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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情告白/车内的粗暴性爱/点击就看色气澜崽和卑微小狗飞机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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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傅星澜就知道了答案。

“电影院?”傅星澜下车,看着面前的小型影院有些疑惑,“安哥你要带我看电影吗?”

“嗯。”秦知安胡乱点点头,侧过脸状似回避道,“电影快开始了,我们进去吧。”说着抬步走了进去。

傅星澜自然是跟在他身后。

奇怪的是,进入影院后,傅星澜才发现里面根本没有人,别说顾客了,就连工作人员都没看见。

他看了眼走在他前面的秦知安,猜测这应该是对方的安排,便也没有过多询问,直接跟着他走进最里面的影厅。

果然,影厅里也没有观众,且漆黑一片,唯有过道的小灯提供着微弱的视野。

“小心点,别摔了。”秦知安轻声提醒道,末了竟还把手伸了过来。

傅星澜对他这哄小孩的语气颇感奈,“安哥,我不是小孩子了。”

秦知安闻言赧然非常,尴尬地收回手,“嗯,抱歉。”

两人相继坐到中间的位置,甫一坐好,大屏幕就亮了起来,仿佛在特意等待着他们落座。

然而令傅星澜感到更加意外的是,眼前这部电影的开头居然没有出现影视公司的标志,而是直接进入了画面。

电影好似是在以第一视角讲述故事,主角坐在教室里的位置上,旁边则是有好几个笑容满面的同学围着他在说什么,随即一个男声也缓缓响起。

“我从小便是别人眼中羡慕的对象。”

“家庭优渥、成绩优异、性格温柔、长相出众。”

画面闪过,是几个大人在抚摸主角的头,好似是在印证他的那句话。

“大家都说我以后会分化成Apha,我也对此深信不疑。”

“然而,十八岁那年,我却成为了一个Oga。”

屏幕亮度骤然变黑,同学们的笑脸也齐齐发生变化,看向主角的眼神从一开始的热络变得冷淡,男声也逐渐变得压抑。

“从此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家里人不再重视我——因为他们不会将Oga作为家族的继承人;而那些本来爱围在我身边的同学——尽管没有明显表现出来,但我能感受到他们莫大的失望——也对,他们需要的朋友是一个强大的Apha继承人,而不是我这个被家族抛弃的Oga。”

“更戏剧性的是,那些一直以来嫉妒我的人却大都分化成了Apha,逮着机会就对我的身份大肆嘲笑。”

“就在这样的痛苦中,我遇到了他。”

男主的情绪终于发生了变化,声音中透着重获新生的喜悦。

屏幕也随之一亮,出现了一个少年在树荫小道上走路的背影。

也许是主角的视线太过灼热,少年似乎有所察觉,侧过身来,只是斑驳的树影打在他的脸上,模糊了他的面容。

“其实也不能说是‘遇到’,因为我和他从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了。”

“他比我小九岁,从小就表现出了超于常人的冷静与优异。”

“他真的很优秀,最后也不负众望地分化成了Apha,我很羡慕他,但心里也有着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嫉妒。”

“后来我们两家因为生意的问题闹了一些矛盾,再也不相往来,我和他的联系好像也就要这样断了。”

“但是没有。”主角的声音带着十足的庆幸,“大学毕业后,我先是从事金融投资,后来觉得太过趣,于是转而尝试不同的职业,再然后,我成为了一名编剧。”

“阴差阳下,我居然进入了他所管理的公司。”

“我们又重新有了联系,渐渐地,我开始越来越关注他。”

“但那时候,我还意识不到这是喜欢,只是以为这是哥哥对弟弟的欣赏。”

“直到——”男声略一停顿,“一场意外,我们发生了关系。”

“尽管这是在信息素的驱使下犯下的误,但从他吻我的那一刻起,我听见了自己震耳欲聋的心跳声。”

“可惜的是,他拒绝了我。”

画面停在了从车窗望去的渐行渐远的青年的背影上,与先前少年的背影好似重合在了一起,只是整个画面呈灰暗色调,对比感十分强烈。

“那次经历,想起来一次就心痛一次。”

“但是即使这样,我也没想过要放弃,我真的放不下他。”

“我甚至在想,我分化成了Oga,也许就是为了要和他相配。”

“他实在是太过优秀,也有太多的人喜欢他,如果我再不把他套牢在身边,我会后悔一辈子。”

“所以,今天我准备倾尽我的所有,去赌他会不会接受我——”

男主的声音戛然而止,屏幕也暗了下来,而影厅骤然大亮。

“星澜,请你和我交往。”秦知安的声音紧接着响了起来,只见他单膝跪地,捧着一大束不知道藏在哪里的玫瑰花,虔诚地将它举到傅星澜面前。

“我知道这件事可能有点突然。”可能是过于紧张,秦知安的声音都在发抖,“但我是真心的。”

“经历过叶天卓的事情后,我意识到了生命的脆弱性。我不知道我会什么时候死去,也许是明天,也许是下一秒,但我希望,死前的最后一秒,也是和你在一起的最后一秒。”

而他告白的对象却久久言,久到秦知安几乎要撑不住的时候,傅星澜终于开了口。

“安哥。”

傅星澜声音冷淡到了极点,“这件事我就当没发生过,以后你也不要再提起了。”

不是单纯的拒绝,却更加伤人。

秦知安的脸瞬间变白,“为什么?”

傅星澜面表情,“理由唯一且简单,我不喜欢你。”

秦知安忍不住颤抖了一下,“我知道的,但是星澜,你要不要再考虑一下?”

“秦知安,”傅星澜破天荒叫了他的全名,“你在影片中也说过,是那次意外让你意识到喜欢我,那你有没有想过,你对我或许不是真正的喜欢,只是发情期下催生的产物。”

“不是的,我是真的喜欢你!”秦知安少见地激动起来。

“给我两个月时间……不对,给我一个月就够了。”

“我们试着交往看看好不好?”

“如果到时候还是觉得勉强再……”

“不需要。”正如处理秦嘉致的事情一样,傅星澜根本不想给对方任何希望。

他颇感烦闷地捋了一把额前的碎发,“就这样吧,我先回去了。”

“星澜!”秦知安赶忙扔掉玫瑰花,上前紧紧抱住傅星澜不让他走。

“别走……”他将脸埋进傅星澜的胸膛,双手死死圈住对方劲瘦的腰线。

他有预感,傅星澜这次走了之后,他们就再也没有任何可能了。

“松手。”傅星澜的声音沉下来,看着秦知安埋在他胸口微微颤抖的脑袋,手下却准备情地推开秦知安。

就在这时,他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

待他意识到时,甜甜的棉花糖味已经充斥了他的鼻腔。

“星澜,真的很抱歉……”怀中的秦知安勾勾唇角,似乎是想要笑,却露出一个堪比哭泣的微笑。

傅星澜感受到体内涌上的燥火,不免狠狠将秦知安推开。

“秦知安,”傅星澜咬牙,还是忍不住从喉咙里泄露出一丝呻吟,“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秦知安再次抱住他,细细密密的吻落到傅星澜的脖颈上,“就一晚,我只奢求一晚。”

秦嘉致就算了,怎么连温润尔雅的秦知安都会做出这种事!

傅星澜尽量屏住呼吸,扯开他的手快步往外走,同时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手指微颤地连续快速按了五次电源键。

“傅总?”对面几乎是秒接。

“带抑制剂过来……”傅星澜一手撑在座椅上,手上青筋几乎暴起,好不容易才压抑住了几乎要冲出口的粗喘声。

好热……他说完这句话后就几乎快要迈不开步,只好往椅子上坐倒,脑子昏昏沉沉的,下面也硬得发疼。

“星澜……”

棉花糖的甜味仿佛与周围的空气融为一体,一呼一吸间皆是对方的信息素。

“星澜,我爱你……”

傅星澜微闭着眼,感觉秦知安已经坐上了自己的大腿,嘴唇也在被疯狂舔舐着,最终还是忍不住张开嘴与对方激烈地接吻,心中既抗拒又渴望,强烈的欲望快要把他给逼疯了。

也不知是过了多久,也许是几秒,又或许是几分钟,只听得一阵急促的皮鞋声朝他们快速奔来。

“砰砰砰——”紧接着是拳拳到肉的闷响。

身上温热的身躯不见了,傅星澜撩开眼一看皮,模糊的视野中,白长枫正扯着秦知安的领子,一拳一拳地往他的脸上打。

正陷入发情的秦知安显然没有还手之力,只能任自己的眼镜被打歪,白净俊秀的脸上也平添了好几片红痕,估计过不了几天就会变得青青紫紫。

泄完愤后,白长枫勉强忍住心中继续殴打的暴虐,毕竟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傅星澜的身体。

他迅速从口袋中拿出一支抑制剂,粗暴地扎入秦知安手上的血管,接着就如扔破布娃娃一样将他甩到一旁,又快步往傅星澜的方向走去。

“傅总,我来了。”与对待秦知安的粗暴截然相反的是,白长枫先是轻轻摩挲着傅星澜的血管,仔细找准位置,再将抑制剂小心翼翼地注入其中。

结果刚把抑制剂扎进去,白长枫就听见耳畔旁传来一阵灼热的喘息声。紧接着他感觉到自己的耳垂被含住了。

而对方则仿佛意识不到自己在做什么,凭借本能揽住怀里的人,手指甚至从西装下摆伸了进去,在他的腰线上流连。

“傅、傅总……”白长枫简直要疯了,这样的挑逗对于他而言异于是火上浇油,连忙一手压住傅星澜,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但也许是越紧张手越抖,又或许是抑制剂本身就有问题,注射到一半后竟然怎么也不能继续注入,白长枫生怕针头断在里面,最后只能将其小心抽出,看着傅星澜手臂上那个小孔心疼不已。

这么一番操作下来,反而是他满头大汗。

由于事出紧急,白长枫只拿了放在驾驶舱抽屉里的两支抑制剂,剩下的则全放在后备箱,所以他只能先撑起傅星澜,让他靠在自己肩膀上,半扶着他往停车的方向赶。

“白长枫……?”傅星澜好似恢复了些许理智,低声问道,喷出的热气染红了白长枫的颈侧。

白长枫脚一软,差点摔倒在地,连忙稳稳心神,不敢看傅星澜那仿佛含着一汪春水的眸子,“是我,傅总。”

得于白长枫的命令,四个保镖正守在车旁,此时见傅星澜被扶着走过来都不由地围上去。

白长枫完全不想让其他人看见傅星澜这副勾人的模样,于是微微侧身挡住傅星澜的脸。

“白先生,傅总这是?”队长上前小心询问道。

不知为何,他的脸上有些绯红。

一想到这可能是因为对方闻到了傅星澜的信息素味道,白长枫控制不住怒火,低骂一句,“滚远点。”

“……是。”队长有些莫名,但还是让剩余的人按照白长枫的命令分散开。

白长枫将傅星澜扶上后车厢,又转过身去后备箱拿抑制剂。

然而等他回到车厢后,却看见足以令人血脉喷张的一幕。

只见傅星澜面色酡红地靠在车窗上,一手往外狠扯着领带,隐隐约约露出白皙的锁骨,另一手却伸到胯部急切地拉开裤子拉链,从中释放出膨胀发硬的肉棒,正在上下套弄着,嘴里断断续续地发出色气满满的喘气声。

白长枫一时间甚至忘记了呼吸,心中有一个疯狂的想法在不断滋生,令他头脑发昏、呼吸发烫。

最终,他还是遵循这隐藏在心底最深的欲望,关上车门,伸出双手轻柔地覆住傅星澜正在撸动着的肉棒。

“好棒……”在白长枫眼中,傅星澜全身上下都如艺术品般完美,眼底不由浮现出痴迷,近乎虔诚地低下头衔住那饱满红润的龟头。

“傅总,我帮您……”

察觉到有人在帮他缓解,傅星澜昏昏沉沉地松开了手,立即感受到自己的鸡巴被纳入了一个湿滑紧致的洞穴。

白长枫只是舔了几下龟头和柱身,便迫不及待地将这粗长的性器吞入口中。

霎时,嘴巴被塞得满满的,连动一下都觉得困难,白长枫忍住强烈的干呕感,轻轻地握住根部,深吞下去,用龟头去戳弄自己柔软的喉咙。

遭受到异物入侵的喉咙剧烈地紧缩着,形成吸力紧紧箍住龟头。

傅星澜被吸得不由闷哼一声。

白长枫却仿佛得到了最棒的嘉奖,不禁唇舌并用,舌尖微卷,包裹住马眼细细吮吸,将从中流出的前列腺液尽数卷入口中,又时不时地用舌尖舔过柱身上暴起的条条青筋。

嘴巴里也充斥着淡淡的麝香味,尽管闻不到傅星澜身上信息素的味道,白长枫却仍觉得全身燥热。

对他而言,傅星澜就是唯一能够催动他情欲的信息素。

因此仅仅只是帮傅星澜口交,自己那还未被抚慰过的下半身却已经硬得不行了。

过于舒服的感觉让傅星澜爽得头皮发麻,忍不住双手按住白长枫毛茸茸的脑袋,在那销魂的小洞里不断地耸动着。

“唔唔……”白长枫被撞得眼角发红,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却仍是张大了嘴巴,乖巧地收起牙齿,任傅星澜的鸡巴粗暴地在里面进进出出。

就这样捅了数十下,傅星澜终于有了射精的欲望,狠狠一挺胯,将积攒了多天的精液都射进了那湿软的小洞里。

白长枫连忙抿紧被磨烂的嘴唇,以接住傅星澜的精液,末了还伸出舌头,舔干净残留在龟头上的点点白浊。

但是,这还远远不够。

禁欲了多日的身体显然不满足于一次发泄,很快,白长枫瞧见那刚刚还在他嘴里作福作威的鸡巴又一次立了起来。

而它的主人傅星澜也很不好受,不免皱起了好看的剑眉。

白长枫忍不住伸手抚平对方皱起的眉目,轻声安慰道,“傅总,请您等我一下。”

车内没有润滑的东西,白长枫只好找来贮藏柜里备用的矿泉水,在手上倒出一些后就直接往后穴抹去。

手指借助液体强行破开干涩的穴肉,进入到从未有人涉足过的甬道,痛感与怪异感一同袭来,白长枫咬着牙,忍痛又往里塞进两根手指。

穴里太过逼仄,三根手指几乎要将其塞满了,白长枫却顾不上满涨的疼痛,两腿岔开跪在车座上,浑圆的屁股从西装裤漏出半瓣,一手撑在皮垫上借力,另一手则是探进后穴努力扩张。

车内呼呼地吹着暖气,混杂着傅星澜愈发大声的喘息声。

也许是因为发泄过一次,所以这次论傅星澜怎么抚慰性器也济于事,粗长的性器涨得发紫,而他本人则是越来越急躁地撸动着下半身。

白长枫连忙止住对方粗鲁的动作,低下头心疼地舔去傅星澜鼻尖上沁出的细汗,摸到后穴已经被撑得足够大后才堪堪停止这近乎自虐的扩张。

他握住傅星澜那根滚烫到可以几乎灼伤手心的鸡巴,对准自己方才才被开拓过的小穴,缓缓地往下坐去。

本只能塞得下三根手指的小穴被迫撑大,穴口紧紧箍住性器根部向内凹陷,一点点地吃下尺寸惊人的鸡巴,好似下一秒就要被撑破了。

“啊……”白长枫疼得全身直打颤,这种仿佛要将他的身子劈开的割裂感令他头晕目眩。

然而还未等他适应好,就感觉到傅星澜掐住了他的腰,将他整个人狠狠往下一按!

青涩的后穴瞬间吞下了整根肉棒。

“啊!”白长枫忍不住痛呼出声。

“好紧……”傅星澜却好像压根没察觉到身上人的痛苦,只是沉迷于鸡巴被媚肉挤压的快感,正微张着嘴舒服地喘息着,手下也不禁愈发用力,如使用情趣店里最为廉价的自慰杯一般,毫不怜惜地牢牢掐紧白长枫的腰,将他用力地抛上抛下,每一次都一插到底,炙热的鸡巴钉在白长枫的最深处。

尽管肉体上的情欲缓解了许多,但躁动的信息素却四处奔散得不到抚慰。

傅星澜微眯着眼,脑中仍是一片模糊,只知道本能地将脑袋凑到白长枫颈边,嘴唇一寸寸往下亲吻,急切地寻觅着对方的腺体。

白长枫也意识到了傅星澜这个举动的意义,一时间,嫉妒与不甘的阴霾刹那间布满了他的内心。

他恨极了自己是个普通的Bta,既不能闻到傅星澜的信息素,也不能释放信息素来抚慰对方,更不能被傅星澜标记。

他咬咬牙,只能讨好似地收缩内壁,以恳求对方原谅。

傅星澜得不到信息素的抚慰愈发焦躁,动作也逐渐粗暴,肉棒野蛮地破开严丝合缝的穴肉,在干涩的甬道里简单粗暴地捅进拔出,每一次碾过都仿佛一场酷刑。

白长枫早已痛到叫不出来了,却还是紧紧抱着傅星澜不松手,任由傅星澜将他顶得浑身颤抖,尽管如此,他还不忘抬眼紧盯着傅星澜冷锐的侧脸。

论是含着水光的桃花眼,亦或是染有暧昧红晕的面容,沉溺于情欲的傅星澜简直性感得令他移不开眼,心口更是满涨得厉害。

他低下头,拨开傅星澜额前已然被汗打湿的碎发,喉咙不住上下滚动,虔敬地在他额头上留下一个吻,视线却往下,停留在对方柔软润泽的唇瓣上久久移不开。

在电影院里见到的场景还历历在目,白长枫一想到秦知安竟然强吻了傅星澜,就恨不得将对方挫骨扬灰。

但面对傅星澜,他却又变得极其卑微起来。

“傅总……我、我能不能向您讨要一个吻?”他低声开口,声音却被撞得七零八落,嘶哑得连他自己都吃了一惊。

然而还未等他伸手触碰,傅星澜突然一个发力颠倒了位置,撑起上半身将白长枫抵在了车门上,整辆车也随之一震。

“呃嗯——”白长枫头撞到车窗上,猝不及防地痛哼一声,牙齿也磕破了嘴唇,口腔里弥漫起血腥味。

傅星澜从他的腰线上撤下手,转而捏住那丰腴的大腿根部,狠力往外掰开,露出正在一张一合地咬着鸡巴、肿得泛着血丝的后穴,整个人往下压,复将整根鸡巴塞进白长枫的身体里。

这一下几乎进到之前从未到达的深度。

“啊!”白长枫本能地蹬了两下脚,再也忍不住地叫了一声,两手紧抓底下的皮革,用力到指尖微微泛白。

虽然很疼,但他却很喜欢这样的姿势,因为这样能将傅星澜性感的模样和两人结合处看得一清二楚。

这让他觉得,他和傅星澜是融为一体的。

傅星澜没在意身下人想什么,只是就着这样的角度再次猛烈地抽插着白长枫,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胯部和屁股不断地碰撞着,带起一阵激荡的肉浪。穴道也从一开始的逼仄被操得越来越顺畅,好似彻底被从外打开,几乎可以直出直入。

白长枫本不奢求从这场性爱中获得什么,他怎样都所谓,只要傅星澜舒服就好。

但是随着傅星澜的操弄,体内竟变得越来越热,隐隐能感受到鸡巴的形状,连五脏六腑都开始发烫起来,突然一下也不知道是撞到了哪里,他腰眼一麻,竟差点弹射起来。

“傅、傅总!”白长枫难以抑制地哭叫出声。

傅星澜被突然缩紧的壁穴夹得呼吸停滞了一瞬,得了趣的他立即抬起白长枫的一条腿,变换着角度操起了那一块穴肉。

“啊啊……”连痛呼都能强行吞下的白长枫这时却控制不住地发出甜得变调的呻吟。

经过长时间的肏弄,穴肉早已被操熟,紧紧黏附在鸡巴上,仿佛成了一层专属肉膜,当鸡巴拔出来时还依依不舍地黏附在其上,一股股细微的黏液也从合不拢的穴里流出来,沾湿了两人底下的皮垫,黏糊糊的一片。

白长枫能听见体内被插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也能听见傅星澜难耐的喘息声,不知何时流出的泪水模糊了眼前的一切,颤栗的快感不由从体内蔓延至身体各处,与傅星澜接触的皮肤更是火热至极。

晕晕乎乎间,他看见傅星澜握住了他的两只手腕,正当他有些迷惑时,却见对方猛力一扯,将他往胯部用力一撞。

“啊——”白长枫仰头长喘,未被抚摸过的前端颤颤巍巍,竟就在这突如其来的双重力度下泄了出来,白浊喷洒,落在了两人的结合处与傅星澜的腹肌上,看上去分外淫靡。

尽管如此,傅星澜依旧没打算就此放过他,骤然紧致的穴肉夹得他越发舒服,于是继续拽着他的手将他整个人按在鸡巴上撞,次次都捅到最深处。

“嗯啊傅总……”

白长枫被顶得上下晃动,刚刚射精过的身体敏感异常,随傅星澜任意一顶便颤抖不已,可他的视线却一刻不离身上的傅星澜,像是要把此时的他牢牢刻在心里。

停顿片刻后,白长枫终于抑制不下内心的悸动,双手扣住傅星澜的宽厚的后背将他搂在怀中,轻声念出了只能在心底呼唤的名字,“星澜……”

傅星澜给予的回应则是愈发猛烈的冲撞,两人仿佛天生便是结合在一起的,要共同溺死于这炽热难挡的情欲中。

车外鸣笛声不断,时不时有车经过,灯光从窗外一闪而过,但白长枫却全然感受不到这些,他的眼中只剩下眼前正与他紧密相拥的傅星澜。

今晚,只属于他和傅星澜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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