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阴蛊死了
洛凤幽见凌君御脸色黑的吓人,心肝颤了颤,有种心虚的感觉,站起身,准备开溜。
对面的男人一下站了起来,将她拽入怀中,在她毫无防备的时候,突然吻住了她。
他的吻霸道而疯狂,像是惩罚。
洛凤幽挣扎,手用力拍打着凌君御。
凌君御捉住她的手,在她唇上用力一咬,嘴里尝到了血腥味,才放过了她。
“你混蛋!”洛凤幽挥手,一巴掌甩了过去。
凌君御握住她的手腕,俊脸冷酷,“先前打了一耳光,还想打?”凑近洛凤幽,语气危险,“祁洛珩高冷霸气,哪个女人不喜欢?嗯?不知道男人不能激怒吗?”
洛凤幽没有骨气的缩了缩脖子。
“你这女人,当初本王为了追求你,不顾身份,不顾颜面,好话没得你一句,你倒好,对别的男人左一句夸,右一句夸,真当本王脾气好是不是?”
最后一句话,直接用吼的。
洛凤幽被吼得懵住了,愣愣的看着凌君御。
凌君御发泄了自己的不满,怒火渐渐平息了,依旧冷着脸,手抚向洛凤幽的唇,“疼吗?”
语气别扭。
洛凤幽回过神,挥开凌君御的手,“要你管!”
“你是我的女人,我不管谁管?”
凌君御不理会洛凤幽的挣扎,将她圈进怀中,“本王发现,你变幼稚了,也变任性了。”
洛凤幽乍一听“本王”两个字,才清楚地意识到他的身份,他似乎不像传闻中的战王,不满道,“谁幼稚?谁任性?”
“当然是你,你在祁洛珩面前,不会也这么容易生气吧?”
有的时候,容易生气,也表明了她潜意识里,没把他当外人,谁会对一个陌生人任性的发脾气呢?
凌君御想着,心情好了不少,嘴角不自觉上扬。
洛凤幽满脸不爽,“你笑什么?”
“笑你幼稚。”
“你才幼稚!”她平常也不爱发脾气的,可能是最近几天,被祁洛珩压迫得太严重,也有可能是眼前的男人实在是太讨厌,她才控制不住自己,故意刺激他。
“还说不幼稚?”凌君御轻笑,“你激怒我,我都不生气了,你还生气。”
“你被人咬一口,不生气试试?”洛凤幽气恼。
凌君御眸光微闪,凑近洛凤幽,“那我让你咬回来,咬几口都行。”
洛凤幽推开他,“流氓!”她怎么会喜欢这样的男人?她明明喜欢的是温文尔雅的谦谦君子。
“这就流氓了?”凌君御挑眉,那他当初厚颜爬床的时候,岂不就是禽兽了?
“凤幽,什么情况下,你才能允许一个男人亲你,抱你,爬上你的床?”
洛凤幽白了他一眼,“你这不是废话吗?不喜欢谁会允许?”
凌君御若有所思,曾经他没有去想过那些,他们有过肌肤之亲,所以他没有太避讳,现在想起来,很多事,不合时宜。
她一开始很愤怒,但是一直在忍耐他。
到后来,她虽然也生气,却不是对玷污她清白的男人的那种生气。
她会不会早就喜欢上他了?只是自己没有意识到?
凌君御心情愉悦,想到了什么,嘴角刚扬起的笑容,又垂了下去,复杂的眼神看着洛凤幽,久久没有言语。
洛凤幽蹙眉,忘了跟他置气,“怎么了?”
凌君御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说楚墨风的事,她忘记了这六年来发生的一切,也就是说她此刻心里的人,不管是爱是恨,都是楚墨风。
她会不会像当初他们认识时候那样,因为楚墨风,再也不相信男人了?
“没什么。”凌君御牵着洛凤幽的手,认真地看着她,“你三天以后就会回北炎国,这三天,我们好生相处,不吵架好不好?”
洛凤幽对上他幽暗的眼眸,他的眼神真诚,让她无法拒绝,似乎也不想拒绝,“我会跟你好好相处的,不吵架,不过……”抽回被凌君御握着的手,板着脸,“不许动手动脚。”
凌君御失笑,“好。”
洛凤幽轻哼,重新坐回了石凳上,“跟我说说,你体内蛊毒的事,给你下蛊的人,在哪里?”
凌君御挨着她坐下,伸出手,“你瞧瞧就知道了。”
洛凤幽沉默着,给他探脉,片刻之后,收回手,“情况我了解了,那个下蛊的人在哪里?”
“在刑部大牢。”
“可以把人带到王府吗?”
“可以。”凌君御转过头,冲着远处交代了一句,“夜冥,去把南疆圣女和沐轻若带来。”
等待的时间,两人静默无言。
半个时辰之后,黛薇和沐轻若被带到了战王府的地牢。
两人都气息奄奄,沐轻若的脸色发黑。
洛凤幽半蹲着,去查看沐轻若的情况,眉头紧蹙,面色沉了下去。
“怎么了?”凌君御询问。
“她体内没有蛊虫。”洛凤幽说道。
“怎么会?我的人一直守着,黛薇应该没有机会将她体内的蛊虫转移。”
洛凤幽站起身,淡淡道,“蛊虫死了,她也快死了,她中了阴蛊的毒。”
凌君御沉默了。
“他们两个,已经没有价值了,要杀了吗?”洛凤幽问。
“杀了吧。”
洛凤幽从侍卫手中抽出刀,一剑刺向沐轻若,眉头都没皱一下。
沐轻若中毒已深,神志不明,仅是哼了一声,就断气了。
洛凤幽冰冷的眼神看向黛薇。
黛薇畏惧,急声道,“你不能杀我,阴蛊死了,还有双生花,双生花可以解除阳蛊的,如果我死了,你永远也得不到双生花。”
洛凤幽冷笑,“如果东陵国举兵踏平南疆,你说南疆的百姓为了活命,会不会主动将双生花交出来?”
“双生花只有我有,只有我有……唔……”黛薇瞪大了眼,瞧着胸口上的剑,难以置信,“凤……你会……后悔……唔……”
洛凤幽手中的剑深入一寸。
黛薇死了。
洛凤幽拔出剑,有些嫌弃地扔掉,转眸,就见凌君御一瞬不瞬的瞧着她,眸子微闪,“以前的我,应该不是什么弱女子吧?杀人很奇怪吗?”
“不奇怪。”
他现在才知道,过去的她,对他实在是太善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