而已。”

这句话有五分可信度,因为她刚刚忽然问他‘饿不饿’。

所以沐寒声打量了她,“真饿?”

她瞥了他一眼,不想回答。

沐寒声却想起了刚才跟他说话时,她瘪瘪嘴的样子,原来是嘴里喊着糖,还以为她学会撒娇了,否则他也不会心底一动,说吻就吻。

“又干什么?”她被再次勾了腰贴近他,每次都在她疲累时折腾,不过她今晚心情不错,只是挑眉。

沐寒声很认真的低眉说:“大晚上吃糖对身体不好。”

所以呢?

温热的气息扑面,下巴被他轻轻捏着被迫抬起,舌尖一路无阻。

傅夜七皱了皱眉,不知出于什么心思,在他寻到之前,用舌尖把糖压住藏着,然后定定的看着他。

扶在她腰上的手紧了,身体忽然被转过来抵在墙面,男人低眉盯着她颇具挑衅的眼神。

看来股市跌宕,傅氏即将收入囊中,今晚她心情的确不错!

交缠的吻忽然被他加重力道,极度深入逼着她交出奶糖。

糖粒儿在舌尖被拨弄翻滚,沐寒声的气息也越来越沉,明明很轻易能勾走奶糖,却着魔似的纠缠不放。

她今天没喝酒,鼻尖全是他的气息,强烈的男性荷尔蒙冲击着神经末梢,有些迷晕有些徜徉,直到他松开她,嘴里的糖早就化得无影无踪,抬眸漾漾的望着他。

“为什么青了?”他忽而沉声,面色凉了几分。

傅夜七低眉,看着他拇指摩挲的肩头,皱起眉,他什么时候把衣服剥了?

她也不知道,所以只是无言的摇头。

有一种被亲懵了的错觉,沐寒声没忍住,曲起手指用劲刮了她的鼻尖,“擦药去。”

他已经转过身走了,显然是让她自己擦药的意思。

她却在门口站了会儿,不提谁伤害过谁,不提不开心的事,他们之间的确依旧可以处得极好。

他的确喜欢吻她,喜欢跟她做,从来没避讳,也没掩饰过,哪怕他们之间还有说不开的误会,她莫名的笑,真是怪异。

拿着药膏进了卧室,一边擦药,一边才想起应该是被傅天成那一下给扯的,果然是气坏了的人。

可沐寒声多少次愠怒拽她也没出过事。

放下药膏,她又一次算了算账,依照现在股票的下跌情势,综合‘北斗星’的实力,不依靠苏曜的股权,她也能把傅氏多个股东的股份转过来,就是这一步之后,可能手头就有些紧了。

转手给赵霖打了个电话,现在他的交际要比她活络,动员股东转卖股权也是个技术活儿,只能交给赵霖。

电话刚扣下,沐寒声已经走到她身后。

“难怪心情不错。”他一副刚知道的模样。

看着他伸手要牵,她往后退了一步。

“吃夜宵,不是饿么?”他依旧伸着手候着,表情很淡,但极富耐心。

餐桌上摆着一小盘面,旁边一杯热牛奶,她坐下了,看了他一眼,“照顾你的报答么?”

沐寒声挑眉不说话,就站在桌边看着她。

等她吃了一口,他才说了一句:“如果我说是为未来买单呢?”

她的动作顿住,仰脸看着他,好一会儿才扯起嘴角,“正好,我心里会舒服点,别太狠就行,我这人惜命。”

惜命?沐寒声忍不住勾起嘴角,最不要命的就是你,还惜命?

也许是心情好了什么都好说,夜宵吃得还算舒心,睡前的气氛延续了这些天的温和。

估计是睡得太迟,她又起晚了,理了理头发,不疾不徐的从卧室走出来,一转弯就见了客厅里的安玖瓷。

皱了一下眉,返身去了餐厅,信手从冰箱里拿了一盒牛奶。

刚转身,沐寒声修长的身影闯入眼底,抬手捻走她的牛奶,“太凉了,厨房有汤有早餐,自己先吃着,我还有点事。”

说着又把牛奶放了回去。

“喝凉的容易清醒。”她为自己突然的行为找理由。

沐寒声低眉微蹙,沉脸,“你快来事了,还吃什么凉?”

傅夜七愣着,看着他返身又出了餐厅。

虽然只是几句话,似然他板着脸,但过于突兀的恩爱。

挑目看向客厅,她才扯了扯嘴角,表现给外人看的?这演戏能给九分。

独自坐在餐厅有一口没一口,又优雅的用着早餐,说起来事,不免皱了皱眉,在他干涉下,她这几次都没吃药,也没什么措施。

不知不觉把早餐吃完,客厅里的人还在谈事,她起身出门,去透透气。

睡袍不够厚,脚踝光着,的确有些冷,倒是瞬间清醒了。

又是九月底的早晨,阳光还算凑合,只是御阁园天广地阔,风有些刺骨,还能听见周边林木涛声,也挡了不少风了。

她缩了缩脖子,边走边看着手机,股市还没开,抬眼看着不远处安玖瓷的车。

她忽然想起,傅氏融资解体,安玖瓷也在其中的,股市跌这么厉害,她不着急?

正想着,听到了身后的声音,“傅小姐?”

她抬头转过去,见了安玖瓷拎着最新款Hermes包包,典雅又俏丽,站在朝阳里淡淡的笑着。

傅夜七走了过去,“谈完了?”

安玖瓷点头,“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有点急,没耽误你们吧?”

印象里,安玖瓷说话一直都是挺有礼貌,挺有分寸的。

只是礼貌分寸过头了,让人也不太舒适。

她笑了笑,“对了,股市你应该看了吧?傅氏这个情况,我还以为安小姐会往后退的,看来是没这意思?”

安玖瓷轻轻挑了一下画得精致温婉的眉型,“我这人不太懂投资,就是简单的想赚点钱,女人嘛,给自己积累财富还是很重要的。”

她点了点头,人家都说了不懂投资,她若是多说,显得居心叵测。

临分开时,安玖瓷神似刚想起什么,忽然叫住她:“对了傅小姐!”

“嗯?”她温淡的回身,柔唇礼貌的勾着几不可闻的弧度。

安玖瓷略有歉意,尴尬笑意之余抿了抿唇,才说:“我……之前不是来过这儿么?给沐总整理卧室,回去才发现耳钉少了一只,一直没找着,刚刚才知道,原来落这儿了。”

她几乎是一边说一边观察对面的人神色,才继续道:“如果给你们造成什么误会,实在很抱歉。”

有那么一瞬,傅夜七当真了,下一秒却直直的看着她的眼,然后淡淡的笑了一下,“你早就知道我跟他不再是夫妻关系,没什么可抱歉的。”

这话让安玖瓷愣了一下,最终欠了欠身。

看着安玖瓷离开,傅夜七还在原地站了会儿,好端端的,脾气就上来了,她还真想说‘你是在床上打滚么?耳钉还能自己落下去?’

忽然扯了扯嘴角,那好像是宫池奕那桀骜犀利的调调,不学为好。

扯起的嘴角没来得及恢复原位,转身就见了站在不远处的沐寒声。

他正眯着眼瞧她,好像笑着,笑她在别人背后促狭讥讽的撇嘴么?

沐寒声最近的确总是撞见她的小动作。

傅夜七略微低眉,想从他旁边错身而过,已经被他伸出来的手臂勾住,“不高兴了?”

她正好看了一眼新开股市,一眼瞥见红色,勾起笑意扬了扬手机,“高兴得很!”

沐寒声笑着,低头就想亲她,被她皱起眉躲过了。

“不是高兴么?”他挑着眉,“高兴也不兴让亲一下?”

她皱着眉,怪异的看了他一眼,“我不高兴的时候你少亲了?”

他反而来劲了,“嗯,没少,所以高兴时应该更多。”

真的就在大门口抱着她,一手托着她的下巴,毫不客气攫取她的唇,阻断她的空气,攥着她冰凉的手往他腰间藏,顺势把她不盈一握的腰往怀里按。

安玖瓷的车缓缓启动,走出许久,后视镜里都能看到别墅门口缠绵的两个人影,女子仰着脸,整个身子不露几分被藏着严实,吻得极其专注深入。

很艰难的扯回视线,她才终于加快车速,扶着方向盘的手有些僵。

车子出了视线,沐寒声也终于把怀里的人松开,看了她冻得发红的耳尖,皱了皱眉,勾着她回屋。

“你知道了?”刚进门,沐寒声低低的一句。

她不想谈耳钉的事,随意‘嗯’了一声。

沐寒声却在那儿立着,定定的看着她,“当初可是你推荐她来的沐煌,后悔了?”

她转头,莫名的笑着,“这多能体现你沐先生的魅力,我该高兴才是。”

高兴?

沐寒声几不可闻的倾斜角度看她,说话永远温温淡淡,却不乏攻击力,还带点对他的嘲讽。

忽然见她转过身,也定定的看了他一会儿。

她是终于反应过来,一起床他就一副恩爱,还特意在门口拥吻,原来都是做给安玖瓷看的?

虽然被利用了,不过感觉还不错。

见他还盯着自己看,傅夜七有些无奈的深呼吸,“你还指望我替你赶走别的女人么?”淡淡的勾了嘴角,“自己招的苍蝇自己解决,我没立场做出那副正室霸凌的模样。”

沐寒声蹙眉,“你这是在变相骂人。”

骂他是有缝的臭鸡蛋?

她倒是扬着小脸,淡淡的问:“你是么?”

顶得沐寒声是一个字都接不上去。

她才轻快转过身,再出来已经换了一身衣服。

沐寒声站在门口看着她走过来,然后在自己身侧换鞋,起身时撩了一把调皮的滑到胸前的头发,仰脸看着他,“你挡到我了。”

这两天总觉得沐寒声没事干,不是莫名找话,就是莫名打照面。

不过他什么也没说,配合的让道,侧身之余低低的一句:“别开车。”

她转头看了他一眼,“想开也开不了。”

手臂还有点疼,正好她最近不想开车。

……

再次走进傅氏会议室里,一众人都等着了,包括赵霖。

股市连续三天飘绿,这足够让一些慌神了,傅氏股东有几分定力,傅夜七还是清楚的。

她往赵霖那儿看了一眼,赵霖几不可闻的点了一下头,她才淡然收回视线。

“该劝的话我都说过了,想必各位长辈这几天都考虑得挺清楚?如果诸位不肯松手,那我傅夜七倒也可以考虑放手傅氏,不过一具残骸。”她清清淡淡的说着,指尖的钢笔轻晃。

她一撒手,傅氏恐怕撑不过这一波跌宕,大家心知肚明。

会议一致持续到三点半,股市收盘,一片惨绿,又给人下了一剂猛药,她手边的股权按转让书不多不少,十几份。

晚上,她请所有股东吃饭。

路上赵霖跟她一辆车。

“伯父身体怎么样了?”她低低的问。

赵霖略微侧首,疏冷的五官带了温和,“您推荐的中医师给他看过病,最近气色很好,没少嚷着想给您做顿饭。”

她淡淡的笑,“有空我一定去,恋恋说伯父厨艺很不错!”

赵霖嘴角淡淡的笑了,“她也没少求我爸传授厨艺,可惜天资不够!”

恋恋是纯正的名门千金,要她下厨还是挺难的,可贵她有心,看来和赵霖父子处得很好。

“对了,先前您丢的簪子,偶然听人说在英国见过,最近又没影了。”

她略微惊讶,“你一直在找?”

赵霖笑了笑,“那不是您和沐先生定情之物么?不说物件本身珍贵,意义也够重。”

她的确一束头发就会想起,但始终没时间去专注的寻找。

酒桌上,她始终都是淡然的笑,这么些人聚在一起,不可能愉快的聊天,全是不轻不重的客套。

她提了一次酒就接到了沐寒声的电话。

“你这是在哪?”听着他那边低低的,懒懒的说话,她皱了皱眉,“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我没车,怎么过去接你?”

她和他的距离的确不远,穿过两条街就是夜色旖旎的会所。

进门之前,却忽然想起了他刚回来就要她去接人的那晚。

忽然笑,原来他时而磨人不是最近才变的,一直都是,只是被他的深沉内敛骗过去了!

“小姐几位?”有侍应礼貌的上前。

她顿住脚,“我找沐寒声。”

全荣京就一个沐寒声,侍应当然知道,赶忙带路。

不过两人刚下电梯,她一眼就见了不远的走廊那抹颀长,转身对着侍应:“谢谢,你先走吧。”

沐寒声就站在走廊里,好像在讲电话,指尖夹着烟,但一口都没抽,转头见了她的同时,几乎就把电话掐断了。

“来得挺快!”他轻轻的勾着嘴角。

看着他把手机收进去,虽然看出来在逼着她,也什么都不问,“走么?”

话音刚落,包房的门打开来,倾斜出一阵热闹,然后又被隔绝,随之走来一个女子。

“沐先生?”那娇柔的笑音,听得傅夜七鸡皮疙瘩往外冒。

沐寒声倒是转头,表情没变,淡淡的似笑非笑,在那个女人跟无骨似的倒过来时,虚扶了一把,“周太太小心。”

那女人笑着抬头,“沐先生真是没情趣!”说罢眯起美眸见了傅夜七,“这位是?”

沐寒声倚在扶栏边,转头看着她,似征询,似等待。

她也看了他,指望她自我介绍么?

“我是他的助理。”最终她淡淡的一句,然后转头问他,“可以走了么,沐先生?”

这话,一如第一次去接他的时候。

沐寒声忽然笑了,牵着她往前走,只对那人说了两字:“失陪。”

到了门口,他几次看了她清清淡淡的脸,嘴角一抹弧度,问:“车呢?”

她很坦然的抬头看他,“我走过来的。”

“所以,从这儿走回去?”沐寒声挑了挑眉。

她不太想多说话,离他远了一步,“你随意,我打车。”

可她上车时,沐寒声已经随之钻了进去。

“生气?”他轻启薄唇。

她皱了眉,看了他一眼,“不,是新奇,沐先生还喜欢那一款。”

话出口,她又一次皱眉,说话真是越来越不走正道了,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沐寒声却勾着嘴角笑,“哪一款?”

她抿唇看向窗外:懒得跟酒鬼说话

手腕被握住,身侧的气息密度骤升,转头,果然是他的脸。

“过几天给你个惊喜,至于你所谓的那一款,那是宫池奕的菜,别什么烂茬子都往你老公头上扣,行不行?”他说得很缓,像玩笑,又很认真。

玩笑,是因为他自称‘你老公’。

至于认真……

“宫池奕有那功能么?”她很狐疑。

沐寒声忽然笑出声,一手忍不住拨了她的发,“你这话让池公子听到,非暴跳不可。”

她挑眉,想不出轮椅上的男人怎么行人事?

“想什么呢?”一股檀香混着酒精猛地凑近,幽暗的眸子看穿了她。

她抿唇,轻咳两下,把尴尬掩饰下去。

只是回到家里,她被沐寒声一直牵着往二楼卧室走,微醉的人,走起来步伐宽大,还算稳健,只是很急。

刚到梳妆桌边,他忽然拉开椅子坐下,一把将她面对面托坐在腿上。

傅夜七双手僵硬的搭在他肩上,一时没反应过来。

“不是好奇人家怎么做的?”他丝毫不避讳,幽邃的眼底翻涌着赤果的*。

她一皱眉,抬腿就要下去,被他一把拢了回去,指尖不安分的攀绕,

“你放我下去!”她有些急。

耳边是他逐渐急促的呼吸,这根本就超乎了正常发展。

推开一点距离盯着他的脸,猛地想起那晚他喝过红酒的样子,秀眉拧得越紧,“你……”

“我已经忍很久了,你没发现么?”他极度暗沉的嗓音,低哑,性感,“否则为何要你来接?”

她是真的没发现。

“我给你放凉水洗澡?”她还想从他腿上下来。

他却将她往身前按,邪肆的抵着她,“你想在浴室?我不介意。”

他真的在忍,冷峻的脸,额间青筋微凸,喉结不时滚动,紧紧盯着她。

“我还当过你的解药呢,正好公平。”不见她有动静,他终究没忍住,扣着她的脑袋吻得急促深切。

他整个身体都在烧,动作急切却不粗鲁。

卧室里并不冷,他不允许她逃,就在椅子上做,薄唇因为隐忍而抿得很紧,却始终都控着力道。

他怕她不喜欢,怕她想起那次的粗暴。

傅夜七的确会想起的,他冷冰冰的脸,冷冰冰的眼神,抽身离开她,都不多看一眼,然而眼下他太热烈,没空去想。

迷软间被他抱起放在梳妆台要了一次,才将她扔到了床上,抵进床褥里。

理智时都不节制,更别谈药物作用下。

唯一不同的是,这次他先疲惫不堪,飞跃山巅压抑的餍哼后闭着两排浓密的睫毛睡得很沉。

他的手机在地上震动着。

梳妆桌的椅子上一片暧昧痕迹,地上零散衣物。

总算找到他的手机,没存号码。

她想了想,按下接听。

“哥,你能再厚道点么?我的酒被你喝了?明知道有料还灌一大杯……喂?”宫池奕清贵的淡笑,“打扰你办事了?”

傅夜七蹙着一双柳眉,扣了电话往床上看去,走到床边,气得一把掀了被子,看着他睡得那么沉,精硕的身材展露无遗,闭了闭眼,转身走了。

那一晚,傅夜七不知道的是,她被缠在床上,齐秋落打过电话她都没发现,后来一段时间更是忽略了。

……

沐寒声醒来时,盯着卧室里的战场看了会儿,神清气爽的洗了个澡。

下楼时,却见了阴着脸瞪着他的人儿,如果不是迪雅君也在餐桌边,估计她会冲上去踹他一脚的样子。

迪雅君左右看了看两人,“你俩气色不太好,昨晚应酬去了?”

“嗯。”

“没。”

一点默契都没有。

迪雅君摸了摸鼻尖,干脆不问了,转移话题,“我得回去一趟,你们家阿姨什么时候回来?”

“田帧请假到十一月。”沐寒声说。

那没办法了。

不过迪雅君走之前,也受邀了那个慈善晚会,计划是晚会结束,直接上飞机。

傅夜七出门之前,被沐寒声堵在卧室门口,盯着她一直板着的脸,“还出门?你身体……”

她忽然抬头,目光如冰戳着他,“我很忙,不像沐先生,有空把人谋到床上去。”

沐寒声愣了一下,然后一手抄进兜里,自知理亏,“不是非出不可,就在家里呆着。”

昨晚那么折腾,怕她受不了。

她瞥了他一眼就走了。

迪雅君出来的时候淡淡的笑着,“君子无赖起来,其实挺可怕的。”

沐寒声转过头扫了她一眼。

“你是不是对她做过什么心怀愧疚?”迪雅君越是好奇,沐寒声都要用借口把女人拖上床了?不是池公子说,她还不信。

过了会儿,她微瞪眼,“你不会在床上虐人家了吧?”

所以怕她一直拒绝,一直阴影,用这种方式表明他其实可以很怜惜?

“你没事做?”沐寒声终于冷飕飕的抛了一句。

迪雅君耸肩,“收拾行李!”

男人转过身,插着兜‘蹬蹬蹬’的上了楼。

……

傅夜七去了傅氏,股权转让书签完了,她现在要做的事很多,看从前堆积的文件,物色最近适合傅氏,有助于它撅起的项目,还要考核人事波动,从前那批人,她不一定用得顺手。

直到傍晚,她才想起答应了卫子谦要参加慈善晚会。

“喂?你出发了么?”她匆匆走出傅氏,给卫子谦打电话。

卫子谦好像在开车,声音倒是淡笑着,“刚出来,不急,我过去接你?”

她想了想,一边打车往御阁园赶,“行,一小时……会不会太迟?”

“不会!”

然而等她匆匆回到御阁园,大门却紧闭着,在包里翻了一阵,愣是没有钥匙的影子。

果然犯脾气容易出事,出门顾着气沐寒声不要脸,竟然忘了钥匙。

敲了会儿门,无人应。

只好给沐寒声打电话。

“怎么了?”他依旧低沉的嗓音,背景颇为安静。

“你在哪?”她皱着眉。

她声音里略带急促,沐寒声皱了眉,“出什么事了?”

三句话,每句都驴唇不对马嘴。

有些窝火,她闭了闭眼,“我忘了要是,在家门口。”

电话那头的人沉默了片刻,“我一时回不去,要么,让古杨接你来我这儿?”

她拧眉,“算了,我还有事,晚上再回来。”

也不管沐寒声还有没有话要说,直接把电话挂了,又给卫子谦打过去。

听了她的情况,卫子谦有些好笑,“不急,你等着,我去接你,晚礼服我让人备一套就是了,迟到不了,放心吧。”

她总算松了口气,也许是本身性格原因,不喜欢这样急忙忙的做事。

所幸卫子谦把一切准备很妥当,一套合身的晚礼服,典雅高贵,怕她冷,又添了一件披肩。

看着空荡荡的脖子,她笑了笑,“没事头发散下来就好。”

偏偏卫子谦精益求精,带着她绕了一圈,一定要买项链。

她皱起眉,“这不行,我不能收。”

“一条项链而已,不行,晚会结束,一并还我?”卫子谦半开玩笑。

她坚决摇头,一套衣服就够破费了。

没办法,卫子谦合计了合计,在即将进入会场时,卫家司机匆匆赶来,松了一条项链。

“家里人的,这个的确要还的!”卫子谦淡淡的笑。

她只能戴上,在车里照了照镜子,还算妥当。

进门时,特意扫了一圈,“听说你和崔行长交情不错?”

卫子谦看了她笑,“难怪答应这么爽快,原来是有备而来?”

她倒是坦然的笑,“傅氏情况不乐观,我现在满脑子都是办法,需要人脉来实现不是?”

……

慈善晚会一共两个环节,慈善拍卖在前。

她作为随行,自然不会多加关注,直到拍卖一副画作时,听到了一抹低沉醇澈。

抬眼看去,果然是沐寒声英棱侧脸,一身剪裁考究的西服,素来气质矜贵沉敛。

甚至为了那幅画,他举了两次牌,从别人的十几万,直接叫到五十万。

沐钦就是弄古玩字画的,她从不知道沐寒声对这些感兴趣。

“有喜欢的么?”卫子谦忽然凑近问了一句。

她眨了眨眼收回视线,淡笑着摇头,绝不能再破费了,玩笑一句:“我现在可是个穷人!”

再回头时,已经没了沐寒声,那幅画该是被他拍走了。

直到下一阶段晚宴、舞会,她都再没见到人影。

一度怀疑时,却见了迪雅君。

她和平时在家里不同,那分典雅贵气,出自名门正室,身边没有男伴,举杯之间笑得洒脱而爽快。

说来,她们虽然同在一个屋檐下,但碰面很少,别说聊天,她对迪雅君的理解仅限于‘沐寒声特殊的知己’这一层面。

如今看来,她该是在商界游走老道之人了。

原本她想,既然见了该过去打个招呼,只刚走了两步,脚步生生愣住。

迪雅君转了头,有人说笑,她的目光直直的打在了她发髻的簪子上。

为什么,会在她头上?

胸口倏地涩住,下意识的寻找沐寒声,是他陪她来的吧?也是他把簪子转手送给迪雅君了?

直到迪雅君走到她跟前,她才回神。

“你一个人?”迪雅君前边说了什么,她没听见,就听了这一句。

她淡笑着,态度友好,傅夜七却轻轻蹙眉,然后勉强勾起嘴角,“不是,和朋友一起。”

迪雅君好似压抑的挑了一下眉,继而还是笑,“我本来打算走了的,既然见了你,就多待会儿!”

“拍卖会有入手喜欢的东西么?”她笑着回应迪雅君的友好。

迪雅君却挑了挑眉,“我来晚了,没赶上,听说有不错的字画,可惜了!”

字画?

她勉强的笑着,碰了杯,抿着酒,思绪流转时,话已经出口了,“迪小姐的簪子很漂亮!”

迪雅君眉眼带了笑,“是么?看来我们俩审美差不多!”

一个话题,两句就结束了,迪雅君看出了她的兴致不高。

“其实,Haven这人从来没试过对女人用心,你应该是第一个,虽然有时他压不住脾气,但一定有他那么做的考量,他那人不会吵架的,能闹起情绪来的,估计就跟你了,所以你其实很特别,无论过去如何,你不必在意的,先前他不想让你回来,但你不知道他每天都会翻着你的照片看。”迪雅君边说边笑。

傅夜七只是淡笑听着,笑意淡到几乎没有。

迪雅君走了之后,她还站在那儿。

卫子谦从不远处看到她心不在焉,对着面前几人抱歉一笑,朝她走去。

“怎么了?”他走过去,她刚转身往外走。

傅夜七这才停了下来,笑了笑,“出去透透气。”

卫子谦看出了她情绪不对,愣了一下,才跟了上去。

她刚出了门,门口昏暗的候车区‘咔擦’几声被拍了照,她无暇回神,被卫子谦伸手护在胸前。

------题外话------

别怀疑,标题都是抽取的……概括不粗来

目录
离婚后,美女总裁跪求复婚隐婚老公,不可以!刚重生,老婆女儿被人羞辱反派娘重生后的团宠生涯你/你后悔吗?咸鱼皇后A,暴虐帝王O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