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员书架
首页 > 都市言情 > 被风吸引吃草的老猫讲什么 > 第72节

第72节

目录
最新都市言情小说: 重生成偏执狂的心尖宠全家穿越去种田[快穿]BG文里的基佬男配砍翻三国我真不想当明星啊王恒从1981年卫校开始林霄秦婉秋四合院:我在轧钢厂对面开饭店强婚霸爱:老婆,吃定你禁欲总裁,求放过欲望中的城市绝色美女总裁的贴身保镖女帝的元帅宠妃回到一九九九在劫难逃陆云我的七个女神姐姐今世猛男陈轩许静娱乐:开局邂逅花旦女星战魂之金麟天下二

韩朔抱着身材隐隐若现的自家女人的腰,身子挡住大半不让别人看。猴子定的蛋糕现在才送到,可是大家压根没有吃的欲望,挖起来一块就乱砸。

韩朔身上已经被奶油沾满了,这个有轻度洁癖的男人今天却眉都不皱一下,好好把妻儿护在怀里,偶尔留个空隙让韩启反击,到最后实在挨不住大家一起围攻,韩朔就会沉声喊着:“都够了啊!”

语气似威胁,却又不可怕。

徐杺的心像浸在了蜂蜜里。她看着陪同他们一起长大的好友们,觉得时间过的真慢,岁月似乎没有在他们身上剥夺多少东西,他们依旧年轻、活力、富有朝气。

这是上天的眷顾,因为他们都坦坦荡荡,因为他们都爱憎分明。

徐杺和韩朔都不是会随意交朋友的人,今天到场的所有人,基本就是他们目前为止所交往的重要的朋友。

顾邱泽今晚是最忙的,没有参与起哄,拿着个相机左拍右拍,那些混乱、温馨、欢乐的场景,最后被他做成电子相册发到今天来的所有人的邮箱里。

这样欢快的婚礼之后,生活仍然在继续。

之后韩启果然渐渐表现出了对摄影的浓厚兴趣。初一的时候他进了他们学校的摄影社团,私底下也爱跟着顾邱泽到处走,而他的父母依然经常抛下他,两个人就像结伴的候鸟一样全球各地飞。

可韩启早就习惯了,越长大也越理解,父母在彼此心里永远都是排第一,他排个第二也很知足。每个学期汇报四次成绩单,基本每次都维持在年级前三,可他爸不爱念书,所以看了也只是撇撇嘴,倒是妈妈看过之后会笑着捏捏他的脸,温柔地表扬他,那时候韩启就会脸红着学着他爹歪歪嘴,嘿嘿一笑说一句“还行吧”。

高一之后,韩启报了学校的特长班,学画画,准备以后考艺术类大学,专攻摄影。

当时他的成绩,用文化分考清华是没问题的,可韩启已经考虑清楚,韩朔和徐杺自然是尊重他的决定。

韩启高二的那一年,韩朔的双腿终于开始严重抗议,最先发现的是徐杺,当时他们在酒店准备洗漱睡觉,可韩朔坐在床上一动不动。

当晚韩朔就临时终止了许多活动,次日一早从国外直接回国。

那天韩启接到消息心急火燎地回家,就看到大厅内韩朔聘请的理疗师正在给韩朔做大致检查,徐杺就坐在韩朔身边,握着韩朔的手,虽然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可那双眼却紧紧盯着韩朔的双腿。韩朔的面容和平时一般无二,只是那只握着徐杺的手一看就很牢,掌心之间没有一丝空隙。

看到韩启回来,徐杺叫了他一声。这时候韩启的身高已经过了一米八,遗传了父亲的优秀基因,甚至还有继续往上窜的迹象。可那身板还是纤细,这年纪的少年就像一颗茁壮成长的豆芽菜,看起来虽单薄,可身体里却像藏着无数可能。

韩启坐在母亲身边,手臂一伸揽过母亲的肩膀,徐杺一直僵着的脊背这时才像是微微放松了一点,然后渐渐靠在韩启的臂弯里。

理疗师检查地一头汗,然后安慰他们说:“没事的,看着是突发,但我之前已经预料到这种情况。做你们这行腿伤最严重的也不会到你们想的最坏的那种程度。我今天回去准备一下,明天过来我科室做一次治疗。”

徐杺点点头,张檬起身送理疗师出门。

韩启盯着父亲的双脚,虽然什么话都没说,可心底对于类似于“坚持”或者“信念”这个概念却愈发在心里扎根。

韩启第一次清楚地感觉到这个词的含义也是因为父亲,到后来,看着父母在他们的领域行走,他虽年少,却已经把某些东西牢牢记在了心里。

他心中最美好珍贵的品质,不是透过血脉中继承的,而是来自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的言传身教。

徐杺从儿子怀里直起双肩,仿佛刚才那一会儿的脆弱只是韩启的错觉。徐杺握了握韩朔的手,淡淡地说:“让你不听我的。”

韩朔不说话。可之后的日子,却也肯放下工作,配合治疗。

第85章 eighty-five 番外:岁月静好(终)

韩朔的脚伤是陈年堆积出来的老毛病, 虽然这十几年一直都有做治疗,但是他工作强度大,又是管理一个公司的人,自然要比周近他们要耗费更多精力, 所以疗程也没有周近他们做的多。

可理疗师说的对,像韩朔这样的情况, 再糟糕也不会瘸,就是之后的工作安排全部打乱,有小部分毁约正在谈毁约金, 剩下的大头还是得咬咬牙挺过去。

幸好在做完几个疗程后韩朔的腿就好多了,最起码医生说没问题了, 韩朔又捉紧时间, 在这大半年内把活儿给做完。

这期间徐杺一直呆在他身边,连带着工作也边走边做。

韩启也随即进入高三。

作为准高考生,他心态平稳,上学期也跟着学校一起出去画室培训了半年, 等再回到学校的时候,横幅上的“战胜高考”已经高高挂起, 韩启进入了高强度复习阶段。

因为培训半年没有碰文化课, 所以韩启一段考的成绩比大二的期末考下降了大概三十多分,可仍然排在全校前五十,艺术班第一。韩朔这一年工作明显减少, 徐杺也有时间多在家里照顾他,韩启过起了高三走读的日子。

年三十这一晚, 韩启班级聚会回来,刚进大厅就看到母亲手里拿着毛线球正打算给他织一件新毛衣,她身边有一件已经织好的成品,看那性冷淡的黑色,韩启撇撇嘴,知道那是给他爹的。

屋内明亮又温暖,张檬他们都各自回家了,这别墅只剩他们一家三口。

韩启放下斜挎包,坐到母亲身边,今天她出乎意料得安静,眼睛一直看着电视。

韩启好奇得也看过去,发现这是中央新闻的一个科技频道,好像是一个机器人大赛的采访。

母亲什么时候对这方面也感兴趣了?

韩启腹诽了一会儿,这时候记者终于采访到这个比赛的优胜者。

那家公司是日本出名的科技集团,主要研发智能机器人,他们公司的清洁小机器人在全球都很热销,并且很实用。

让韩启诧异的是,被采访的团队主策划是一名中国男人。

他看上去大概三四十岁,可除了眼角的细纹,整个人都意气风发的。他双手插在长袍的兜里,边笑边沉着应付着记者们的问题。

“这人好厉害啊。”韩启看完旁白对这个男人的简历介绍,忍不住对母亲感叹了一句。

然后他看见母亲笑着低头,重新开始绕稍微乱了一些的线球。

她柔声附和他:“是呢。”

这时候父亲洗完澡从楼上下来,刚好新闻已经转成下一条,他瞥了电视机一眼,进了厨房热糖水。

韩启见气氛有些微妙,乖乖帮母亲拿着毛线球。他看了看这漂亮的宝蓝色,嘿嘿笑着说:“妈,上次那件黄色的我同学都说我穿了好看。”

徐杺点了点儿子的鼻子,擦掉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沾上的脏东西,笑着说:“年轻人就该穿点鲜艳的颜色,别像你爸似的,越老越爱穿黑白灰。”

“嗯?”

韩朔端着热糖水走出来,坐下听到这话,捏了她耳朵一把。

韩启翻了个白眼,对于父母这习惯性秀恩爱实在没眼看。

韩朔骂了句“臭小子”,就搂着徐杺靠在沙发上看电视,徐杺边织边跟韩启讨论毛衣上要织什么花纹。

韩启这个岁数正是爱骚包打扮的年纪,大概是从小跟着父母叔叔们长大,耳濡目染,少年的眼光审美比起身边的男生来说要优秀不止一点点,平时就爱穿着潮牌或者是公司的牌子,跟个小大人一样。这会儿他跟母亲头靠头说现下年轻人流行的图案,一脸自认为很懂的样子,却不知徐杺其实比他更了解,多年来做男装,她对男装的敏锐度可不是一般得高,可看到儿子说的那么高兴,她只埋头笑着,然后指尖一绕,三两下就织好了一小片韩启说的那个图案一角。

韩启高兴得眉头都飞了起来。

“妈,你真棒!”韩启托着腮,笑得像一只傻乎乎的柴犬,“难怪同学们都羡慕我。”

韩朔心里嗤笑了一句“马屁精”。

可晚上临走的时候,他也不忘把沙发上那件黑色毛衣拿起来带走。

今晚韩朔放开了手脚去折腾徐杺的时候,徐杺就知道他是听到新闻内容了。

哪怕男人已经四十岁,可灯光下那瘦长的身体却一点都看不出来哪里“老”,没有赘肉啤酒肚,相反六块腹肌依然整整齐齐。徐杺被他今夜持久的索求弄的渐渐有些吃不消了,她抱紧他的劲瘦的腰,手指有意无意地在他敏·感的地方挠着,男人浑身僵住,低头深深凝视她一眼,然后闷哼出声。

徐杺喘着气转过身趴着,两人好久都不说话,没一会儿韩朔伸出手指点在她微微勾起的嘴唇上,低声不满地问:“有那么开心?”

徐杺的嗓子都叫哑了,她有气无力地咬住他指尖,然后松开,笑着说:“儿子都那么大了,你还别扭什么?”

韩朔冷哼一声。

徐杺听到这一声,转过身来扶着他的脸,在灯光下仔细端详,喃喃地说:“幸好儿子性格不完全像你。”

韩朔一脸黑线。

的确,比起韩朔的淡漠,韩启从里到外都是鲜明而直接的,大概也是跟着顾邱泽多了,随了那个大男人一样敢爱敢恨,什么情绪都会放在脸上。

初中的时候奶宝去世,还是他哭的满脸鼻涕眼泪地抱着奶宝在院子底下埋了的。不管是什么,只要是他付出了感情,韩启就会拿出一片真心去面对,所以徐杺总说韩启的感情是炽热又直接的,不像韩朔,人前总是没什么情绪,只有在她面前才会表现出带着丰富感情的一面。

徐杺觉得韩启这样很好,她虽然能清晰明辨韩朔的爱憎,可并不代表她能懂得所有人的想法,包括韩启。人的一生精力太有限,她却好像已经被拴住了,除了这个男人的喜怒哀乐,她觉得自己已经没有精力和能力去深究别人的爱恨,哪怕那个人是自己的亲生儿子。这一点明显韩朔也是如此。

这并非是一种不负责任,毕竟“爱”并不能代表全部。作为父母,徐杺觉得能让孩子从他们身上学到什么,或者是能被关爱着健康长大就够了,正如韩朔以前说的,孩子以后也一定会遇到那个能把自己看的透彻的人,而那个人才会是孩子生命中重要的那个人,她会伴着他老去,长眠以后骨灰都会被放在一起,才算是结束。

所以对于韩启这样会直接表达自己喜恶的性格,徐杺觉得既放松又欣慰,也多亏儿子那么懂事,从小到大都没有让他们操过心。

有句话叫拧巴的人一个就够了,要是两个拧巴男人时时刻刻放在身边,徐杺想想也会觉得心累的。

韩朔从她的话语间听出了对自己的一些嫌弃。他眯着眼捏着她腰间的肉拧了拧,咬住她的肩膀用最直接的方式宣示自己的不满。

歇了一会儿,某处又渐渐抬头,韩朔把爱妻压在底下继续“耕耘”,以来惩罚她对自己的嫌弃。

他就是这么一个性格不完美的男人,那又怎样?

他们还不是得爱着对方活下去。

第二天早晨,徐杺从韩启的叫唤声中醒来。睁开眼看着自己男人皱紧不耐的眉头,她光着身子坐起来,被子滑下去露出一片白皙肌肤。往窗外看,一片白昼,刺眼的阳光打在地板上留下斑驳剪影,徐杺披上睡袍走到窗边,怔忪间才发现外头居然下了一夜的雪。

北京城被这一夜大雪覆盖住了,呵一口气仿佛连空气都是纯净的,瑞雪兆丰年的景象她还是第一次见。

走到窗户的时候韩启的声音更响亮了些。徐杺往下一看,顿时笑了。穿着她亲手织的白色毛衣少年正双手拢在嘴边叫她,那么冷的天,他却只穿了白毛衣和一条黑色长裤,挺拔的身躯已经从豆芽菜变成翠竹,透过毛衣都能看到微微隆起的肌肉线条,那清隽的容颜和她深爱的男人有七八成相似,可眉眼中是最纯粹的欢喜,气质如同冬日里的暖阳。

徐杺靠在窗边,笑着对他挥挥手。

韩启见把母亲喊起来了,顿时咧开嘴笑了,继续努力堆雪人。

他手快,也不怕冷,没一会儿就推出来一个大大的雪球,又圆又结实。

不一会儿,身后的男人摸了上来。

“那臭小子又在发什么疯?”

韩朔带着起床气不满地嘀咕,身边没了她的温度他连床都不想呆了。

顺着徐杺的目光往下看,韩朔嗤了一声:“无聊不无聊。”

这时候韩启的雪人堆好了。

他堆的雪人一年比一年好,也一年比一年大,头和身子都很圆,韩启从屋内找来张檬落下的围巾包住雪人的脖子,让它看起来更生动。

然后他就开始疯狂自拍,脖子上挂着单反,手里还拿着手机,玩的乐此不疲,然后把照片发到和朋友们的聊天群里。

徐杺靠在韩朔怀里看着这一幕,心底安然又沉静。

以前,她总觉得自己生命中缺失很多东西,她费尽心思去寻找,过程中跌跌撞撞,觉得孑然一身,不知所得。

后来,她想要的都有了——

岁月静好,现世安稳。

“新年快乐。”

韩朔低头亲她的脖子,他的声音还是带着困倦,低哑着问她:“今年有什么愿望?”

徐杺摇摇头,抱住了他。

她已经没有什么想许的愿望了。

因为那些......都已成真了。

目录
糟糕秦始皇偷学了我的知识成亲后我成了流放犯妇一生错爱极品透视小神医富矿超级保镖在都市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