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员书架
首页 > 女生小说 > 寻龙天师 > 第130章 狐与蛇之谜

第130章 狐与蛇之谜

目录
最新女生小说小说: 老公是头狼祝卿超级仙医在花都慕司寒南栀捡到的夫君是冥王独爱缉捕:瘾上亿万少夫人神州仙妖录特工传奇之重明军婚太缠人:首长,放肆爱画江湖之圣手修罗言笑弯弯漫画下拉式酷漫屋新婚夜,病娇摄政王想振夫纲丞相大人怀喜了我能修改自己的剧本苏暖暖厉衍深僵约之最强僵尸王我都听你的快穿修罗场:万人迷她美颜盛世原沈小说是什么不乖

第130章狐与蛇之谜

其实,老白说的后半句我大概能懂。

这座墓如果真的涉及到了一个已经已经灭亡的文明,而且是其最后的葬地,那八成是凶险万分的,因为涉及到了一个民族、甚至是一个国家的悲歌,无论是毁于天灾还是殁于战火,其结果必然是无数生灵喋血,白骨盈野,亡灵在怒吼,怨愤难消。

这样的葬地,充斥着怨气和不甘,逝者无法安歇,怎么可能会平和?!

不过,我又实在想不出,眼下这地方曾经灭亡过什么文明?

这里是NMG大草原,无数游牧民族都曾在这里繁衍生息,可要说已经灭亡的,不外乎便是匈奴、柔然等,可这些民族又和眼下这个地方八竿子打不着,这里确是他们曾经纵马驰骋之地,但绝不是灭亡在这里。

我想破了脑袋想不出,偏偏老白就跟故意卖关子似得陷入了沉思,把人的胃口全都吊了起来,最后是鹞子哥直接给了他一脚,让他有屁别憋着。

老白口中这才徐徐吐出两个字:“东胡!”

说此一顿,他对着地上那把青铜短剑比划着,说看这把剑的颜色和质地,这应该是纯铜加入了铅做成的合金,这样的青铜出现的很晚,那时候铁器时代基本已经拉开了帷幕,算算时间,中原应该正是秦汉时代。

那个时期,北方草原的霸主是匈奴,不过匈奴人的剑结合秦剑和汉剑的特点,大都是直刃的,而这把青铜短剑却是双面曲刃,很有特点,并不属于匈奴剑,只能是当时北方草原上另外一个游牧民族——东胡!

这也是一个曾经非常强大的游牧民族,存在了一千多年的时间,最强大的时候,号称有空弦之士二十万,南下袭扰燕国,烽火连绵,最终被燕国击退千余里,而后又掉头开始勒索刚刚崛起的匈奴,索要宝马与美女无数,也可以称得上是纵横捭阖了。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个民族是亡于匈奴之手,被冒顿单于踏平,铸就了冒顿的赫赫威名。

而且,东胡人就是继承了夏家店上层文化的富河文化。

这一切,与我们从牧区里找到的诸多老物件透出的信息基本吻合!

老白说,东胡人的祖地就在西拉木伦河一带,当年冒顿单于击败他们后,有两批人分别逃到了乌桓山和鲜卑山,演变成了后世所说的乌桓族和鲜卑族,他认为,大兴安岭里的墓葬,可能就是当年战败后不曾迁徙的东胡遗老遗少,是这个消亡民族最后的忠臣,无论是从时间,还是那些临时烧制的陶器,都足以做出这样的推测。

“我的这些猜测,都基于目前咱们发现的情况,十有八九是准确的,也就是说,闹腾牧区的那只老狐狸……极有可能在守护着这座墓葬!”

老白眼睛很亮,轻声道:“东胡非常神秘,历史上关于他们的信息非常少,一则是当时草原上有个更为显赫的匈奴,于是世人只知匈奴,而不知有东胡,二则,便是因为他们的信仰!

据我所知,这个民族信仰原始萨满教,很是有些诡谲神奇的手段,我曾经看过一本当时在北方做马匹生意的汉人留下的手札,上面曾经提到过,东胡是狐与蛇之国,巫蛊之术杀人于无形!”

狐与蛇,我觉得这个可能是东胡人的图腾。

他们信仰蛇,这个倒是可以理解,因为真要寻根究底的追溯起来的话,东胡与太昊伏羲氏有点关系,是伏羲氏的后裔东夷北迁后与当地胡人结合产生的后代,而太昊伏羲氏的图腾,正是蛇。

传说中,太昊伏羲氏的形象本身也是人面蛇身!

只是信仰狐狸,这个我们就说不出个跟脚了,可能是与原始萨满讲究万物有灵有关。

反正,不论是狐狸还是蛇,那可都是五大仙家,狐狸是胡家,蛇便是柳家,再加上这东胡人善于巫蛊之术,我怎么听都觉得玄乎。

鹞子哥迟疑了一下,便询问道:“你是怀疑……因为东胡人有这些稀奇古怪的本事,所以,就算是灭亡了都不消停,准备闹妖?”

“可不就是嘛!”

老白一拍大腿,叹息道:“那天我听说了这里的事儿就心里边一直犯嘀咕,总觉得这只老狐狸行为有点反常,死了几只后辈,这在五大仙家里真不算什么大事,他们那些后代有许多就是个稍稍通了点灵性的走兽罢了,跑出来被不开眼的人整死,稀松平常而已,老子我混迹江湖这么多年,类似的事情听得多了去了。

你不觉得,这老狐狸把事情闹的太大了么?

又是蒙蔽天机,又是要让这牧区的人都死掉,咋咋呼呼,这不是上赶着找死么?天底下似张先生这样的人还没死绝呢,闹大了有的是高手来平灭它!

而且,不要忘了,这窝子胡家还勾走了好几十号壮年男子!

他们要这些人干嘛呀?

妖狐勾人的事儿确实有,可据我所知,狐狸勾了人也不是拿来当干粮的,狐本多情,尤其是母的,向往人间,对情情爱爱之事很感兴趣,一旦化成人形,总会跑出来勾搭个一两个的陶冶下情操,但人家那是讲感情的,分手自杀的那种。

这老狐狸可倒好,一下子弄走好几十人,这是干嘛呀?拉郎配啊……”

他断断续续的说了很多,末了,才说道:“不知道为啥,我总觉着吧,这老狐狸好像是借题发挥,现在隐约有了点眉目,可能就和这座东胡古墓有关,东胡信仰狐狸,老狐狸偏偏又到了让路的时候不走,你说这是不是太巧合了?

要我说,想处理这次的事儿,首先得弄清楚这只老狐狸到底要干嘛,答案,恐怕还真就在山中的那座古墓里面。”

我听得一阵头大,心说这到头来还是少不了跑这一趟。

可惜,我们说的这些七爷他们压根儿也听不懂,什么东胡,什么匈奴,把他们都绕晕了,趁着我们几人陷入沉思之际,七爷直接问现在是不是能开始救人了。

事情的复杂程度超乎我们的想象,涉及到了一个已经灭亡的民族,这种事儿千丝万缕,我们目前只是抓住了线头儿,靠眼下这几颗不算灵光的脑瓜子,光想是没用的,所以,短暂的沉默过后,我们的目光还是投放到了眼下,先救了能救的人再说。

于是,鹞子哥一声令下,老乡们把堆砌在一起的古董一把火烧了。

一时间,这里黑烟滚滚。

起初的时候,火苗还是红色的,到了后来,那火苗干脆变成了惨绿色,凄厉的叫声不绝于耳,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在火焚活人呢,听得我冒出了满身的鸡皮疙瘩,四周的老乡也是面无人色。

烧完了老物件,鹞子哥说这只是断了病根儿,接下来就是治病了,让生了恶病的人每天家里都用艾草熏,早午晚,一天三遍,然后用雄黄酒擦拭全身。

这法子倒是真好用。

不过一两日,这些人身上的脓包就开始平复下去,最后变成了一块块又黑又绿的死皮,乍一看就跟大活人身上长出了鱼鳞一样,用手一抠就脱落了下来,小哲别两口子一觉起来,脱落下满床的黑死皮,颇为渗人。

那位要钱不要命的大媳妇最终还是死了,如鹞子哥所说,第二天她身上的脓疮就开始溃烂,奇痒难耐,整个牧区都能听到她发疯的惨嚎声,连一天都没能扛住,在满牧区都充斥着喜气和希望的时候,她一菜刀了结了自己的性命,死都不肯撒手放弃财物,最终落了个人财两空。

她死后,鹞子哥用雄黄酒拌起了白面粉,涂满了双手,这才拿起了那把青铜短剑,又让老白用罗盘找出了这片牧区的下砂处,让七爷组织了人在那里搭起敖包,最后他一下子将青铜短剑插在了敖包上!

正所谓,山主人丁水主财,这下砂本就是财沙,牧区惹上这一摊子事儿,说到底还不是因为一个财字?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如今放在他们这儿,一个利字,便是鬼神通行的最好理由,鹞子哥在下砂处筑敖包,插利剑,这是宣告地盘,让那些个循着下砂找来的孤魂野鬼自己掂量。

不得不承认,这一招实在是妙极。

就连老白看了以后都发自于内心的钦佩,说鹞子哥跟在我师父身边,这才几个月的工夫,就长进了太多,这手段直击七寸,干净利落,上手就要命,有了我师父的三分风采。

结果,鹞子哥却憋的满脸通红,说这本就是我师父的法子,在来之前,我师父曾面授机宜,让他找个煞气极重的东西钉在下砂处,庇佑此地不受鬼神侵扰,我们能放心进山解决问题,筑敖包是因为这东西平安吉祥,是老乡的吉祥物,能冲淡煞气,免得果真坏了牧区的财砂,日后老乡们更没有活路了。

本来我师父和鹞子哥是盯上了我的天官刃,没成想中途发现了青铜短剑这么个物件,自然有了代替品,否则,没了天官刃,我进山还真成了累赘,碰见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点反抗之力都没有。

我们一共在牧区里住了三四日,这里的天空仍旧灰蒙蒙的,阴风呼啸,天机被蒙蔽,但至少老乡们脸上有了喜气儿,看到了希望,我们也经过三四日的休养,调整到了最佳状态,带了家伙事儿,牵了马就准备进山。

七爷和小哲别带了强弓硬弩,非要和我们一起进山,说我们不熟悉情况,进去了怕没个帮手。

小哲别如今也是意气风发,不过眼中有狠色,估摸着这回进山,帮忙的成分是有,但更多的,是要给他儿子报仇。

我们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却没办法,只能琢磨着果真有事,到时候再约束他,我们人生地不熟,确实需要个帮手。

不过,等我们赶到大兴安岭山麓时,却被一人截了道。

一个臃肿的身影横在前方,身上穿着羊皮袄子,背着猎枪,腰间挂着马刀,花白的头发披散,活脱脱就是个野人,不是老吊爷还能是谁?

“几个娃儿,这就打算进山,也不怕进去了出不来吗?”

老吊爷横在我面前,旱烟抽的吧嗒吧嗒作响,一股股气味难闻的烟气喷到我脸上,说话很不客气,一指七爷和小哲别,淡淡说道:“几个娃儿不知深浅,你们两个难道也没吃过亏?就凭你们那能耐,进去了还不麻达山了?”

七爷和小哲别被说的面红耳赤,却偏偏一句话说不出来。

这是个可敬的老人,鹞子哥在他面前也难得的放低了姿态,只是轻叹道:“我们也不想进去,可没办法,人命关天。”

“我晓得,几个娃儿心不赖,听说了,你们救了人。”

老吊爷笑了笑,嘴巴有点瘪,旱烟一磕,烟斗插在后腰上:“走吧,救人的事儿拖不起,老头子和你们一起走一趟。”

这倒是让我们始料未及,有这么个人在身边跟着,那自然是一万个保险,而且当年他是真真正正见过那座墓葬的,可他毕竟一百多岁的高龄了,这又不免让我们有些迟疑。

老吊爷倒是很洒脱,扒拉了一下头发,拍了拍我骑的马,笑道:“下来吧娃儿,骑着这东西进山,跟找死没区别。”

说罢,他目光投向了茫茫大兴安岭,浑浊的双眼很深邃,轻轻自语道:“这个季节的山里可不平静,没我,你们连一个晚上都撑不过去……”

目录
早安恶魔老公铁血悍将李云龙修真不如嘿嘿嘿桃园神医白芷周成东傅先生的心肝是个大佬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