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调戏美女
第111章调戏美女
伯嚭的一双贼眉鼠眼一直滴溜溜的目送着美女,考官似的把每个美女都看了个真切,喉咙里面咕隆咕隆直响,估摸着身上的激情已经被激起来了,就等着天赶紧黑,美女赶紧入怀。
“太宰您看,这走在后面的三十个美人是孝敬您的,您看着还中意吗?”我低头在伯嚭耳边轻轻说。
“中意,中意!”伯嚭头点得鸡啄米似的,喜上眉梢,内心的喜悦溢于言表。
“还有这后面的一担珠宝,也是我们大王为了报答大人,特意准备的。夜深人静的时候范蠡亲自送到大王帐内,以免伍子胥那老小子又生事,为难太宰您。”
“范大夫想得周到!范大夫想得周到!”伯嚭连连答着,双眼却追着前面的珠宝和美女,很有点一刻都等不了的急迫。
路边挺拔的松树间挤满了士兵,十里长街似的排着,就是为了看败国之君勾践和夫人什么样,再看看越国美女如何美,众目睽睽中,勾践扶着夫人摆出职业的微笑。
行了大约一里路,美女们被迎进了一个背靠青山,面对马路的绿色军帐,早有人安排勾践夫妇的住处,稍作休息,进来两人都身穿黑衣,头戴蓝巾,对勾践夫妇施礼请道:
“太宰有请越王,范大夫!”
勾践放开夫人的手,望了她一眼,起身和我跟着那两个士兵,穿过一条平坦的林间小道,看见一个军绿色,四周点缀红色花边的营帐。伯嚭站在帐前,看见我们过来,连忙往里让,对士兵摆摆手,示意他们上酒菜。
伯嚭自己先坐了主位,请勾践右边坐,我坐左边。帐篷里灯火辉煌,照得如同白日。
士兵穿梭似的端出果蔬,摆上鸡鸭鱼肉等酒菜,一会三人面前摆满,就见那些士兵迅速撤了出去关上帐门。
伯嚭举杯道:“越王!范大夫!一路辛苦!”
“烦劳太宰久等!多谢太宰成全保住我越国宗庙!罪臣勾践不胜感激!”勾践角色转变很快,把自己位置降得极端底。
“应当!应当!”伯嚭相当受用。
“此次服罪来吴,还请太宰继续护佑,勾践有归越之日,当倾尽越国资产报答太宰活命之恩。”
“大王放心,救人就到底,送佛送到西,伯嚭一定上下打点,早日送大王归国。”
“有太宰这句话,勾践心里稍安!”
“吴王面前伯嚭一定鼎力相助,此来难免受苦,还请大王能忍耐下去。”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伯嚭这个做得还算满好,说得勾践悬着的心总算归了位。见关键问题解决,夜已深,我借机告辞出来,令人把准备好的珠宝金帛女子送进了伯嚭军帐。
伯嚭正和勾践亲密交谈已毕,正愁再找不着话可以说,听见环佩叮当,闻着香气扑鼻,抬头脸色骤然转变,三十个美女分成两队五颜六色的排在面前,珠宝在榻上闪着金光,蓬荜生辉。
“太宰请查收,我们大王送给太宰的美女三十名,外加金帛珠宝一担!”
伯嚭迫不及待的从塌前冲了过来,把勾践晾在一边“好!好!好!个个都是国色天香,妖冶无比,越国美女就是与众不同!”
“多谢太宰夸奖,民女能侍侯太宰,是我们前世修来的福分!”为首一个雾鬓云髻,柳眉星眼,身穿红衣的窈窕素女驯熟的道,那声音有如娇莺啼树。
“好,好,懂事!太宰我喜欢!今晚美人你就第一个来和太宰叙缘吧!”伯嚭也不顾许多礼仪,在红衣女臀部上一拧复一拍。
红衣女早在船上就已经被王孙雄的表演调动了情绪,被伯嚭一拧一拍相当受用,两颊红晕飞腾,见礼道:
“多谢太宰抬爱!小女子不胜荣幸!”
“太宰,小女子会唱歌呢?容小女子为太宰歌一曲!”大家的情绪被调动了,纷纷邀功领赏似的表现着,一点也没有被迫被逼的无奈,倒也是的太宰府上,金壁辉煌,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挥金如土,总比在穷乡僻壤陪着一个没有情趣的男人终老一生要强,何乐而不为?
看他们都已经进入角色,幔帐春意盎然,我和勾践不忍打扰,适时的悄然退了出来。
把勾践送到营帐,那三百女子已经入睡,只有勾践夫人还在灯下坐着等他,一看见勾践进来,不禁梨花带雨,扑到勾践怀里。
“夫人!苦难还没有开始呢!我们一定要笑着挺下去!”勾践苦笑着紧紧搂着夫人,拍着她颤抖抽动的背“要笑着活下去!”
我一看也尴尬,不过这倒像一对民间恩爱夫妻,一夫一妻,相依相偎,比起平日在宫中争宠,夫人应该感到高兴才行,我心中神思着,想到紫烟,又有点痛快。这女人落到今天也是活该。
夜深了,我倒在床铺上,想着明天就要见到夫差了,眼睛闭着却睡不着。
“谁?谁?有人!”是美女的帐篷里发出来的惊慌。我猛的站起来,往帐篷里跑,里面闪出一个人来,往外面兔子似的跑,和我比赛跑?我一闪就站在那人面前,他正惊恐的东张西望,我一拍他的肩道:
“跑得蛮快!”
“范大夫饶命!范大夫饶命!小人罪该万死!”我以为他会再跑的,正准备他怎么跑我怎么追和他玩玩猫抓老鼠的游戏,谁知道这家伙竟然扑通跪在地上,头点地一个劲的告饶。
“贼胆够大!连吴王的女人你都敢调戏?这就禀告你们太宰去,看你脖子上有几个脑袋!”我的帽子寇得挺大,先吓吓你再说。
“小人该死,小人该死!小人不该调戏大王的女人!求范大夫救命!”那人筛糠似的瑟瑟发抖。
“太宰知道了,我可救不了你!说说害了人没有?”
“没,还没,就摸了两把!求大人救命!”
“哦!那算了吧,既然没有害人,就算了,走吧!不然你们太宰都担待不起!”顺水人情不做白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