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一章 疯子
身边的阮夕雾却一直在抖动双手,那种赛车后的高潮,以及对于墨灏臣的强大,还有种种让他冷静不下来。
慕思思再次开口骂道:“疯子。”
阮夕雾闻言,捧着慕思思脸,说道:“我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你知道吗?”
慕思思厌恶i躲开他的手,道:“疯子。”
阮夕雾也不再和她说话。
而此时他们身后的机辆车子都停下来了,清一水的黑衣保镖。
而为首的自然是墨灏臣,墨灏臣没有穿着之前的西装,只是穿了衬衫,没有将衬衫扎进去,任由它展露在外面,领带也是随意松垮在胸前,胸前的纽扣被解开了三颗。
墨灏臣不急不缓地踏着步子,慢慢地靠近阮夕雾的车子,他的手里有一把精致的小枪,刚刚的枪声就是从他的作为。
阮夕雾看见墨灏臣的抢,说道:“那把枪是他自己造的,瞒着其他人是猎枪,可是只有墨灏臣自己知道,那把枪不简单。”
而慕思思却蹙眉,说道:“枪是违法的。”
“对,的确是违法的,但是墨灏臣鲜少将它拿出来,若不是今天的特殊情况,我可能都看不见这把枪。”
说话之间,墨灏臣已经走到了车子的前面,双手打开,撑在了车前,头一歪,盯着阮夕雾的脸,用枪指了指阮夕雾的头。
慕思思心惊肉颤,这样的墨灏臣太疯狂了。
但是更加惊悚的事情是墨灏臣却丢开了枪,阮夕雾在下车之前,说道:“原来那枪只能用一次,而且还是短距离的,你的墨灏臣,还没有胆子能够违法。”
不然墨灏臣早就让阮夕雾的车报废了。
说完,阮夕雾就下车了。
两个男人的对峙,慕思思很害怕两个人打起来,他们打起来的原因不是因为她,而是男人之间,雄性之间的争夺。
两个人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反正慕思思只看见,墨灏臣暴戾给了阮夕雾一拳。
阮夕雾也不甘示弱,握紧了拳头,打回去。
两个人一来二去,打成一片,而在这个时候,有黑衣人打开了车门,做出了一个请的姿势,还说道:“夫人,你该回家了。”
慕思思却看了看,那两个男人,身边的人见此,说道:“您放心吧,少爷一定会赢的。”
慕思思无奈地抽搐了一下嘴角,她其实没有担心这个,她担心是墨灏臣的状态,当她被“请”上车之后,慕思思忍不住问道:“你们的主子一直都是这样吗?”
“夫人,我觉得你还是自己问少爷比较好。”
其实他们也不是很清楚,城府越深的人,越不容易看清楚他骨子里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慕思思只好闭嘴。
不知何时,墨灏臣眼角顶着血出现慕思思的视野内。
慕思思忍不住缩成一团,但是很快,她又觉得自己又没错。
墨灏臣在上车的时候,说了一句,“将那位送回去,我可不想让他这么死了。”
慕思思的脚趾忍不住缩起来,而墨灏臣进来的时候,就看见慕思思的脚趾卷在一起。
他抚摸着慕思思的头发,说道:“你的鞋呢?”
慕思思回想,刚刚在和那人交手的时候,弄掉了的,而这个时候就躺在马路的中央。
慕思思听见了下车的声音,然后亲眼看见墨灏臣走到鞋子所在的地方,弯腰,将她的鞋子捡回来。
然后动作轻柔地为慕思思穿上鞋子,而慕思思也注意到他的手上有血。
慕思思有些怔楞地看着自己的鞋子上沾染了不知谁的血。
慕思思不知道阮夕雾的情况怎么样了,很快,慕思思看见了阮夕雾的样子,墨灏臣没手下留情,丝毫没有给阮夕雾一点面子,阮夕雾一张俊脸被打成了猪头。
见慕思思一直看着阮夕雾。
墨灏臣不高兴了,捏住慕思思的下巴,迫使她转移了视线,“你在看谁?”
慕思思却盯着墨灏臣的眼角,道:“你受伤了?”
墨灏臣拿出车上自带的湿纸巾,擦干净了眼角的血液,她这才发现,那血不是墨灏臣,是阮夕雾的。
慕思思看向他身上,不可能啊,按理说,两个打了那么长的时间,墨灏臣一点伤都没受?
但是很快,慕思思发现了,不是墨灏臣没受伤,是车内的光线,慕思思根本没有看见。
当墨灏臣带着她进入一家酒店的时候,在明亮的灯光下,慕思思清楚地看见了墨灏臣的额头还有嘴角都淤青,只是没有阮夕雾那么严重。
慕思思坐在离墨灏臣不远处,当她开始回想起之前的情形的时候,心里悠然生出了害怕和恐惧,以及墨灏臣此时此刻眼底的冰冷与凌然世间的模样。
而他带来的人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
现在只剩下墨灏臣和慕思思两个人。
墨灏臣只开了一个房间,慕思思不乐意,她不想和现在的墨灏臣一起待着,但是她根本没有带上身份证,开不了房,只能和墨灏臣一起住。
但是墨灏臣不会给她那样的机会,分床二睡,因为墨灏臣订的是双人大床。
“我进去洗澡。”
墨灏臣丢下一句,慕思思坐在沙发上,搂住自己的肩膀,屋内一点也不冷,甚至有些燥热,可就是这样的燥热,让慕思思很不安。
慕思思没想到的是,在这十几分钟的宁静,竟然是她今晚上上最轻松的时间了。
高度紧绷的神经在这一刻得到了放松,慕思思控制不住自己的睡意,竟然直接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墨灏臣出来的时候,就看见慕思思躺在沙发睡的很香。
他将慕思思抱起放在床上,说道:“你这个小脏鬼,不洗澡就睡着了。”
而墨灏臣的动作惊醒了慕思思,而慕思思这么一醒之后就再也睡不着了。
她睁开了满是血丝的眸子,有些懵懂地看着墨灏臣,道:“你怎么在这里?”
见她有些迷糊,他没好气地说道:“你今天干了什么好事,你不知道吗?”
慕思思如从一场十分刺激的梦里醒来,道:“我好像做了一场梦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