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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吻也吻了,歉也道了,能怎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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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就那么站着足足五秒。

沐寒声松一口气之余,莫名其妙的躁怒。

“丢散落四?”沐寒声薄唇微掀重复着她适才无奈淡笑的词,那样的语气要跟谁才会有?

她倒是坦然,温温淡淡的给他让开门,低低的一句:“我以为是苏曜。”

听到意料之中的名字,沐寒声往里的脚步还是顿了一下,神色却没多大起伏,目光在房间里转了一圈,终于有所变化。

“他刚走?”男人低低的嗓音,目光不明的定在那两杯热茶上。

傅夜七点了点头,走过去把杯子收拾了,“他刚走。”

“这么大个酒店,就一间房?”他看似悠然,眉目却依旧冷冷的,“看起来住得很舒服,我过来,会不会打搅了你?”

怪异的礼貌用语,透着淡淡的讽刺。

她能看出他的疲惫,从给她失踪到现在还没到三天,但议会紧锣密鼓,他一定都没闲着,何况转眼就追到了这里?

“你不来,过了三天,我也会回去。”她知道赵霖的用意,也正好和苏曜叙叙旧,更能帮到沐寒声,但也只会呆三天,三天就回御阁园去。

说完话,她站在两步远的地方转头看了他,只是看着,什么都没说。

沐寒声回望过去,她眉目清淡,也足以看出对他的不满,因为他对她不够信任?

“你用餐了么?这儿的餐点还不错,帮你叫一份?”她收回视线,略淡的语调,但的的确确在关心他,那点情绪,或许是因为那个耳钉。

沐寒声没说话,从他的位置走到床头不远处的柜子边,五官逐渐降温,最后一片阴郁。

她没看到,只是拿了电话给酒店餐厅打电话。

流利温淡的意大利语:“您好,麻烦……啪!”

话筒猛地被人捏住后重重按回座机上。

傅夜七转头轻轻蹙着眉看了他,不明所以。

直到沐寒声指尖捻着她刚买回来的避孕药冷冷的盯着她,“避孕药?”

那目光仿佛要把她钉在原地烧成灰烬,药盒子早就被他捏得面目全非。

他忽然走近,愠怒下的气息烧得人迷眼,他就那么盯着她,下巴绷得死紧,“你在吃避孕药?”

傅夜七终于察觉不对劲,她吃避孕药有什么不对?以他们现在的关系,以他现在的冷淡,不是怀孕的时机。

一般人意识里,避孕药都是事后尽早吃,她现在准备吃药,只能说明上一刻在与人缠绵,与谁?

沐寒声没空想那么多来来去去,这种意识一萌生就搅浑了理智。

“咔擦”一下撕了包装,捏着那枚小小的药粒,他近乎狂躁。

药粒在他指尖化为粉末时,她试图上前,却被他一把推到床上。

看着他指尖一扬,药沫飞扬无踪。

然而沐寒声锋利的眉峰越见阴沉。

“你干什么?”傅夜七也拧了眉,被摔得不轻,好在床够软,但气也上来了,“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

见她起身就想出门,沐寒声更是一股火往头顶冲,攥着她的手腕扯了回来,“你来告诉我你是什么人?”

手腕被捏得生疼,她连动都不敢动一下,更是反而一个字都不想说。

“你是什么人,苏曜又是什么人!”他僵硬的一句,紧攥的指节毫无分寸,冷睨着她。

他这段时间脾气很差,傅夜七知道,所以不想跟他吵,只拧眉侧脸,“你放开我……你弄疼我了沐寒声!”

他不但不放,反而抵着她往床边。

“沐寒声!”傅夜七急了,他现在气头上,一点温柔都没有,就算她不介意发生关系也不想是这样的状态。

“我和苏曜之间有没有事你心知肚明!何必这么欺负人?”她脾气上来也顾不得手腕多疼,挣扎着拒绝。

既然她这么说了,他信,但怒火消不下去,手臂一用力将她整个托起,转身抵压进床褥里。

她刚出门回来,穿得并不少,越是如此,沐寒声扯下她的衣服越显烦躁,毫无怜惜,直到她被剥得一干二净,洁白如玉的肌肤在微凉的空气中轻颤。

先前她的确是被杜峥平的人绑了,在路上没少折腾,没少挣扎,腰间、手臂不少淤青。

真是巧合得不得不令人误会,但别人可以,他沐寒声不行!

傅夜七双手微微合拢护着胸前的袒露,红了眼,冷盯着他居高临下的眼,“看够了么?”

他以往再生气也没这么侮辱过她。

沐寒声紧抿薄唇,死死盯着那些淤青,“哪来的?”

她反而勾着嘴角冷笑,气急了顺着他的怀疑走,“你不应该最熟悉么?”

这话一出,沐寒声眼底都淬了火,峻脸黑如石墨,“我再问你一遍,哪来的?”

她反而侧了脸闭上眼。

沐寒声一拳砸在枕头边,闷声震荡。

“笃笃!”敲门声随之响起礼貌的问话:“您好……”

床上的男人正火冒三丈,不知抓了什么东西,扬手就砸了出去,伴随着雷鸣般的怒喝:“滚!”

门外的餐厅服务被吓得跳脚往后退,“是不是您叫的餐厅服务?”一句话卡在喉咙里根本没机会问出来。

咽了咽唾沫,皱着眉几乎小跑着折返回去,心里却纳闷,不说住的荣京女高官么?怎么是男人怒喝?不论是谁,反正得罪不起。

傅夜七一脸平静,根本没看他暴怒的脸,从他身下翻身就要下床,回国前她还有事的。

可身体刚离了床,一下子被他按了回去,双手被举高压在头顶。

夹杂情绪的吻从来不可能温柔,唇齿之间几乎啃噬,舌尖狠狠撬开她的牙关直接闯了进去。

她是拗不过他的,但这样的吻令她觉得痛苦,五官极度不满。

身体一动,却被他用下身狠狠压住。

最后一点衣物被剥去时,她终于睁眼看他,只是目光里满是冷淡。

也许是她的目光让他恢复了几分理智,不够温柔伸向下身的手最终缓在她胸口。

“是他?”他的目光再次放在她脸上时,虽然脸色阴郁,语气低沉却温和了不少。

傅夜七知道他此刻问的人是杜峥平,却拒绝和他交流。

她以为他既然猜到了,就不会再继续,哪知下一秒却忽然抬手蒙了她的眼,湿热的吻从唇畔、下巴一路游到胸口。

相比于此前的躁怒,他要她时并不粗鲁。

可事后,她依旧蜷着身子,并不想看他。

一切平静下来时,她身上盖了棉被,被子底下的身体依旧寸缕不着。

荒唐的误会并没继续,他清楚她的身体,但要了一次,好像只是为了给自己的愠怒收个尾,为证明一些事,更是气她竟然不想怀孕。餍足过后,在她身上停留的时间不超过半分钟就下了床,穿戴整齐之后并未多看,信手捻了手机。

“两张机票。”缠绵过后的声音带了几分性感,却依旧凉薄。

她终于从床上坐起,低眉淡然,“我不跟你一起走。”

沐寒声转过头,眉峰微蹙,薄唇抿着看了她足足五秒,像是想给她再做一次决定。

但她还是那句话:“我还有事。”

最终沐寒声转过头,唇齿微紧,“一张!”

她穿了内衣裤从床上下来,精致进了浴室。

“嘭!”还没打开花洒,房间里传来重重的关门声,她只是闭了闭眼,慢条斯理的清洗身子。

水流了一地,她也依旧不疾不徐,整整洗了四十分钟才出来,换了一身衣裳,先给赵霖打了个电话。

“……我可能明天才回,今晚傅氏的会,你替我出席吧,还有……沐寒声可能会找你……不,你没做错,只是他不喜欢你把我交给苏曜而已。”她说得很平淡,根本听不出情绪。

赵霖并不清楚沐寒声和苏曜之间的恩怨,但他那时候能想到的,认为最安全的人,只有苏曜,否则把她交给谁,杜峥平都可能抢过去。

放下电话,看了一眼满屋子的狼藉,床边散落的衣服扯得不成样子了,她干脆拾起来放在一起扔到门边的垃圾桶里。

转身之际,顿了顿脚步。

看着门板被砸掉了一块漆,一只名贵腕表安静的躺在门板一角。

原来沐寒声用手表砸的门。

蹲下身,表盘都砸列了,如果没记错,他挺喜欢这只表,换来换去也就这只经常戴,转手放进了衣兜里才。

第二天和苏曜越见的地方很安静,她没有电话,只能安静的等着。

中午时分,苏曜才来。

“怎么出来了?外边冷,说了在你房间谈的。”苏曜坐下,看了她略微泛白的脸,以为是冻的。

她笑了笑,替他叫了一杯热茶。

这次被弄到意大利,是出乎她的意料,但也收获也不小。

“傅孟孟为什么会把一半的股权转到你名下呢?”她一直都弄不明白。

苏曜对此也只是挑眉。

“感恩么?”她轻轻蹙眉,猜测。

苏曜当初被撤职,事件源头就是她傅孟孟,若说感恩,倒也说得过去,只是傅孟孟明明从来也没承认过自己的责任。

苏曜从头到尾就一句话,“你若需要就拿过去,放我这儿也没什么用。”

她自然需要,如果有了这一部分,加上她自己的股份,在傅氏说话就是铁板钉钉,谁也插不上嘴。

但她要过来,不够心安理得。

苏曜看出来了,笑眯眯的看着她,“先给你记账上?等哪天万一我有求于你呢?”

这显然是玩笑,他怎么会有求于她?

“我倒是想你有求于我。”她轻轻抿着淡笑。

“不一定的,翻译你又做不下去,必然会接手傅氏,生意上的来往,谁说得清楚?”他依旧是那派温淡,尽给她找路。

……

赵霖给苏曜打电话说已经到意大利时,她是有些惊愕的,赵霖说傅氏的会议结束,他就过来了。

电话被她接过,捏在手里,“你怎么忽然过来了?”

赵霖的声音低沉平淡,“正好出差。”

出差就出差,还加个正好?

等到了晚上,傅夜七才知道这个‘正好’的意义。

沐恋到意大利学习半个月出差才是真的,她前一天过来,赵霖后一天就赶上了,只是来了之后并没立刻去找她。

晚上四个人一起吃的饭。

沐恋先来的,见了苏曜,只是笑了一下打招呼,看似很自然,却不可避免的几分拘谨。

“我可能吃到一半得先走。”傅夜七说。

沐恋转头皱眉,“赶着回去?”

把她和苏曜单独留下,显然沐恋不太自在。

她只是淡笑,抬手看着从不远处走来的赵霖。

苏璃一转头见了赵霖,惊得睁大眼,等他走近了,习惯了和他相处的随性和直率,轻快的开起了玩笑:“你是跟屁虫转世吗?”

赵霖只是温和纵容的笑,然后第一时间对着傅夜七点头问候,再对着苏曜握了握手:“苏先生!”

苏曜的脾气和赵霖相似,两人在一块儿没什么不妥。

只是赵霖更为年轻,沉稳的表面下藏着属于年轻人的主动。

他在沐恋身侧坐下,信手就拿了一杯水优雅的喝了两口。

“那是我的杯子!”沐恋略微气闷,侧面看去略撅嘴又笑着。

显然,赵霖的到来,让她忘了刚才的拘谨。

赵霖放下杯子,依旧是淡然的笑,“就两口,怎么这么小气了?”

沐恋‘切’了一句,嫌弃的瞄了一眼自己的水,只是后边吃着饭,她也不只是忘了还是根本不在意,照样喝了。

傅夜七抬头看了苏曜一眼,苏曜却低眉自顾喝水,表情很淡,事不关己。

菜上来时,桌上的气氛是不错的,除了沐恋,他们彼此的领域都有交集,不至于冷场。

有一道酒焗虾,上来时赵霖看了沐恋一眼,具体说是在看沐恋夹了一只虾的筷子。

她坐得近,听赵霖表情淡然,却带了几分命令的一句:“最多吃两只。”

沐恋嘻嘻的笑,虾却被赵霖接了过去,剥出虾仁再放进她碗里,全程都很自然。

“恋恋对虾过敏么?”傅夜七问了一句。

沐恋尴尬的笑。

赵霖说:“应该是,超过三只就胃痛,再多吃就起疹子了,偏偏还爱吃。”

显然一起吃过不少饭。

“那还是少吃为妙。”她还真不知道沐恋的这个毛病。

看了苏曜一眼,他依旧是优雅的吃着菜,偶尔给她挑一筷子,也是极其自然。

其实她能感觉到,就算气氛自然,但苏曜和沐恋没有直接对话过,不注意依旧不觉得别扭。后来怎么样,傅夜七就不知道了,她中途离席,谁也没让送。

在机场,掏出大衣兜里的腕表,皱了皱眉,修是修不好了,一咬牙,转为飞往瑞士。

……

是晚上十点左右,苏曜、赵霖、沐恋才从酒店离开,两个男士还好,沐恋却喝得一脸通红,离开时要稍微挽着赵霖才走得稳当。

“我送你们回去?”苏曜停在门口,他的司机已经等着了。

赵霖点了一下头,一手虚扶沐恋腰际。

也许是喝过酒的缘故,沐恋一路都没没说话,倒是快到酒店时,忽然对着苏曜:“我想跟你聊聊,可以吗?”

苏曜从副驾微微侧身,先是看了赵霖依言,几秒后点了一下头。

车子在赵霖下榻的酒店停住,他下车时只是简单打了招呼。

意大利夜晚的街头很冷,但赵霖就在街头站了许久,双手放进兜里,晃晃悠悠的走着,几缕烟雾在夜色中显得幽沉迷幻。

忘了抽了几根烟,走了多长的路,最后倚靠在一家酒店门口漫不经心的踢着石阶。

沐恋回来时,他站了很久。

如果不是烟头忽明忽暗,沐恋是不会注意到他的。

转头略有惊愕的走过去,定在他面前皱起眉,“真是你?你不是回酒店了吗?”

转了一圈,这都快十二点了,沐恋的酒醒了很多。

赵霖抬头看了看她,淡淡的勾唇点了一下头,最后抽了一口烟,扔到脚下捻灭,低低的一句:“这就回去。”

她伸手拉住赵霖,他的手冰得吓人,“你站多久了?”

“几分钟?一小时?”赵霖显得很不在意,挑挑眉,“忘了,上去吧,我也回去了。”

沐恋没松手,仰脸盯着他,“你是不是生气了?”

赵霖抬手本想拨弄她的头发,然后又停住了,只道:“上去吧。”

沐恋依旧站在原地,倔强的盯着他,“你要是想问什么你就问,不喜欢看你臭脸。”

他只是勾唇,“有么?”

沐恋咬了咬牙,看着他走了两步,语气忽然有些恶劣,“你就真的没话要说?那你从荣京追过来干什么?”

赵霖脚步顿了一下,最后也就一句:“出差。”

沐恋也不知道在气什么,总归气得不轻,冲着他的背影吼了一句:“走!走了就别让我见到你!”

赵霖似乎是叹了口气,最终微蹙眉在转过身,走到她面前,“我看着你上去,行了吧?”

沐恋却一口气没上来,转身往远处走。

赵霖紧了两步,“干什么去?”

“找苏耀!”

这下赵霖皱了眉,一把将她拽了回去,“上去睡觉!”

沐恋仰脸,心情好了点,但摆着臭臭的小脸,“你不就怕我见他才跟过来的么?我要是去其他国家,你跟么?”

赵霖倒是好脾气,“跟。”

沐恋气哼哼的表示不信任。

赵霖一手揽了她,“行了,上去睡觉,我送你。”

他真的送到了电梯上,甚至一起到了她的房间门口。

“太晚了,你走回去?”她站在门口。

赵霖扬了扬手里的卡,走了两步,把对面的门打开了,惊得沐恋瞬间酒醒。

赵霖只是动了动嘴皮子,“刚刚换过来的。”

“那你刚刚作势往街头走回酒店?!”她瞬间反应过来。

他依旧淡淡的语气,却言辞充分:“行李没带过来。”

沐恋瞪她,信你?然后“嘭”一下砸上房门。

赵霖在门口笑了笑,转身进去睡觉。

……

连续三个夜晚夜不能寐之后,沐寒声依旧睡不好,大半夜从楼下下楼时,正好碰到了刚回来的迪雅君。

“你还不睡?”她满是惊愕。

沐寒声不说话,臭着脸下楼。

迪雅君在她身后耸了耸肩,又略有洞悉,“这么急就问问她什么回来不行?”

沐寒声只是冷眉瞥了她一眼。

迪雅君知道他不喜欢她多嘴,反倒是笑了,“你对人家横眉冷目的时候,她也照样仔仔细细的伺候着,欺负完了又心疼了?就说男人的面子是个祸害!”

沐寒声还是不说话。

迪雅君反而说得起劲了,喝了不少,干脆坐在楼梯上看着他去倒一杯水又回来,继续道:“我知道你在顾虑什么,也知道你在生气什么,但你现在不是好好的么,一个女人如果真的爱你,根本不会在乎那些。至于你的气,别矫情过分了,现在千万别欺人太甚,小心哪天求都求不回来!”

沐寒声端着水杯,静静的站了会儿,然后错开她转身上楼。

“哎,我最近要回去,你视力也恢复了,我姑娘还要我照顾呢。”她转头,依旧坐在台阶上说。

沐寒声头都没回,只一句:“不行。”

气得迪雅君抓起包直接往上扔,“拿我当幌子上瘾了?小心哪天我当真了!”

回应她的只有卧室紧闭的大门。

……

傅夜七回来,已经是两天之后,一进门,就见了门口的男人。

对视了一眼,她泰然的换鞋,刚要上楼,又见了发丝慵懒蓬松的迪雅君从楼梯走下来。

腕表没修好,她本就心情不佳,也就抿了抿唇算是打招呼,继续上楼,拿了一套衣服准备下楼洗个澡,晚上还得出去。

刚进了客房,反手关门之际,沐寒声却跟了进来。

“有事?”她抬眸,没有表现出过多情绪。

一看她这样,沐寒声是有些气,却也抿唇不说话,一手握了她的手腕,把袖子捋上去看着一圈青紫。

她转手抽了回来,语调淡然,“自己弄的东西有什么可看?检查‘劳动’成果?”

沐寒声知道她在生气,但至少回这儿了,让她发泄一下无可厚非。

“有什么事一会儿再说,我很累,要先洗澡。”她转身往浴室走。

在她进浴室之前被沐寒声捉了手腕,被迫转身看着他。

“伊斯的邀请函已经过来了,我替你推了。”他低低的嗓音,淡淡的,目光依旧在她手腕之间。

“你凭什么替我推了?”她忽然仰脸,虽然没想一定要去,但他不经自己同意就推掉就不行。

沐寒声的目光从她手上移到脸上,“那你想以什么身份去?”

这一句把她问愣了。

她忘了职位被杜峥平秘密撤了,伊斯方面恐怕还不知道。

最终拧眉不想再跟他谈论这些事。

只是手腕再次被他握住。

“你到底想干什么?”她忽然来气,话语有些冲。

沐寒声蹙了一下眉,知道她有气,想着迪雅君的话,也明智的没有硬碰硬,轻轻握了握她手腕,“还疼?”

想起他在床上的样子,完事后毫无留恋,本该淡忘的不愉快瞬时涌上心头。

她仰脸,语气冷淡:“解气了?”

她也没想怎么跟他计较,从第一岛回来那天就做好了忍辱负重的准备,可惜脾气没制住,何况他那么粗鲁,还是第一次。

沐寒声低头看着她,不回应,直接低头吻下去。

猛地想起那天的粗鲁,她条件反射的侧了脸,下一秒还是被他扳了回来。

吻得不重,带了几分歉意的缠绵,本该浅尝辄止,他却上了瘾似的逐渐深入,一手扣着她的后脑勺,握着手腕转而环了她的腰贴向自己。

任她怎么推都推不开,反而被他推到浴室门边,尽情尽兴的吻。

落在这里几天的手机忽然响起时,她一手抵在沐寒声胸膛推得更离开。

“不准接!”他抽了个空吐了三个字,继续掠夺她口中的空气,甚至旋身一脚将浴室的门踢上。

傅夜七皱着眉,这男人最近不仅脾气差,还变得专横霸道、蛮不讲理。

“不满?”他眯着眼,幽暗的浴室里低眉洞穿她的思绪。

她抿唇不语。

以为他还会继续专横无理,却听他低低的一句:“关于那天我的行为,我道歉,但仅限于我的行为。”

抬眸看了他,“赵霖是为你好,不至于让你落个冷血无情的骂名。”

“你在替他说情么?”他薄唇微掀,“你建议他那么做的?让我像无头苍蝇似的找你?”

她闭了闭眼,“反正赵霖是你扶上去的,他的能力你也清楚,难道就因为他没有事先报备,你要把他拉下来么?让你没有后顾之忧的除掉杜峥平,阻止蓝修入会,被利用的我都没有吭声,你凭什么生气?”

沐寒声冷然扯了嘴角,“听你这意思,我白担心了,我活该我自作多情?”

傅夜七一时被堵得接不上话,皱着眉仰脸看着他,“我们能不能好好说话?我不想跟你吵架,就事论事,赵霖本就没错,是你抛不开对苏曜的成见。”

他终究没开口,目光冷冷扫过她的脸,转身大力掀开浴室门。

她站的位置正好在门棱边,门板猛地的呼来,没来得及避开。

“唔!”只觉得脑门一痛,鼻尖发麻,瞬时抬手捂了脸。

原本出了门的沐寒声听到她痛呼,身形微震,脸还阴着却匆忙转回去,一眼见了蹲在地上的人。

几乎是一把将她抱坐在洗手台上,目光慌张。

“手拿开!”他低低的命令,盯着她白皙的指缝间溢出来的鼻血,指尖微颤。

她也配合,看着自己满手心的血有些晕,干脆不看了。

“脑袋仰起来,看着我。”他一手扯了毛巾湿了水,一边嘱咐。

她真就仰脸看着他,略显慌张的眼神,薄唇一直抿着,坚硬的下巴冷得过分。

用毛巾擦完她手上的血,又擦净她的脸,扯了纸巾塞住鼻孔,总算消停下来。

“你真生赵霖的气?”趁着安静,她问。

他却冷冰冰的瞥了她一眼,“闭嘴!”

闭嘴就闭嘴吧,她作势从洗手台下来,“你出去吧,我要洗澡……”

话音来不及收回,身体却被他一把捞过去,板着脸,转身就出了浴室。

“你放我下来。”她没有挣扎,但皱了眉。

沐寒声本想出门,听了她的话,转而将她放到了床上,立在床边低眉望着她。

“该说的道歉也说了,你还想怎么着?”

反而是傅夜七纳闷的皱起眉,一双脚刚搭到床边,又失笑,“邀约你拒了,赵霖你要算账,我你也伤了,但吻也吻过了,歉也道了,你觉得我还能怎么着?”

明明是温温淡淡的语调,沐寒声愣是一句话都接不上,最终只能跨着大步往外走,砸上门板才终于几分解气。

床边的人挑眉叹了口气,折腾来折腾去,的确消气不少,可他最近太欺负人,就不想这么便宜了他,总归她晚上有事,碰不了面。

想到之类,她从床边起来,笑了笑,照顾他再累,偶尔能吵一架也不错,要是以前的沐寒声,恐怕宁愿自己闷着。

好像是不错的相处方式。

……

电话是肖筱打来的,她人在御宴庭,所以傅夜七匆匆洗了个澡,头发没梳,凌乱出一股子性感就急急的出了门。

御宴庭和这个地方,常年不缺有钱人士,但能让她劳动的有钱人很少,今晚这个算一个吧。

“聿总,我真的喝不下去了!”肖筱无奈的声音,抬手挡着递到嘴边的酒。

傅夜七推门进去时,聿峥看了过来,手里的酒已经放下了,倚在沙发上兴致盎然的瞧着她看。

傅夜七坐下,看了聿峥,倒是把肖筱的酒接了过来,“听闻聿总在国内的时间屈指可数,那是我的荣幸了?”

聿峥这个人很低调,也很冷漠,表情都淡淡的,听了她的话,只是身子离了沙发,“傅小姐?”

她点头。

聿峥总算捏了酒杯,淡淡的看了她,虽然她在荣京这片生命显赫,但他和荣京交集甚少,甚至从不涉足政界,自然不似别人那么毕恭毕敬。

“说说看,你想要多少投资?”他连说话的时候都是低着眉的,说完才看她一眼。

傅夜七笑了一笑,“实在对不住聿总,原本是想请你帮忙,不过现在不比了,但还是感谢你能跑这一趟。”

也难得肖筱竟然能把他约出来。

所以这会儿,肖筱也有些愣,小声问:“钱凑齐了?”

她拍了拍肖筱的手,对着聿峥敬了一杯。

聿峥倒也点了一下头,一口气喝光了酒,淡漠的脸从始至终没变过,然后起身,也就简单一句:“我先走了。”

修长的身影出了门口,肖筱才皱起眉,“怎么忽然不需要了呢?”

傅夜七摆摆手,“这人一看就不简单,我宁愿要苏曜的股份也不想请他帮忙。”

谁知道哪天聿峥就巧妙的吞了傅氏?

肖筱不太懂,但也点了点头,感叹一句:“聿峥是不简单,在美国势力很广,估计还涉黑,能被他宠着的女人还真是说不上幸不幸。”

她笑着转头,“聿峥还很冷魅,淡漠的扑克脸也独有吸引力,是不是?”

肖筱正想点头,忽然回声嗔怒:“七姐!你太坏了,给我下套呢?”

傅夜七笑着躲开。

肖筱歪着脑袋想了想,“说实话,我还真不想成为这种人的女人,太冷魅太霸道,万一哪天怒了,估计床上就能把人玩死,我可几次见过他的女人全身淤青。”

说着耸了耸肩,一脸后怕。

淤青?

傅夜七低眉,某种程度来说,越是严重,是不是爱得越深?

“你怎么约到他的?”她顺口转移。

“他宠的女人算是我推荐的机会才火起来的。”

包厢里就剩她们两人,但谁也没说走,断断续续的聊着,并不冷场。

卫子谦来的时候,她俩下去了两杯。

“喝这么多?”卫子谦皱了眉,扫过酒瓶子。

肖筱坐正了点,“谈得顺利么?”

卫子谦瞧了她一眼,点了一下头,却说:“希望不大。”

肖筱一下就坐直了:“为什么?多好的剧本,你不想拿下影视圈么?”

卫子谦给自己倒了一杯,“不是我不想,对方是电影圈新晋的女导演,但人家背后投资比我气派。”

“谁投资?”肖筱很不服,她就喜欢那个电影,还想着面试个角色的。

“宫池奕。”卫子谦淡淡的一句。

一听这名字,肖筱就闭嘴了。

傅夜七看了看两人,“宫池奕不在英国么?”

卫子谦猛地看过去,“你认识?”

倒是把傅夜七问愣了,“也不算认识,只是,他怎么忽然想起投资电影?”

这反而让卫子谦纳闷,“宫池奕在天衢有传媒集团,独占半边天,自然是投资电影了,他本人更是热衷与娱乐圈的美女打交道,难道你我认识的不是一个人?”

傅夜七抿唇,没有多言。

也许,宫池奕和沐寒声一样,拥有两个强大的身份。

绕到沐寒声身上,她就沉默了。

“再找机会谈谈吧。”卫子谦低低的一句,抿完最后一口酒,“我送你们回去?”

傅夜七摆手,“送肖筱就好,我开车了。”

……

车上,卫子谦转头看了看肖筱,“约会?”

肖筱低头看了自己的衣服,挑眉,“算不上,就是见了个人物。”

“人物?”

“聿峥。”

卫子谦皱了一下眉,车速慢下来,转头又看了肖筱,“华尔街的金融家?”

肖筱略微惊讶,“这你都知道?”

“和宫池奕是兄弟,我能不知道么?俩都喜欢娱乐圈的女人也真是兄弟。”最后一句,不免对宫池奕有些怨念的味道。

肖筱笑了笑,“你身为娱乐第一少,不喜欢娱乐圈的女人?”

“你何时见我喜欢过?”

“嗯哼,我可以找出很多卫少和肖小姐的绯闻哦!”肖筱眨眨眼,歪着脑袋开玩笑。

卫子谦反应过来,也笑了。

……

傅夜七没开车,看着卫子谦的车子走了,自己才转手打车。

也没考虑第一岛是什么时间,给秋落打电话,“宫池奕回来了,让蓝修小心些,宫池奕这人时而桀骜戏谑,但足够阴狠。”

秋落大概是睡得迷糊,咕哝了两声,然后话语才逐渐清楚了些,“傅氏的事怎么样了?”

她看向窗外,“还那样,不过快了,我再考虑考虑。”

苏曜的那一部分如果她非得接过来,也得想好怎么感谢他。

“蓝修身体怎么样了?”她有些担心。

“没大碍,倒是你,他过去参加议会,说没见到你?”

傅夜七笑了笑,“我没事,你好好照顾他吧,太晚了,睡吧。”

收了电话,靠在椅背上,大概是喝了酒,有些头疼,干脆眯了会儿,所以电话震动时,她十一点都没察觉。

回到御阁园,一开门,却见了大半夜还坐在客厅的沐寒声。

------题外话------

标题很难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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