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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第 2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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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漫云并不知道宁璇具体的易感期时间。

毕竟平时和她在一起更多的是赵洛洛。

赵洛洛开着车,也听到了后面的对话。

她目视前方,眉头一皱:“别催我,让我想想啊——”

宁璇在她思考的时候,身体里的酥/麻感再次翻涌,过电一般直逼自己脖颈处,这一波比刚刚的感受还要强烈。

她皱眉,隐忍着,摸了下自己的腺体。

那里从昨晚春/梦后,就贴上了抑制贴,这时,微微一触碰,身体就颤个不停。

艹!

大事不妙!

这都不用确认了,妥妥易感期无疑了。

就在宁璇自我诊断出结果的时候,赵洛洛一拍脑袋,惊道:“呀!璇姐,你这几天确实要到易感期了,对不起,我给忙忘了。”

宁璇:“……”

她叹气,也没心情怪她后知后觉。

苏漫云不同,忍不住想要上手给她一记暴栗,但看到她在开车,只得暂且记下这一笔,训斥道:“这你都能忘记,脑子里装的是大海吗?赶快去医院,带她检查一下。”

她知道宁璇跟郁雅知关系不睦、塑料夫妻,这会儿来易感期,是大事。

赵洛洛忙应:“哦。好。”

她从后视镜里看到了脸色不太好的宁璇,心中自责之余,查了下导航,开去了最近的医院。

中午时间,路况不错,没有塞车。

十五分钟后

赵洛洛将车子稳稳停在医院门口。

苏漫云将帽子、墨镜、口罩等递给宁璇,嘱咐赵洛洛在车里等她们,顺便观察一下周围的环境,看看有没有狗仔偷怕。

上一次闹得乌龙事件,不能再发生第二次。

医院里

苏漫云带宁璇走了vip通道,快速安排了各项检查。

宁璇被那些仪器一番折腾,消耗掉一些精神,但总体看上去还好,没有任何病恹恹的样子。

顶多像刚运动完的人,略显疲惫。

半个小时候后

检查报告出来了。

中年女医生身穿白大褂,戴着一副厚重的黑框眼睛,看了眼宁璇,又看了眼手中的报告,神情严肃,轻叹了一口气。

殊不知,这口气差点让宁璇没吊上来气。

难道自己不是易感期,而是得了什么重症?

这么一想,看着女医生慢悠悠敲打键盘,宁璇的心中越发慌乱起来,也不敢开口询问了。

可她自己感觉,这身体没大毛病啊。

忽然,宁璇想到——上次见陈瑛医生,给了自己两瓶大补药,还有那白梦,也嘲笑自己萎了……

难道自己真的出毛病了?

还是说原主先前造的太凶,亏空的厉害,已经把自己身体搞废了?

脑子里钻进来各种乱七八糟的猜测。

一时间,宁璇觉得整个世界都失去了色彩。

她年纪轻轻,不想英年早逝啊!

“好了,去拿药吧。”

女医生没有抬头,只是从镜框上面抬眸看着宁璇,又轻叹了一声:“唉,到底是个年轻人。”

宁璇被医生的态度弄得有些憋不住话了:“不是,医生,我这到底什么问题?你这样连连叹气,我连后事怎么办都想到了啊。”

话很直。

女医生听得一怔,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皱眉说:“你这小姑娘瞎说什么呢?就是正常易感期,只是你这内分泌失调有点严重啊,结婚没有?没结婚的话,有没有谈恋爱?”

宁璇:“……”

这问得她莫名尴尬:内分泌失调?那不就是变相说她……欲求不满?

太尴尬了!

还好她还戴着口罩。

刚要回话,女医生就出了声:“没有谈恋爱的话,只能先用药了。不过,也不能全依赖药物。是药三分毒。长期下去,你这信息素就要紊乱了,到时候再强的抑制剂都不好使,其他没啥大毛病,去缴费吧。”

说完,继续埋头整理手中的单子,然后快速在电脑上点了已诊断,冲门口喊:“下一位!”

宁璇的心情像是坐了一趟过山车,但好在没大问题,卡在嗓子眼的心落到肚子里了。

苏漫云坐在外面的长凳上,看到宁璇出来,立刻上前问道:“什么情况?医生怎么说?没事吧?”

怎么说呢?

宁璇觉得有事,自己差点被吓死好吗?

她拍了拍小心脏,缓缓收起报告,将结果告诉了她。

苏漫云看了报告,得了确认,才算真的放心。

“没事就好。你坐着吧。我去取药。”

苏漫云吩咐完,去窗口取了药。

回到车上后,让赵洛洛找个地方,先把午饭吃了。

赵洛洛照做了。

她们去了一家私房菜馆。

苏漫云点完自己想吃的,就拿着平板看宁璇后面的行程安排。

好在那个综艺节目下周才开始录新内容,宁璇有足够的时间休息。

“等吃好饭,洛洛,你先送我回公司。”

苏漫云放下平板,瞥了眼推门进来上餐的服务员,拿起筷子,继续说:“下午你们没什么事,要不你带你璇姐去做个spa,放松一下,她这易感期要来了,咱们也别打扰她,就让她好好在家休息。”

宁璇一听这话,觉得她们有些小题大做了:不就是易感期嘛?不跟感冒那些一个样,过几天就好了?况且医生开了药,能有什么?

她可是要搞事业的女人!

于是,连忙说:“云姐,我没事的,如果有合适的工作,就给我接了,我都可以配合。我没有那么娇气的。”

苏漫云一边吃着菜,一边朝她翻白眼:“祖宗,你别闹了,alpha易感期必须好好休息,不然情绪失控,什么事都能做出来。听我的,徐编剧那边我给你跟着,你暂时别管了。”

宁璇见此,也就没再说什么了。

她可以趁着休息,研究下战争片。

不过,她们也太过紧张了吧?

这弄得自己像是要生孩子了一样。

由于刚刚在医院,女医生给她换了新的抑制贴,此时的宁璇又生龙活虎了起来。

切!

易感期,说的吓人。

就算是自己有点什么反应,也没春/梦对象是郁雅知来的吓人啊。

想到郁雅知,宁璇对赵洛洛说:“对了,洛洛,我之前那房子你安排人打扫没有?”

赵洛洛茫然抬头:“打扫了啊,怎么啦?”

宁璇道:“哦,没事,就是可能最近会搬回去,我问问你。”

赵洛洛:“……”

苏漫云:“……”

她带了宁璇这么久,觉得她心思难猜是难猜,但好歹不善变吧?这怎么又要搬回去?

“宁璇,什么情况?当初你搬到郁雅知那边没跟我商量,现在搬进去才多久就要搬出来,你这不是又拿自己做新闻嘛,作为你的经纪人,我不允许,你就老实在那边住着。”

得,当初真是自己挖坑埋自己。

宁璇心情闷闷的,不想再说话,可手边电话突然响起。

郁雅知三个字闪入眼帘,几乎是不带思考,宁璇下意识秒接。

由于电话太快接通,郁雅知那边很诧异,还顿了一下,但看到确实是通话中,才语气清冷地说:“晚上家宴,配合出席。”

说完,不等宁璇回答,就挂断了电话。

宁璇愣是一个字都没来得及说。

正吃饭的两人几乎都没注意到她接了个电话。

或许是受易感期的影响,宁璇看着手机屏幕,心中有气,但却没力气发作。

苏漫云半晌发现,才问道:“怎么了?”

此时,宁璇满脸写着:孤独、弱小、无助。

“没事,云姐,就是觉得易感期要来了,我在家有些害怕。”

准确来说,和郁雅知呆在一起,她害怕。

郁雅知挂了电话,低着头,看着桌案上的文件,心底一阵烦闷:父亲打来电话,让她回郁宅吃晚饭,还要把宁璇一起带上,估摸是为了上次郁嘉言做的蠢事。

而这样的蠢事,郁嘉言做过不少了,可父亲却一次次选择忽略。

他真的放心把公司交给他那样的人吗?

心烦意乱。

她压下这些纷杂的思绪,快速结束手上剩余的工作,然后,看了眼腕表,已经中午十二点多了。

“咚咚——”

敲门声响了两下。

她扶着额头,看向门口:“进来。”

来者是孟溪:“郁总,今天的午餐想吃什么?”

郁雅知摇头,垂眸交待:“不吃了。我下午有事出去一趟,剩下的工作一会发你邮箱。到饭点了,你去吃饭吧,不用管我。”

孟溪点头应好,但忍不住多问了一句:“郁总,你下午有什么事?”

问完,又觉得自己行为有些不妥,连忙解释:“哦,我的意思是,好像没看到您下午有外出计划。是有什么私事吗?如果有需要我帮忙的,尽管吩咐。”

郁雅知正在点击邮件发送,没注意孟溪说这话的神色、语气都有些遮遮掩掩,随口应着:“没事,你帮不上忙。”

说完,关了电脑,拿起衣架上的包,就站起了身。

孟溪听她说自己帮不上忙,内心有些失落,但看着郁雅知眉眼间的那一抹愁,也很识趣,没再多嘴过问。

下午

郁雅知单独吃了午餐,就前往商场,亲自挑选礼物。

婚后,她搬出了郁家老宅。

每次回去,都回给父亲、还有继母准备礼物。

这是她孝敬长辈的一点心意。

买完礼物后,郁雅知开车回别墅换身衣服。

途中,想起自己给宁璇打电话时,没有说具体的时间。

正要重新拨过去,又改变主意了:哼,那女人最近就一个综艺,还是周录的那种,十分轻松,能有什么事?尤其是去老宅,可巴不得呢,肯定早回去做准备了。

一路疾驰。

半小时后

郁雅知开车进了别墅。

吴嫂听到动静,立刻出来迎接,笑容慈爱:“小姐,今天这么早回来啊。巧了,宁小姐也回来了。”

郁雅知一听,暗道:果然如此。还说什么电影资源自己争取,是,梦里争取还差不多。

“小姐买东西了?”

吴嫂看郁雅知拎着两个纸袋,下意识伸出了手:“来,我拿着吧。”

郁雅知把礼物给了她,进了玄关,脱下高跟鞋,换上舒服的平底鞋,一边朝里走,一边说:“晚上不用准备晚餐了,我和宁璇要去老宅那边。”

“好。”

吴嫂随口应了声,忽地,想到了什么,忙说:“小姐,是这样的,刚刚宁小姐回来,我看着她状态有点不好,估计是累到了,我正准备上去看看的,要不小姐你去关心一下?”

郁雅知闻言,脸上生出一丝狐疑:昨天晚上那动如疯兔的样子,像是状态不好?该不会是她听到要去老宅,觉得自己有所求,就趁机装病,好坐地抬价吧?

想着,她迈步上了楼。

虽然心中嫌弃,但为了预防自己被放鸽子,还是要去看一眼的。

卧室内

宁璇刚刚冲完冷水澡躺在床上。

她身上那淡紫色的丝绸睡裙松垮垮从肩膀滑落,精致的锁骨上搭着两根细长的肩带,既性感又慵懒。

被水花打湿的发丝上,挂着晶莹的水珠,似坠未坠,如同美人眼中的眼泪。

宁璇美而不自知,正看着雪白的天花板,准备静心冥想,好让自己躁动的身心平静下来。

不想,刚闭上眼眸——

“咚咚——”

敲门声传进来。

她皱眉:“谁啊?”

“是我。开门。”

“……”

宁璇听出外面的人是郁雅知,很纳闷:这工作狂今天怎么回来那么早?

思量间,迈出脚,要下床去开门。

等下——

大白天的洗澡,她不会觉得自己做什么坏事了吧?

宁璇这么一想,整个人从床上弹射起来,紧紧抱住被子,看着门的方向道:“有何贵干?”

郁雅知站在门外,被宁璇这句话弄得更加疑惑:这个女人到底在搞什么鬼?

她没有耐心和她解释,拍门道:“开门!”

声音不大,语气却很威严。

让人不可抗拒。

“稍等。”

宁璇磨蹭了片刻,才去开了门。

门开了。

郁雅知看着浑身湿漉漉的宁璇,眉头蹙起:大白天的,一回来,就洗澡?洗的什么澡?事后澡?

宁璇换了件深蓝色的t恤裙,长发滴着水,热水蒸腾的俏脸像是饱满多汁的水蜜桃,莹亮的大眼睛诚恳而认真:“我没做坏事。没乱搞。”

郁雅知眉头皱得更深:“你这算不算不打自招?”

宁璇:“……”

得,是她蠢了。

她抽抽鼻子,正想解释,就闻到了一股巧克力味的甜美信息素。

并不浓。

很淡。

但对她影响很大。

宁璇咬着唇,感觉到后颈发热,浑身热流乱窜。

妈蛋,郁雅知还在发情期,尽管打了抑制剂,还是有淡淡的信息素流出来,而她在易感期,这要是撞上,干柴烈火,绝对灾难。

“反正我没。就是热。真的很热。”

她热得汗水都流下来了。

郁雅知看她脸红的不正常,也没再抓着那个话题,而是上前一步,问道:“你怎么了?”

宁璇想说出实情,但郁雅知靠得近,哪怕身上的信息素很淡,还是让她蠢蠢欲/动。

“砰!”

她怕自己失态,扑上去把郁雅知糟蹋了,就狠狠关了门。

那一声巨响,震得她身体都抖了下:她真的出息了,都敢对着郁雅知摔门了。

郁雅知看着猛然关上的门,愣了下,反应过来,脸色很难看:“宁璇,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竟然敢给她甩脸色!

反了天了!

“哗啦啦——”

花洒的冷水灌下来。

宁璇淋着冷水,解了燥热,才有心情回一句:“我等下给你解释。”

郁雅知:“……”

你以为我想听你解释?

她压下这句话,气得捏紧了拳头,没再敲门,转身回了卧室。

宁璇洗好澡,擦了头发,换了衣服,贴上抑制贴,再次口服了医生给的药,自觉准备完全,才去敲了郁雅知的门。

“咚咚——”

她敲了两下门:“是我,宁璇,我来解释下——”

郁雅知正在看书,听到外面宁璇的声音,直接戴了耳机,把音乐声开到最大。

解释?

呵,她现在可不想听了。

宁璇不知里面情况,见郁雅知不开门,就知道她生气了,自顾自解释道:“我不是故意摔门的。那个……我易感期到了,你的信息素对我影响很大,我怕我唐突了你……真的,雅知,你相信我——”

久久没有回复。

宁璇知道郁雅知八成是不理会自己了,也就识趣走人了。

殊不知,她一走,屋子里的郁雅知就摘下了耳机,想听她的解释,结果什么都没听到,意识到她离开,气得把书页都捏皱巴了。

这个宁璇!

解释都那么敷衍!

宁璇回了自己房间,坐在床上,静心冥想是不成了,就找了一部经典的谍战片来看,想着转移注意力,顺便揣摩人物,学点技巧。

这谍战片是徐辞转发的,也很出圈。

宁璇沉下心去看,不知不觉就入迷了。

等看完,已经五点多了。

想着晚上要去老宅那边吃饭,就换了衣服,画了个淡妆。

郁雅知也在为去老宅做准备。

因为是家宴,特意挑选了一条看上去素净的白裙子,妆容简单,干净婉约,如同娇嫩的水仙。

“宁小姐,要不你跟小姐说下,不舒服就别去了?”

“没事,吴嫂,家宴嘛,我肯定是要陪着雅知去的,让她一个人去,像什么话?”

一出门,郁雅知就听到了宁璇跟吴嫂的对话。

这女人惯会甜言蜜语,做足面子功夫。

郁雅知心里冷哼,面上没什么表情,拢了拢耳边的碎发,提着裙摆,款款下了楼。

楼下

宁璇一袭薄荷绿的丝绒长裙,裙摆上是手工镶嵌的水晶,在光影的照射下,宛如璀璨的星光。

她画着素颜妆,亚麻色的长发轻纱一般披散下来,又密又厚,像锦缎一样光滑柔软。

这也让她的气质显得柔软无害。

有种未染世俗的天真,

她的美总具有欺骗性。

郁雅知压下眼里的惊艳,冷冰冰瞅着她从包里翻出了口罩,戴在了脸上。

这又在搞什么?

在家戴什么口罩?

她微微蹙眉,却也没询问。

宁璇戴上口罩,是为了避免闻到郁雅知的信息素。

这会儿见她下楼,也很刻意保持距离,离她远远的。

郁雅知想不通她的举动,也懒得跟她多费口舌,就直接拿了准备的礼物,往外走了。

宁璇赶紧跟上,但始终跟郁雅保持着小半米的距离。

郁雅知坐上了驾驶位。

吴嫂拉开了副驾驶位的车门。

小夫妻回家,自然要亲亲密密的。

副驾驶位可是女友/妻子的专座呢。

可宁璇哪敢坐啊?

她只想离郁雅知远一些,所以,没有犹豫,直接拉开了后车座的车门。

吴嫂:“……”

这是又闹矛盾了?

唉。

现在的小年轻啊!

郁雅知看着一再反常的宁璇,勉强压下脾气,低声道:“你这是让我给你当司机?”

宁璇一听,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在口罩下咧开一抹尴尬的笑:“要不,我来开,你坐后面,我给你当司机?”

郁雅知:“……”

却见宁璇走过来,拉开了驾驶位的车门,一脸认真,还真要跟她换位置、当司机。

她给气得一拍方向盘,命令道:“坐副驾去!”

宁璇:“……”

她迫于郁大小姐的“淫/威”,最终乖乖坐上了副驾。

郁雅知看她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更气了:“你以为我很想你坐副驾吗?你坐后面,等会到了老宅,让他们看到了——”

“我懂了。我懂了。”

宁璇忙安抚:“我的错。我的错。”

她确实错了,忘了回老宅吃饭,要扮演恩爱夫妻了。

郁雅知见此,收敛了怒气,开车离开。

路上

郁雅知像以前一样,交代了宁璇一些需要注意的地方。

宁璇走神地听着,敷衍地应着:“嗯。知道了。”

她跟郁雅知同处封闭空间,还是有些不适的。

身心躁动。

呼吸都有点急促。

太闷了。

她降下车窗,探头出去,呼吸新鲜的空气。

郁雅知看到了,皱皱眉头,没再说什么。

车子飞速前行。

大半个小时后

前方景象陡然转变。

道路两旁是高大的梧桐,枝繁叶茂,绿意和浓荫扑面而来。

宁璇看得心情舒畅。

几分钟后

一幢坐北朝南的四合院式别墅出现在视线中,那张扬的石狮、朱红的大门,气派的匾额,雍容华贵中彰显着庄严和肃穆。

这就是郁家老宅了。

郁雅知停下了车。

管家董厚听到声音,带着几个佣人迎了出来:“小姐,您回来了,老爷和夫人在里面等您呢。”

对宁璇也是谦卑有礼:“宁小姐好呀!”

宁璇下了车,摘下口罩,回以微笑:“董叔好。”

她这张脸,就没几个不喜欢她的。

也就郁雅知不太待见她。

一行人往里去。

宁璇打量着老宅里的环境,绿化很好,层层篱笆里种满了奇花异草,芬芳扑鼻。

秋千、假山、喷泉,一切都昭示着主人的品味。

进入主厅后,入眼就是占据整个墙面的壁画,古典的山水派画风,清新而雅致,让人眼前一亮。

看来郁正诚的品味不错。

宁璇欣赏间,随郁雅知坐了下来。

她以为郁家老宅像电视剧里那样金碧辉煌、如同宫殿,这会见了,没有那种夸张骇人的气势,就放松了很多。

佣人们端上了茶水。

茶水颜色清透,芳香扑鼻。

一看就是好茶。

宁璇正想品尝,就听二楼传来一道醇厚的声音——

“雅知,你们回来了。”

是郁父的声音。

宁璇抬眸看去,就见郁父跟一个风姿绰约的女人下了楼。

她依据原主的记忆,认出那女人是郁雅知的继母孙美卿。

关于这女人,根据原剧情来看,倒是个有趣的,出身书香门第,祖上一手好刺绣,可是给皇帝绣过龙袍的。

她本人也继承了这门手艺,年纪轻轻,就绣出了自己的品牌。

可惜,是个恋爱脑。

在拍卖会上遇到郁正诚后,就化身小迷妹,对他展开狂热追求。

时值郁正诚丧妻,还带着两岁的女儿郁雅知,她上赶着当后妈,后来还是未婚先孕,母凭子贵,嫁了进来。

得偿所愿后,拿稳贤妻良母的剧本,是个极和善可亲的人。

就连郁雅知也挑不出她的错,维持着敬而远之的态度。

“雅知、阿璇,你们可算来了——”

孙美卿缓缓下楼,声音温柔、笑容可亲。

她穿着一袭藏青色旗袍裙,四十多岁的人,身材保持的极好,上凸下翘,婀娜动人。

除了身材好,脸蛋也保养得好,标准的鹅蛋脸,眉毛纤细,气质婉约,一颦一笑,像极了古时候的大家闺秀。

宁璇看得惊叹:这金钱堆砌出来的美,岁月都甘拜下风了。

“爸、孙姨——”

郁雅知见两人走来,上前打了招呼。

宁璇见状,也跟着含笑喊人:“爸,孙姨,晚上好呀。”

寒暄间,佣人往餐桌上摆了菜。

郁正诚见了,便招呼着人入座。

就在这时,一道清亮的男音传了过来:“哟,咱们郁家的赘婿和大小姐回来啦!”

是郁嘉言下楼了。

他穿着一身浅灰色休闲家居服,细碎的刘海下,一双眼眸清澈透亮,嘴角噙着一抹顽劣的笑意。

若是不说话,就站在那里,看上去也算是眉清目秀的豪门小少爷。

可一张嘴,就败光了人的好感。

宁璇跟郁雅知经过上次的事件,对郁嘉言都有意见,两人见他过来,默契落座,压根不搭理他。

郁嘉言从小娇宠长大,能忍住被人忽视?

他冲上前来,眼看着宁璇要在郁雅知对面落座,立刻推开她,一屁股占了她的地方,眉梢挑起:“你坐那边去,这位置风水好,我看上了。”

宁璇:“……”

敢不敢找茬找的再明显点儿?

郁正诚看到郁嘉言没规矩,面色一沉,刚要开口训斥——

孙美卿就瞪了儿子一眼,先一步训斥了:“言言,你多大的人了?不许胡闹!惹了你爸生气,我第一个不饶你!”

她这算是提醒。

郁嘉言余光扫了眼父亲不悦的脸色,立刻收起自己吊儿郎当的纨绔模样。

孙美卿又笑着缓和气氛,走过去,拉了宁璇的手:“没事,阿璇,你坐雅知旁边,那位置才好呢。”

宁璇:“……”

那位置好什么?

她就是不想挨着郁雅知坐,闻她身上的信息素,才选她对面坐的。

该死的郁嘉言!

都是他乱搅合!

宁璇顶着众人的目光,不得不坐到郁雅知旁边,还得赔着笑:“我在家里习惯了坐雅知对面,一抬头就能看到她了呢。”

孙美卿听出她在秀恩爱,笑着接话:“没事儿,你们挨着坐,一侧头,也能看得到。哈哈。放心。跑不了。”

宁璇佯作羞涩,低下头,把玩着筷子。

这筷子象牙白,看不出材质,但外表美观、手感很好。

“都饿了吧?动筷吧。”

郁正诚发话后,晚餐正式开始。

一家人像模像样、围坐在了一起。

看着面上一团和气。

但宁璇知道,今天这饭可没那么好吃。

郁正诚是个工作狂,饭桌上,句句不离公司那些事儿。

郁雅知简直像做工作汇报:“对。我还在跟进。程棠是个人才。我肯定要请过来的。”

郁嘉言听得直撅嘴儿,眼白都快翻上天了。

宁璇看着他,就知道他心里不服气。

不过,郁嘉言这臭小子,和郁雅知根本不是一个段位的。

上次那蠢事,换别人真的做不出来。

“咳咳——”

孙美卿轻咳两声,夹了块豆腐,放进儿子碗里:“好好吃饭。”

实则是提醒他注意形象。

宁璇看着这一幕,摸着下巴,有种预感——孙美卿怕是不像表现出来的那样简单。

原剧情里,孙美卿戏份不多。

在这场继承权之争中,也没什么存在感。

可郁嘉言能跟郁雅知斗那么久,真没她的参与吗?

正想着,眼神跟她对上了。

孙美卿笑盈盈问道:“阿璇,今晚的菜,合胃口吗?我看你都没怎么动筷。”

她脸上始终挂着温婉的笑容。

那笑容是让男人和女人都无法拒绝的热情。

女人看女人——

宁璇觉得那笑容要么是真发自内心,要么就是段位太高。

而她目前得到的信息太少,不好随便主观揣测一个人。

“没有。就是晚上不好吃太多。要保持身材的。”

她给了个借口。

孙美卿点头道:“知道的。你们当明星的,颜值就是一切,但身体最重要。该吃还是要吃。”

宁璇笑着应了:“嗯嗯。这就吃。”

吃了没一会,郁正诚端起了酒杯,笑道:“来,今天雅知和宁璇难得回来,我们一家人聚在一起喝一杯。你们要记住,无论什么时候,我们都是一家人。家和万事兴。”

显然,最后一句是重点。

孙美卿听了,自是举杯附和:“是啊,雅知,你没事和阿璇常回来,虽然你结婚了,但这里也是你永远的家。”

郁雅知看了孙美卿一眼,思绪纷杂,面上淡然,端起面前的红酒杯:“谢谢孙姨。”

音色淡淡,听不出情绪。

孙美卿满意地点头,目光随之落在宁璇身上,笑得胸前乱颤:“宁璇也常回来,孙姨很喜欢你,最近那些跟我逛街的太太们,都是你的粉丝,还让我跟你要签名呢。”

语气真诚自然,听得人心花怒放。

这女人情商是真高!

宁璇心里惊叹,面上也举杯:“谢谢孙姨。我敬您。以后一定常回来。改天有机会,我请你跟太太们喝茶。”

“好。好。真是个好孩子。”

一片母慈女孝、其乐融融的景象。

郁正诚看得满意,脸上笑容很深,但目光瞥见郁嘉言,看他跟个木头似的坐在那儿,就皱了眉,倒也没说什么,就是看着他,像是看他什么时候能开窍儿。

郁嘉言很快就接收到了父亲略微不满的眼神。

他慢吞吞端起酒杯,站起来时,看到宁璇手里杯子盛得果汁,眼睛一亮,来精神了:“宁璇,你怎么喝那玩意?怎么,备孕啊?”

宁璇:“……”

孕你个头!

姐姐易感期养生好嘛!

其实旁人都不在乎宁璇喝的什么,可郁嘉言偏要当这个刺头,提这一嘴,弄得刚刚被拉动起来的气氛,瞬间垮掉。

好在,郁雅知反应快,回道:“宁璇一会开车,不能喝酒,你要是想喝,没人跟你抢。”

宁璇听了,忙跟着附和:“是,雅知难得回来一趟,自然是要陪爸多喝两杯。我呢,最近工作要调整状态,也不能喝酒,就当司机好了。”

郁正诚看着夫妻二人,琴瑟和鸣,相互帮衬,眼中甚是欣慰。

想当初,他是看不起宁璇的,如今两次看下来,嗯,顺眼许多。

“不碍事,想喝什么喝什么,这是家宴,不是商务应酬,郁嘉言,你给我闭嘴!”

郁正诚发话,郁嘉言自然只有闭嘴的份儿。

再加上孙美卿一直在桌子底下用脚尖踢着他,没掌握力道,踢得他一声嘶痛。

“你又怎么了?”

郁正诚看向儿子,显然已经失去耐心。

郁嘉言忍住痛,咧出一抹干瘪的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没,没事,祝大家开心每一天。”

晚餐继续进行。

郁雅知余光瞥着宁璇,对她今天的表现,还算满意。

估计也是知道自己昨晚丢脸了,所以今晚不敢再碰酒了吧?

宁璇滴酒未沾,依然有点上头。

原因么?

还是因为郁雅知身上的信息素。

估计是她喝了酒,血液流动加快,身上的信息素哪怕打了抑制剂,还是发散了一些出来,可以说,煎熬着她的身心、理智。

总之,这顿饭吃得她相当痛苦。

终于挨到晚餐结束。

宁璇以为可以走人,没想到郁正诚将郁雅知叫去了书房。

等待的时间,又是一场酷刑。

还是很漫长的酷刑。

时间到了九点。

宁璇算了一下抑制贴的时间,差不多要换了。

本来以为只是简单吃个饭就回去的,谁知道竟然会弄到现在。

郁雅知再拖下去,她只能丢下她一个人先走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

楼上还没人下来。

宁璇只觉得脸颊越发滚烫,呼吸里似乎都冒了热气,就拿起手机,准备给郁雅知发消息。

【快点啊。我身体很不舒服。要忍不住了。】

消息刚刚发出去,郁嘉言就冒了出来。

“哟,还没走呢?”

听语气就知道没安什么好心。

宁璇这个时候哪里有心情搭理他?

她起身,走到了外面的庭院,想多吹些新鲜空气。

郁嘉言看到了,追出去,看着四下没人,收敛起脸上的笑容,凑过头去,低声说:“宁璇,你先前能和郁雅知结婚,我帮你不少,怎么结婚后,你站在郁雅知那边?你也结婚半年了,在郁家,我跟郁雅知谁更有地位,我相信你能看懂局面,别说sy酒店了,这郁家最后都是我的,我这么说,你能明白?”

宁璇对他的一顿输出,只遗憾没有来得及录音。

不然,拿到郁父面前,他少不得一顿削。

“我明白你是——”

欠削!

后面两个字说不下去了。

宁璇觉得体内的燥热像火苗一点点升起,更随着时间推移,逐渐形成燎原之势。

妈蛋,这易感期的日子太难熬了。

她回头看了眼书房的位置,灯还亮着:这大小工作狂害我啊!

宁璇咬紧牙,强压下/体内一波又一波的汹涌,名为欲·望的野兽叫嚣着——撕咬、破坏、作弄。

所有所有恶劣的词汇。

她捂着额头,第一次清楚的感受到——她想要。

宁璇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连忙掏出郁雅知丢给自己的车钥匙。

郁嘉言看着冲向车门的宁璇,低声喊道:“宁璇,你别忘了,咱俩同阵线!”

宁璇自动屏蔽了周围的一切声音。

眼下的她只想快点逃离这里。

她需要抑制贴,亦或者需要把自己锁起来。

不然,她会丑态毕露、形象尽毁的!

宁璇咬着唇,拉开车门的手,忍不住微微颤抖。

可还未坐上驾驶位,手臂被人抓住,一道清冷好听的声音在耳边落下:“易感期来了,这种事情你还瞒着,是想让大家看你出丑?”

郁雅知收到宁璇的消息,便后知后觉到了异常:宁璇说热。回家就洗了澡。一直带着口罩。那厚重的长发披散下来,遮掩住了像是抑制贴的东西。

这一串联,一个答案呼之欲出。

她怕她失态,立刻结束了话题:“爸,我知道了,我回头详细跟您说。宁璇刚来短信,说是身体不舒服,我过去看看。”

说完,也不等郁正诚说什么,就匆匆下了楼。

当出了主厅,没看到人影,便拦住了个佣人:“宁璇呢?”

佣人回道:“我看她跟少爷一起出去了。”

郁雅知听了,皱起眉,脚步更快了。

当出了大门,就见宁璇倚着车门,昏黄的夜灯下,脸色绯红、额头汗涔涔,气息混乱。

果然,这货到了易感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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