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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那你要喊我什么?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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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盛言闻是什么身份?

那可是人气和实绩通通在手的视帝!他的微博粉丝数高达八千万,除了无人能敌的庞大粉丝,路人缘更是称之为一绝。

在近两年的时间里,盛言闻的微博除了相关作品宣传,几乎不发私人动态,更不转发其他人的微博。

如今,时洲的出现轻易打破了这个事实。

时洲的最新微博由他转发过后,阅读量像是坐了火箭般地往上涨。与此同时,系统虚拟界面上的[人气积分条]终于有了上升的迹象。

‘赚了钱’的系统还没来得及开心,时洲直接拨通了盛言闻的电话。

滴——滴——滴——

在极短暂的等待后,电话那头就响起了盛言闻的声音,“喂。”

“盛言闻,你为什么……”

时洲深呼一口气,话到嘴边又不知道怎么继续。

盛言闻猜到他的心思,“你突然给我打电话,是因为我转发了你的微博?”

时洲见他挑明,干脆也说开了,“嗯,我们两人的事业和人气已经不在同一个层面了,你没必要替我转发博取关注。”

大概是和从小到大的成长环境有关,时洲不习惯、也不愿意依附别人获取任何东西,所取得的一切成绩都是他用实力换来的。

两人互为对家、实力相当时,双方粉丝就会时不时地闹起争执,更何况是地位悬殊的现在?

盛言闻听懂了他的潜在抗拒,声线微沉,“时洲,现在不是五年前,我更不是别人。”

“……”

“我知道你不记得,但我不介意再和你复述一遍——我们已经结婚了。”

盛言闻顿了顿,语气里充斥着认真,“我对你的感情不受任何外在条件约束,我希望你也别用外界言论来衡量我们之间的关系。”

娱乐圈里习惯了互相欺诈、攀取热度,长时间的友情都难得维持,更何况是更深一层的婚姻和爱情?

时洲难以招架盛言闻突如其来的深情,但内心的防备像是突然松开了一个小口子,“我知道我们已经结婚了,但我实在想不起来了,抱歉。”

说到最后,他竟有些心虚。

时洲知道这样对盛言闻不公平,可他没办法逼着自己假意爱上、依附对方,至少以他现在的心态来说,绝对不行。

“嗯,所以我没逼你一定要给我什么回应,但我也希望你别顾虑那么多,一次转发而已,我们不互动才会让外界起疑。”

盛言闻说得有理有据,声线里还带着一丝撩人的哄意,“况且,我清楚你的实力——”

“即便不靠我,你照样能重新在娱乐圈里站稳脚跟。”

不求索取的付出,毫无保留的信任,盛言闻的做法让人挑不出一丝错处。

“那你以后就算要转发、评论、互动,好歹私下和我打个商量。”

时洲嘴角不自觉地往上扬了扬,多了点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软意,“我好歹也是个正常男人,咳,不能什么事都由着你。”

“好,听你的。”

电话模糊了盛言闻的笑意。

“晚餐记得按时吃,杏仁露不能空腹喝冰的,要是想我了,就像现在这样给我打电话。”

“……”

谁想你了?

谁要给你打电话?

这才正经了几分钟就暴露本性了?

时洲无视了耳根子泛上的一丝热意,反驳,“我一个成年人还能照顾不好我自己?先挂了。”

话音刚落,盛言闻那边就传来了助理的催促声,听着是要准备主创见面会上台了。

“好,我也要忙了。”

“嗯。”

简单且直白的通话结束。

时洲心底的那点负担和纠结骤然消散,他给笛安发了一条报备微信,放心地将后续的舆论和热度全权交给了经纪团队负责。

“芝麻,杏仁。”

时洲看着乖乖守在健身房门口的两只狗狗,享受起这短暂的‘空档期’,“再等我一下,冲个澡就带你们出去遛弯。”

“嗷呜!”

“汪!”

在《乱世》开播到结束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时洲和盛言闻都是并肩齐驱的当红顶流,更别说两人在当年就半公开了‘恋情’消息。

如今,退圈两年毫无音讯的时洲突然宣布回归,又有盛言闻‘自家人’式地拥护转发后,当天的热搜话题毫无疑问地被他们占据了。

相关的热搜话题持续了很久,《游戏人生》的节目当机立断地抓住了这个机会——

不仅正式官宣了两人将合体参加真人秀的消息,并且提前发布了周六‘双人直播’的预热通道。

这下直接将两家粉丝和路人网友们的期待直线拉满,仅仅过了一天,官方直播渠道的预约人数就已经突破了百万!

眨眼到了周六。

虽然双人直播只是作为预热宣传,但节目组还是拿出了十二分的认真劲,在征得盛言闻和时洲的同意后,当天一早就运来了各项直播设备进行安装。

待在主卧里的时洲听见外面的嘈杂声,困得连眼睛都快睁不开。

遇到这种在家录制的真人秀节目,大多数的明星会选择‘在外租房’,免得自己的生活隐私被泄露,但盛言闻和时洲都觉得没这个必要——

一来,只有这短暂的一期直播是在家中录制,没必要特意跑到外面租房去‘撒谎’。万一被神通广大的网友挖出蛛丝马迹,说不定又得编料他们两人的感情出了问题。

二来,两人在婚后实际上聚少离多,这套房子共同生活的痕迹很有限,只要两个卧室不被曝光,实属深挖不到什么隐私。

不过,盛言闻还是怕两只狗狗受到惊吓,一早就送到了附近的宠物店代为照顾。

敲门声伴随着笛安的询问传来,“时洲,我方便进来吗?”

时洲打起精神,“请进。”

紧闭的房门被打开。

笛安走在前面,憨憨提着两大箱的东西紧随其后,而两人的身后还跟着气质温和的年轻男人。

时洲视线凝固,一时间有种说不上来的眼熟感。

笛安察觉到自家艺人的注视,主动开口,“时洲,重新为你介绍一下,这位是鹿然。”

时洲被这个熟悉的名字激起了尘封依旧的回忆,脱口而出,“鹿然,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一声询问来得太突然,笛安和憨憨同时会错了意。

“洲哥?”

“时洲,你记起来了?”

时洲这才意识到自己反应过了头,摇头含糊,“没,就是觉得这个名字熟悉有印象。”

鹿然观察着时洲的神色,温声提议,“安姐,憨憨,你们要不先出去吧?我和时洲单独谈谈。”

笛安和憨憨对视一眼,介绍,“时洲,鹿然是我们团队聘请的私人化妆师,本来就是负责你今天的日常妆造。”

时洲微微颔首。

笛安说,“你们先聊聊,有事找我们。”

至于盛言闻,和他的专属团队正在隔壁卧室准备妆造。

房间门被重新合上,成了一个相对隐私的空间。

时洲盯着眼前人,试探性地开口,“鹿然?”

鹿然明白他的不确定,果断承认,“时洲,你没记错,我就是当年在洋风福利院里的那个鹿然。”

简单明了的一句话,将两人深藏的过往记忆彻底拉扯了回来——

时洲自幼在洋风福利院长大,直到十一岁时才被时氏夫妇合法领养,改名改姓移居到了国外。

十岁那年,鹿然的父母车祸双亡,对方几经波折后被警方暂送进了福利院。

两人因为年纪和性格相仿,有过一段短暂却深交的友谊。

眼前的鹿然和记忆里的身影骤然重合,时洲难以置信,“你怎么会成了我团队聘请的私人化妆师?”

鹿然将带来的化妆箱依次摆在高台上,杏眼里浸满了温润的笑意,“说来话长,你要是想知道,我们边化边聊?”

时洲看见他这副专业做派,觉得新奇,“你怎么会想着在这个行业发展?我以前也没看出来啊。”

鹿然回答,“但我小时候就看出来了,你这张藏在长发下的漂亮脸蛋不当明星可惜了。”

三言两语间就找回了他们彼此最熟悉的聊天模式。

时洲笑了笑,忍不住追问,“你别卖关子了,这些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当年你离开福利院后没多久,我就被我父母生前的至交好友找到带回去抚养。后来,你拍摄《乱世》时,我正好去剧组应聘了跟妆助理……”

一来二去,两人在片场就重新熟络了起来。

时洲并不怀疑这段说辞,他刚准备接话,视线就骤然定在了鹿然的右手手腕上——

对方算得上纤细白皙的手腕内侧,竟留下了一道深色的长形缝疤,让人看着都觉得心疼和胆颤。

脑海中的系统就同步给出了答案,【洲宝,这是割腕后留下的伤口。】

这是遭遇了什么?

总不可能是意外吧?

时洲呼吸一紧,“鹿然,你这手腕上?”

“没什么,三年前遇到一些事情犯了傻,但已经过去了。”鹿然拿起随时携带的黑色护腕,套遮住了伤口,企图用笑容掩饰语气里那点化不开的苦涩。

“说起来,我还得多谢你帮我引荐……”

鹿然挺过了人生中那段最低迷绝望的日子,听从时洲的建议去系统学习了化妆方面的技艺,不到三年的时间,他已经成了业内身价不菲的化妆师。

前段时间,他听说时洲要重新在娱乐圈复出,于是主动应下了好友团队的妆造职位。

时洲刻意挪开视线,没敢多问,怕自己一个不小心揭人伤疤。

系统倒是抢先一步查到了消息,【洲宝,我根据鹿然提到的‘三年前’的时间点搜了搜,发现网上有不少和鹿然相关的娱乐旧闻,你要看看吗?】

三年前的鹿然应该还是一介素人吧?怎么还能在网上闹出舆论?

时洲微微蹙眉,【先放着,迟点再说吧。】

鹿然见时洲沉默不语,还以为对方是在提防自己的身份。

他轻叹一声,主动示好保证,“时洲,无论是小时候在福利院,还是长大后重新认识,我都把你当成挚友看待,不会做出任何不利于你的事。”

“你失忆的事情,我绝不会往外透露半分。”

时洲摇了摇头,轻笑,“我不担心。”

能让一向戒备心极强的笛安主动透露‘失忆’这事,想来鹿然和他的关系足以好到可以信任。

更别说,鹿然本就是他童年记忆里为数不多的好友。

时洲思及一事,眉心忽地拧了起来。

“鹿然,我小时候在福利院的事,你、你有和外人提起过吗?”

鹿然看了一眼紧闭的卧室门,压低声音,“没有,在《乱世》剧组重遇的时候,我们就说了这事,你是公众人物,我怎么会拿这种隐私往外说?”

时洲确认了鹿然眼底的真诚,紧绷的心弦一松。

曾经的身世是他深藏在心底的秘密,是连笛安等人都不曾知晓的。

鹿然察觉到什么时洲对往事的抗拒和提防,小声反问,“时洲,你和盛言闻提过你小时候的事吗?”

“……”

原先的时洲忘了考虑这个层面,一时答不上来。

“我‘缺失’了很长一段记忆,这些年的事情都记不起来了,不过,以我对自己的了解——”

时洲深呼一口气,肯定回答,“除非万不得已,我不会把我的过往外透一个字。”

哪怕对方是他婚姻中的另外一半。

忽然间,房门声敲响。

时洲和鹿然看见开门进屋的盛言闻,不约而同地止住了刚刚的话题。

盛言闻并不诧异鹿然的出现,走近询问,“还没开始妆造的话,能请鹿先生稍稍离开一下吗?我有事和时洲说。”

“当然方便。”

鹿然看了时洲一眼,快速将独处空间留给他们。

时洲想起刚刚讨论的话题,不自觉地咳嗽了一声,“你不待在隔壁房间准备,跑来我这里做什么?不怕工作人员看见?”

盛言闻溢出一声笑,反问,“我们都要以‘夫夫’的名义上节目直播了,这会儿还怕被别人看见?”

“盛言闻,你……”时洲卡壳,“你到底来干嘛?”

“不是说好了把节目拍摄当成‘剧组演戏’对待?待会儿首场戏就要开演了,我来找你提前过场戏——”

盛言闻说明来由,俯身凑近,“你打算在镜头前喊我全名?”

眼看着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

时洲伸手挡在他的肩膀上,慌乱地调整濒临失速的呼吸,“行了,我知道了,你、你别靠我那么近。”

“真知道了?”

盛言闻偏偏又挨近了些,引导性地问,“那你要喊我什么?洲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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