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9 东窗事发
也就是说,喜欢一个人,会有得到她的**;
而爱一个人,则会全心全意地希望她幸福,也会毫无悔恨的为她付出。
小娥之于棒子,是爱与被爱的关系。
他们深深的爱着彼此,生怕对方有任何的闪失。
小娥怕棒子被村长报复。
而棒子怕小娥受到别人的欺辱。
他们的内心深处,无不盼望着长相厮守,无不渴望着牵手到老。
但是张娟和棒子,则明显是一个爱的多,一个爱的少。
张娟爱棒子多,棒子爱张娟少。
张娟自从和棒子在麦柴跺上有过如胶似漆的缠绵后,她的内心里,已经认为自己是棒子的女人了。而张娟毕竟年龄偏小,有些任xìng,甚至脾气有些暴躁。
对于脸蛋长的天仙般的美女来说,这是再正常不过的。可是和小娥这位成熟的女人比起来,张娟就显得有些不讲道理了。
“说吧,你让我怎么帮?”张娟最终还是抵挡不住良心上的不安。
“其实很简单。今天晚上,我约了张熊在庙里喝酒,意思就是和他唠唠家常,说说心里话。总得让他一吐为快,倒倒心里的苦水才是。”
“哦,你们喝酒,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也一起去吧。”
“你是让我和你们一起喝酒!”张娟杏眼圆睁。
“娟儿,你别多想!肯定不会让你喝的,放心好了!你去的目的主要是给张熊一个好好活下去的理由。话说白了,对于张熊来说,他见到你,等于看到了明天。”
张娟犹豫良久,才点了点头说道:“那好吧。几点?”
“到时候我来喊你。”
自从村长的球被寡妇给咬断了之后,整个雾村的男女老少炸了锅似的议论开了。
其中一部分人已经猜了个**不离十,他们虽然无法确定谁咬断的,但确定是被女人给咬断的。大部分人只是风闻传言,都激动不已的窃窃私语。
“喂我说老张,真有这么回事?”
“我要是骗你就不是人!老球挺上想rì人家县长的女人呢!结果被县长的女人给‘咔嚓’一声,”一个女人边说边给旁边的女人们比划,“从根子上给剪断了!”
“不对呀!我咋听人说,他是半夜里看到一个穿一身白的女人,上去按在墙上就rì,rì着rì着他的球就断了,然后这个穿白衣服的女人就‘噗嗤’一声化作一股青烟了!”
“肯定是遇到鬼了!不然好端端的,球咋就断了呢?”
女人们茶余饭后,终于又有了可供把玩的话题,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说个没完没了。
胆儿大的女人,看到村长双手撑着腰,呲牙咧嘴地走过时,总会试探xìng的问道:“村长!身体还好吧?”
“好的很!”村长敷衍道。
“哦......听说你前段rì子病了?”
“没病啊,你听谁说的?”
“没病?没病咋看不到你的人影了?老实说,啥病嘛?我家里还有些山里采来的人参,不行的话你就拿去补补......”
“我他娘的没病!”村长恼羞成怒了。
问话的人心里乐开了花。但她依旧不动声sè的周旋道:“没病更好嘛!我说村长啊,这几天村里人都说你呢,说你得的病是怪病,下面那话儿出问题了?”
“你个欠cāo的货!”村长恨不得冲上去动手了,“说你妈的逼!”
“哎呦我说村长!你可是咱们的父母官呢,你说话咋就这么没水平呢?我们还指望你给咱村建设社会主义jīng神文明呢,你这个样子,jīng神文明咋建设啊?”
“把jīng神文明建在你的馋逼上行不?”村长歇斯底里的喊道。
“哎呦我的村长,你这是咋的了?和你开个玩笑,你咋生气了呢?行啦行啦,当我什么没说好啦!......哦对了,你为啥子用手扶着你的腰呢?你是不是腰疼啊?”
村长再也无力应付,憋着一张大红脸,瞪着一副大红眼,蹒跚的朝村口三伢子家走去。
话说三伢子也风闻了有关村长的传说。当他看到村长颤巍巍的朝自己走来时,三伢子像是见到了失散多年的父母,流着口水,摆着尾巴(如果有尾巴的话)迎了上去。
“哎呦!原来是村长您老人家来了!”
村长恶狠狠的盯着三伢子,一句话都不说。
“您进屋坐......村长,这几天村里人都说你坏话呢。”
“我知道。”村长冷冷地说道。
“说你的几把被女人给咬断了......”
“闭嘴!!”村长颤抖着嘴唇,厉声吼叫。
三伢子瞪着一双贼溜溜的眼睛,猥琐的看了看脸sè惨白的村长。
他觉得传言也许不再是传言,弄不好是真的了。
“哪个逼女人弄的?村长您老人家给个话,我去弄死她!”三伢子凑近村长的耳朵,偷偷说道。
“我来的目的就是这个。”村长说道。
“这么说,球真的断了?”三伢子不甘心的问道。
“你再说,我就弄死你个**的!”村长又歇斯底里了。
“我错了我错了,村长您原谅我!”三伢子连忙点头哈腰,满脸赔笑。
“去云村找到寡妇,把她干掉。”村长冷不防的从牙缝里冒出了这句话。
三伢子一听,顿时明白了村长的球肯定是被寡妇给咬断了。
他飞快的想了想,然后讪笑着说道:“这事不好干啊,是犯法的事啊,你这是叫我去杀人呢!”
“三伢子,你要是不去,我就把你从雾村赶出去。你要是去,我回头给你找个媳妇。”
“真的假的?”
“我村长啥时候说过谎?”
“容我考虑考虑......”三伢子犹豫了。
“考虑你妈个比!你要是不去,老子叫你在雾村没有半点活路!你要是去了,我给你摆平所有的后事,神不知鬼不觉!你替我村长报仇,我村长还会亏待你?”村长吼道。
“那好!”三伢子狠狠的点了点头,说道,“事办完了,你得把媳妇给我!不然......”
“放心吧!”村长将右手放在三伢子的肩膀上,“君子一言快马一鞭。”
寡妇独自一人在田间汲水。
黄昏时分,残阳如血。
她听到身后有脚步声。
然后回头。
接着感到脑门上“啪”地响了一声,然后眼前一黑,不省人事。
三伢子颤抖着扔下砖头,四顾无人之下,双手抓着寡妇的脚脖子,将她拖到了旁边的一片密林里。
“这个女人长的这么美,真是可惜了......”三伢子看着昏迷不醒的寡妇,喃喃自语道。
可是他一想到这个女人居然连村长的球都敢咬,他就不再对她抱什么希望了。
三伢子以为寡妇已经死了。
“这么美的女人,活着的时候居然rì不上!太他娘的遗憾了!”三伢子想到,“不过,死了以后总该能rì上了吧?总不会咬掉我的球了吧?”
他脱下自己的那件破夹克,仍在满脸是血的寡妇身上,然后就撩起寡妇的衣襟,朝上一推,雪白的胸脯就袒露无遗。接着他又解开寡妇的裤带,急急忙忙的拔掉了寡妇的裤子。
三伢子没弄几下,就噗嗤噗嗤的完事了。
他实在是太紧张。太激动。
完事后的他提起裤子,撒腿就跑。
这事发生后的第三天,一群jǐng察牵着狼狗蜂拥而入。
三伢子还躺在破烂里做着娶媳妇的美梦。
审讯的时候,三伢子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将全部责任推给了村长。
无疑,村长也随后被jǐng察带走了。
“你为什么叫三伢子去谋杀寡妇?”
“因为寡妇破坏了我的家庭。”
“怎么个破坏法?”
“她经常跑到我家里来sāo扰我!”
“怎么个sāo扰法?”
“就是脱了衣服,撅着屁股让我干,我不干,她硬要我干......”
“好了别说了,请注意你的用词!”jǐng察汗颜不已。
“事实如此嘛!不信你问寡妇去!”
村长原以为寡妇被三伢子干掉了。死无对证,所以他让jǐng察去问死人。
可他没有想到,寡妇只是昏迷了过去。
当他看到寡妇缠着绷带出现在讯问室的时候,他终于低下了头。
“说,为什么要谋杀寡妇?”
“因为她把我的球咬了。”
“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我的球!她把我的球咬断了!”村长带着哭腔说道。
两个讯问的jǐng察面面相觑。
“不信你打开我的手铐,我把裤子脱了让你们看看!”
“好啊!”jǐng察说着,走上前来解开了他的手铐。
村长绝望的褪下自己的裤子。
“寡妇为什么要咬掉你的球呢?”jǐng察问。
“因为......因为......我老婆把寡妇的逼给扯烂了。”
“你老婆为什么要扯烂寡妇的下身呢?”
“因为......因为她不想让我和寡妇睡觉......”
“这么说,你和寡妇偷情?”
“不是的不是的!是我老婆让我和寡妇睡觉的!”
“那你老婆为什么还扯烂人家的下身呢?”
“因为......因为我老婆的意思是让寡妇替我们生个娃,我老婆自己生不了娃,所以我就和寡妇干,干的目的是让寡妇怀娃......可是寡妇来月经的时候我和她也干了,正好我老婆发现了,所以她就把寡妇的下身撕烂了......”
jǐng察听的直摇头:“身为国家的干部,居然生活糜烂,知法犯法,不但不为人民服务,而且还残害人民的儿女!你真是罪有应得!事实已经清楚了,接下来你就等着审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