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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梨落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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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染看着这大大的喜字,心跳如雷,想着她是个天煞万煞招鬼的,他又是个孱弱无力短命的,难不成是天意,真真的破锅烂盖配成了一对,芝麻绿豆若是也看对了眼,往后也就两相扶,走到哪里算哪里了

只是不知道,他觉得自己如何。掐了掐自己的指甲,心里尽是懊悔,若是早知如此,就不该如此随意。随意梳了发髻,随意挑了簪子,

低头间,瞥了瞥自己大红缎子的绣花鞋面,急促到失控的呼吸,偷偷地勾了勾鞋尖,才缓解了少女怀春的心事。

那人不明所以,细长白皙的手取了合卺酒来,交颈一饮而尽。触碰他颈边的温度竟让她手足无措,忽明忽暗的烛火摇曳生姿,眼前是那张颠倒众生的脸,脑袋里不由浮现出嫁间喜婆教得那些闺中密事,似乎女儿家娇羞的□□也找到主角,臆想联翩。

司珩就着她出神的表情,轻咳了两声。惊得她就着他的背脊替他顺了顺气。生生燥红了一张脸,用微乎低微的声音道

“娘子没事吧?”

他摆了摆手,起了身子便顺手把床上的桂圆花生扫到了地上,夏染见他动作娴熟,不做言语,低头掐弄着自己的帕子,俨然一副小媳妇模样。

做完了动作,那人便行至窗前将烛火吹灭。窗外莹莹的月光洒落,月明星稀,刚下过雨的天,也没有挂着遮羞的浮云,把这个屋子晕染得透亮。

他哑了哑嗓子隐晦得说道。“失礼了。”

她开始惊慌失措,对着隐约靠近的人影,用小猫般甜腻的声音唤他

“相公……”

窗外月光细碎打在他的身上,衬着那人举世无双的俊秀面庞,嘴角勾起无可奈何地笑意,

夏染心跳如雷,眼睁睁地看着他青葱般的指尖一板一眼得脱掉自个的喜服,留了件玉白色亵衣,一步一步向自己走来。轻解了自个头上的发钗,三千青丝勾着那褪去的金钗混着女儿脂香,飘散在她的肩头。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倒进了软榻里,因为从未经过人事,所以就木讷得由他来引导。他轻解了繁琐的喜扣,他的名字犹如魔咒,将她束在那一方寸天地,一遍遍印刻进骨子里。

若是方才她对这个男人是喜欢,那么从这一刻开始,便是爱情。

云雨巫山间,他的轻喘低语落在她的耳边,含着她圆润饱满的耳珠,被湿汗晕开的情话,因为疼痛十指被他脉脉温情得扣在一起,上下起伏,羞人的闺中蜜乐倒是今个儿一次学了个明白。

其实他也没有看起来那般孱弱无力。

一直反复折腾到夜半三更,才晕晕沉沉的睡去。全身粘稠的难受,迷糊间便被他拦腰抱起,随手拿了件衣服盖着,就勾着那人的甜腻脖颈,行至内室的隔间里。

里面不知何时已经放好了温水花瓣,司珩将她放置浴桶中清洗了一番,才又将她搂着环入了屋中捂着严严实实的被子睡下。

屋里欢好过的迤逦□□的气味似乎招引到了在屋外徘徊的女鬼,夏染全身僵硬地发现,那鬼,竟穿透墙瓦,匍匐在地上,舔着口舌,眼里尽是贪婪,锁住男人,从外室爬了进来,一步步地靠近。

她急得满头大汗,无奈眼下她不着寸缕得在被窝里,手里既没有符也没有笔,它的动作很快,只须臾的片刻便趴上了婚床,趴在司珩的身上,便要渡气吻了下去。

一股浓郁得腥臭味扑鼻而来。孽畜!

她性急之下,便顾不得其他,起了身子,说时迟那时快,暗念符咒,将指扣上它的眉间。那鬼看着她,便血盆大口,朝她扑来,

“怎么了?”

那人见她起了身子,坐在床上神色慌张得念着些什么,觉得她可爱又好笑。大夫说他的身子最忌女色,该是固本培元的。今晚上已经算过了,本以为自己是清心寡欲之人,却不想,这女色最经不得碰,想起她柔媚动人的风情,就捱不过,便起身靠了上去。

夏染正盘算着怎么解决这鬼,浓浓的得药香便将她包围,那人扣了她的指尖,轻笑着便欺身侵犯她的唇。

鬼!!双双得倒进软榻里,才发现,那鬼消失了?

“在想什么?”司珩觉得她在分神。恶意轻甜她的唇角,洞房花烛夜,人生快意时。确实不该辜负如此良辰美景。

“相公,纵情过度,阳虚水泛,终是不好的。”会短命的…她喜欢他,却怕鬼。

“娘子,为夫偶尔为之,身子倒也不碍。”

他言语里尽显孩子气,指尖流淌,在她身上绽开最禁忌的花朵,就着这温情,两人交颈缠绵而卧。

或许是辛劳了一夜,两人一直睡到日上三竿,自然醒后才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骨,用了午膳。

到了中午,司珩才告知自己要带她去一个地方,办一些事。如今已嫁作人妇,自然是以夫为天。虽然她有骗婚的嫌疑,但不管怎么说,该做的事也都做了,人也看上了,反正现如今他后悔也晚了。

两人正是新婚燕尔,如胶似漆,好不让人羡艳。男才女貌倒也登对,夏染搀扶了司珩便上了马车。才忍不住好奇问道

“相公,我们这是要去哪?”

“戏园。”

六煞,文曲,廉贞,犯之不吉。(1)

这是四凶星方。

男人一袭云白素纹锦,浓淡相宜的发轻挽而起,分明得好看。

眼前的戏园,破败颓废,像是荒废了许久,年久失修的大门带着一股腐臭味,招牌倒是擦得清亮,上面题着梨落园三字。尽管如此,如此大的门面和规模,依稀可以看得到当年的辉煌。

门前挂着一方木牌,用朱红色的墨笔题着今日的曲目,来往得也是些稀稀拉拉的零星几人。因是能见鬼魂,她最怕自己到这种极阴不详之地,招惹些不干净的东西回家。

司珩自然的不懂的,抬头望了望牌匾,神色凝重得进入。

搀了他的手敛裙而入,刚刚进了大堂,就越发觉得阴森诡异,分明是青天白日的,却透不过一丝光芒进来。戏台上,正唱着出《穆桂英挂帅》,她虽不懂戏,但也觉得那人扮相老旧,唱腔并不够火候和清明,甚至连一旁的文场也就满打满算的凑了三个。

点了几盏忽明忽暗的灯火,大堂里,坐着几位年过半百的古稀老人。饮着清茶,呆若木鸡得直直地望着戏台。动也不动,诡异异常。

“公子,喝茶?”一位佝偻着身子的眉目慈祥的老人领着他们进了内厢,或许是许久没有见到新面孔,眼神里也有几分欣慰和讨好。

“老人家,劳烦给我们上两杯清茶。”

司珩倒也不推辞,接过茶牌子,细看了一眼,又抬头问夏染道

“娘子,你要吃栗子糕么?”

“嗯?!嗯,好。”夏染有些受宠若惊,自从进了这园子她便心神不宁,东张西望的,被这么突然一问,放倒是反应不来。

“那就再来盘栗子糕。”老人家应声便退下了。

司珩悄悄地捏了捏她的手,轻声问道“不喜欢这里?”

这人意外得疼人。这暖绵的语气就甜腻得她掉牙,低头间,他以指勾了勾浮光云锦袖,细致地将褶皱理好,动作一气呵成,让人移不开眼睛。

“……”是啊,这里地处极阴,空气中都漫着一股柴木腐朽的黏稠气味,湿湿乎乎,讨人嫌的紧。最是招魂。

若是真碰上什么邪祟,她本来就是自身难保了,若是再顾着他,岂不是全军覆没。

其实夏染的考虑也不无道理,因为体质的关系她招鬼魅的几率几乎是十有八九的,以前一个人的时候倒是破罐破摔的,尽量避着这阴邪之地走就是了。

如今有了他,生怕就将他克死了,看他的面相印堂发黑,脸色青白,再看一万次,也活不过二十三。又见他眉眼带笑,心头一酸,这么柔情的人啊。

从怀里掏出用符咒包着糯米捆着的小三角状的护身符,塞至他怀里说道

“相公,你且先拿好了,今日切忌不可离身。”

那人接过,若有所思得盯着那护角角符,忖度片刻,漆黑深邃的眼眸,流露出浓浓的笑意,嘴角微微上扬,将它揣进了怀里,意外得贴着胸口暖着

他既不问这符的来处,也不问用处,就这么平心静气地收了,哪里知道夏染此时的心境。

她心中早已万分悔恨,懊恼方才就不该同他一起进来,应该要抵死不从的,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后,那老人家就端着一碟热乎的栗子糕和两杯清茶上来。

“现如今啊,这梨落园早已落败,不复当年的盛况,来往地都是几十年的老主顾了,他们跟老舍一样,是舍不得这里,才留了下来。看公子年纪尚轻,眼生得很,今日来这倒是为何。”

“哦,实不相瞒,在下是来寻人的,是一个唱戏的女人名唤青衣。”司珩毕恭毕敬地朝老者拱拱手道。

那老人闻言,端着杯盏的手微乎极微的抖了一下,随即答道

“公子说笑了,公子说是唱旦角的青衣么?那是一个角色,说不什么寻不寻的,皇城里的戏园子都有,就唯独咱们这园子可不唱《桑园会》,只有《穆桂英挂帅》并没有青衣。”

见他矢口否认,有意隐瞒,司珩只得将话讲得明白些,抿了口清茶道

“记得在我小的时候,家父曾于我提过梨落园,那时这里灯火璀璨,声色鼎沸。就在那个台上。”

他指了指破落得戏台的位置。

“家父很是喜欢她的曲子,在下记得她本名也唤青衣。家父幼时家寒,曾受过她的恩情,今日我是来还的,劳烦老人家通传。”

“公子说笑了,这都是三十多年前的陈年旧事了,青衣早就离开了,何况如今物是人非,人海茫茫,怕是早就不知道晓她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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