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三章 真凶现身
听到白莞莞如此巧言善辩,师伯顿时怒火中烧,却不知该如何辩驳。
而一旁的魏雨轩却是极其相信白莞莞,立即让人去准备宣纸,准备让庄内所有的人摁手印,比对遗嘱上面的指纹。
可是……
转眼看向白莞莞,魏雨轩不禁疑问,“白小姐,如何提取这信封的指纹呢?”
在他看来,这信封上除了字迹,什么都没有,是干干净净的,那么,该如何提取上面的指纹?
白莞莞却是轻轻一笑,面色毫无任何紧张,一股胜券在握样,侧首道,“这还不简单,直接找一些墨粉,洒在这个信封上,均匀的抖动一下,这样在手印处就会留下黑色的手印,然后找一些带有粘性且透明的东西,对着指纹的地方粘起来就行了。”
听到白莞莞说完,众人十分惊奇,竟然还能如此操作。
一旁的夏春、夏秋两人互相看了一眼,并没有说什么,深深地佩服自家姑娘的聪明,这种方法都能想出来。
就在此时,有人拿着白纸和红色印泥走了进来,分派给了其他人一些,去外面让庄内所有的弟子去摁手印去了,同时,拿着一张走到了灵堂之内。
张萱萱首当其冲上前摁手印,而后魏雨轩亦是上前去摁手印,他心如明镜,无任何惊慌之色。
直至整个灵堂内都摁了手印之后,弟子拿着带有许多手印的白纸,走到师伯的面前,让其按手印。
而尹筱筱在这时走了过来,刚才的事情她听外面的人说了,没想到,庄主的伤口竟然会在头颅处。
跟着走进灵堂,看了眼灵堂内的众人,直接上前对着白色纸张摁了下自己的手印。
当白色纸张再次到达自己面前,师伯眉头紧皱,直接拒绝,“我不会摁的,这个说法不成立。”
心中却是慌乱无比,怕真如白莞莞所说,他的手印会遗留在遗嘱的信封上面。
听到师伯这般说,所有人不禁看向他,尹筱筱感觉有些意外,面露疑惑,“爹,为什么不按,反正这个信封又不是我们所写,我们的手印与信封上的一定不一样的!”
此时她十分疑惑,感觉今日她爹与以往有着丝丝不同。
师伯转眼怒瞪了一眼尹筱筱,并未说话,只是一脸傲气的站在那里,如同一个迎客松一般,坚挺而孤立。
见此,白莞莞却是冷冽一笑,淡然开口,“师伯为何不摁,这样岂不是让人以为做贼心虚。”
“你……”听到白莞莞如此说,师伯顿时气急,面露狠色,“妖言惑众,今日你所说的,我以往都没有听说过,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此时师伯对白莞已然有了浓浓的杀意。
今日能走到这一步,所有的都是这个女人的错,若是她不多嘴,他也不会被逼到如此境地。
白莞莞却是淡淡一笑,面色从容沉静,“无论是真是假,只要心中无鬼,就应该堂堂正正的去摁手印,整个庄内,并无人反对,为何只有师伯你,不愿意摁。”
他不敢摁手印,乃是心虚,那么,凶手一定是他。
现在,对于这个师叔,她就如同看跳梁小丑一般,不堪入目。
听到白莞莞如此说,师伯顿时一股怒意涌上心头,还未说话,白莞莞却继续说道,“庄主头上的这个钉子,也是可以提取指纹的!”
“比对遗嘱,是想看一下这个遗嘱是否造假,且是否是庄内的人造假。”
“而比对头上的钉子手印,则是为了查询真凶。”
“因为,这个钉子上面,只有凶手碰过这个钉子,那么钉子上面的指纹,也只有凶手的。”
听到白莞莞说完,师伯更是慌乱,心中的镇定一下被瓦解了。
一旁站着的尹筱筱,眉头紧皱,脸色有些惊慌,催促道,“爹,你摁手印啊爹!”
心中暗自着急,她爹为什么不摁手印,难道庄主的死与她爹有关不成?
想到这里,尹筱筱顿时心下十分慌乱。
若是庄主的死与她爹有关的话,那她怎么办?她爹该怎么办?
一旁拿着纸张和砚台的那个弟子有些摸不着头脑,只是心中在想,若是真的心中无愧,为何师伯不摁手印。
灵堂内所有人都在僵持着,师伯却是坚决不摁手印。
就在此时,从外面跑进来一个弟子,跑灵堂前直接跪到地上,神色慌张,“大师兄、大师姐,我有话要说。”
魏雨轩看着跑进来的李勋不由的眉头一皱,冷声询问,“李勋,何事如此惊慌?”
现在还有什么事情能比他查庄主的死更重要的。
李勋跪在地上,脸色沉重,直接说道,“庄主死的前日夜里丑时,我晚上拉肚子去茅房,见到师伯从庄主的房内走了出来。”
话音一落,师伯立即反驳,“胡说八道。”
而后转身伸手运起内力就朝李勋的脑袋上扣去!心下暗自吃惊,他竟然被人给看到了,且还毫无察觉,真是失误!
魏雨轩连忙上前阻拦,赤手空拳抵挡住师伯的拍向李勋的手,一时不察,师伯被推后了两步,双眼怒睁看着魏雨轩,“魏雨轩,你敢对我出手,乃是以下犯上、大逆不道。”
魏雨轩却是眸色清冷,脸色带着从未有过的寒意,薄唇轻启,“师伯,你让他说完。”
而后看向李勋,接着询问,“你确定,看到的是师伯。”
李勋连连点头,一脸坚定,“是,大师兄,我确定是师伯,那日夜晚,我一整晚肚子都不是很舒服,并无困意,所以并不会看错的。”
听到此,魏雨轩面色阴沉的更加厉害了,声音亦是夹杂着浓浓的怒意,“为何你昨夜不说。”
既然看到了这么大的线索,为何昨夜他连夜询问的时候,他不提只言片语,而在此时此刻说出来,着实让他恼怒。
说起这个,李勋眼神带着满满的愧疚之意,“昨夜,我本没有多想,只以为是师伯晚上去看望庄主而已。”
他的话语中的意思很明显,他只以为师伯只是去看望庄主,从未想过,师伯会杀害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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