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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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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内刀光剑影;宫外也不外如是。

动乱的开端自金风细雨楼而起。

程灵素原先说所需药材都在江南,那是她还不知道云舒拥有芥子袋这个东西。当晚,云舒从宫里回来,得知苏楼主需要药材,就立马掏出小山似的药材供程灵素挑选。于是,根本没有浪费一点时间,第二天,程灵素就开始着手为苏梦枕治病。

眼见着苏梦枕一天好过一天,白愁飞再也坐不住了。他本打算徐徐图之,按计划先除掉苏梦枕的左右手杨无邪和王小楼,少了这两位,一直病魔缠身且连一条腿都没了的苏梦枕也不过是缺了牙的老虎不足为患。

不成想,竟冒出个医术高明的程灵素,更气人的是,当天她就把所需药材找齐了。这让白愁飞派人去江南“杀人毁药”的计划还未开始实施就宣告破产。

无奈之下,他只能去求助暗中投靠的主子宁王,想借他的力量杀了苏梦枕夺取金风细雨楼。却不料,皇上下了诏令,不但将自己的生辰提前,连西门吹雪和叶孤城的决斗也给提前了。

接二连三的突发状况不但打的他措手不及,连宁王也慌了手脚,不得不临时调整所有的计划。

好在,前期计划已经按部就班的实施,该收买的已经收买,该安插的也已到位,对此影响不大。虽然有些波折,但他们还是在有限的时间内重新制定出一个相对周全的计划。

终于到了五月初八这天。

看着上弦月慢慢爬上头顶,白愁飞的心绪烦躁不安,过了今晚,一切事情都将尘埃落定。他是功成名就,得偿所愿,还是沦为丧家之犬,或许连性命都保不住,就看今晚宁王的夺位能否成功了。

所以,就算为了自己,他也要竭尽所能牵制住宫外保皇党的势力。而首当其冲的就是神侯府、顺天府和六扇门这几个地方。

当手持缎带的江湖人陆陆续续进入宫门后,白愁飞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控制住了苏梦枕和杨无邪,顺利拿下金风细雨楼,唯一可惜的是跑了王小石。不过,他并不担心。因为有苏梦枕在手,不怕王小石不自投罗网。

于是,等到神侯府收到消息赶至金风细雨楼时,面对的不止是白愁飞,还有同样投靠了宁王的六分半堂。

祸不单行,满身是伤的六扇门捕快跌跌撞撞的跑来报信,说一群一看就是出自同一个组织的杀手闯入云府,云家老爷夫人、少夫人以及两个孩子皆被他们抓走,保护云府的守卫们死伤惨重。

听到这个消息,诸葛神侯当场就愣住了。

之前,皇上以禁闭为名派人保护云府,是因为红莲的传闻,同时也是为了安云海的心,让他没有后顾之忧的调查真相。

但,说实话,就算四个莲台的传闻是真的,也无法与谋朝篡位相比。因此,当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各种爆款新闻吸引后,云府就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特别是今晚,在这种关键时刻,诸葛神侯想不明白,南王或是宁王抓云家的人做什么,难道只是为了让云海投鼠忌器?

可是,云海也只能控制一部分戍龙卫。

护卫京城的中军都督已投敌没关系,皇上早已调左、右军入京勤王护驾。

宁王在三大京营安插有人也没关系,皇上早有准备,不会让其阴谋得逞。

由此来看,在禁卫和军队都下场的情况下,一个小小的云海在其中真起不了太大的作用。

因此,连足智多谋的诸葛神侯一时间也束手无策。只能一边儿派人去寻找云家人的下落,一边儿往宫里传信儿。

宫里,南书房的上空,一朵小小的烟花在空中燃起绚丽的色彩。可惜,屋中之人竟无人欣赏到它用燃烧自己呈现出的美景。

半柱香后,纷杂的脚步声自远处响起。他们的速度很快,人也很多,远远的甚至都能感受到他们行进间的震动声。

此时,南书房里。南王一派,世子和王安已束手就擒,叶孤城持剑与西门吹雪对峙,他们带来的死士或被点穴擒拿,或已骈首就戮。而那位差一点就扭转乾坤的神秘太监,就如神奇般的出现那样,又悄然无声的消失。

听到大批人马到来的声音,跪倒在地上的南王世子眼中闪过一丝希望。

既然皇上早已察觉到他与父王的谋反计划,那么作为他们底牌的中军都督以及戍龙卫佥事自然也成为一颗废棋。

按说,他已无退路。可是想到还未现身的宫九,南王世子又抱有一丝幻想。

然而,他注定要失望了。

“皇兄,皇兄。”宁王凄厉的高喊着冲进南书房。

看到齐浩瞻安然无恙的站在床前,前后左右围满了大内侍卫,他松了口气,高兴道:“皇兄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齐浩瞻不动声色:“宁王,你怎么来了。”

齐浩宸一愣,皇兄不是一直喊他的名字以示亲近嘛。随即,看到在场那么多外人,他又释然了。

他说道:“我听说有人要对皇兄不利,所以特意前来保护皇兄。”

齐浩瞻半信半疑:“没有旨意,你是如何进了宫门?”

显然这个问题早在齐浩宸计划中,他不假思索的说道:“皇兄,中军谋反,在城中大开杀戒,现如今,整个京城已是乱作一团。臣弟来时,午门已被攻陷,形势危急,您快随我离开吧!”

说完,他就要上前。然而,魏子云等大内侍卫没有任何反应,依旧一动不动的护在齐浩瞻身前。

“皇兄?”齐浩宸惊疑不定的看向齐浩瞻。

后者淡淡一笑,指着地上的南王世子道:“放心,逆贼在此,中军已不成气候。”

“虽是如此,但还有戍龙卫。”宁王上前几步,站在烛火下,刻意向齐浩瞻展示自己因为打斗而凌乱的衣服,他一脸凝重道:“没想到连戍龙卫也投了逆贼,这一路上,我带的侍卫损失不少。皇兄,中军都督和戍龙卫既已谋反,即便您抓了首恶,为了自己的性命和全族,他们也不会束以待毙,您要防着他们孤注一掷啊!”

“你的意思是?”齐浩瞻问道。

齐浩瞻太过镇定的模样让齐浩宸察觉到一丝异样,不过,箭已在弦上,他观察了下四周,嘴角微微勾了勾。

这个时机刚刚好。位高权重的官员们皆被他的人堵在家中,包拯跟前虽有展昭和白玉堂,但因为南王派人对百姓下手,所以他们二人和六扇门大部分捕快一同被牵制其中。

六扇门剩余捕快,则要配合神侯府处理借机闹事的武林帮派。因此,这里除了大内侍卫外也只有陆小凤等江湖人。齐浩宸约莫着皇上这个时候也只能听听自己的意见了。

于是他说道:“中军谋反,五军中其他四军远水救不了近火,因此,臣弟觉得,为今之计只有出动禁军了。”

“禁军!”齐浩瞻笑了:“你想要调动禁军的令牌!”

齐浩宸猛然生出不祥的预感,他急忙跪下请罪道:“皇兄定是误会了,不是臣弟想要令牌。”

他一咬牙,无比委屈的说道:“若皇兄不相信臣弟,可以另派其他可信之人前去调军。但臣弟认为,禁军的首要任务就是护卫皇上和京城的安危。即便没有令牌,这么久了,也不见任何动静,想来禁军也不可全信。”

“所以,臣弟还是建议皇兄最好另寻一处安全的地方躲避,臣弟愿以身涉险,替皇兄镇守禁宫。”

齐浩宸说的情真意切,不知内情的颇为动容,心中感慨这宁王不愧是皇帝最信任的弟弟,果真是忠肝义胆,一颗拳拳赤子之心啊!

可惜,知人知面不知心。齐浩宸求的不是什么兄友弟恭,他打的可是兄死弟及的主意!

“啪啪啪!”齐浩瞻大拍巴掌,他慢慢走上前,深深的盯着齐浩宸的眼睛说道:“只怕这令牌出了朕的手,就成了刘备借荆州了。”

齐浩宸瞳孔一缩,耳中又传来齐浩瞻的声音:“禁卫军并非无诏不动,而是里面有你的人,自然不会主动前来救驾。方才你以退为进,但无论朕直接将令牌交给你去调动禁军,还是另派人前去宣召,最终的结果也只会落入你的手中。”

“而朕呢,贪生怕死独留宁王坐镇,可惜仍惨遭南王这个乱臣贼子的屠戮。届时,你有禁卫军在手,再铲除一干逆党替朕报仇,你临危不乱又忠心耿耿,力挽狂澜还立此大功。朕至今无子,其余兄弟废的废,残的残,再不然就是无能和年幼,如此一来这皇位……”

齐浩瞻拍了拍书桌旁的椅子,意有所指道:“除了你,还有谁配坐!”

一番话震的齐浩宸惊骇不已,失声良久才挤出一个生硬的笑容,喑哑的说道:“皇,皇兄是跟臣,臣弟开玩笑吗?”

他趴在地上,高声叫道:“臣弟绝对没有这等大逆不道的想法,一定是有人陷害臣弟,皇兄你要相信我啊!”

齐浩瞻将视线投向门外,轻笑道:“正好,现在人就在外面,是不是冤枉,问一问便知。”

南书房太小,齐浩瞻索性走到院中,其他人也跟着出来。路过宁王时,魏子云毫不客气的揪着他的衣领将他拖至屋外。

然后齐浩宸就看到意想不到的一幕。他以为他以救驾名义带来的士兵包围了南书房,却不知几句话的功夫,院外的形势就发生了翻天逆转。

云舒出门就看到云海率兵反包围了宁王的人马。

此外,神侯、无情等也解决了宫外的动乱汇集于此。另有两队人马裹挟着一队禁军候在外面。

见到齐浩瞻,众人齐齐跪地请罪:“臣等救驾来迟,请皇上责罚。”

齐浩瞻先让众人起来,又安抚夸奖了几句,然后问道:“中军如何了?”

一位身形魁梧,胡子拉碴的将领拎着一个圆形包裹叩首道:“臣幸不辱命,已将张曔熠这贼子拿下。”

齐浩瞻看了他一眼:“你是左军都督李恂。”

李恂精神一振,激动道:“是臣。”

一旁,看到左军和后军到来,南王世子彻底认命,跟中军负责京城一带的辖区不同,左军和后军分管外省辖区。而他们今晚出现在京城,说明早在几天前就已奉诏入京。可笑的是,他们父子想要瓮中捉鳖,最后自己倒成了那条被引入瓮中的鳖。

而与南王世子相反,齐浩宸却有不同的想法。虽然灯火昏暗,但他还是看到被左、后两军包围的神枢营中,自己埋下的钉子赫然在列。

从皇上说中他的心思开始,齐浩宸就一直思考皇上是什么时候发现他的计划。他向来觉得自己跟南王那对蠢货父子不同。无论是拉拢官员,勾结江湖势力,还是打压保皇党,安插自己人,南王父子都做的太过明显。

而他不同,大多时他只推波助澜,但有时也会帮上一把。比如,皇上那次以他的名义出宫遭刺杀,就是他给南王透露的消息。奈何,这对父子过于蠢笨,白白浪费这么好的机会不说,还折了个原随云。

他喜欢隐藏在南王身后慢慢筹划发展自己的势力和人脉,并且他还有个皇上最信任的弟弟的头衔,因此这一两年间竟无一人察觉,故而也给了他充分的自信。他能感受到皇上对他的兄弟之情是真的,以己度人,他若是知道自己的兄弟想要杀了自己,抢夺自己的皇位,他不可能表现的这般真情实感。

因此,齐浩宸觉得即便皇上发现自己的意图应该也不会很久。

而禁卫军共三个营,每个营有数千人,是以有品阶的将领近百人。这么短的时间内,齐浩瞻他不可能不声不响,不露一丝风声就查完所有将领。那两位副将就是最好的证明,所以,齐浩宸怀疑皇上根本没有证据,只是在诈他。

说起来,齐浩宸的想法很合理没毛病。奈何,他不知道这世界上还有个叫云舒的生物。暗中在三个营里转了一圈后,不但帮齐浩瞻揪出不少暗桩,还揪出些仗势欺人、为非作歹的人。当然,为了不打草惊蛇,目前这些人只是记录在案,等这件事儿过去后再秋后算账。

可是这种行为却坑苦了齐浩宸。

他原定的计划是见到信号,两位副将就会杀了总兵夺权控制住神枢营,然后以救驾为借口入宫。

正如齐浩瞻的猜想。齐浩宸又当又立,即想得到皇位又不愿落下个杀兄造反的头衔,于是他计划了两套方案:

若南王父子的阴谋得逞,皇上以南王世子的身份被杀害,齐浩宸就会拆穿南王父子的阴谋;

若南王世子失败,齐浩宸有神枢营在手,依旧可以杀了皇帝栽赃到南王父子头上。至于令牌,不过是为了顺利接管整个禁军。

只是,齐浩宸始料未及的是,皇上对南王父子的动向了如指掌。这就导致南王父子计划失败不打紧,还连累了自己。

齐浩宸唯一庆幸自己足够谨慎,又藏着深。他不相信任何人,所以即便收买拉拢官员也没有留下任何书信凭证。况且,此次他不似南王父子那样图穷匕见,而是以救驾的名义闯入宫中。

由此,齐浩宸十分自信,除非有人指认或是被抓了现行,只要他死不承认,皇上再怀疑也不能用“莫须有”的罪名处置他。

他现下只需保住性命,至于其他的事儿,以后再徐徐图之即可。

所以这会儿,皇上说要对簿公堂,齐浩宸并不是很担心。既然两位副将还没有付诸于行动,那么聪明点的就该矢口否认与他的关系。他若是清白的,他们也会安然无恙。他若被指认造反,他们则会株连九族。

“你在看什么?”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齐浩宸刚松弛下来的面孔又紧绷起来。

“臣弟看皇兄与诸位将军君臣相得,甚感开心。”

齐浩瞻喟叹一声,时间过的真快,不知何时那个躲在德妃身后对着自己傻笑的幼童已然长成一个有野心、有急智、有城府的青年。

因着幼年遭遇,他不想成为先帝那样的人。所以,他从未怀疑过自他少年时就陪在他身边的弟弟。若非云舒提醒,这次他或许能洞察南王父子的阴谋,却也会栽在藏在南王父子背后的宁王身上。

见到皇上久久不说话,只是用复杂的眼神静静的看着自己,齐浩宸有些慌。他告诫自己要冷静,然后按照预想,什么也不说,只一个劲的磕头喊冤。

“呵呵。”齐浩瞻轻笑了两声,这笑声既短又轻,齐浩宸竖着耳朵也没听出他的情绪。

却见齐浩瞻挥挥手,灯火通明下,两个人被带了出来。

齐浩瞻漫不经心的问道:“他们就是你的人吧!”

猝不及防之下,齐浩宸差点破功,好在光线昏暗掩饰了他的震惊。

他仔细看了那两人一眼,然后承认知道他们,但也只限于见过几面,根本不可能勾结他们谋反。

“宁王的话你们也听到了,你们怎么说?”齐浩瞻问两人。

齐浩宸刚冒出个“他是不是傻”的念头,就听那两人十分痛快的承认与他勾结,意图谋反。

齐浩宸当场懵逼,厉声大叫:“你们疯了吗?”

他提醒道:“这可是要株连九族的罪名,你们也敢无凭无据的认下。”

无凭无据?两人苦笑。他们不是没来得及付诸于行动,而是总兵早有提防,他们刚动手就被人赃并获。由此可见,宁王的一切行为尽在皇上的掌控之中。此时,若是让宁王跟两人聊聊,他就会明白一个真理,那就是:脑补要不得!

总兵将二人擒获后给二人看了皇上事先准备好的圣旨,说只要全部招供并指认宁王,他们二人就会以“被胁迫,但迷途知返,所以告发”的理由,不追究全族的罪责。

事到如今,他们的命能不能保住已经无所谓,但能保住全族的性命,傻子才不干呢!于是乎,两人就配合了一把,演了这出戏。

“不可能,不可能。”齐浩宸歇斯底里的挣扎,他指着两人,神情犹如恶鬼般狰狞:“他们一定是被人收买,专门来陷害我的。”

他抓着齐浩瞻的衣裾说道:“皇兄,只有口供证明不了什么,臣弟不服,臣弟不服啊!”

“那若是再加上神机营总兵的证词呢!”

齐浩宸背脊一麻,似是瞬间失去了精气神,顿时软倒在地上,他不可置信的看向齐浩瞻:“皇兄,你是在骗我对吗?”

“我为何要骗你?”齐浩瞻淡淡一笑:“是因为你认为谁都可能背叛你,只有他不会吗?”

他嗤笑道:“浩宸,你生在宫中,长在宫中,应该懂得,感情在这里是最不牢靠的。以前的我还抱有幻想,但是,你却给了我当头一棒。”

“为了利益,连骨肉至亲都可背叛,更何况是年少时的朦胧情愫,毕竟赵家也有数百口人。”

他像小时候一样,轻轻拍了拍齐浩宸的头顶,俯下身在他耳边小声说道:“为了太后的清誉,我劝你三思而行。”

齐浩宸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穿着神机营总兵服的赵晏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察觉到他的视线,赵总兵偏过脑袋,不敢与他对视。

齐浩宸发指眦裂,这是他最后的底牌了。

在连番打击下,他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亲口承认蓄意谋反的事实。

“为什么?”齐浩瞻凝眉问道。

齐浩宸“嘿嘿”冷笑,没有回答。

齐浩瞻叹口气,命人将宁王、南王世子、王安以及他们带入宫中的死士、亲信们全部押了下去。禁军、左,后军也奉令退出皇宫。不多时,熙熙攘攘的南书房只剩下一干江湖人和神侯府众人,以及神机营赵总兵?

一时间,他犹如黑暗中的火光,吸引所有人的视线。

赵总兵,不,黄药师伸手在脖颈处一扣,揭掉易容。

“黄岛主,怎么是你?”陆小凤等人惊喜道。

黄药师笑道:“我收到无情兄的来信,请我入京相助。”

众人:所以,皇上还真是在诈宁王!

宁王:我敲你妈,我敲你妈,懂吗?

这时,黄药师看了眼一脸“好无趣,我为什么要在这里”的洪七,又说道:“巧的是,七兄当时也在,我们就一起来了。”

云舒“哈”了一声,笑道:“所以洪大哥你就是为了皇上才来的吧!”还死鸭子嘴硬,她感慨,一个糙汉子怎么能这么可爱呢!

“才不是,我都说是为了凑热闹。”

“可之前,你明明说是因为嘴馋啊!”云舒眨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表示前后不到一个时辰你就用了两种说法,到底该信哪个啊?

洪七又羞又急,拎着绿竹杖来找云舒算账:“你个小丫头话可真多,还记得之前咱俩打赌吗?你输了却迟迟不吭声,是不是想赖账!”

“赌注?”云舒想了想,终于从脑海深处把这个赌注给拽了出来。

然后,她狠狠的瞪了楚留香一眼,迁怒道:“都怪你,让我输了赌约。”

真·一脸无辜·楚留香:?

这次换洪七“嘿嘿”贼笑了,他凑上前飞快的将两人赌约说了一遍儿,楚留香一脸志得意满的笑容,他温柔的拉起云舒的柔荑,对洪七笑道:“这个赌注我认,多少酒我都请。”

洪七酒还没喝到嘴里,先被两人之间的酸臭味给熏晕了。

在皇上问宁王“为什么”的同时,西门吹雪对叶孤城也问出相同的问题。

而叶孤城的回答只是一句“高处不胜寒”。

当世两大剑客对决本该是件神圣的事情,却因为阴谋算计,沦落成一个可悲又可笑的工具。

作为乱党一员,叶孤城本该和宁王等人一样压入天牢,但西门吹雪却请皇上允许他和叶孤城继续这一战。

再次回到太和殿。

和上次相比,这次观战的观众少了很多,却也增加了不少。

神侯府五师徒外加一义子顾惜朝、魏子云等大内侍卫以及云海,以上是公门中人。江湖上,陆小凤、花满楼、楚留香、云舒、黄药师、洪七、程灵素、苏蓉蓉、司空摘星、欧阳情,后面两位之前作为楚留香和云舒的易容替身因而到场,还有老实和尚、木道人,以及与叶孤城有仇的几位唐门弟子等等,几乎都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人物。

就连皇上也不顾诸葛神侯的阻拦,跟了过来。他的理由有二:一是,因为今晚的事情心情不好,既然睡不着还不如看两位高手对决;二是,在南书房差点抓住他的神秘太监还未落网,跟他们在一起反而更安全。

诸葛神侯想想觉得皇上说的有理,主犯虽已擒获,谁知道宫里还有没有其他余孽,也就不再劝阻。

……

叶孤城败了,这次失败在他意料之中。或许连西门吹雪都认为他的失败是因为谋反,他宁可死在西门吹雪的剑下,也不愿遭受其他死法,但他自己知道不是。

“你的剑法……”他气喘吁吁的问道。

西门吹雪面色沉重:“没错,最近我才有了新的领悟。不然,倒下的该是我。”

“不对。”叶孤城不赞同这个说法:“这套剑法我见过,它并不是你的优势。”

他咳嗽两声,对西门吹雪说了句谢谢,他感谢西门吹雪让他死之前看完了整套完美融合“剑之一道”的精妙剑法,他在想,若是他又能领悟到几分。

可惜,没时间,也没机会了。

他的气息渐渐消散,西门吹雪收起剑,抱起叶孤城,缓缓的朝殿外走去。

魏子云欲要阻拦,却被齐浩瞻一个眼神阻止。

然而,西门吹雪还是没能走出太和殿。

看到他撞在一个肉眼看不见的屏障上,守在门口的侍卫大惊,他使劲向前一冲,巨大的冲击力将他狠狠的反弹出去。

这惊异的一幕登时让殿中众人慌乱起来。云舒心头巨震,飞奔过去,在透明屏障上摸了摸,然后又调出灵力轻轻一击,只见淡金色的流光闪现,众人这才发现整个太和殿竟被一个透明光罩罩了起来。

“这里怎么会有结界!”云舒失声叫道。w,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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