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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第26章寻觅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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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晌午。

逍遥酒楼周身刷成绚丽的紫金色,遥遥望去,但觉日光下一片金芒闪烁,泛着神秘尊贵的紫光。据闻某位传世大家书写的金字招牌笔风酋劲,透着一股看破尘世,肆意妄为的豪情侠气,配上转头可望的山水连天,湖畔盈盈,扁舟野渡,垂柳轻抚江面,娇客引吭高歌,诗情画意的美景引来多少文人豪客驻足留恋。

老板亦是长袖善舞,左右逢源之人,秉承来者皆是客,无论身份高低贵贱的原则,但凡进楼之人,哪怕只点一碗米饭,亦能得到小二热情舒适的招待。故而开业以来,终日高堂满座,宾客盈门,把方圆三里的酒家挤得没了生意,成为望湖边上独树一帜的“孤楼”。

顾虑到官家客人高傲敏感的心思,最顶层视野最好的位置特别留下几间空房不对外开放,连廊中间设了雕花隔门,裱了厚厚的锦缎绸帘,犹与平民百姓喝酒划拳的喧哗之地远远隔开。门外站了几个衣冠楚楚的大汉虎视眈眈,无通行牌者不得入内,确保雅间的绝对私密与清净。

姚若龄不过商人身份,借着陆府的名头方能订到一间,雅名倒也别致——花朝月夕。

她早早推开了雕刻着朝露花与晚霞月的大门,映入眼帘的是□□阔朗,风格奢华的大套间,被一座落地四扇青瓷粉彩大屏风划分成内外两室。室内白玉铺地,明珠壁灯,朝南坐北设桌椅几榻,线条优美的铜制仙鹤炉鼎在一旁静静弥漫着青烟,立于四面的博古架上古董珍玩琳琅满目。

姚若龄是个闲不住的性子,先吩咐厨上炖了一盅冰糖血燕,灶上不间断加热,又使上二两银角,遣了店中小二跑腿去东市饕餮巷闻名遐迩的点心铺买上一扎新鲜热乎的虹桥酥。待到酒菜齐备,戴着轻纱帷帽,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美人娘子方才姗姗来迟,入座主位。

“娘子安康,东乔与西岐姐姐也安好。”

姚若龄笑吟吟地问了好,亲自替陆呦鸣斟了满杯的桃花酿。

“南膳大厨我是清楚的,定是留在府中研制新菜谱,怎得此番不见北武大侠?”

“若龄怕是不知道,北武回师门闭关修炼,没有一年半载怕是赶不回来的。”

“竟是如此。”

姚若龄点了点头,由衷感慨道:

“倒是喜事一桩,待到北武姐姐学成归来,娘子日后的安全可谓高枕无忧了。”

陆呦鸣将清灼的酒水一饮而尽,脸颊不由染上了一层绯红,衬得盈盈浅笑艳若桃李:

“别光说我,若龄你呢?花坊最近生意可好?”

提起自家的凌若花坊,姚若龄不由起了精神,言谈间不觉露出一丝功成身就后的得意:

“好得很!自打呦鸣小姐蝉联花王娘子,我的花坊便在皇家挂上了号,便是那些大皇商遇到我也得礼让三分。如今京都三成的牡丹生意尽归我手,我正打算在城北再开一间新店。”

“不愧是若龄,我就知道论起经商之才,满京恐怕无人能与你比肩。”

得到机会是一回事,把握时机杀出一条血路,端看各人本事。姚若龄赢得漂亮,她自然不吝啬给予真心实意的称赞。

俩人就着清酒美食闲谈了片刻,待到“眼底桃花酒半醺”,姚若龄一双多情盛水的桃花眼似睁非睁,口中奇道:

“娘子特意约我出来,可是有要事相托?”

陆呦鸣点了点头,命东乔取出一张少年小像。陆府首席妆娘手中的丹青之技虽难登大雅之堂,却可根据描述,将人像构绘得栩栩如生。

画像中的男孩年不过十五,浓黑的墨色渗入纸张,渺渺数笔勾勒出一张面容隽秀,眉目阴郁的脸庞,依稀可辨出昔日官家郎君特有的矜持与傲气。

“他是……?”

姚若龄手持薄如蝉翼的宣纸,疑惑道。

“若龄,三日之内,帮我通过你在京都的情报网找到他的藏身之处。”

陆呦鸣隐去程君问的真实身份,若龄到底只是一介商贾,知道过多的内幕恐会惹来杀身之祸。

姚若龄何等知情识趣之人,见娘子避而不答,立刻了然其心意,不再多问,只是郑重点头应允下这件找人的差使。

“小心,此人身负武艺,若是发现踪迹,万不可轻举妄动。此外,他手上有一张□□,亦有五成可能易容成少女。”

陆呦鸣谆谆嘱咐着,纵是迫切想要找到程家少年,也不想因为意外失去自己得力的臂膀。

“娘子可有头绪?此人会藏于何处?”

京都城熙熙攘攘数十万人口,三天之内仅凭一张小像挖出某名姓名生卒年岁皆含糊不清的少年郎,无异于痴人说梦。

至少划出大致的范围,姚若龄才好派人探寻。

陆呦鸣略略沉吟,半晌后轻蘸酒水,圆润的指尖在光滑的桌面上写下犹似泛着桃花甜香的两字——

易府。

家破人亡的血债,岂是杀一人可以偿还的?程君问或许早已被磨灭掉了残存的人性,此刻他必在暗处蛰伏,静静等待复仇时机的到来。

陆呦鸣的预感不多时便得到了印证。

就在姚若龄遵循吩咐,马不停蹄地搜寻相关情报的时候,易家四姊妹中的二娘子与三娘子再次发生了意外。

作为主母的大夫人总算压抑住悲痛欲绝的眼泪,强撑着病体开始处理易冬泠的丧事。她生怕家中妯娌贸然插手,丧礼不得尽善尽美,委屈了命苦的大女儿。恰逢得以从家务琐事中暂且脱身的易秋晔与易夏婵相约去开福寺为大姊点上一盏往生长明灯,大夫人忍着内心的哀恸,扯出僵硬的笑容亲送两个女儿上了马车。

易春柳也想去为姐姐祈福,顾虑到惶惶不安的母亲无人陪伴,到底留在了府中。

不料宝盖朱窗的马车辘轳行至京都闹市区,温顺听话的千里宝驹竟被一捆突如其来的爆竹惊了驾。恍若癫狂的马匹拖着偌大的车厢横冲直撞,没一会儿便因巨大的冲击力将姊妹二人遥遥甩出车外,额角磕碰到坚硬的石壁边缘,鲜亮的红色血液瞬间源源不断地流出,仿佛潮水般的死气浸染了整条街道。

等到御医奉诏赶来,两位昏迷不醒的小姐早已停止了呼吸。

易府再行白事,惨淡的愁云几乎笼罩在全家人心头。

大夫人听闻噩耗后便晕死过去,易春柳只觉眼前诸事恍恍惚惚不大真切,无助的少女拉着叔伯兄弟的衣衫挨个问道:

“这是假的吧?姐姐们怎么会出事呢?”

众人皆沉默以对,纵是铁石心肠,对着失去至亲后眼睛都要哭瞎的小女孩儿又能说出什么狠话?

年事已高的易文公不再如先前那般归隐在府中颐养天年,他如同将军上阵前披袍挂帅,亲自穿戴上先皇御赐的朱子深衣,几名弟子儿孙搀扶,步履蹒跚地爬完九重高阶,直挺挺跪立在龙吟殿外,任由皱纹纵横的额头在冰冷的玉石板上反复磕出斑斑乌青。

殿中大太监奉上消息,晏帝立时眉心不展,似有不虞。应召伴驾的明妃眼波流转,沉吟片刻后柔声劝道:

“到底是教过你几日的老帝师,又在清流中地位举足轻重。陛下也莫怪老人家,几日之内白发人送了三次黑发人,寻常人哪里受得住呢?”

“哼!他为保下科举舞弊的亲儿子,送了程家满门做替死鬼,如今因果循环,报应不爽,他也有脸来我门前哭诉?”

晏帝嗤笑,嘴角泻出半分轻蔑。

“那几个小娘子到底也算无辜。”

明妃到底不忍,小姑娘家家的,又能知道些什么?为了犯错的父兄送了命,着实可怜。

“无辜?卿到底心软,几个娘子尽享人间富贵,一草一木皆由程家血肉奠基。既享受了父辈的好处,却又叫嚣与己无关,过于天真了些。何况那道貌岸然的老匹夫早就盘算着将家中孙女送入后宫,我岂能让他轻易得偿所愿。”

“只是他到底算是陛下的师长……”

晏帝大手一挥,语气不甚在意:

“无碍,杀了程家小儿,尸首交由易家处理,便可堵住天下文人的嘴了。”

明妃眼眸微闪,停顿片刻后似拿不定主意般焦虑道:

“程家小郎知晓过多,除掉倒也顺理成章。只是督查使到底是放在明面上的棋子,不宜沾染过多血腥,陛下是否考虑用……他?”

这次反而轮到晏帝略有踌躇,半晌,天子森然道:

“也罢,处理得干净些才好。”

易文公连失三位孙女,不顾年迈的残体,亲上殿堂痛哭流涕,只求晏帝严惩凶手。此事引得天下哗然,门下省连发三道圣旨,先将易家仅剩的小孙女易春柳接进宫中周密保护,同时督促刑部与大理寺尽快缉拿凶手,特许影狩卫参与调查整起事件。

凶手至今行踪成谜,不露丝毫破绽。

无人知晓,陆府深处雕栏画栋的绣阁香闺中,陆呦鸣手握姚若龄传递而来的机密情报,轻而易举成为第一个发现程君问蛛丝马迹的知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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