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三十九章 南越王的作用
宝芸微微一笑:“那我很荣幸。”
淳于衡见宝芸的脸上明显十分疲惫,也不多说什么,将他们的队伍迎接进了城,将宝芸安排休息之后,才带着封霖来到了他办理公务的宫殿中,沉声道:“齐盛出事了。”
闻言封霖脸色一变,急声问道:“怎么了?”
“齐盛的皇帝不知为何会昏迷不醒,之前清醒了两日,但我今天又得到消息,说是晏烈又陷入了昏迷。晏烈现在的情况,齐盛国内也是暗潮汹涌。”
“那齐王妃还让人将齐王送回了南越,那齐王岂不是危险了?”封霖皱眉道。
这也正是淳于衡担心的:“按理说也不管齐盛国内多乱,按照之前我们得知的情报,晏辰和卫嵘似乎是和解了,再加上还有卫捷和司马长空。然后现在淳于衍和王后都被我们控制住了,想来是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的。”
话是这样说,但是他们毕竟不知道齐盛的具体情况,就算是知道,消息也没有这么及时。
封霖想了想,问道:“那这件事要不要和齐王妃说?”
“自然是要的。”淳于衡回答得非常干脆,“她那么聪明,我们是瞒不过她的。再说我们在这一点上我们的目的是一致的,都是不想让卫嵘出事,所以我们的消息可以共享,这样对我们双方都是有好处的。”
封霖也是这样想,但还是有问题:“齐王妃要是知道了齐盛国内的情况,会不会选择回去?”
淳于衡笑了笑,道:“你担心的也太多了吧,齐王妃是去是留对我们都没有多大的影响,想这么多干什么?”
封霖愣了愣,若不是淳于衡说,他还真的没有想到自己想的太多了。
“殿下说得对,是我想太多了。”他低下头说道。
淳于衡敏锐的察觉到了封霖的情绪好像忽然就低落下来,他的心中划过了一个念头,盯着封霖问道:“你看起来不像是在担心局势,更像是在担心齐王妃,你不会是喜欢上她了吧?”
这个问题将封霖吓了一跳,他自己都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当他下意识的想要否认的时候,那否认的话竟然说不出口。
他的反应已经给了淳于衡回答,淳于衡眉头一皱,道:“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封霖也意识到了自己的感情,回答道:“齐王妃不比一般的女子,只要与她相处一段时间,我觉得想要不动心真的很难。”
这次换淳于衡语塞了,他说不出反驳的话。的确,宝芸生的漂亮,还那么聪明,又那么有个性,只怕很难有男人不动心。
喜欢上宝芸并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
虽然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可是也不能算是值得高兴的事。淳于衡拍了拍他的肩,叹道:“你想过结果吗?”
“我知道没有结果。”这次封霖回答的也很干脆,他抬起头看着淳于衡,目光没有丝毫闪躲:“但是感情的事情不是自己想阻止就能阻止的,没有结果也不会改变我喜欢她的事情。”
他自己说的这么清楚,淳于衡也没有什么要说的,只能用叹气结束。
他们口中的宝芸,劳累了数日之后头沾到枕头就睡了过去,一觉醒来就是第二天早上了。丫鬟见到她醒来,准备了热水毛巾就进来伺候她起床了。
俞书铭见到她房间的动静,来到了她的门口等着。她换好衣服出门就见到了俞书铭站在她的房间门口。
“这么早,兄长是来找我的吗?”宝芸微笑着问道。
俞书铭点点头,道:“这几天看你一直都是劳累,我也没有问你,对齐王殿下的事情,你是怎么想的,有什么线索吗?”
“暂时还没有,先慢慢找吧,有封公子在应该能找到的。”宝芸淡淡道。
俞书铭的眼神一直都没有从她的身上移开,摇头道:”不,分明不是,如果你真的没有线索,你不会是这个样子的,你分明是有了主意。为什么不愿意告诉我。”
听到他的话,宝芸在心中苦笑,看来身边有一个这么了解自己的人也不全是好事啊。
“是有了点想法,但是还没有和封公子说过,也不知道可不可行。兄长放心,我留兄长在这里是希望兄长能帮我的,这种事情不可能瞒着兄长的。”宝芸笑着道。
她知道不能和俞书铭说还魂术的事情,俞书铭一定不会同意她将命还给卫嵘的。
俞书铭显然还是不相信她的话,可是也拿她没有办法,只得无奈道:“希望如此吧。”
他们话才说到这里,淳于衡就来到了门口,见到宝芸的脸上有笑容,还没进门就朗声问道:“说什么呢这么高兴?”
宝芸见到他来有些意外,上前一福身,道:“四皇子怎么来了,原本应该是我去拜访你的,四皇子倒是先来了,真是失礼。”
淳于衡抬了抬手,让宝芸起身,也微笑道:“我们之间就不用说这些了,怎么样,住的还习惯吗?”
“四皇子用心安排的,一切都好。”
淳于衡看着宝芸好不容易休息好,他也不知道要怎么和宝芸说齐盛的事情。不过早晚宝芸都是要知道的。
他叹了一口气,这才说道:“那一起去用早膳吧,我刚好有事情和你说。”
一看他的样子宝芸就知道他要说的事情不会小,点头微笑道:“那就多谢四皇子了。”
一行人往丰宁宫走去,在路上,宝芸问道:“现在淳于衍和王后都被擒住了,四皇子打算怎么处置这两个人?”
淳于衡缓缓的扬起了嘴角:“我不会处置他们的,父王还在位,哪里轮得到我去处置他们呢?”
他的话说完宝芸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之前他在外人的眼中是淳于衍的小跟班,现在有了这样的地位怎么看都是他踩着淳于衍上位的。
那不管他怎么处置淳于衍和王后在别人的口中都是存在争议的,处置重了,要说他忘恩负义,处置轻了,那又是后患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